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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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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轻慢赵王,彼等如何发怒,如何设计,从头至尾,述了一遍。泄公知贯高所说,都是实情,便依言回报高祖。高祖始信张敖实是无罪,于是下诏,赦之出狱。 

高祖暗想贯高为人耿直,真算难得,又命泄公前往,将赵王出狱之事,告知贯高,以慰其心,并赦贯高之罪。泄公奉命,再到狱中,向贯高说道“赵王今已赦出。”贯高闻说惊喜道“赵王果真赦出乎?”泄公答道“实已赦出。”贯高心中大喜。泄公又说道“主上甚重足下,故特命吾持节来赦足下之罪。”贯高笑道“吾所以忍死一时,致使浑身受伤者,因欲明赵王无罪之故。今王已出,吾可塞责,虽死不恨。况人臣既受篡弑之名,有何面目,再事主上。纵使主上不肯杀我,我心岂不惭愧。”说罢遂将双手自扼咽喉,气绝而死。 

高祖闻说贯高自尽,甚是叹惜。又闻赵国郎中田叔、孟舒等十余人,不避危难,自甘为奴,相随张敖,也是难得,便一起召见,人人对答如流,满朝群臣都辩他不过。高祖暗想道“原来赵国群臣,皆是贤士。”心中甚悦,遂一律拜为诸侯相及郡守。 

高祖带了张敖,回到长安,下诏降张敖为宣平侯,将代地并归赵国,移代王如意为赵王。却说赵王如意,乃戚夫人所生,戚夫人甚得高祖宠爱,因此家庭之内,又演出一番变故来。未知此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争易储周昌相赵 谋叛汉陈豨连胡 



话说高祖戚夫人,乃定陶人,生得天姿秀丽,容光照人,善能鼓瑟击筑,又能为翘袖折腰之舞,歌唱《出塞》、《人塞》、《望归》之曲。高祖为汉王时,路过定陶,纳入后宫,甚得宠爱,常侍左右,日以管弦歌舞为娱乐。随身侍女数百人,皆习音乐,每当歌曲之际,一齐举首高唱,声彻云霄,高祖甚悦。 
戚夫人生一子,取名如意,至年八岁。高祖立之为代王。如今移为赵王,年才十岁,高祖甚是珍爱。因其年幼,虽然封王,未令就国,留在左右,高祖每往洛阳,戚夫人与赵王如意,常随从同往。吕后与太子盈,多留居长安,平日甚少见面,因此愈觉疏远。 

戚夫人见自己母子得宠,便希望如意得立为太子,日夜在高祖面前,哭泣要求。高祖为色所迷,不免心动。又觉得太子盈生性柔弱,将来嗣位,恐不能制服臣民;如意年虽幼小,性情与己相似,立为太子,必能继承基业。高祖想罢,立即升殿,欲下诏废太子盈,立如意为太子。群臣皆出谏阻,高祖不听。 

旁有御史大夫周昌,见高祖不从诸臣之谏,心中大怒,立在殿廷力争。 

原来周昌乃是周苛从弟,亦系沛县人氏,初与周苛同随高祖入关。高祖为汉王,以周苛为御史大夫,周昌为中尉。后来周苛奉命留守荥阳,城破为项羽所执,被烹而死。高祖念周苛死事甚烈,因命周昌接领兄职,为御史大夫,封汾阴侯。周昌为人,强直敢言,同班中如萧何、曹参等,皆尊敬之。尝有一日,高祖闲坐宫中,周昌因事入宫面奏。行到宫前,却望见高祖正抱着戚夫人,取笑作乐。周昌连忙回头走出,却早被高祖一眼瞧见,撇了戚夫人,飞步而出,竟将周昌追及。周昌见高祖到来,只得停住脚步,转身作礼。高祖趁势便将周昌按伏在地,两足骑他项上,向周昌问道“我算是何等君主?”周昌仰面说道“陛下即是桀纣之主。”高祖闻言大笑,放他起来,从此觉得周昌方严不苟,心中更加敬惮。 

及至此次欲废太子,周昌比诸人争得尤力,高祖便要他说出所争理由。周昌正在怒气勃勃,更兼平素有了口吃之病,一时说不出理由,急得满面通红,唇吻乱动,却说不出一字来,半晌方始说道“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陛下欲废太子,臣期期不奉诏。”高祖见他急时说话不清,夹着许多“期期”,忍不住放声大笑,遂将废立之事罢议,起驾回宫。 

