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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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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将军马援征蛮时标铜立柱也。唐时马絇为安南都护,亦建二铜柱于故处。又五代时,晋马希范平蛮,亦建铜柱。二公皆以为伏波之裔,故今左右江各有其一。至钦州蛮界铜柱上,刻云“铜柱折,交人灭。”故至今交人往来,必累碎石于下。 

且说斛律统制兵至铜柱江,早有元军中四总管曹豹、王淮、周鸠、范琼四将引兵迎敌,牛竑、张燕挺枪掉斧,纵马交锋,鏖战不已。斛律统制急令屈突申、洪时锦二将,引一支生力兵,由西北角杀出,横冲其军,首尾截作两段,而元兵经蒯参政练后,颇有纪律,四总管虽溃,未能大创,各鸣金收军。蒯参政见偏将军樊飞豹败回,横州已失,又闻宋师大至,怒责飞豹,黜罢先锋之职,令守南宁,自引大军,亲来督战。斛律统制遂大振军容,一面迎敌;一面命牛竑、张燕领轻骑暗袭南宁。越日,元军中曹豹、王淮、周鸠、范琼,宋军中王彦、廖云、吴广、洪时锦,大战于铜柱江上。蒯参政援桴击鼓,两军殊死战斗。不一会,宋师少却。蒯参政麾动大将旗,正欲掩杀,忽报偏将军樊飞豹逃至,着惊不小,急令后军改作前队,回兵徐退,且救南宁。宋军望见元兵队伍忽乱,情知南宁有失,一齐攻杀,元军大败。四总管、两副将忙保参政,奔至在城下。忽宋将牛竑引军突出,截杀一阵,早有王淮中箭落马。蒯参政遂不敢入南宁,急望上思州而走。斛律统制见既得南宁,亦不追赶,屯兵城外,自率一军入城安民,命廖云镇守。三日后,即统诸将,进打思州。元偏将军樊飞豹兵阻凤凰山,纵马迎敌,屈突申一见樊飞豹,咬牙切齿,大骂“射不死的酋奴。”樊飞豹更怒目圆睁,声言为弟复仇,挥刀便砍。屈突申亦捉矛就刺,二将恶战三十余合,吴广在门旗下,觑定分明,暗发一矢,正中樊飞豹额角,血流被面。樊飞豹负痛,刀法便乱,被屈突申一矛刺死。宋师奋勇,大杀一阵,元兵尸积如山,余兵逃去。 

蒯参政暗惊宋师利害,再令人调柳州都总管索虎通,庆远副将吴贯三两军,速来助战,宋师既离思州不远,即命朱光斗、羊雷迎敌,二将连战皆败。蒯参政纳闷营中,相持数日未决,遂引裨将数人,出营暗窥宋师动静,观玩一会,回营谓众将曰“宋师虽锐,吾有以破之矣。”众问其故,参政曰“行军下营,自有法度,按八宫阴阳数置之。营居阳卦之上,则以九为法。阴卦之上,以六为法;营门向阳,以受阴气,不饮死水,不处死地,不居地柱,不居地狱,不居天龟龙首。大将军宜居九天之上,如随六甲所居,则将军居青龙,旗鼓居蓬星;士卒居明堂,伏兵居太阴;军门居天门,小将居地户;斩杀居天狱,军粮居天牢;治罪居天庭;军器居华盖,所谓行军营居天地也。 

又宜具四兽,列八卦之表,测影以定子午之位,如南有汙池为朱雀;北有阜堆为元武;东有丛林为青龙;西有大道为白虎。 

若夫朱雀无顶,元武折足,青龙悲哭,白虎无衔刀,皆不可居也,强居之者,军覆皆死。宋军下营处,正是龙首,亦为地柱,是死地也。用重军围之,绝其外援,其军必困,困而击之,其破必矣。”遂调度诸将,准备破敌。 

先是宋营中斛律统制,见元兵累日不出,遂移营逼之。牛竑进曰“此间有山崔嵬,可瞰元军虚实,屯兵其上,元军若至,可以下压,元军其能当乎?”斛律统制曰“不可!地太孤高,恐系绝地,防敌人断樵汲也。”张燕笑曰“孙子不云‘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乎?而况行军下营,贵阳而贱阴;好高而恶下?既得地势,敌兵早屈于下风矣。”斛律统制终不以为然,屈突申曰“依末将主见,吾军分屯两处,一军屯山头,一军屯平地,两为接应,犄角相援,始为周密。” 

