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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将三国-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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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心想,这张让耳力倒不错,我们还没进来呢,他便先听到我们几人的脚步声了。急忙快步走进正堂,见张让只穿着常服,显然刚刚洗漱好,头发披散下来,一个侍女正替他梳着头,另一个侍女则端着一盆水,低头退下。张让看到四人进来,满脸笑意:“老夫刚起,未及装束,跣足披发见客,失礼失礼。”
四人上前拜倒,肖毅道:“大人这是不把咱们当外人,我们受宠若惊,托大人的福,一切都还顺利。本是该夜里就赶回,免得大人牵挂,但小人诚恐叫开城门反遭人生疑,便自作主张,在城外歇息了一晚,城门开时才赶回来,还请大人恕罪。”
张让呵呵笑了起来,摆摆手道:“不罪不罪,你们辛苦了。”又一指边上托盘,“这里黄金百两,权为几位壮士劳苦之姿,稍晚还有厚赐。”有侍女将托盘捧到肖毅四人面前,肖毅几个大声道:“谢大人赏!”张让笑道:“以后百方是我心腹之人,不必拘礼。”
此时侍女已替张让梳好了头,盘起来用发簪收拾齐整。张让使个眼色:“你们先下去罢。”几个侍女垂首退出房间。
张让又对甘宁鲁扬许三多道:“三位壮士辛苦,先将这百金收下,快先去膳房用些早饭,好好歇息将养。”
甘宁等人知道张让还有机密事对肖毅说,便称谢了退下。
肖毅还跪在地上,一时不知张让还有何话说。
张让先示意肖毅:“百方,怎么还跪着?快坐快坐!”
“谢大人,王某告坐。”肖毅站起身,在张让下首坐下。
“昨夜赵亢便已赶回,说了详细,百方神勇,一击告成,我心甚慰。”张让笑眯眯地道。
肖毅又是赶紧逊谢:“这是大人洪福,小人们侥幸得手。”
张让接着道:“今日早朝,此事必然震惊朝中,我一会便去朝中,看看满朝文武如何说,你这些时日久随我等,一向未去西园军中,老夫放你三天假,而后你便回西园,一切机宜自有赵大人和蹇校尉与你相商。”
“多谢大人。”肖毅心里一松,不必再在这张府了。
张让又取出一丸药:“那时心疑百方,不敢贸然相托,故以慢毒试之,今日百方已为我心腹,自然再不生疑,这里便是解药,百方回去服下,慢毒即解,再无患矣。”
肖毅心想:“着啊,可算给了解药了。”急忙称谢接过解药。
“如此,大人若无别事吩咐,小人便告退了。”肖毅起身告辞。
当天中午,肖毅和甘鲁许四人便搬出张府,赵单一直宿在西园军中,肖毅自然不会再回赵府,四人径回云来驿。而方仙儿本是要送到赵府的,待张让赏赐了肖毅宅院,再一处相聚,肖毅则还是让张府众人将方仙儿先送回闭月阁,方仙儿一直没露面,眼看着众人抬着方仙儿的轿子前往闭月阁,倒让肖毅好一阵轻松,再看一眼那轿子,竟然就是自己当年设计的款式,看来这发明创造已经风靡大汉全国了,高家商号的生意一定红火。
肖毅本想立刻就服下解药,却多了个心眼,毒王就在近前,不如待她看了再服用不迟。
四个人回到云来驿,鲁扬许三多去柜上和店家办着入住的手续,甘宁则带着肖毅径去叩二楼雅阁的房门,想是王欣然就居于此处。
房门打开,肖毅便闻到一股异香传出,心道:“到底是女儿家的房间,这般香。”再看开门的,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面色微黑,两眼却是灵动异常,肖毅便犯嘀咕:“这就是毒王姐姐?是易容改装成这样的?”
那少女看到肖毅,也是一怔,待看到甘宁时才笑了出来:“是大哥呀,一时还没认出来呢。”
甘宁轻声笑道:“看我们易容了便不大习惯吧,你王姐姐呢?”
