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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将三国-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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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市陌间缓缓而行,驭车者的呼叱声,市井间行人的喧闹声,树上蝉儿的知了声,构成好一番嘈杂的景象。
车中,却很平静。
“此间再无六耳,奉孝何不明言?”贾诩微笑着看向郭嘉,自从共乘一车后,郭嘉便坐在车中的下首,执晚辈礼,显得相当恭敬。
“鸿胪卿是何意思?嘉不明也。”郭嘉故作惊讶状。
贾诩轻声笑道:“这一来,骠骑将军与冀州牧便将杀伐不休,倒是兖州曹孟德可隔岸观火,坐收渔利矣,曹孟德好计策!”
郭嘉会意的一笑,在聪明人面前,还是互相说些实在话比较好:“贾公既知此举之意,为何还是力主温侯与我家主公结盟?”
贾诩悠然道:“与曹操结盟,利大于弊,何乐而不为?奉孝,其实你也清楚,纵使让曹操坐收渔翁之利,骠骑将军亦要与冀州袁绍刀兵相见……”
“只因温侯现初定北地,除袁绍冀州之患,方可挥师南下,逐鹿中原,两者相较,袁绍为急,曹公为缓,害取其轻,联一灭一,是为正理也。”郭嘉笑着接口道。
两位绝顶谋士在车中都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
※※※
初平二年,吕布得并、幽两州,与兖州曹操结为盟好,袁绍据幽州之地,兵发北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下北海国,东莱郡,取得青州两大重镇;徐州刘备,厉兵秣马,与淮南袁术的大战一触即发;孙坚与扬州刘繇连场大战,胜负未定;荆州刘表、益州刘焉,保土安民,静观列强纷争。
诸侯各据一方,眼看着更大的争霸之战即将到来。
正文 第一章 猿臂善射
在齐国至下邳的官道上,满是从各州各地奔走而来的灾民,这一场大旱旱情之重,涉地之广为大汉四百年来所仅有,有人说这是汉室衰微,新主当立之像,这无疑是为争霸众诸侯打一个受命于天的幌子,大多数老百姓因为灾荒,根本没心思在乎谁是真命天子,他们只求能有食物果腹,幽州、并州、冀州、兖州、豫州、司隶,这些受灾之地却只能收到官府象征性的发放了点赈济之粮,这些据土之主都囤积了不少粮秣以备争衡天下,又怎甘心赈济给升斗小民?大批的流民向灾情不太严重的荆州、益州、扬州迁徙而去,只是路途太过遥远,不知有多少人饿殍在迁移的路上。
出乎意料的是,同样是受灾严重的徐州地界,州牧刘备开仓放粮,引得许多就近的灾民全涌向徐州。
官道边一处简陋的茶肆,坐满了南来北往歇脚的百姓客商,虽然灾情严重,但徐州的百姓却似乎显得甚是平静,一众人在茶肆中交谈甚欢,极为热闹。
一辆残旧的牛车亦停在茶肆边上,一个约有二十六、七岁的青衣男子从车上搀扶下一位年近半百的老妇,口中道:“母亲,在这里歇一会儿,饮些凉茶再走。”
那老妇气质沉静,不似是寻常人家,只是在车边坐下,说道:“吾儿,不必麻烦,就歇一会儿,透透气就成。”正说着,车里又下来一为少妇,手上抱着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儿,也坐在那老妇身边,那老妇结果少妇手中婴儿,抱入怀内,一脸慈爱之色。
“素馨,你陪母亲在这里坐会儿,我去里间弄些凉茶饭食来。”青衣男子对那名叫素馨的少妇叮嘱道,同时也逗弄了下老妇怀中的婴孩,满是笑意。
“你去吧,我照看母亲和亨儿。”这叫素馨的少妇不过二十余岁年纪,容貌娟秀,气质温婉淑良。
青衣男子信步走入茶肆,买了些凉茶并饭食等,又赶紧回去,服侍母亲饮食,极为孝顺。
茶肆边几个人还在谈论,正是兴头上。
“怎么?老兄你那时候是何大将军的人?”一个后生惊奇的问道。
“哪里算是何大将军,也就是被他那内侄何刚看中,瞧我有些武勇,便招了过去当门人,那时节,饮有积年缪醇,食有美味珍馐,着实美得紧。”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麻衣中年汉子,面容粗犷,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之士。
另一个乡农模样的道:“那你去行刺那什么赵常侍的干儿子,哪还能有命在?”
