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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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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贞今世之赘瘤,而君他年之桃叶也。高魁、颜忠、贺花儿等,只知迎合上意,计饱私囊。素芝碧桃辈,钩深索隐,播弄如簧,尤为腹心之患。此狂奴故态,又何足道?惟有委曲将就,餂以甘言,博一时清静而已。
负义人屡言在缅甸馆谷丰隆,一年之中,若肯节省,尚可余三四百金,而贞初不信也。伏思君以疏狂之性,未展才华,顿遭大难。一朝失足,万念俱灰。又有何心矜持名节?且栖身异域,举目谁亲?月夕花晨,酒阑灯炧,呼庐排闷,拥妓消愁,亦旅人常事。或值多情倩女,知音嫠妇,彼美怜才,书生结习,未能免俗,聊复尔尔。贞方痛悯不暇,宁效彼妒妇口吻,涉笔规讽耶。惟念君身已非强健,情复憨痴。彼若果以心倾,何妨竟为情死?特恐口饧齿蜜,腹剑肠冰,徒耗有用之精神;反受无穷之魔障。私心自揣,殊为君忧,况曲蘖迷心,兼能痛腹,樗蒲游戏,更丧文名,些小偿来之财,何足为计。所虑君以千金之体,甘自颓唐,反不若贞之釜蚁余生,尚知自爱者何哉?
来书三月适馆四兄春斋,六月仍回故地,此中原委,未得其详。君既与四兄为骨肉之交,相依邸舍,便可为家,何必舍此他图?别生枝节。况去之未久,旋复归来,则贞所不能解者。
大丈夫处世,怨固不可深结,恩亦不宜过求。未曾拜德之前,先思图报之地。四兄豪侠,人所共称。窥其心迹,量可超拔君于苦海中,而嘘拂之,酬报之机,贞心早为区画矣。相隔万里余,忽东忽西,萍迹靡定,未觇雁足,空致鱼书,即有薄裹冰资,亦不敢径行远寄,恐蹈故辙,转使空函莫达也。
去春有徐州俞令回籍恩旨,惜未波及,然此后机缘,大有可望。十年期满,定遇赦归,诸凡惟随遇而安,耐心以守,鸾台珠浦,我两人宁终无团圆时耶!每念弱草微尘,百年一瞬,梦幻泡影,岂能久留?生死两途,思之已审。别后况味,不减夜台,现在光阴,几同罗刹,何难一挥慧剑,超入清凉,奈缘孽如丝,牢牢缚定,不得不留此躯壳,鬼诨排场,冀了一面之缘,不负数年之苦。他年白头无恙,孺子有成,大事一肩,双手交卸,贞心不大快哉?故今者,君一日未回,此担一日不容放下也。六弟自盱眙来,闻有缅甸公干。故掩户挑灯,略书悃忱,泪痕满纸,神魂遄飞。计书到日,开缄当在黄梅,想君阅之,亦心与俱酸也。附诗六首,聊以言志,信手拈来,亦是一幅血泪耳!诗曰搔首云天接大荒,伊人秋水正茫茫。
可怜远戍频年梦,几断深闺九曲肠。
井臼敢云亏妇道,荻丸聊以继书香。
孝慈两宇今无负,即此犹堪报数行。
莺花零落懒搴帏,怕看帘前燕子飞。
镜里渐斑新鬓角,客中应减旧腰围。
百年幻影身如寄,一线余生命亦微。
强笑恐违慈母意,药囊偷典嫁时衣。
十五娇儿付水流,绿窗不复唤梳头。
残脂胜粉鞶丝阁,碎墨零香问字楼。
千种凄凉千种恨,一分憔悴一分愁。
侬亲亦未终侬养,似此空花合共休。
当时梦里唤真真,此际迢迢若比邻。
爱写团圞邀字谶,偷占荣落祝花神。
哪堪失意飘零日,翻作关心属望人。
别有怜才惟一语,年来消瘦恐伤春。
早自甘心百不如,肩劳任怨敢欷殻А!