当日君臣会议此事,早有人报与吕后得知。吕后闻信大惊,亲自出来,藏在殿之东厢,留心窃听,所有君臣问答语言,一一听得清楚,末后见所议不成,心中方才稍安。及至高祖入内,吕后望见周昌,心中十分感激,不觉对之下跪,口中谢道“今日若无周君,太子几乎被废。”周昌只得辞谢退出。 

高祖回到宫中,心想此事群臣多数反对,若要实行,未免有拂众心,因此将废立之意,减了一半。戚夫人闻事不成,大失所望,自然又来缠扰高祖,说是此事已被吕后知得,心中定然怀恨如意,若不立之为嗣,将来必为吕后所害。高祖闻说,暗想此言亦属实情,须得觅一善法,保全赵王如意,免致将来受害。谁知寻思半日,竟无一计,只是频频叹息,不发一语,想得心中烦躁,便命戚夫人击筑,自己唱歌,聊以解闷。 

从此高祖将此事横在心上,日常郁郁不乐,左右近臣见高祖颜色惨淡,大异平日,不知他所忧何事,不敢动问。独有掌管符玺御史赵尧,年纪尚少,甚属聪明伶俐,知得高祖意思。 

一日趁着无人在旁,便进言道“陛下近多不乐,莫非为赵王年少,戚夫人与吕后有隙,恐万岁之后,赵王不能保全?”高祖答道“汝所料甚是,吾因此事,心中忧闷,不知计将安出。”赵尧说道“陛下惟有为赵王置一刚强国相,选择吕后、太子及群臣素所敬惮之人充之,方保无事。”高祖道“此计甚是,我心中亦欲如此,但群臣中何人可任?”赵尧道“御史大夫周昌,为人坚忍质直,且为吕后太子群臣所敬惮,惟有此人可任。”高祖称善。于是遣人召到周昌,对之说道“吾有一事,定要烦君,君可为我相赵,辅佐赵王?”周昌闻说,心中不愿,因泣道“臣相从陛下已久,陛下如何中道弃臣,令为诸侯之相?”高祖道“吾原知诸侯相不及御史大夫之贵,但吾深为赵王忧虑,思来想去,除君之外,更无他人,只得屈君勉强为我一行。”周昌不得已,方始允诺。高祖遂下诏,移御史大夫周昌为赵相。周昌奉命,缴还御史大夫印绶,起程前赴赵国。 

高祖便将御史大夫之印,持在手中,玩弄片刻,口中自问道“何人可为御史大夫?”此时赵尧侍立左右,高祖转过头来,两眼对着赵尧,熟视良久,又自答道“更无胜过赵尧之人。”即日便拜赵尧为御史大夫。说起符玺御史,秩仅六百石,本御史大夫属官。御史大夫,位在丞相之次,亲近用事,两下官职尊卑,相去甚远。如今赵尧竟因数句言语,超迁高位。先是赵人有方与公者,曾对周昌说道“君之史赵尧,年纪虽少,乃是奇才,君必须另眼相看,此人不久将代君之位。”周昌见说,心中不信,笑道“赵尧年少,不过刀笔之吏,何能如是?”及至此时,周昌到了赵国,闻说赵尧果然为了御史大夫,始信方与公之言不谬。 

过了数月,周昌因事忽又回京求见。高祖召入,问其来意。 

周昌因屏人说道“代相陈豨,领兵居代数年,多招宾客,臣恐其谋为不轨,故特赶回奏闻。”高祖闻奏,命周昌仍回赵国防守,一面遣人前往代地查办。 

原来陈豨乃宛胸人,初从高祖人关,以将军定代地,破臧荼,封阳夏侯。高祖甚加宠信。及高祖由平城回,因代地关系紧要,乃命陈豨为代相,统领边兵,防备匈奴。陈豨性好豪侠,常仰慕魏公子无忌之为人,今既为将守边,遂多招宾客,收养门下,无论其人贫富贵贱,一律平等看待。而且谦恭下士,如同布衣之交,所以远近之人,争来趋附。到得宾客既多,贤愚不等,不免有一班不肖之徒,倚借势力,在外招权纳贿,种种犯法。但因陈豨身为代相,居在代地,代王如意既不在国,故一任他宾客横行,也无人来管闲事。 

陈豨在代,已有数年,此次告假归里,路过赵国邯郸都城,适遇周昌为赵相。周昌闻得陈豨到来,自然前往拜会。忽见他门下宾客及相随之人,不计其数,车马共有千余辆,邯郸旅舍,尽被占满。周昌不免惊讶,后来陈豨假满回代,又过赵国,宾客之多,亦如前时。周昌因此疑其聚众谋乱,于自己也有干系,故特行入京面告高祖。及至高祖遣人查办,遂发觉陈豨宾客许多不法之事,并牵连到陈豨身上,使者据实回报高祖。高祖见陈豨尚无谋反证据,也就不加深究。 

