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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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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龙乃腾空而去。尚有小臣多人不得上,一齐攀住龙髯,那龙渐渐飞升,诸人要想将他带上,不肯放手。谁知龙髯载不起人,竟被连根拔脱,但听得一片声响,诸人相继坠地。
黄帝身边之弓,被他震动,也就同时坠落。此时围观之人不计其数,冬人举头仰望,见黄帝乘龙上天去了。于是大众抱住黄帝之弓及龙髯,同声号哭,后世因名其地曰‘鼎湖’,又名弓曰‘乌号’,即此故事。”
武帝侧耳静听公孙卿说了一大篇言语,觉得津津有味。及说到黄帝乘龙上天,武帝听得入神,不禁长叹一声,口中说道“使我得学黄帝,弃却妻子,直如脱屣耳。”遂拜公孙卿为郎,使之前往太室,访求神仙。武帝自栾大、公孙卿去后,正在盼望回信,一日忽报有人诣阙进献天马一匹,说是产在渥洼水中。
武帝听了,甚觉奇异。欲知此马是何来历,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八回 夸神异渥洼产马 坐诬罔五利受刑
话说汉时西北一带边境,大抵高原荒野,宜于牧畜。从前本是西戎所居,未曾开化,及至武帝之时,方入中国版图,列为郡县,发遣罪人戍边,并募贫民移徙其地,渐渐从事开垦种植,讲求水利。但居民以牧畜为生者尚居多数,所养骡马牛羊,遍地皆是,即野生者亦自不少。当日有一人姓暴名利长,本新野人氏,只因犯罪遭刑,发往西北戍边,被派在敦煌界内屯田耕作。住过一时,与土人往来渐熟,听其谈论牧畜情形,也就能辨别马之良否。一日偶从渥洼水边经过,远远望见一群野马,来到河下饮水。暴利长注目观看,内中却有一马,生得雄姿逸态,矫健异常。暴利长暗想我自从到了此地,看过无数马匹,虽然良马所在皆有,却不曾见有此种。若将他献上天子,定蒙赏鉴,不止免罪,且可邀赏,但不知此马巢穴所在,安能想法捕获。暴利长正在沉思,早见此马饮毕,飞驰而去,其疾如风,众马都赶它不上,料难跟踪追捕,独自怅望良久,方始归去。
到了次日,暴利长照常在田中作工,回想昨日所见,心中不舍,于是偷闲复到河边等候,希望再与此马相遇。不消片刻,果又见此马随同群马到来,一连候了数日,都是如此。暴利长知它日日来此饮水,便想就此动手捕拿。又料此马野性未驯,见人便走,我若卤莽从事,将它惊走,以后不来此处饮水,反难寻觅。但是如何方能近得他身,真是个难题目。暴利长沉思累日,忽然悟到一法,也不知是否可用,便想试他一试。于是先向相识人家,借了一副络头及绊索,带回家中备用。
暴利长一心要擒此马,便乘耕作余暇,取黄黑二土,照着自己身材高下,塑起一个泥人。将黄土捏成头面手足,黑土做了身段衣服,远远看来,俨然是人,也辨不出真假。暴利长费了数日工夫,方才完竣。次日,暴利长起个绝早,抱了泥人,带了络头绊索,飞步直至河边。趁群马未来之先,认定他平日饮水所在,将泥人竖立地上,四围用泥土筑得坚实,免致倾倒。
然后取出络头绊索,放在泥人手中。安置已毕,自己走向远处隙望。少顷群马到来,初见泥人,也觉惊恐,不敢上前,便移向近处饮水而去。暴利长心想群马不被泥人惊走,便有几分希望,待到群马去后,收取络头绊索回家。从此暴利长日日携带二物,交与泥人执持,密窥群马行状。如此月余,群马见惯泥人,知他是个死物,不能言动,便又回到原处饮水,有时竞向泥人身边行过,略无疑忌。暴利长一一看在眼中,知是机会已到。