斛律统制从之,即分兵五千,令牛竑、张燕、屈突申三将屯于山椒,乘高以瞰元军为奇兵。自统大队,与元军相敌。元军若至,则疾走其营,拔元帜,立宋帜,焚其辎重,前后夹攻之,元将可擒矣。三将领兵,大喜而去。移营数日,元兵仍然不出。 

斛律统制令王彦挑之,元军分毫不动。斛律统制大疑,四下哨探,并无埋伏。斛律暗思“元人征调柳州、庆远二军助战,或待二军至始战耳?”忽一夕,元军大至,鼓噪聒耳。统制恐元军突营,令坚守鹿角,勿动,至天明俟元军疲倦击之。谁知次日,宋营前后左右,遍是元军,重重叠叠,似有百万之势。宋兵见之,多有惧色。统制只得下令,众将分头杀出抵敌。元军忽散忽合,愈杀愈众,不知有多少人马。吴广、王彦、洪时锦等力不能支,宋师大溃。斛律统制亦阻遏不住,弃营而走,死者无数。蒯参政下令,追击攻杀。斛律统制殿后,且战且走,将至南宁界口,却得廖云一支生力兵至,元师始退。却不见牛竑、张燕、屈突申三将之兵来援。统制疑惑不定,令人急探。 

谁知三将之营,已被羊雷、朱光斗攻破。 

三将协力,战退羊雷、朱光斗,正欲下山赴援,而元将曹豹、范琼、周鸠所统皆是铁骑,遏定去路,三将几次引军冲突,俱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撼,且弩石如雨,人不可近。三将无可如何,仍旧杀回,直夺营寨。羊雷、朱光斗二将轮流交战,直诱宋师至摩天岭上,此岭上与天齐,四山环绕,绵亘数百里。 

最为险恶,岭下岩壑深广,峻绝孤悬,为僮瑶出入门户。瘴气最重。宋军士中毒者辄毙。三将心中惶惑,恐效焦芳故事。令军士探路,则四山皆可下,而不知路向何往。且士卒中恶死者累累,张燕十分着急。自往探之,见衰延千里,崎岖巉崖,怪禽异兽啼嗥动人,愁云惨雾,晦明难分。张燕探毕回归,亦中瘴疠,口不能言,呕吐不已。牛竑、屈突申无策可展,忍饥不敢饮食。元将朱光斗、羊雷、曹豹、范琼、周鸠等围至二十余日,各引轻骑,杀上岭来。三将勉战一会,复受重伤,俱力尽而死,全军覆于岭上。元将奏凯而归。 



   
   
第七十三回 苏县令巧决疑讼 



漳州龙溪苏令,名会昌,新田人,吏才明敏,县无疑狱,发奸敗赜醒A荷奖鹾#浇怀澹质琢フ闹荩律醴彼觥K樟钣ι辖酉拢率陆岳恚媸切樘眯担鸽钩吻濉!
一日判一案,乃贡珠门恶奴控主。有庞生者,世家子,广置姬妾,蓄俊仆,不数年,以瘵病卒。其妻尹氏孀居,有仆名桑紫者,性最黠,与主妇通。时庞生一子,年未及冠,亦甚聪慧。桑紫与尹氏情好甚密,而碍其子,遂唆尹氏,以忤逆控之。 

苏令质讯,系桑紫抱呈,一同鞫问。尹氏一口咬定“逆子不孝,叔舅概置不理,无所约束,故控。”苏令立唤叔、舅问之,皆言不知,苏令兼得其实,唤桑紫问曰“有子不孝,叔舅两党,概言不知,而子何独妄控?”桑紫叩首曰“小人蒙先主人豢养之恩,日望小主成立,克保家室,奈日事淫博,狎昵邪僻,主母束之,反加抵触。及赴愬两党,置若罔闻,主母日夜涕泣,无所为计,不得已,故出名抱诉。”苏令微笑曰“是大难事,任劳任怨,可谓忠心为主。”桑紫叩首又曰“小人素以义气自许,凡主人之事,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令益嘉赏之曰“义仆。”桑紫深谢,叩头不已。苏令随唤其子问之,则年仅十五六,恂恂书生,讯逆母之故,无言可答,但流涕而已。 

