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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6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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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灵
初,清河季雍以鄃叛袁绍而降公孙瓚,瓚遣兵卫之,绍遣灵攻之。灵家在城中,瓚将灵母弟置城上,诱呼灵。灵望城涕泣曰“丈夫一出身与人,岂复顾家邪?”遂力战拔之,生禽雍而灵家皆死。
○袁绍
初,绍说进曰“黄门,常侍累世太盛,威服海内,前窦武欲诛之而反为所害,但坐言语漏泄,以五营士为兵故耳。五营士生长京师,服畏中人,而窦氏反用其锋,遂果叛走归黄门,是以自取破灭。今将军以元舅之尊,二府并领劲兵,其部曲将吏,皆英雄名士,乐尽死力,事在掌握,天赞其时也。今为天下诛除贪秽,功勋显著,垂名后世,虽周之申伯,何足道哉。今大行在前殿,将军以诏书领兵卫守,可勿入宫。”进纳其言,后更狐疑。绍惧进之改变,胁进曰“今交构已成,形势已露,将军何为不早决之?”事留变生,后机祸至。进不从,遂败。
授谏辞曰“世称一兔走衢,万人逐之,一人获之,贪者悉止,分定故也。且年均以贤,德均则下,古之制也。愿上惟先代成败之戒,下思逐兔分定之义。”绍曰“孤欲令四儿各据一州,以观其能。”授出曰“祸其始此乎!”
○袁谭
谭始至青州,为都督,未为刺史,后太祖拜为刺史。其土自河而西,盖不过平原而已。遂北排田楷,东攻孔融,曜兵海隅,是时百姓无主,欣戴之矣。然信用群小,好受近言,肆志奢淫,不知稼穑之艰难。华彦、孔顺皆奸佞人也,信以为腹心,王修等备官而已。然能接待宾客,慕名敬士。使妇弟领兵在内,至令草窃,市井而外,虏掠田野。别使两将募兵下县,有赂者见免,无者见取,贫弱者多,乃至于窜伏邱野之中,放兵捕索,如猎鸟兽,邑有万户者,著籍不盈数百,收赋纳税,参分不入一。招命贤士,不就;不趋赴军期,安居族党,亦不能罪也。
○袁术
司隶冯方女,国色也。避乱扬州,术登城见而悦之,遂纳焉,甚爱幸。诸妇害其宠,语之曰“将军贵人,有志节,当时时涕泣忧悲,必长见敬重。”冯氏以为然,后见术辄垂涕,术以有心志,益哀之。诸妇人因其绞杀,悬之厕梁,术诚以为不得志而死,乃厚加殡敛。
○郭图
图字公则。
○陈瑀
初平三年,扬州刺史陈祎死,袁术使瑀领扬州牧。后术为曹公所败于封邱,南人叛瑀,瑀拒之。术走阴陵,好辞以下瑀,瑀不知权,而又怯,不即攻术,术于淮北集兵向寿春,瑀惧,使其弟公瑀请和于术,术执之而进,瑀走归下邳。
○杜袭
建安六年,刘表攻西鄂,西鄂长杜子绪帅县男女婴城而守。时南阳功曹柏孝长亦在城中,闻兵攻声,入室闭户,牵被覆头。相攻半日,稍敢出面;其明,侧立而听;一日,往出户问消息;至四五日,乃更负楯亲斗,语子绪曰“勇可习也。”
○臧洪
臧洪为青州刺史,被袁绍所围。粮食已尽,初尚掘鼠煮筋角,后无可复食者。主簿启内厨米三斗,请中分,稍以为糜粥,洪叹曰“独食此何为?”使作薄粥,众分歠之。杀其爱妾以食将士,将士咸流涕,无能仰视者。
○孔融