麻衣汉子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当时就被擒了,一开始我还不招,毕竟食人之禄,我哪能卖了主家?不就捱几下打吗?我撑得住!可最后,是那赵常侍义子的一个心腹之人跟我说了事情原委,我想想有理,便只好跟他说了。”
后生笑道:“原来你还是招啦,怎么?他许你重利了?”
麻衣汉子脸色一怒:“我岂是为利所动者?其实根本不用我招,人家早知道是大将军内侄做的了,那人跟我说的明白,无论我们那次刺杀成不成,还是得被大将军灭了口,左右没个活路,而且你们知道那何刚为什么派我们去刺杀赵常侍干儿子?”
乡农道:“这我知道,不是说十常侍和大将军两派斗的厉害吗?必是那何刚要为他叔叔除去这些个敌对之人。”
“呸!”麻衣汉子一啐,一脸愤愤不平:“哪是为这个?却是这何刚和赵常侍的干儿子要争一个娼妓,互不相下,恼怒之余,让我们过去杀了他泄愤的!”
旁听众人都叹了起来:“原来是为个娼妓,倒让你们这些人去送死,未免太不值得!”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倒是因祸得福,还捡了条命回来。”麻衣大汉唏嘘道。
“怎么捡了条命?跟大伙儿说说。”众人都很感兴趣。
麻衣汉子笑笑道:“我前者不是说,那赵常侍干儿子有个心腹之人吗?他说的,只要我说出主使,便放我一条生路,还跟我把其间的道理一说,我想想是这么个理,况且家里还有妻儿老小,为这个事送命太不值得,就跟他说了。谁知道,那赵忠听闻此信,竟然要把我们这些被擒的刺客都送还给大将军。”
立刻有人插口:“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我们活着便是大将军内侄遣人行刺的铁证,可怜我那十几位兄弟,一回大将军府便被全部坑杀灭口。我们出生入死,就是为大将军内侄鞍前马后的竭力操劳,结果没死在敌人手里,倒被自己人尽数杀了!”麻衣大汉面色甚是悲痛,众人一时也默然无语。
麻衣大汉继续接着道:“我命好,那赵忠干儿子的心腹倒也真是言而有信,一听说我们要被赵忠送还大将军处,就知道事情不好,亲自出面说情,保了我下来,便把我放了,还送了些银钱给我。”
众人赞道:“这人倒还不错,可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麻衣大汉神色一朗,笑着问众人道:“你们可知,我所说的那赵忠干儿子的心腹是谁?”
众人都催促:“别卖关子,是谁?”连那青衣男子都不自禁地竖起耳朵,等他说出下文。
“便是此间五将军,肖毅肖文龙大人!”那麻衣汉子道。
众人一阵喧杂,谁不知道涿郡五英最小一位,肖毅肖文龙?此人能文能武,徐州之地,盗患皆平,百姓富足,便多拜这位肖文龙施政所致。
有个人提出疑问:“肖将军我见过,端的好相貌,为人正气,那时怎么会做了十常侍的心腹?”
麻衣大汉嘿嘿一笑:“我也是后来方知,原来是这位肖文龙心系朝堂社稷,易容化装,混入十常侍之属,与当时还身为西园校尉的徐州牧刘玄德大人暗里呼应,欲剪除十常侍之患呢。可惜,功败垂成,十常侍是除了,却被那国贼董卓得了便宜。”
麻衣大汉顿了一顿,将碗中凉茶一口气喝完,抹了抹嘴,又道:“天幸刘大人和肖将军都到此处治理地方,我的命是肖将军救的,我本就是徐州人,家里老母妻儿都安顿好了,这样的大灾,也没挨着饿,我稍晚些,便去下邳城内投军,我也该报恩不是?”