苏令佯怒曰“忤逆不孝,律有明条,汝死期至矣!”立飞签下。其子恸哭不已,叔舅皆极力哀免请恕,而桑紫与尹氏,微喜色。苏令乃回顾桑紫笑曰“尔小主稚年,不任挞楚,尔乃义仆,虽赴汤蹈火,皆无难事,曷代之?”即喝隶胥,曳翻桑紫欲杖,且曰“此杖不孝者,不可轻也,重责四十。”苏令又唤其叔曰“伊父与汝,乃手足也,而不代为约束其侄,汝应受杖。”其叔五体投地,乞免。苏令沉吟一会,曰“有任怨任劳者在,汝毋虑也。”又曳桑紫,重责四十。继又杖其舅曰“伊母与汝骨肉,而不代为纲纪家政,成就外甥,竟袖手旁观,是何道理?亦应受杖。”其舅苍颜白发,叩首不已。苏令微笑曰“此事自有义仆任劳任怨,皆所不辞也。”命将桑紫曳翻再杖。桑紫已血肉交飞,大哭求免。苏令大笑曰“义仆之称,甚难得也。”竟杖之。复命舁重枷至,判曰“枷号义仆一名桑紫,俟逆子改过日释放。”桑紫杖伤已重,旬日竟死。当下苏令面谕尹氏曰“母子之恩,天性也。今后慎勿妄听人言,滋生事端。”尹氏已汗流浃背,惶恐谢罪,领其子而去。 

又有钱贡士负债一案。告者凡十人,以贡士曾作一会,共收银四百两,贡士负心,竟不垫还,现有文簿可执。贡士则以平地生波,文簿皆伪等语赴诉。苏令心生一计,先唤钱贡士,问以得会不偿,是何心意,钱贡士极力分辨,苏令不理。即于十人内,首唤一人,入内署,歛容问曰“大凡作会者,必治小酌。钱某集会初,亦曾备酒邀汝等否?”其人曰“然。” 

又问以何日,其人曰“系某月某日。”又问以作何酒筵,备何蔬菜,宾客几许,桌席几许,凡琐碎之事,无不备问,问毕,令在一旁。又唤一人,入而问之,仍以酒肴杯碗七箸诸碎事,问之,其人亦随口含糊应答。苏令问罢,随笔记之,令在一旁。 

又唤一人,俱如此问,凡问十人,各相矛盾。苏令抚掌大笑曰“钱某以一会故,一日之间,汝十人乃领受十样酒肴也耶?” 

十人俯伏在地,不敢仰视,用刑一吓,无不吐实。苏令责之曰“捏诬诈磕,律有常刑,十人俱各如法。”钱贡士拜谢而出,闻者无不称羡。 

一日,升堂放衙甫毕,一秀才公服昂然而入,直禀曰“一等生员告状。”苏令徐答曰“二甲进士不准。”秀才大惭而退。两旁胥役,掩口而笑。 

一日,有平和县士子十余人,由武都下第归,道经龙溪,宿邸中,遇小偷,失钱三缗,与逆旅主人,口角忿争,遂控之,谓主人窃去伊等资斧,共十二缗,衣服货物,不在此数,哄集公堂。苏令唤逆旅主人至,随与质讯,苏令见士子一行十二人,外脚夫二人,俱在堂下,心中业有分寸,即唤逆旅主人,大加呵斥。主人力言“银钱有无,概未交柜,货物失否,殊难凭信,小人断不任咎。”众士子一齐纷纷攘攘,呶渎不已。苏令正色约住,随唤一二年长者,问以何年游泮,何年食气,今科武都典试者何人,策问者何事,一一问遍,众士子亦未敢喧哗。 

其一二年长者,随禀以邸中遇盗,主人知情一事。苏令曰“此无预主人事,所失多寡,自当苏某赔还。”众士子皆喜,苏令随唤吏胥,将二脚夫所担行李,用秤量之。众士子不解何意,少顷量毕,吏胥禀曰“一重百斤,一重八十一斤整。”苏令听毕,微笑曰“此失钱三缗耳。”回顾小吏,即取钱三缗与之,内有数人,犹欲争执失数不符。苏令笑曰“此无难知也,若失至十余缗,恐汝二脚夫,将力不能胜其任矣。”众士子不敢复争,惊以为神,拜服而去。 

又一案,为本邑县尉二女,同在任所,居署中,忽不见,生死未知,无可审讯,又碍于僚属官箴,颇涉疑难。正逢朔旦,因进香至武庙,祷之。是夕,苏令遂梦武圣坐殿上,大书一词付之。苏令审视,乃曰杂花间红日西坠,闷无心懒傍妆台。 

