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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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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次日早晨,项羽直入中军来见宋义,就帐中拔剑斩其首级,号令将士道“宋义与齐国私通,背叛楚国,我奉楚王密令诛之,故特将他斩首。”诸将明知项羽欲夺兵权,假言宋义造反,但皆畏服项羽,不敢抗拒。遂同声说道“首先创立楚国者,本属将军一家。今将军又有平乱之功,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应请将军代行宋义之职。”于是,诸将共立项羽为假上将军。项羽即遣人往追宋襄,杀之。令桓楚将杀宋义事报知怀王,并诬以谋反。怀王虽知宋义枉死,但无力能制项羽,只得遣使就命项羽为上将军。项羽受了上将军之职,先遣当阳君英布与蒲将军带兵二万人,渡河救赵。
却说章邯使王离、涉间围攻钜鹿,筑成甬道,接济军饷。
秦军食饱,并力攻城。钜鹿城中被围既久,兵少粮尽,万分危急。盼望各国救兵,尚未到来,只有陈余领兵数万人在钜鹿之北远远安营。因畏秦兵势盛,不敢进战。张耳三番两次遣人往催陈余发兵救援,陈余任他催迫,只是按兵不动。
张耳大怨陈余,又使张厌、陈泽二人往责陈余道“从前耳与君为刎颈之交,今赵王与耳困在围城,旦夕将死。君拥兵数万,忍心不救,安在肯同生死!若果能践前言,何不前赴秦军,拼与同死。侥□万一获胜,彼此皆可保全,亦未可知。”
陈余答道“吾料前往终不能救,徒使全军尽覆。且吾所以留命不死者,欲为赵王、张君灭秦报仇。今必欲余同死,譬如以肉投于饿虎,有何益处?”张厌、陈泽道“今事已急,张君欲君同死以践旧约,更无暇计及后来之事。”陈余道“吾知徒死无益。今二君既迫令同死,何妨身先尝试 !”乃拨兵五千人,交与张厌、陈泽二人,先往试敌。
二人带兵前往,竟被秦军杀得片甲不回。后来燕、齐二国救兵亦至,张敖也收集代地兵士万余人前来,却都傍陈余兵营左右驻扎,更无一处军队敢与秦兵对敌。只因秦自章邯带兵以来,平周文、破陈胜、灭魏国、杀齐王。中间虽被项梁连败两阵,但不过几时,又将项梁破灭,真是所向无敌,威声远播!
所以人人恐惧。直待楚将当阳君、蒲将军领兵二万渡河,始与秦兵接战数次。楚兵少胜,陈余又遣人往请项羽进兵。
秦二世三年十一月,楚上将军项羽,率领全部军队渡过黄河,兵士一律上岸。项羽便下令凿沉船只,椎破斧甑,焚烧庐舍,每人预备三日粮饷,前往迎敌。一班士卒见主将如此举动,知得有进无退,便都死心塌地,磨拳擦掌,准备厮杀。项羽既到钜鹿城下,挥兵前进。
当时,各国救赵将士闻知楚兵进攻,便都立在自己营壁上观战,各人心中都替楚兵危惧,以为定被秦兵杀败。及至两个交锋,杀了许久,谁知楚兵愈战愈有精神,人人奋勇直前,无不以一当十。喊杀之声,震天动地,竟吓得观战将士胆战心惊。
末后,秦兵抵敌不住,大败而退。每战一次,秦兵只有退后,楚兵只有前进。如此,自二次、三次,直至九次,楚兵渐渐四面包围,直将秦兵甬道断绝,困在城下。到得末次,秦兵阵脚大乱,便如山崩堤溃,不可收拾。秦将王离被楚兵生擒。涉间战到力竭,不肯投降,自焚而死。
项羽既破秦军,解了钜鹿之围,传令遍请各国将军前来相见。各国将军闻命,都有惧色。只因平日遇着秦军,已是胆怯,今见楚兵胜过秦兵,直如天神下降。兵士如此,主将可知。所以一闻项羽命令,便同奉诏入觐天帝,安得不惧!但心中愈惧,愈不敢怠慢。立即整理衣冠,随着来使人见。
及行进辕门,便不知不觉一齐跪在地上,以膝着地而走。
到了项羽座前,俯伏地上,不敢举头仰视。项羽此时真是如帝如天,尊严无比。由此威震天下,各国将军皆归节制。
赵王歇与张耳见围已解,亲自出城,拜谢项羽及诸将。张耳遂往陈余营内,一见陈余,先责其不肯相救,后又追问张厌、陈泽二人去向。陈余说是战没于阵。张耳心中不信,以为二人必被陈余杀死。请问再三,陈余见张耳迫人太甚,便发怒道“不意君竟怨余如此之深!岂以为余顾惜将印,不肯舍去?”