一日暴利长约了同伴数人,前来相助。到得其地,先将泥人移去,嘱咐诸人远立等候自己却学着泥人,手持络头绊索,呆呆立定。及至群马到此饮水,以为他是泥人,置之不理。暴利长把定身心,不敢轻动,一眼专注那匹好马,待它行近身边,低头饮水之际,蓦然飞步上前,先将绊索绊住后脚,那马出其不意,吃了一惊,转过头来便走,此时群马亦皆惊散。暴利长死命执定绊索,任从那马拖在地上乱滚,只是不放。那马被绊索勒住后足,不能狂奔。诸人见暴利长得手,急忙赶到,七手八脚,好容易套上络头,方将此马制伏。于是欢欢喜喜,牵了回来,唤集多人观看,都道此种好马真是罕见。暴利长愈加高兴,决意将它报官,献与天子。又想道“我若据实说出来由,不过是匹野马,有何奇特,须是张大其辞,方显得它乃神异之物。暴利长想定,遂向地方官报告,假说此马产在渥洼水中,不时上岸吃草,被他看见,设法捕获,特来奉献天子。地方官据情奏闻武帝,并派人送马来京。武帝性好良马,见此马果然神骏,信以为实,遂命收在御厩,好生喂养。暴利长擒马有功,自然也得好处。武帝遂作天马之歌,其词道泰一况,天马下。沾赤汗,沫流赭。志俶傥,精权奇。蹑浮云,暗上驰,体容与,□万里。今安匹,龙为友。
武帝歌词之意,以为此马乃是泰一所赐。过了一年,是为元鼎五年冬十月,武帝命立泰一祠于甘泉。十一月朔旦冬至,武帝亲祭泰一,列火满坛。公卿奏言,其夜祠上现有美光,及昼有黄气上冲于天。于是太史令司马谈、祠官宽舒,请立泰畤坛以明瑞应。是年秋日,武帝为伐南粤祷告泰一,命有司制成旗幡。幡用牡荆为柄,上画日月北斗登龙之象,旗画天一三星,以为泰一前锋,名曰“灵旗”。凡遇兵事,则命太史奉旗以指所伐之国。此时恰值栾大回京复命,武帝问起求仙情形,栾大所说,都是模糊影响,毫无实际。武帝听了,也就疑惑不信。
那暗随栾大之近侍,亦已回宫,遂将栾大一路行为据实说出。
原来栾大此去,不敢入海,却走到泰山祭祷一番,近侍跟踪察看,并无所见。栾大不知有人相随,却向武帝妄言亲见其师,所有法术,又多无应验。武帝始知受欺,异常愤怒,即将栾大发交法司,坐以诬罔之罪,腰斩于市。乐成侯丁义,举荐匪人,所为不道,也被斩首。栾大伏诛之后,不久公孙卿也由河南候神回来,入见武帝。说是在缑氏城上,见有仙人足迹,又有物如雉,往来城上。武帝自被少翁、栾大两次欺骗后,对于方士之言不敢轻信。元鼎六年冬,遂亲到缑氏,观看仙迹。心中未免生疑,因问公孙卿道“汝莫非又学文成、五利否?”公孙卿道“人求神仙,神仙无求于人,若非宽以时日,神仙不肯便来。凡言神仙者,其事似乎迂诞,须是积久然后可致。”武帝听了,方始无语。读者须知公孙卿一口抱定黄帝做个榜样,说黄帝百余岁方得与神仙交通,便要武帝仿效黄帝,游幸名山,举行封禅,借此拖延时日,保全自己富贵。论起手段,比文成、五利尤为狡猾,所以武帝竟被他瞒过。
武帝自缑氏看了仙迹,起驾还京,意欲举行封禅。先是元狩元年,武帝获得白麟。其时济北王刘胡,早料武帝必将封禅,因见泰山在其国境,遂预先上书将泰山及其旁县献与武帝。武帝另以他县偿之。及元狩五年,司马相如病重,武帝闻知,唤到近侍所忠说道“闻得司马相如病甚,汝可前往其家,尽取所著之书,不然恐到后来必致散失。”所忠奉命,到了茂陵相如家中,问知相如已死,因传武帝之诏,向其妻卓文君取书。
文君对道“相如并未有书,平时所著之书,往往为人取去。
相如未死之时,曾写书一卷,嘱道‘若有使者到来求书,可将此书付之。’”说毕将书取出,交与所忠。所忠回奏武帝。