众人一阵哄笑,闲谈了一会又说到别的去了。
青衣男子听了这些人的议论,倒是对肖毅很是好奇,他见母亲并妻子都已饮食完毕,便又将她们扶上了牛车,自己收拾了一下,又赶着牛车直往下邳城中而去。
与路但见官府士卒与黎民百姓夹杂其间,确实徐州军士奉州牧之令,下得民间,相助百姓,扶危济困的。
青衣男子暗暗点头,沿途所见官府士卒多为穷凶极恶,压榨百姓之辈,独有徐州,军士融于民间,与百姓好一番鱼水之情。
牛车到了下邳城外,早为了重重百姓在一厢观看,青衣男子上前问时,才知道徐州军士出城列操,百姓可旁观见识,一认军威之盛,今日却是赵云引军操练。
青衣汉子倒是颇感兴趣,向母亲告罪了一声,便下了牛车,在一旁专心观看,徐州劲卒名不虚传,操练的一板一眼,显见得训练有素,单以个人所见,天下实无他军及得。
过不多时,一名银盔银甲的年轻将军排阵而出,操弓引箭,直上前来。
就听到百姓议论纷纷:“这是四将军赵云赵子龙,真是武艺高强,天下罕见罕闻。”
赵云走至近前,弯弓搭箭,弦响箭出,例不虚发,三箭齐齐整整,尽钉子箭垛红心之上,四下里顿时采声雷动,尽皆夸赞:“子龙将军神射无双!”
那青衣男子亦是大声叫好,看到赵云如此精湛箭术,不禁技痒,大声喊道:“鄙俗之辈,愿与赵将军一试箭术高下!”
赵云看向那发喊之人,见这青衣男子气宇轩昂,神采飞扬,倒也不敢小觑,将弓箭直递了过来,口中言道:“壮士但请射来,”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接过弓箭,却不就射,而是举首望天,好半晌不曾言语。
“壮士在看什么?”连赵云都深感诧异。
青衣男子忽然一指:“可见空中孤鸿乎?”
空中一只大雁远远展翅高飞,在青天白云间渐渐化作一个黑点。
“我射此雁,直钉与百步之外杨柳树上。”青衣男子斩钉截铁地道。
赵云意似不信,若说单射大雁,犹还可信,这已是难得的箭法了,怎知此人还说要将大雁钉于百步开外的杨柳树上,这未免也太耸人听闻了。
那青衣男子弯弓搭箭,忽然清叱一声,箭去似流星,早将那半空飞翔之雁穿了个对过。
那雁直突突往下而坠,青衣男子不慌不忙,又是一箭射出,箭至雁身,将大雁下坠之势稍减,整个的雁身却被箭矢撞击,退了一退。
青衣男子不做稍停,双手交错动作,一箭一箭似漫天云雾,一枝枝的射到大雁身上,大雁下坠的身体每中一箭便是稍一迟钝,直至落在杨柳树前,青衣男子又是微叱一声,箭矢直穿过去,射断了一丝垂落之柳,而后直入雁身,毫无偏差,将大雁直钉在杨柳树干之上。
赵云色变,着士卒上前一数,大雁身上整整齐齐一十七根箭簇,竟是这男子与雁身下坠之际,直接命中,此等猿臂善射之弓术,骇世惊俗,平生所见,唯南阳黄忠可堪比拟。
赵云瞠目惊舌,那青衣男子却淡淡一笑,将手中鹊画弓抛给赵云,轻声道:“献丑了。”
赵云看向那男子,不过二十六七岁年纪,颌下微留髭须,形貌古朴忠毅,摆手道:“且住!”
赵云说着,从边厢兵器架上取出两杆木枪,将其中一杆木枪直抛入青衣男子手中,口中道:“箭术我不如你,你我比试枪法一番。”
青衣男子接枪在手,似是极为诧异:“你如何知我惯使长枪?”
赵云一笑:“但看足下身法,故所知耳。”
那青衣男子亦是哈哈一笑:“某所遇之人,无一人是我枪法敌手,今日蒙幸,得与赵将军一较高下,幸甚至哉!”