说罢,立将印绶解下,推与张耳。张耳亦愕然不敢收受。少顷,陈余起身上厕去了。旁有客对张耳道“臣闻天与不取,必受其咎。今陈将军以印与君,君若不受,逆天不祥,望急取之。”张耳心中本怨陈余,一闻客言,也不顾从前交谊,竟将印绶佩上。 陈余还座,见张耳并不让还印绶,心中亦生怨恨,一径趋出,张耳遂接管其乐。陈余既出,部下有数百人相从,前往河上或湖中,捕鱼射猎过日。从此,张耳、陈余二人遂生嫌隙。
张耳奉赵王歇仍居信都,自己领兵往从项羽。项羽遂率领各国之兵,前往攻击章邯去了。欲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盟洹南章邯投降 据陈留丽生献策
话说项羽统率各国之兵,往攻章邯。进至漳南,章邯兵在棘原,两军相拒,尚未交战,章邯因敌兵势不可当,遂引兵退后以避之。项羽见秦兵退去,率众追上。秦兵却又退避。如此数次,章邯终不敢战。
二世闻说王离兵败,章邯又畏怯不战,即遣使至军,责备章邯。章邯恐惧,命长史司马欣回到咸阳,面陈军务。司马欣星夜赶回京师,直至宫门求见。
赵高平日遇事欺瞒二世,今闻司马欣到来,恐其面见二世,说出真情,便遣人将司马欣留住,亦不奏知二世。司马欣一连等候三日,不但不能面见二世,连赵高亦不能见。暗中探听,方知赵高有疑章邯之心。自想“在此非徒无益,且恐有祸!”遂趁着旁人不在之际,改换平民衣服,逃走而去。不敢由原来官道行走,却从偏僻小路出了函谷关。赵高闻司马欣逃去,果然遣人追拿。来人但知向官道寻觅,故司马欣得脱。
司马欣回至军中,便向章邯告知情形,因说“赵高居中用事,专权欺主,事势至此,已无可为。今既战胜,赵高亦妒我之功;不能胜,则不免于死。将军可细思之。”章邯听了,正在忧闷无计,忽报陈余遣人送书前来。章邯将书拆开,见书中写道白起为秦将军,南胜楚,北破赵,坑赵卒二十余万。平日攻城得地,不计其数,竟被秦王赐死。蒙恬为秦将军,北逐胡人,得地数千里,竟被杀于阳周。何也?皆因功多,秦不能尽封其官爵,故借罪名杀之。今将军为秦将已三年矣!所失兵卒,不下十余万。而各国并起,敌兵日多。加以赵高素来迎合二世,今遇事急,亦恐二世杀之,故欲借事杀将军以塞责。将军在外日久,与朝臣又多嫌隙,有功亦诛,无功亦诛。且今日天亡秦国,无论智愚之人皆知之。将军在内不能直谏,在外为亡国之将,一身孤立,欲求保全,难矣!将军何不回兵与各国结约,一同伐秦,分裂其地,南面为王?比之身遭刑杀,妻、子受祸,岂不远胜乎!