倚阑干东君去矣,闭纱厨不见多才。 

苏令方欲跪下问明,忽然惊觉,不解所谓,一连数日,迟疑未决。偶坐内廨闷闷,忽见二童子戏阶下,大怒,掷杖投之,二童子遁走,杖击不中,触门限,折为两段。苏令恍然大悟曰“是矣,乃四门字也,间字去日,一门也;闷无心,二门也;阑字去东,三门也;闭字无才,四门也。意者二女其匿在四门中乎?”既而曰“非也,吾闻县尉素有龙阳之嬖,四门子最所钟爱,二女存亡,其在此四门子乎?”遂令人唤至内衙,一款而服。盖县尉二女有殊色,因窥见四门子皆美少年,偷香窃玉,两俱倾心。四门子垂涎已久,因县尉他出,门子以争风,忿毙其一。四门子惧,并二女毙之,投尸内署井中。苏令得实,令人捞起,四门子俱伏其罪。此时县尉已赧颜无地,挂冠而去。 

一日,有县民吴小乙,持状控人负债不还,被控者名汪七。 

具呈自诉,贫窘难偿。两下质问,吴小乙力言“朝不谋夕,专望此债少延残喘。”汪七自陈“不敢负心,所欠是实,但贫至无锥,妻死未葬,现沿门托钵,何以偿还?”苏令看二人情景逼真,沉吟一会,乃曰“此债吾代汝偿还,邑内某典肆,吾存钱若干,汪七自往领取。”遂手书数字,摺而封之,不准妄开。汪七接字在手,五体投地,飞奔典肆中,与肆翁言之。 

肆翁惊讶,以为虚谎,汪七力言非诬。肆翁曰“此官明如镜,清如水,容有钱存典库中也?”汪七猛省手中,尚有执据,遂出手书与之。肆翁观毕,大笑曰“手书上只有四字,汝曾观之否?”汪七答言“未观。”肆翁笑以示之曰“乃‘还不快走’四字也。”汪七闻言,抽身便走,其行如飞。少顷,吴小乙又至肆中,言官命来领钱债者,亦出手书,肆翁明知此案未了,不知此书又作何写,含笑接着观之。肆翁观毕,更笑不可止,仍还小乙曰“此限字也,汝去耳。”吴小乙犹以为肆翁戏言,忙定睛一看,纸上惟朱书四字曰“再限十年。”吴小乙不敢多言,怏怏而去,一时传播以为剧谈。 

一日,有一民妇涕泣人诉“自称王氏,夫名卜三郎。昨远方贸易而归,不知何人截杀,夺去财物,弃尸某池中。因念三党俱无,茕独无依,求为作主。”言讫,呜呜而泣。苏令即命人捞起尸首。验毕,周身无伤,惟满口泥垢,腹胀如鼓,系淹毙者。问过邻里,俱无验白,遂赏钱数贯,令王氏自行收殓掩埋。王氏叩谢不已,哀亦顿止。苏令使人尾之出,看如何葬埋。少顷回报,王氏出衙,正行间,忽短巷中出一道士,与语多时,始去买棺。苏令立即飞签,拘道士至,问如何谋死卜三郎。道士初不肯承,吓以重刑,始言因奸谋杀其夫,与共远遁等语。乃并王氏一同拘至,论死抵罪,邻里毫无系累。苏令决狱,诸如此类甚多,不可殚述,后宗梦弼以循良奏闻,宋主即加升以为抚州太守。 




   
   
第七十四回 王太常词慰幽魂 



武都太常署中厅室左侧后,废轩数楹。时有鬼物作祟,无人敢入。轩前梧桐数株,连抱合围,清阴欲滴,直荫半亩。王太常用槐爱其清幽,令粪除此轩,以为书室,家人切谏不听。 
退朝后,花底会客,月下赏心,皆在其中。时而饮醇醪数盏,时而吹洞箫一曲,久之,安然无恙。太常笑曰“甚哉!人言之多妄也。”暑夜,每独宿轩中,心神俱爽,自以为渊明之南窗高卧,作羲皇上人,不是过也。既而,西风乍起,轩前梧叶瑟瑟有声。太常每当月上,即吹箫一曲,其音清越以长,直动林木。以后秋夜轩中,微有蠕动,继而几案陈设之物,往往有移至他所者。太常以为常,未之奇也。又渐而人卧后,即窸窣不已,或作翻书声,或作太息声,鸡鸣方止。 

太常静观其异。一夕,月色晃朗,正从梧桐影里映至轩中,太常爱之,小酌吟诗一会,又引箫呜呜吹之,直至夜深方寝。 

伏枕后,见一红裳女子直趋案前。时残灯未灭,女子即挑灯歛容端坐,把卷翻阅,吟咏不止。太常细听之,声韵凄切,音节悲楚,若不胜幽咽者。太常披衣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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