二人再不多话,各挺长枪,斗在一处,赵云枪法攻守兼备,奇巧精良,实是极为难当,可那男子的枪法竟也别成一格,招式绵密,全无半点疏漏之处,二人你来我往,竟斗了五六十合,兀自难分高下,旁观的百姓一阵阵叫好之声,似此等比武,能得几次相见?
赵云越斗心里越是佩服,斗到八十余合,赵云再也掩饰不住钦佩之情,忽的将手中长枪一摔,纳头便拜:“壮士何许人也?竟这般了得,云得与见,三生有幸。”
那青衣男子止住枪势,见赵云这般重礼,亦是还礼道:“赵将军神勇无匹,为某平生仅见,小可姓名不足一哂,东莱太史慈是也。”
正文 第二章 东莱子义
“东莱太史慈?足下表字莫非子义乎?”赵云问道,面上遮掩不住的兴奋之色,这个名字他可是听肖毅提的多了,特别是那天异人来贺赵云新婚时曾对肖毅说过徐州要再得良将,肖毅琢磨了半天,隐隐也想到了太史慈,还特地与赵云说起过此事。
“正是在下,不知赵将军如何知我表字?”太史慈有点奇怪。
“哈哈哈哈,子义兄可知涿郡肖文龙之名?”
“肖毅肖文龙名满天下,为赵将军之弟,天下又有谁人不晓?赵将军何故提起他来?”太史慈问道,不自禁的想起前番路边茶肆几人的对话。
“子义兄的表字正是文龙告诉我的,他久慕兄台英名,还言到兄乃当世虎将,绝不在我兄弟之下,本就准备亲往东莱寻找子义兄,未料那袁本初突袭北海,因此未能成行。”赵云说道。
“在下这两手庄家把式岂能与各位同列?不胜惭愧耳。慈虽处穷乡僻壤,也曾闻听涿郡五英的勇名。”话虽如此,可太史慈面上也有得色。
“呵呵,子义兄不要说笑了,你那要是庄家把式我兄弟又何处自容?今日与子义兄一战,方知文龙所言不虚,赵某与子义兄一见投缘,不如同入大营一叙,也是人生快事。”赵云伸手肃客。
“既蒙将军相请,慈安有不从之理?只是尚容安顿一下老母妻儿。”与赵云这番争斗,太史慈心中也有惺惺相惜之意。
“此事简单,子义兄高堂也为云之长辈,李昆!你速备车马,将子义兄家眷先送往我府上,让夫人好生招待,不得怠慢,待我守军之后再与子义兄一同前去拜见。”今日得见太史慈武艺,赵云是下定决心要为大哥收伏此人,以为臂助。
“如此便叨扰将军了。”太史慈终是豪杰之士,加之欣赏赵云风采,当下也不言谢,便去说与家人得知。
赵云也把练军之事交与得力手下,便命人在营外柳树之下安置酒宴,招待太史慈,并立刻派人前去通知刘备肖毅。
“子义兄莫怪,我军之中一律禁酒,军营内更是不得饮酒,故在此为子义兄设上一宴,还望与兄畅饮一番。”赵云言辞切切。
“唉,袁绍突袭北海,兵荒马乱之下慈保得家人来到徐州,一路上皇叔手下士卒所为都看在眼里,的确可说是百战精兵,更难得的是与百姓秋毫无犯,还尽力相助。这等强军,慈见所未见,今又见将军严守军纪,心中只有佩服,又怎有见怪之意?”太史慈这倒说的实话,自从肖毅安排徐州士卒为百姓担水浇田,修房打井,在刘备军严格军令的保证下得到了极好的贯彻,徐州百姓对新任州牧的这支军队越来越是喜欢,原来对刘备一些不利的流言不攻自破,反倒是刘备名声在徐州日渐响亮,为此田丰糜竺等人对肖毅都是佩服不已。
“我以子义兄为兄弟,子义兄不用将军将军的呼我,唤我表字子龙即可。”赵云见太史慈仍称自己为将军,不由出言道。
“子龙说的是,这是慈拘礼了。”太史慈爽朗一笑。
“子义兄既然也知我大哥之名,不如便投在我军之中,我大哥宽仁爱士,思贤若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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