章邯看罢来书,心中狐疑。乃先遣人到项羽营中,说是“欲来投降,请派人商议投降契约”。项羽便派人与章邯使者会议。只因章邯尚在犹豫不决,所以议了多日,仍未决定。
项羽也料章邯并非实心来降,且恐中其缓兵之计,遂使薄将军引兵渡过三户津,与秦兵交战,连胜两阵。项羽又尽起大兵进击秦国,大破之。章邯连败数次,折了许多兵卒。又料赵高不肯派兵救应,自觉势穷力竭。旁有都尉董翳,便力劝章邯投降,章邯之意始决。
章邯再遣人向项羽陈请。项羽密召诸将商议道“我兵粮饷不足,不如听其归降。”诸将皆言甚善。项羽遂受了章邯之降。择定日期,项羽与章邯设盟于洹水之南、殷国故墟之上。
章邯见了项羽,流涕诉说赵高之奸。项羽用好言安慰,乃立章邯为雍王。因其初降,未可深信,故不使领兵,留在楚军中居住。章邯长史司马欣,本是项梁故人。项梁前在栎阳犯事,被拘狱中。司马欣时为栎阳狱吏,项梁托人说情,司马欣将项梁开释,算是项梁的恩人。所以项羽便命司马欣为上将军,带领秦卒二十余万人前行,项羽项自统各国之兵四十万人为后继,由河南一路长驱而进。
当日沛公与彭越攻打昌邑不下,遂弃却昌邑,别了彭越,引兵西进。一日,行至高阳,安下营盘。正拟预备攻城,忽报“有高阳人郦食其在外求见。”原来郦食其本儒士,时人称为郦生。性喜读书,家贫落魄,无以为生,乃屈身为里中监门吏,借以过活。说起监门,本极微贱,平日被官吏呼来唤去,如同牛马。惟郦生与众不同,县中官吏都不敢命他作事。只因他是读书人,学问既好,又有口才,不过因贫充当监门,挂名给饷,所以无人敢慢。一县之人,遂皆呼为“狂生”。
郦生见天下大乱,自负多谋足智,便欲择主而事,建立功业。其时,陈胜、项梁部将引兵行过高阳者,不下数十人,郦生每从旁探问来将平日性情行事,大抵度量褊狭,拘守套礼,遇事自用,不能听从远大之计,郦生因避匿不与相见。此次沛公兵至陈留城外,部下有一骑兵,即郦生里中人。平日沛公时时问其乡中有无贤士豪杰,骑兵却未言及郦生。恰好骑兵因事由陈留告假归家,郦生便向骑兵道“闻说沛公待人侮慢,所谋远大,此真我所愿从之人,但恨无人为我介绍。汝此去见了沛公,可说道‘臣里中有郦生者,其人现年六十余,身长八尺,人皆称为狂生。彼常自辩并非狂生,今仰慕沛公,意欲来见’。”骑兵答道“沛公素性不喜儒生,人有头戴儒冠来见者,沛公每取其冠,置之地上,小解其中。又与人言,往往大骂。据吾观之,不可用儒生名义与说。”郦生道“汝且为我言之,我自有道理。”骑兵回到军中,果照郦生所教说与沛公。及沛公至高阳,挪生遂往军门求见。守门人持名帖入报,沛公问道“是何等人?”守门人答道“状貌似是书生,身服儒衣,头戴高山冠。”沛公道“可与之说我方有事于战争,无暇接见儒士。”守门人走出,转达沛公之语。郦生听罢,怒目按剑,大声喝道“奴才!再入对沛公言,吾乃高阳酒徒也,并非儒土。”守门人不意中被他一喝,大惊失色,将手中名帖直落于地,急忙跪下将名帖拾起,回头走入。向沛公道“来客乃是天下壮士,大声喝臣,臣一惊,竟至失落名帖 !”因备述郦生之语。
沛公闻言,乃传郦生进见。郦生闻命入内,却见沛公高坐床上,张开两足,一边一个女子,正在替他洗足。见了郦生,安然不动。郦生走近,长揖,说道“足下欲助秦攻各国乎?