融住北海,自以智能优赡,溢才命世,当时豪俊皆不能及。亦自许大志,且欲举军曜甲,与群贤要功。自于海岱结植根本,不肯碌碌如平居郡守,事方伯、赴期会而已。然其所任用,好奇取异,皆轻剽之才。至于稽古之士,谬为恭敬,礼之虽备,不与论国事也。高密郑玄,称之郑公,执子孙礼。及高谈教令,盈溢官曹,辞气温雅,可玩而诵;论事考实,难可悉行。但能张磔网罗,其自理甚疏,租赋少稽,一朝杀五部督邮。奸民污吏,猾乱朝市,亦不能治。幽州精兵乱,至徐州,卒到城下,举国皆恐,融直出说之,令无异志,遂与别校谋夜覆幽州,幽州军败,悉有其众。无几时,还复叛亡。黄巾将至,融大饮醇酒,躬自上马,御之涞水之上。寇令上部与融相拒,两翼径涉水,直到所治城。城溃,融不得入,转至南县,左右稍叛。连年倾覆,事无所济,遂不能保鄣四境,弃郡而去。后徙徐州,以北海相自还领青州刺史,治郡北陲。欲附山东,外接辽东,得戎马之利,建树根本,孤立一隅,不与共也。于时曹、袁、公孙共相首尾,战士不满数百,谷不至万斛。王子法、刘孔慈凶辨小才,信为腹心;左承祖、刘义逊清隽之士,备在坐席而已,言此民望,不可失也。承祖劝融自托强国,融不听而杀之,义逊弃去。遂为袁谭所攻,自春至夏,城小寇众,流矢雨集。然融凭几安坐,读书论议自若。城坏众亡,身奔山东,室家为谭所虏。
曹公制酒禁,而孔融书嘲之曰“夫天有酒旗之星,地列酒泉之郡,人有旨酒之德,故尧不千钟无以成其圣。且桀纣以色亡国,今令不禁婚姻也。”太祖外虽宽容之,内不能平。御史大夫郗虑知旨,以免融官。
○孙策
策闻曹公北征柳城,悉起江南之众,自号大司马,将北袭许,恃其勇,行不设备,故及于难。
○郭嘉
曹公征乌桓,诸将曰“深入远征,万一刘表使刘备袭许,悔无及也。”郭嘉曰“刘表坐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备,重用之则恐不能制,轻之则备不为用。虽违国远征,无忧矣。公遂征之。
○贾诩
曹公与袁绍相距,遣人招张绣。绣欲归绍,贾诩劝绣归曹公。绣曰“绍强,又曹公与吾有雠,不可。”诩曰“此乃所以宜从之也。夫有霸王之志者,固将释大怨,明德于四海也。”绣从之,归曹公。曹公见之喜,执诩手曰“使我信重于天下者,君也。”
○刘备
刘备奔荆州,刘表甚敬礼之。备作上客数年,尝于坐中起至厕,见髀里肉生,流涕还坐。表问备,备曰“昔年尝身不离鞍,髀肉皆消。今不复骑,髀里生肉,日月若驰,老将至矣,而功业不立,是以悲耳。”
○傅干
参军傅干谏曰“治天下之大具有二,文与武也;用武则先威,用文则先德,威德足以相济,而后王道备矣。往者天下大乱,上下失序,明公用武攘之,上平其九。今未承王命者,吴与蜀也,吴有长江之险,蜀有崇山之阻,难以威服,易以德怀。愚以为可且按甲寝兵,息军养士,分土定封,论功行赏,若此则内外之心固,有功者劝,而天下知制矣。然后渐兴学校,以导其善性而长其义节。公神武震于四海,若修文以济之,则普天之下,无思不服矣。今举十万之众,顿之长江之滨,若贼负固深藏,则士马不能逞其能,奇变无所用其权,则大威有屈而敌心未能服矣。惟明公思虞舜舞干戚之义,全威养德,以道制胜。”公不从,军遂无功。干字彦材,北地人,终于丞相仓曹属。有子曰玄。
○鲁肃
曹公征荆州,孙权大惧,鲁肃欲劝权拒曹公,乃激说权曰“彼曹公者,实严敌也,新并袁绍,兵马甚精,乘战胜之威,伐丧乱之国,克可必也。不如遣兵助之,且送将军家诣邺;不然,将危。”权大怒,欲斩肃,肃因曰“今事已急,即有他图,何不遣兵助刘备,而欲斩我乎?”权然之,即遣周瑜助备。
○庞统
统说备曰“荆州荒残,人物殚尽,东有吴孙,北有曹氏,鼎足之计,难以得志。今益州国富民强,户口百万,四部兵马,所出必具,宝货无求于外,今可权借以定大事。”备曰“今指与吾为水火者,曹操也。操以急,吾以宽;操以暴,吾以仁;操以谲,吾以忠,每与操反,事乃可成耳。今以小故而失信义于天下,吾所不取也。”统曰“权变之时,固非一道所能定也。兼弱攻昧,五霸之事,逆取顺守,报之以义,事定之后,封以大国,何负于信?今日不取,终为人利耳。”备遂行。