迷离摸索随君梦,颠倒寻求寄妾书。
妆阁早经疏笔墨,箫声久巳谢庭除。
谗言休撼离人耳,犹是坚贞待宇初。
未曾蘸墨意先痴,一宇刚成血几丝。
泪纵能干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词。
十年别绪春蚕老,万里羁愁塞雁迟。
封罢小窗人静悄,断烟冷露阿谁知。
甲午嘉平朔夕,云贞载拜上。
秋塘观毕,声泪俱下。释书长叹曰“马氏自言养亲教子,力肩重任,乃一旦改事他人,结发情安在耶!刘氏、吴氏固不足言。孰知韩文锦恩人,乃陈云贞也。”即向书长揖曰“劳卿代余养亲教子,肩劳任怨,辛苦惟汝当之。文锦当年目不识卿,真负心人也!从此以往,文锦知罪矣。”手捧其书,呜鸣而泣。直至元贞二年丙申,遇赦回籍。则五弟文秀亦卒。秋塘一入家中,见丁郎瑻儿两两出迎,一男一女,业已成立。但物是人非,举目怆侧,老母苍然,尚犹矍铄。拜见定省毕,回至私室,一见云贞,也不暇详问便扑簌簌泪下。将一男一女,并云贞三人,一束抱住。瞠目而泣呜咽不能成声。云贞此时,始任情一哭,泪如涌泉。秋塘观之,更抚膺欲绝,自言“吾过矣!
吾过矣!彼妇之口,自言能守,今安在耶?”丁郎、瑻儿亦悲悼不能仰视,转是莲姐在旁,再三婉劝,以为骨肉团圆,一天之喜,若更悲楚,恐痛伤陈夫人矣。秋塘方释手,收泪谢曰“云贞乃秋塘恩人,应宜拜谢。”言未已,即伏在地下,云贞亦拜,拜毕,丁郎、瑻儿置酒,为父上寿。六弟文钊闻兄万里归来,亦携酒肴,为之洗尘。长兄文凤亦扶掖杨夫人至。一家聚会,酌酒称庆,秋塘见丁郎学已有成,叹曰“此汝母之力,乃父不与知也。”秋塘自此待云贞至老不衰。后果纳莲姐为小妾,不忍拂云贞之意。琐女字本邑边太守之子,丁郎后出仕于宋,至资治少尹。夫妇寿皆耄期,得与诰命焉。
第六十六回 钟情人一心合墓
刘翠翠,寿阳民家女也,生而颖悟,能通书史,父母令就学。同学有金生名镛者,与同庚,亦聪明俊雅。诸生戏之曰“同岁者当为夫妇!”二人亦私相许诺。金生赠翠翠诗曰十二阑干七宝台,春风随处艳阳开。
东园桃李西园柳,何不移来一处栽?
翠翠和曰平生每恨祝英台,怀抱何为不早开?
我愿东君勤用意,早移花树向阳栽。
既而翠翠年长,不复至学,父母为之择配,辄悲泣不食。
问之,初不肯言,久之乃曰“西家金郎,妾已许之,若不相从,有死而已,誓不登他门也。”父母以金生家贫,欲占凤富室,则翠翠抵死不从,然以金生少年俊秀,且勤学,遂许可焉。
卜日合卺,凡币帛之类,羔雁之属,皆女家自备。迎婚入门,夫妇相得之乐。虽翡翠之戏兰苕,鸳鸯之游绿水,未足方喻。
时寿阳为贼陷没,贾智深篡位称尊,用莫绥猷为右相。一日,莫绥猷出郊,偶见夫妇二人踏青,姿容绝世。问之,即翠翠夫妇也。莫绥猷未免垂涎,将纳为婢。翠翠夫妇闻风而逃,将窜至建平县母姨蔡氏家少避,谁知中途正遇元兵来剿寿阳,夫妇失散。翠翠为元将吴兴李都监所获,纳为侧室。寿阳既平,道路始通,行李无滞。
金生打听翠翠下落,遂辞别内外父母,物色其妻。中途囊橐尽竭,此心终不少懈,草行露宿,乞丐于人。不日始达湖州。
则李都监以平寿阳有功,升团练正使,安抚重之,威焰隆赫。
金生伫立辕门,欲进不能,欲言不敢。阍者怪而问之,金生答曰“仆寿州人也。丧乱以来,闻有一妹在于贵署,今不远千里至此,欲求一见,非有他也。”阍者叩其姓名,并其妹年貌何似。生曰“仆姓刘,名金镛,妹名翠翠,识字能文,当离散时年仅十七,以岁月计之,今二十有四矣。”阍者曰“是矣!府中果有刘氏者,寿州人也,年二十余,识字,善吟诗,性巧慧,本使宠之专房。汝言信不诬,吾代汝禀知。”遂奔走入告。少顷,令生入见。李团练坐于厅上。生见毕,具述其由。
李团练,武人也,信而不疑,即命小鬟告于翠翠曰“汝兄自寿州来此,当出见之。”翠翠承命而出,以兄妹之礼,见于厅室。两情默喻,四目凝视,竟不能措一词,惟吞声悲咽而已。
李团练曰“汝千里远来,即在吾署中栖止。吾当徐为之所。”
生遂馆焉。翌日谓生曰“汝妹既识字,汝亦通笔墨否?”