还是欲率各国破秦乎?”沛公骂道“竖儒!天下苦秦暴虐已久,故各国并力攻秦,何言助秦攻各国乎?”郦生道“既欲聚合义兵,共灭无道之秦,见了长者,不宜如此倨傲。”沛公闻言,急命罢洗,起立整衣,延请郦生上坐。
郦生因言战国时辩土“合纵连横”之事。沛公欢喜,留饭,问以进取之计?郦生道“足下率领乌合之众,不满万人,便欲直入强秦,此真如探虎口!今欲建立大功,不如暂驻陈留。
陈留为四通五达之地,据天下之要冲,城坚易守,积谷甚多。
臣素与其县令相识,请往说之,使其来降。彼若不听,足下引兵攻之,臣为内应。既得陈留,据其城而食其粟,招集四方之兵。兵势既盛,乃可横行天下矣 !”沛公从其计,遂使郦生往说陈留县令。
郦生夜至陈留,见县令说道“方今秦为无道,天下反叛,足下能顺人心,可成大功。若一意坚守危城,祸不远矣 !”陈留县令惊道“秦法甚重,妄言者皆遭族诛。先生如此见教,吾实不敢从命,幸勿再言。”郦生见说他不动,便与谈论他事。
县令因留郦生同宿。郦生到得夜半,乘县令睡熟,就床上杀死,割下首级,用物包好,持在手中,悄悄走出县署,逾城而去。
直到沛公军中,见了沛公;备述其事。
次日,沛公引兵到陈留城下,用长竿挑取县令首级,与城上人观看。说道“汝县令之头,已被吾取得,汝辈速降,可免一死。若后降者,当先斩之。”城上人见县令已死,大众无主,遂开城出降。沛公据了陈留,四出招兵,得万余人,乃封郦生为“广野君 ”,并用其弟郦商为将,领兵前进。欲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下宛城长驱进兵 愚二世指鹿为马
话说沛公自纳郦生之计,攻取陈留,招集兵士,军势大振。
进攻开封未下,正遇秦将杨熊带兵西来,沛公率兵与之交战于白马,又战于曲遇东,大破之。杨熊败走荥阳。二世闻之,遣使者将杨熊斩首示众。
沛公既胜杨熊,南取颍阳,恰与张良相遇。原来张良自从辞别沛公,领兵千余人随韩王成往取韩地,方才得了数城,却被秦兵来攻。张良兵少,不能拒守,又为秦兵夺去,张良只得在颍川一带往来为游兵。此次遇见沛公,张良遂从沛公攻取圜辕,得韩地十余城。沛公因使韩王成留守阳翟,自带张良往攻南阳。南阳郡守率兵迎战,大败,逃入宛城固守。
沛公急欲入关,路经宛城,弃之不取,引兵西行,已过宛城数十里,张良忙谏沛公道“公虽急于入关,但前途所经关隘甚多,秦兵尚众,据险而守,攻之急切难破。设使前为秦兵所阻,后有宛城断绝归路,前后夹攻,我兵欲进不能,欲退不得,此危道也!故宛城不可不取。”沛公依言,便定计乘其不备回兵攻之。
到得晚间,沛公传令军士饱食,拔营俱起,卷旗息鼓,人皆衔枚,马皆束舌,取僻近小路悄悄而行。及到宛城,鸡尚未鸣。沛公命将新制旌旗一律更换,待到天色黎明,指挥军士呐喊一声,将宛城围了三重。
南阳郡守昨日在宛城上,望见沛公兵队过城西去,并不来攻,心中正在暗喜,以为可保无事。谁知,次早有人来报说是敌兵攻城。郡守从睡梦中惊醒,急登城楼一看,只见敌兵势如潮涌,旌旗一新,却与昨日不同,也不知从何处来,大惊失色!
回到署内,心想“城中一无防备,如何抵敌?不如早寻一死,免遭敌人之手。”想毕,拔起佩刀便欲自刎。
时有舍人陈恢,连忙止住,说郡守道“足下若肯归降,臣愿往说沛公,保全足下爵位。若沛公不听,死尚未晚。”郡守依言,陈恢遂跃城而出,来见沛公说道“臣闻楚王有约,先入关者得称王于关中。今足下留攻宛城,宛城本是郡会,连城数十,户口众多,粮食丰足。彼官吏人等,自以为投降必死,故皆登城坚守。足下若驻兵攻城,城坚难破,部下士卒必多死伤;若弃却宛城,引兵西进,则宛城必出兵追击。足下前既误入关之约,后复有宛兵为患,非善策也!为今之计,足下不如招其郡守来降,与之立约,封以高爵,即使守城,收其兵队。
一路西行,所有秦地各城闻此消息,必争先开门迎接大兵。足下不损一卒,不折一矢,长驱直进,毫无阻碍,岂不妙哉?”
沛公依了陈恢之言,遂许南阳郡守投降,封为殷侯。以陈恢为千户。沛公既得宛城,引兵西行,所过城邑果然望风归服。沛公又下令兵士沿途不得掳掠,秦民皆喜。行至武关,有兵拒守,沛公引兵攻破。沛公攻破武关,时为秦二世三年八月,此时二世亦被赵高遣人杀死。
话分两头。却说二世自杀李斯之后,以为赵高可信,用为中丞相,事无大小,皆听其处决。二世一切不问,终日恣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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