“就在里间,这位是……”那少女看到肖毅,还有些犹豫。
“这是公子,也是易容成这样的。”甘宁赶紧解释。
那少女嘻嘻笑了起来:“原来是公子,小杏见过公子,没想到公子是这般模样,小杏没认出来,公子勿怪,快里面请。”
肖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少女是小杏,便是昔年甘宁救下的小姑娘,这几年没见,竟变的有些认不出来了,便笑道:“原来是小杏啊,都成大姑娘了,我可真没认出来。”说着,便和甘宁一起进了房间。
只见里屋一人长身玉立,薄纱蒙面,笑吟吟的看着二人,正是毒王王欣然。
“见过王姐姐。”肖毅赶忙行礼,没准这王欣然以后就是自己大舅子的夫人,礼数上可不能缺。
“不必多礼,你这样子喊我姐姐,我可真有些不习惯呢。”王欣然忍住笑,显然对易容改装后的肖毅形象很觉得滑稽。
几个人叙了会话,肖毅立刻转到正题:“毒王姐姐,你看看我脉象,可中了什么毒?还有,你再看看这药丸,可是解毒之药?”说着,便把昔日饮下诛心毒酒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王欣然搭上手来,仔细听了肖毅脉象,又看了看那药丸,皱眉道:“你根本没有中毒,倒是这药丸才是毒药。”
肖毅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刚立下那么大的功劳,以为已经取信于张让等人了,怎么张让竟反还要给自己毒药呢?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张让已经看破自己身份?若果真如此,那自己一直做的努力就全成泡影,想到这,肖毅冷汗便涔涔而下。
甘宁也是大奇:“怎么会?那张让现在倚重于他。何以竟赐毒药害他?”
王欣然kykanshu道:“那所谓诛心之毒不过是个幌子,其实肖公子那日饮下后全然无事,但这诛心之毒却是个药引,若服下这解药,二者相冲,那就变成了一味慢药,毒入血液之中,极难解救。只是这慢药之毒要月余才发作,所以以我看来,倒不是那张让不想倚重你,而是想用这慢药让你对他死心塌地,以我推算,他必然每月会给你解药,一旦你真对他有所不利,他也可以此要挟于你。”
肖毅恨道:“这阉人,如此歹毒。幸好碰上毒王姐姐,不然我还真上他套了。”但想到张让既然欲用这等慢药控制住自己,那显然还是想重用自己的了,不禁心内一宽,总算大事可期。
解毒之事既了,甘宁又道:“那老阉人放了你三天假,趁这机会,我等去找下主公,肖伯父有事要我转告于他,我等也好通通消息,共同进退。”
肖毅想了想:“找大哥固然是要的,但不可在西园军中,那里人多眼杂,恐生事端,但又不能去他家中,那张让送了个美女给大哥,监视得紧,大哥脱身不得,不好与我等商议。”
王欣然忽然道:“就去刘大哥家中吧,我们晚上偷偷潜入进去,密室详谈,至于那女子嘛,我有迷药,可令她酣睡不起。”
肖毅和甘宁大喜,有天戮毒王在,很多事就好办了。
几个人商议定了,就在今晚前往刘备宅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府中相会
洛阳鸿德门明光殿。
灵帝显然对于皇甫嵩被刺之事极为震惊,在御座上大发雷霆:“才派了使者去嘉奖左车骑将军,孰料蛾逆猖狂至斯,竟又以暗算伎俩坏朕大汉股肱!传朕旨意!要夏恽代行主军之责,旬日之内,务必剿除长社左近蛾逆,为左车骑报仇!”
张让赵忠在边厢听的暗自欢喜,天子已令夏恽代行主军之责,长社军权尽入?中,一切与先前所料无差。
何进脑子可转的不慢,以前皇甫嵩虽非自己派系之人,但毕竟忠于汉室,自己以天子之令制之,也可调遣得动,他虽不知皇甫嵩被刺是十常侍所为,但也知道皇甫嵩被刺之后,由夏恽代掌长社军权实是对己大为不利,眼看着西园众军已是肘掣在前,又岂能由得长社大军再生变故?