○杨修
夏侯渊为刘备所杀于平阳。曹公自长安出斜谷,至阳平,备拒险守峡。王欲还,出令曰“鸡肋。”官属不知所谓,杨修便曰“夫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所得,以比汉中,王欲还也。”遂引还。
大同纪事
作者明·韩邦奇著
嘉靖甲申大同之变,都御史张文锦巡抚地方。初,宸濠之变,文锦守安庆。濠兵至城下,百计攻之,文锦仗忠义,誓士民,竭力拒守。濠气大沮,贼党皆怠,有散去者。及濠败,文锦以功超迁至巡抚。文锦思图报称,性本急功喜事,好刚忽众,而又啬于用财,故激成此变。
大同镇城孤悬极边,与胡虏共处一地,无寸山尺水之隔。坚城深池,设以重庆,治以总兵、巡抚、副总兵、两游击、都司、守、巡、郎中、府县。城以里立卫所、州县、城堡。大城临边以御外侮,使小得以安;内附小城联络于内,以为大城之拱卫。此我祖宗神谋圣算经略之宏规也。文锦顾以镇城之重反在极边,欲作五堡以为藩蔽。幸而其事不成,文锦以一身当之,使其事成,后来将为国家之患矣。
初,文锦将营五堡,众皆以为不可而莫敢言。事下前左参议韩邦奇,邦奇以三十万计报,并报总制臧公凤,凤笑曰“五堡修不成矣。”邦奇曰“何以知之?”凤曰“张巡抚视国之财如家之财,安能捐三十万金以成此堡乎?”邦奇亦笑。文锦果已之。继邦奇者以三万计上,文锦决意行之,即具奏上闻。营造开财用甚少,成命业已下,乃拨军入山,伐材木烧灰瓦。参将贾鉴督工严急,军心已怨。堡既成,苟率太甚,每军营房一间,及拨戍军。皆惮行。文锦示以公,拨麾下官军往。于是总兵江桓、太监王皆拨其麾下。不充其数,以伐木军足之。三堂麾下官军素骄逸,已不堪矣。诸军告,愿单身分番而往,文锦必欲带妻子常驻。诸军相谋曰“人各有妻子或女,又有马匹,一间营房何以能容?且莫说胡虏来,只秋深一阵大风雨,一家死矣。等死,不如杀了贾参将,投入北番。”遂杀鉴。文锦使人招诸军回城,而虎狼入室矣。
诸军见文锦,文锦曰“汝辈来了,我的贾参将何在?”不即为处分。居数日,奸桀者倡曰“张都堂潜行出城,赴京具奏。”诸军相聚,至都察院,夺门而入。文锦惧,逾垣匿宗室第。诸军遂抢检家财,势不能已矣。执家人,欲杀之。问文锦所往,告以匿宗室。诸军环噪宗室第,宗室出文锦,众争杀之。总兵江桓、知府出走,两游击、郎中匿民间。为首者号于众曰“众人莫惧,但同心共事,他日问罪,不过将我辈有恶十数人与之而已。”廷臣以文锦激变,请诏宥。旨既至,开读,诸军跪听。诸军相顾曰“此安我也。岂有杀巡抚、游击而不问者乎?”有起而伏匿者。既毕,诏使仓皇而回,众心汹汹,以兵守四门。朝廷简都督桂勇为总兵官,大监武忠为镇守,起邦奇于家,分守大同。既到任,请入,大同御史储良材曰“大同城中如血海,公此行如以肉投虎口,何益之有?如是公手中事,死生以之可也,今他人坏事而公往死之,非义也。”邦奇曰“诸公终日言大同事,参议大同官,在此,于心何安?且作乱者大同一城耳,冀北十七卫所州县岂皆作乱乎?参议出雁门,量可而进,且以系属冀北人心。”储公曰“如此可也。”
八月,邦奇既出雁门,自度己与大同之人素无仇嫌,朝廷既有恩赦,而军士犹不靖者,无主耳。乃直抵西安驿。西安去大同城才六十里耳。大同城中大惊,探事者二人故恐邦奇,露刃而上,言大同不可入。邦奇曰“汝回报大同城,我明日决进。”是夜,又故放火烧参将宅,以恐邦奇。明日,邦奇竟入,大同乱军严兵露刃城门内外,然不敢失迎接之礼。大同人心由是少安。时城中无一文职出政者,独邦奇一人耳。乃约法两条以禁军士之暴,余皆以无事处之。下令于边关曰“一切人等非有本道关防不得放过,有应行者皆便宜行之。”初不以条格拘左右。或以为僭,邦奇曰“以此得罪亦所不恤。”甫两月,地方大安,而巡抚都御史蔡公天祐始至。