生告以业儒。李团练大喜,委以记室。生性既和平,益自检束,应上接下,咸得其欢,代书回柬,曲尽其意。李团练以为得人,丰其廪给,托以腹心,待之甚厚,府中内外人等无不敬礼之。
然生之来此实为访妻,自厅前一觌面后,侯门似海,欲达一意,终无间可乘。荏苒数月,时及授衣,西风大起,白露为霜,独坐空斋,抑郁无聊,乃成一诗曰好花移入玉阑干,春色无缘得再看。
乐处岂知愁处苦,别时虽易见时难。
何年塞上重归马,此夜庭中独舞鸾。
雾阁云烟深几许,可怜辜负月团圞。
诗成题于片纸,即拆衣领而缝之。时有小鬟,常相出入,生饵以百钱,曰“以衣付吾妹,令其缝纫,将以御寒。”小鬟持入,交与翠翠。翠翠解其意,拆衣而诗现,大恸无声。别为一诗,亦缝于衣领内,付出还生,诗曰一自乡关动战锋,旧愁新恨几重重。
肠虽已断情难断,生不相从死亦从。
长使德言藏破镜,终教子建赋游龙。
绿珠碧玉心中事,今日谁知也到侬。
生得诗,涕泣不已。知其以死许之,无复可望,愈加伤感,遂成痼疾。翠翠闻之,请于李团练,始得一至榻前问候。而生病已剧,翠翠以臂扶生而起。生引首侧视,凝泪满眶,长叹一声,奄然死于其手。李团练怜之,葬于城南道场山麓。翠翠送殡而归。是夜得疾,不复饮药,展转床席,奄及一月。一日告团练曰“妾弃家相从,已逾八载,流离外郡,举目无亲。止有一兄,今日已死,妾病必不起,乞埋骨兄侧,庶泉壤之下,有所依托,不致作他乡孤鬼也。”言讫而卒。团练痛惜不已。
不违其意,竟附葬于生圹之左,东西二邱,宛若同穴焉。葬后有五彩异鸟,翔于墓前树上,比翼哀鸣,数日而去。李团练犹以为兄妹魂栖异域,精灵所感,十分伤悼,始终不喻其意。吁,此李团练之所以为李团练,可叹亦可恨也。
第六十七回 宋主重立元祐碑
宋重康四年,帝命集贤直学士吕希贤、右补阙张纯粹、给事中杨怀清、富珩等,提学各郡;命崇文馆大学士李仁恭,权知贡举,得士百余人,擢用为州县长吏。所在有循声,时称得人,帝甚喜,考官重有赏赉。一日帝微行,至广祐庙,见一碑,字已漶灭,不可识,末题元祐五年立,碑上有人题诗云微躯飘泊岂无家,只为蝇头一念差。
白发已添头上雪,黄金都尽眼前花。
梦魂自信归乡国,骸骨谁怜没草沙。
寄语妻孥休问卜,十年戎马陷中华。
帝读毕,即访其人,乃郝文庆,安西州敦煌人也。苍头白发,侨居庙中。自言幼业儒,其后贸易入闽,因元兵陷没不得归。帝怜而恤之,使归,因下诏各郡,所在有羁旅阻滞及孤苦、疾病者从优赈恤,务使得所。帝又见庙中碑上有元祐五年等字,因下诏求元祐党碑观之,欲尽得当时诸贤姓名。诏下旬余,有潭州守范时中,觅得此碑,献之帝,原碑云皇帝嗣位之五年,旌别淑慝,明信赏罚。黜元祐害政之人,靡有佚罚。乃命有司夷考罪状,第其首恶与附丽者以闻,得三百九人,皇帝书而列之石,置于文德殿门之东壁,永为万世臣子之戒。又召臣京书之,将以颁之天下。臣窃惟陛下仁圣英武,遵制扬功,彰善瘅恶,以昭光烈,臣敢不对扬休命?仰承陛下继述之志,司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臣蔡京谨书。