何进略想了想,便上前一步奏道:“圣上明鉴,皇甫将军遇害,臣等皆感蛾逆之猖獗,愿为陛下分忧。只是夏常侍在军中一向是参军之职,用兵讨逆实非其所长,以臣看来,当别遣良将以领之,一则剿灭蛾逆,为皇甫将军雪恨复仇,二则拱卫京畿,保京师安宁。”
灵帝闻言,默默无语,他自然知道何进之言很有道理,但若依他所言,必又安排大将军心腹之人前去掌军,这是自己不愿看到的,原本设立西园军就是为了分化大将军的兵权,现在自然更不能让长社军权再落于大将军之手。
张让唯恐再生变故,也急忙出班奏道:“夏常侍虽非军旅出身,但在长社军中效力日久,极得军心,便是昔日皇甫将军也时常称赞,出兵征讨的事自有军中干将操持,倒是这极孚众望之人难寻,以老奴看,夏常侍是不二人选。”
这番话一说,赵忠便立刻起身附议,太仆卿韩?素来与十常侍相近,此刻也出言赞成。
灵帝点点头:“阿父所言极是。”
何进愤怒之极,但在天子面前毕竟不好发作,只好指着张让怒道:“尔一常侍,焉知军机?”又对灵帝道:“宦臣掌兵,未所闻也!蛾逆未平,天下未定,岂可为此儿戏之事?”他这番话说出来,已经近乎和张让赵忠等直接翻脸了。
张让赵忠都气的脸色发白,但何进毕竟是大将军,主管大汉军事,自己确也无权指手画脚。
灵帝看看张让,再看看何进,又不说话了。
眼看气氛僵住,京兆尹黄琬适时又站了出来:“大将军所议固然有理,但张常侍所言也无错处。依臣所观,西凉刺史董卓昔年征剿蛾贼有功,近年平叛讨逆,威震西陲,屡立奇勋,羌狄敬服,不若招入京师,执掌长社军权,以董卓之威名,蛾贼必望风而降,不战自溃矣。而夏常侍复为参军之职,也可以己之长辅佐董将军。”
董卓昔年为汉军颍川主将时便与十常侍走的很近,以致很多人都认为董卓是十常侍的人,黄琬是何进心腹,他却很清楚,董卓自征讨黄巾后,便投在了大将军门下,此番两边争执不下,他便提出了董卓,表面看似是提了个可以平衡两方争议的人选,实则还是暗助何进,一旦董卓执掌了长社兵权,再带回本部西凉铁骑,那何进对十常侍下手就大有把握了。
何进心知肚明,自然满意黄琬推荐的董卓,便对灵帝道:“嗯,京兆尹所言此人选,臣以为可!”
张让本不知董卓和何进的关系,虽说昔年董卓多曾结好于己,但看到是大将军一系的黄琬提议,而何进又如此爽快的应允,那这董卓多半便靠不住,便一时沉吟未语。
灵帝巴不得赶紧结束这场争论,看张让未提出异议,回想董卓平素似乎也不是何进的心腹,便道:“既如此,就依大将军所言。传诏下去,加封西凉刺史董卓为左车骑将军,掌领洛颖大军,军务交割之前,先由中常侍夏恽代掌中军之责,勤加操练,毋令懈怠。”
何进大声道:“陛下圣明。”
灵帝接着又说了追封皇甫嵩的事宜,还传诏长社军中速将皇甫嵩棺椁运回京师,自己还要亲往吊唁,张让心中转着念头,一句也没听进去。
散朝后,张让赵忠几人又聚在府中,商议下步计划。
“那何进竟让董卓为长社主将,真正节外生枝,张公,那董卓靠得住么?”赵忠问道。
张让摇摇头:“这几年未曾与那董仲颖通过消息,虽是以前奉承我等,但现在怕也保不住,你没看那何遂高一口答应下来么?这董仲颖多半和他已是暗通款曲了,那黄琬是何进的人,必知曲折。”
“那张公当时何不否了?好容易除去皇甫嵩,这样一来倒让何进的人掌了军权,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赵忠急道。
“他毕竟是大将军,军中事务,我们怎么争得过他?再说,他显然不会同意夏恽为将,可除了夏恽,我们还有别的人选么?你?我?蹇硕做了西园八校尉之首已经颇招他猜忌了,这件事上他又岂会干休?”张让的语气很透着些无奈。
赵忠一拂袖:“那也不能让他遂了心意!”