十月,蔡公至代州,邦奇插四大营于雁门关下,亲帅四守备,令盛装戎服谒蔡公于代邸。蔡公惊曰“公何为如此?”邦奇曰“参议岂过为奉上者?大同变后,巡抚之威甚削,大同人止知有参议耳。不身先降礼,何以帅众?”且言插营。蔡公固欲散营军,曰“公既出大同,又盛陈武备,大同人必疑吾与公图彼,岂不生变?”邦奇曰“参议已有处,谒公后即先入大同。邦奇既入大同,则人心安矣。”蔡公曰“善。”邦奇即昼夜驰入大同。时有讥邦奇过于奉上者,邦奇以李愬迎裴论试应州诸生。蔡公既至大同,邦奇约法地方便宜二十六条上之,蔡公曰“善,就作我巡抚条约。”令大同推官马隆榜示所属,人心大悦。邦奇治大同独尚严,武忠素不悦邦奇,于会中大言曰“我辈安心乐饮,地方或再有变,自有顶纲之人。”盖谓邦奇也。
十一月,蔡公会同桂公及邦奇、佥事因捕盗。桂公率游兵擒逆军八十人,杖杀之。辽阳参将李贤帅所部军趋甘肃,过大同地方,人闭堡,不容止宿。参将军骂曰“会与延绥军杀此反贼。”户部遣李进士枝赍接济银两来,或曰,此赏征大同军之银。以此三事,奸人乘机互相恐动。初七日夜二鼓,变作,炮喊之声震天。诸军先趋邦奇分司,叩门呼曰“书吏出来。”书吏出,邦奇亦出,军士曰“参议老爹天心,地方恩府,速报左参老爹安心,还来回话。若惊动左参老爹,寸斩不饶。”书吏曰“左参老爹在此。”邦奇问以作变之由,军士言“朝廷赦小的,众老爹必欲杀之。”邦奇告以原无相害之意,再三谕止之。诸军曰“辽阳兵已至城下,奸细以辽阳鞍子为号,已拿得矣。老爹去睡,三堂今夜一个不留。”挥其兵进,且分兵至李进士分司,要出赍银文书,看为何事。又分兵至镇守府武忠,极其困辱。分兵至总兵府,桂公不屈。诸军暄噪,杜公曰“杀便杀,何用喧噪?”众曰“既无杀我罪之心,如何将家小暗送出城?”乃要桂公妻女出见。至都察院,要蔡公出,再三论说。军士曰“此与左参之说同,且止之。”
初八日黎明,邦奇升堂,如平时出谒巡抚。时乱军填塞道路,见邦奇出,皆分道立旁。时巡抚门尚未启,扣门而入。巡抚迎邦奇,笑曰“纪纲何在?地方想无事矣,不然公何以得至此?今计将安出?”邦奇曰“彼未曾杀人、犯上、抢掠,尚可招来面谕。”邦奇回司,治酒召郎中、主事、分巡共饮。诸公曰“地方有事,宜早散。”邦奇曰“彼岂草窃者乎?杀人岂问昏明?徒示弱耳。”二鼓方散。
初九日,总兵遣我军按伏。时大风雪,出西门外,众曰“五堡军杀都堂、参将且无事,我辈且按伏邪?”呐喊而散。是夜更初,炮喊者三,四面俱起,不但五堡乱军而已。围桂总兵宅。邦奇自书告示一通,备陈祸福利害,话言晓之,令书手关路持往招之。邦奇自出,立于道中。已而见西南火起,问过军曰“火何也?”答曰“杀桂总兵,焚其宅耳。”邦奇令关路还,曰“彼既为逆,招来何用?”邦奇乃回司,闭门。时月正午,邦奇召书吏人等誓曰“彼既杀三堂,必迫我为主,或令讨赦,二者皆不可。待彼攻破司门,则我已自处矣。事后定,朝廷必遣京官来勘,汝辈详记我二夜所行所言以告之。”然实非杀桂总兵,乃大同县火起,知县王文昌死焉。巡抚遣人谕之。初十日,邦奇谒巡抚,以所书告示示蔡公,蔡公曰“善。”命书数十张,榜谕通衢。巡抚曰“何以处之?”邦奇曰“必须面谕。”乃约桂总兵、镇守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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