武帝将书看了一遍,原来是说封禅之事,心中甚奇其言。后武帝既得宝鼎,并听公孙卿及方士之言,以为黄帝因行封禅,得遇神仙,所以一心欲学黄帝。又想采用儒术,装点门面,乃召集公卿儒生,会议封禅礼节。读者试想昔日秦始皇欲行封禅,齐鲁诸生尚不知其礼节,何况时代又历百年?加以焚书坑儒之后,此种典礼,自然更无人知得,武帝见众人不知,只得令博士徐偃、周霸等采取尚书周官王制文字草定礼节。谁知一班儒生,各逞意见,拘文牵义,彼此辩论不决,以致起草数年,尚未成就。至是武帝也等不得诸儒复奏,决意实行。未知封禅如何举行,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九回 登嵩高山呼万岁 封泰岱天报德星
话说元封元年冬十月,武帝将行封禅,因向群臣说道“封禅大典,古人必先振兵、释旅,然后举行。现在南粤东瓯皆已伏罪,西蛮北狄尚未大定。朕将亲率军队,巡行边境。”于是下诏设置十二部将军,调集人马十八万,御驾亲自出巡。由云阳取道北行,经过上郡西河五原,出长城之北,登单于台直至朔方,北临漠河。一路旌旗蔽日,戈矛如云,首尾千余里,络绎不绝,威震远近。匈奴闻信,避匿不出。
武帝乃遣郭吉往见匈奴单于,传达言语。此时匈奴伊稚斜单于已死,其子乌维单于嗣位。郭吉既至匈奴,匈奴主客,见有汉使,出而接待,因向郭吉探问来意。郭吉暗想,我若据实告知,料想单于不肯相见,无由达此使命;不如卑词厚礼,诱其出见。于是假作十分恭敬,含胡说了几句好话,并云尚有紧要言语,须面见单于亲说。主客闻言,以为汉使此来,乃是重修和好,遂告知单于,许其入见。郭吉一见单于,忽然翻转面皮,大声说道“吾奉汉帝之命,特来传语单于知悉,现在南粤王之头,已悬于汉北阙之下。单于如有本领,敢与汉兵交战,天子亲统大军,驻在边境等候,不妨一决雌雄;若畏服兵威,不敢拒敌,便当稽首称臣于汉,何必埋头漠北,在此寒苦无水草之地,偷活过日?”乌维单于听了郭吉一番言语,羞惭满面,一时无可发作,便迁怒到主客身上,喝令推出斩首。又将郭吉拘留,迁到北海地方,不放回国。
武帝自遣郭吉去后,等候一时,不见回报,料想匈奴不敢迎敌,遂传令班师,回到上郡阳周县桥山,见有黄帝之冢,因命有司备礼致祭。武帝想到黄帝,忽然生疑,因问群臣道“吾闻黄帝不死,何以现有冢在?”群臣未及对答,公孙卿在旁闻言,急上前说道“黄帝成仙上天,群臣葬其衣冠于此。”
武帝听了恍然,因叹道“吾后若能升天,群臣亦当葬吾衣冠于东陵,效黄帝故事。”群臣皆称万岁,武帝大悦,遂命遣散军队,还至甘泉,命诸儒学习封禅礼节;一面自造祭器,遍示儒生,儒生或言不合古制。徐偃又言,太常诸生行礼,不如鲁国儒生之善,武帝疑惑未决。因想起内史倪宽精通经术,甚有见解,因召倪宽问以办法。倪宽劝武帝自定仪节行礼,武帝依言,乃尽罢诸儒,不从其议。及至仪节既成,武帝意欲重用倪宽。适值卜式为御史大夫,上言盐铁归官专卖,宫中所出货物,大抵恶劣,定价又昂,强制人民买之,人民甚以为苦。又舟车有算,以致商贩稀少,物价大贵,请皆罢之。武帝闻言,大为拂意,由此不喜卜式。至是将行封掸,卜式又不习文章,武帝遂贬卜式为太子太傅,以倪宽为御史大夫。
先是倪宽之师褚大,通习五经,曾为博士,倪宽从之受业。
此次卜式贬官,御史大夫缺出,褚大官为梁相,适奉武帝命召入京。褚大自以为当得御史大夫,欣然就道。及行至洛阳,闻说武帝拜倪宽为御史大夫,褚大心想倪宽乃我弟子,如今竟居重任,不觉大笑。未几到了长安,武帝召之入见,恰遇倪宽在旁。二人当武帝御前,议论封禅之事,褚大竟说倪宽不过,方始心服,退朝叹道“主上实能知人。”此时正值春月,武帝带同倪宽等,东到缑氏,礼祭中岳太室。武帝车驾登山,随驾御史及在庙旁吏卒皆闻有大声呼万岁者,如此一连三次,遂向山上之人查问。山上人并云未言。又问山下人,山下人亦云不识。众人惊异,一齐告知武帝,说是山神也会说话,竟能三呼万岁。武帝见山神有灵,令祠官加增太室祭典,禁人民不得采伐山上草木,又以山下人户三百,为其奉邑,名曰“崇高”。