“我适才已计较定了,天子传诏董卓入京附命,一来一回之间还有月余时日,我们就用这一月之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张让故意把语气顿了顿。
赵忠眼前一亮:“张公的意思是……”
张让眼中射出狠厉之色,低声道:“立公子协为新君,传诏天下,除去何进之患!”
刘备留在西园军中操练,并未去上朝,他是下午才得知了皇甫嵩遇害的消息,这一惊非同小可:“皇甫将军怎么也被蛾贼天戮害了?当年孙文台不是带着众家兄弟把天戮剿除了么?莫非是那逃脱的王越所为?”
张飞赵云是昔年剿除天戮的亲历之人,刘备也仔细询问了他们,张飞赵云都是摇头:“事后去看了那些剑客尸首,只走脱了王越夫妇和郅徽三人,而且王越夫妇受了典韦飞戟所伤,也不知还活没活着呢,况且张宝都被那王越杀了,张梁又在前年伏诛,蛾贼没了领头之人,天戮必当是土崩瓦解,决不该还能在昨日又去谋刺了皇甫将军。”
刘备寻思了半晌,这几日肖毅一直没在西园军中出现,总觉得有古怪。
曹操和袁绍下午都不在西园军中,刘备也不好去和他们商议皇甫嵩被刺的情事,便和张飞赵云说了会话,闷闷不乐的回到府内。
那张让所赠的歌姬姓缪,见刘备用过晚饭,一脸心事的步入屋来,便又像蛇一般的缠了上去:“将军今天是怎么了?让奴家为将军宽衣。”
刘备推开缪姬:“我军中操练疲累,直接睡了罢。”
缪姬本想故意撒撒娇,待看到刘备径自上了榻,蒙头睡了起来,便只能作罢,也一起上了榻,睡在刘备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个黑影出现在刘备房外窗下。
一个纤长的人影伸手往窗内不知丢了什么物事,再听屋内动静,榻上俩人显然睡得沉了。
三人刚站起身来,一柄银枪忽的出现在面前,一人横眉冷目以对,正是赵云。
赵云本是与张飞一起宿在外厢房的,但赵云实在受不了张飞每晚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便自己搬到内厢房安歇,内厢房距刘备房间极近,而赵云本身人又警醒,今晚略听到些响动,便提枪出门查看,恰看到了这三个人影,便执枪拦住,沉声问道:“什么人?”
一人不答,伸手就去抓赵云枪杆,出手迅捷之极,另一个矮身一翻,欺到赵云面前来,赵云心中一凛,此二人身法矫健,功力非凡,大是劲敌,急忙回枪横封,同时准备大喝一声,提醒屋中的刘备和外厢房的张飞。
就在此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嘘,四哥,是我,别大声。”
赵云一喜:“文龙?是你?”
肖毅笑嘻嘻的露出脸来,只是分明还是王龙的形象,让赵云看得好不习惯。
“先休说闲话,快去喊三哥起床,就到你房间去叙话,我们去喊醒大哥。”肖毅立刻嘱咐道。
赵云点点头,又看了看另外两人,五弟有这身手不奇怪,可另一人伸手来夺自己银枪的,身法极为了得,却又是何人?黑夜之中看不真切,赵云急忙先去喊醒张飞了。
这三人正是肖毅甘宁和王欣然,为了稳妥起见,三人趁夜色潜入府中,王欣然索性用迷药把刘备和那缪姬一起迷倒,这迷药药性极好,一旦中了,周遭哪怕有再大的声响,也是酣睡难醒。
肖毅甘宁则推开刘备房门,掩住口鼻,自榻上把刘备抬了出来,直送到赵云屋中。
王欣然又以解药置于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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