元祐奸党文臣曾任执政官二十七人司马光、文彦博、吕公著、吕大防刘挚、范纯仁、韩忠彦、曾布王岩叟、梁焘、苏辙、王存郑雍、傅尧俞、赵瞻、韩维孙固、范百禄、胡宗愈、安焘李清臣、刘奉世、范纯札、陆佃并元祐黄履祥符、张商英、蒋之奇元符曾任待制以上官四十九人苏轼、刘安世、范祖禹、朱廷光姚勔、赵君锡、孔文仲、孔武仲吴安时、马默、钱勰、李之纯鲜于侁、赵彦若、孙觉、赵高王钦臣、孙升、李周、王份韩川、顾临、贾易、吕希纯曾肇、王觌、范纯粹、吕陶王古、丰稷、张舜民、张问杨畏、陈次升、邹浩、谢文瓘并元祐岑象求、周鼎、路昌衡、徐勣董敦逸、上官均、郭知章、杨康国叶涛、龚原、朱缓、叶祖洽朱师服并元符余官一百七十七人秦国、黄庭坚、晁补之、吴安诗张耒、欧阳棐、刘唐老、王巩吕希哲、杜纯、张保源、孙平仲司马康、宋保国、汤或、黄隐毕仲游、常安民、汪衍、余爽郑侠、常立、程颐、唐义问余卜、李格非、陈瓘、任伯雨张庭坚、马涓、孙谔、陈郛朱光裔、苏嘉、龚夫、王回吕希续、吴俦、欧阳中律并元祐尹才、叶仲、李茂直、吴处厚商倚、李绩中、陈祐、虞防李祉、李深、李之仪、范正平曹盖、杨琳、苏芮、葛茂宗刘渭、柴袞、洪羽、李新、赵天佐、衡钧、袞公适、冯伯乐周谊、孙宗、范汇中、邓考甫王察、赵峋、封觉民、胡端修李杰、李贯、石芳、赵令畤郭执中、金极、高公应、张集安信之、黄策、吴安逊、周永徽高渐、张夙、鲜于绰、吕谅卿王贯、朱纮、吴明、梁安国王古、苏迥、檀固、何大受王箴、鹿敏求、江公望、曾纡高士育、邓忠臣、种师极、韩浩郁贶、秦希甫、钱景样、周綍何大正、梁宽、吕彦祖、沈于曹兴宗、罗鼎臣、刘勃、王极黄安期、陈师锡、于肇、黄迁黄侠正、许尧甫、杨朏、梅君俞胡良、寇宗颜、张居、李修逢纯熙、黄才、高道恪、曹舆侯顾道、周遵道、林肤、葛辉宋寿岩、王公彦、王交、张溥许安修、刘吉甫、胡潜、杨怀宝董祥、倪直儒、蒋津、王守刘元中、王阳、梁俊民、张裕陆表民、时世英、诸潜、陈唐刘经国、扈充、张恕、陈并洪刍、周谔、萧務栽健㈦选⒔⒎绞市矶饲洹⒗钫眼堋⑾蜓怠⒊虏觳熘诱Α⒏呙⒀钛彖啊⒄么剂握弧⒗钜男小⒘菏磕懿⒃v武臣二十五人张巽、李称、王献可、胡田马田、马稔、王履、赵希夷郭子旂、任璿、钱盛、赵希德王长民、李永、李愚、王庭臣吉师雄、吴休复、崔昌符、潘滋高士权、李嘉亮、李玩、刘延肇姚雄、李一基并元符内臣二十九人岳全忠、陈恂、张士良、知新李绰、谭扆、窦钺、赵约黄卿从、冯说、鲁焘、苏舜民杨称、梁弼、陈恂、张茂则张琳、裴彦臣、李称、王缓阎守勤、李穆、蔡克明、王化基、王道华、邓世昌、郑居简、张祐、王化臣并元祐为臣不忠二人王跬元祐、章惇元符右今准尚书兵部符傋降敕令旨挥立石监司厅崇宁四年二月日帝观毕,笑谓文武曰“此碑自靖国五年毁碎,遂希传本。
今获见之,犹获宝頠矣。元祐诸贤,除温潞两公,及范韩数十人外,设无此碑,焉能识其姓字?此碑在当时,独蔡京以为不可毁,传至今日,则天下后世人皆不欲毁之矣。”命刻石,重立朝门。尚书李穆奏曰“此碑当时立文德殿门者,乃徽宗亲书,州郡厅事,则蔡京笔也。后星变遂毁。当毁碑时,蔡京厉声曰‘碑可毁,名不可灭也。’京之意,欺当时并欺后世。
夫忠奸自有公论。京之愚,可谓甚矣!”学士白映雪亦奏曰“崇宁中此碑发至开封,推官命碑工安民刻石。安民辞曰‘民愚不知碑中之意,如司马相公者,乃目为好人耶?’不受命,推官怒欲加罪。安民泣曰‘民被役不敢辞,乞免镌安民二字于石末,免得罪后世。’又江州有碑工李仲宁,自颜其居曰琢玉,官召刻石。亦辞曰‘小民因苏黄二学士词翰,以致温饱,忍目之为奸耶?’挥泪而逃,以免其役。当时士大夫洵碑工之不若矣。今陛下既重刻党碑,当镌二名于末曰不刻党碑石工某某,以昭后世。”帝笑而从之。
第六十八回 孝伯误陷金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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