武帝由中岳起程,直至泰山。此时正在早春,山中草木尚未生叶。武帝遣人运石竖立山顶,与秦始皇所立之石,相去二十余步。石高二丈一尺,上刻四十五字,其文道事天以礼,立身以义。事父以孝,成民以仁。四海之内,莫不为郡县。四夷八蛮,咸来贡职。与天无极,人民蕃息,天禄永得。
当日尚有大石一块,因过于笨重,共用五车运载不能上山,因置山下为屋,号五车石。武帝立石既毕,遂命驾东游海上,祭祀八神。一时齐地之人,闻知御驾亲临,争先上书言神怪奇方者,不下万余人。就中单言海上神山者亦有数千。武帝命有司多备船只,皆使入海访求蓬莱仙人,一面意欲遍游名山,遣公孙卿持节先行,守候神人。公孙卿行至东莱,自言夜见大人,身长数丈,及至行近,却无所见,但见其足迹甚大,有似禽兽。
武帝见说遂亲到东莱观看,群臣又言于路遇一老翁,手中牵狗,说道“吾欲见钜公。”众人正欲动问,忽然不见。武帝初观足迹,心中未信,及闻群臣言遇老翁,于是十分相信,以为定是仙人,又分遣方士千余人,各乘驿车四出求仙。武帝驻跸海上,等候回信。
光阴迅速,已到了夏四月,武帝因封禅期近,起驾回至泰山,就泰山东面筑土为封,广一丈二尺,高九尺,埋玉牒书于其下。说起玉牒书,乃封禅中一种最秘密之事,其书以玉为之,故名玉牒。至书中所说何语,外间不得而知,盖此书乃帝王用以上达神明求遂所愿者。历代帝王,所求各异,或求年寿,或思神仙,所以务守秘密,不使人知。武帝既就山下封毕,又独与奉车都尉霍子侯登泰山顶,亦筑土为封,其事皆甚秘密。次日,武帝从北面下山,禅于肃然。封禅之夜,山中似有光辉照耀,次日有白云出自封中,群臣皆上寿颂功德。武帝乃下诏改今年为元封元年,大赦天下。又说道“古者天子五载一巡狩,东至泰山以朝诸侯,诸侯须有朝宿之地。”遂命诸侯王各建邸第于泰山之下。武帝自见举行封禅,诸事顺遂,无风雨阻碍,又闻方士之言,似乎蓬莱诸仙,不难接见,因此满心高兴。复东到海上,翘望许久,不觉心醉,竟欲亲自乘船浮海,往访蓬莱。群臣同声谏阻,武帝不听。东方朔进前说道“仙者得之自然,不可躁求。若其有道,不忧不得;若其无道,虽至蓬莱见仙,亦属无益。臣愿陛下且回宫静住以待之,仙人必将自至。”武帝闻言乃止。
此时霍子侯随驾驻在海上,忽然暴病,一日而死。武帝平日深爱子侯,今见其年少早死,十分悼惜,作诗哭之。诸方士见武帝悲伤,遂皆用言劝慰道“子侯乃是仙去,不足哀痛。”武帝遂饬人送丧回京,并转述方士之语,慰其家人;一面起驾循海北行,到了碣石,又自达西沿边西巡,直至九原,五月还抵甘泉。是年秋日,望气王朔上言,某夜独见填星出现,其大如瓜,约一食顷方没。有司遂奏称陛下建汉家封禅,天故报以德星。武帝甚喜,因想起此次封禅得以举行,全赖一人之力,不可不加封赏。未知武帝欲封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一○回 行平准弘羊受爵 塞决河武帝兴歌
话说元封元年,武帝东封泰山,北巡朔方,周行一万八千里。所过之处,颁给赏赐,用帛百余万匹,金钱不下万万,皆由大农令桑弘羊供给,并无缺乏。说起桑弘羊,乃洛阳贾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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