谁知陈豨因此心中恐惧,知得韩王信与其将王黄、曼丘臣等现在匈奴中,因暗遣宾客前往交结王黄、曼丘臣二人,彼此往来通信,立下盟约,预备将来事急时,联合举兵。高祖尚屑不知,到了十年秋七月,太上皇驾崩栎阳宫,高祖借着丧事,遣使往召陈豨。陈豨闻召大惊,以为此去定遭究治,遂托言病重,不肯来京。一面遣人与王黄、曼丘臣约期聚会。及至九月,王黄等引众到来,陈豨遂举兵叛汉,自称代王,迫劫代地官吏人民,使之从己。高祖闻信,先下诏尽赦代地被劫吏民,以离其党羽,自率诸将,星夜前进,到得邯郸。周昌迎入城中,具报陈豨举动。高祖大喜道“陈豨不知北据邯郸,南阻漳水,吾知其无能为矣。”周昌因奏道“常山一郡,共有二十五城,现竟失去二十城,已将该郡守尉拿到,应请即行斩首,以正其罪。”高祖道“该郡守尉,是否通同造反?”周昌道“并未造反。”高祖道“既未造反,不过因力量不足,以致失守,并无大罪,即命将守尉赦出,仍令各回本任。” 

高祖又遣周昌就赵地壮士中,选择可以为将之人,以便任用。周昌奉命选得四人,带领入见。高祖见了谩骂道“竖子安能为将!”四人被骂,俯伏地上,不敢做声。高祖骂了一场,却仍授为将军,且各封一千户。左右进谏道“诸将士相从入汉伐楚,有功尚未尽赏,今此四人何功,竟得受封?”高祖道“此非汝等所知,陈豨造反,邯郸以北之地,皆为彼所据,吾以羽檄召集天下之兵,尚未有一处到来,如今惟有邯郸本地军队,吾何惜此四千户,以慰赵地子弟之心。”左右闻言,尽皆称善。高祖又问陈豨部将是谁,左右对道“多系从前曾为商贾之人。”高祖道“吾已知处置之法。”遂遣人多用金钱收买陈豨部将,并悬出赏格,有能擒得王黄、曼丘臣来献者,各赏千金。布置既定,专待诸路兵到,安排进攻。未知此去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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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高祖自将击陈豨 吕后设计杀韩信 



话说汉十一年冬十一月,高祖驻扎邯郸,诸路兵马,陆续到齐,正拟进攻陈豨。先探得陈豨遣部将张春,东渡黄河,进攻聊城。陈豨自与曼丘臣,屯兵襄国,又遣将侯敞,领兵万余人,往来接应。王黄率马兵驻在曲逆,韩王信亦领胡骑,现居参合。高祖闻报,乃遣将军郭蒙,领兵前往齐国,会合齐相曹参,共击张春,命太尉周勃,领兵由太原进攻代郡,命樊哙领兵往击襄国,命灌婴领兵进攻曲逆。堵将奉命而去。 
高祖自领郦商、夏侯婴等,引兵前进。到得东垣,却遇赵利据城固守不降。高祖指挥诸将攻城,城上士卒,对着高祖谩骂。高祖大怒,下令急攻,一直攻了月余,城中食尽,方始出降。高祖入城,命收捕前次谩骂之人,尽行斩首,不骂者免其一死,因将东垣改名真定。 

此时郭蒙已会合曹参,将张春击败。周勃攻破马邑,进至楼烦。樊哙亦击破陈豨、曼丘臣兵,降了清河常山等县。灌婴兵到曲逆,与王黄、侯敞交战一场,大败敌兵,阵斩侯敞,王黄逃去。高祖遂统四路得胜军队,长驱进攻,所过城邑,陈豨部将多被金钱收买,陆续来降。王黄及曼丘臣,亦皆被其部下将士生擒来献,陈豨兵败势穷,投奔匈奴,惟有韩王信带领胡骑,尚在参合。高祖令将军柴武率兵攻之。柴武先遣人致书韩王信,劝其归降。韩王信不听,柴武遂进兵攻破参合,擒杀韩王信。十一—年春正月,高祖平定太原,遣周勃、樊哙领兵往定云中、雁门、代郡、上谷之地,二将奉命去了。高祖因见代地隔在常山之北,迫近匈奴,赵国在常山之南,不便兼管,遂立子恒为代王,建都中都,将代郡、雁门划归代国。 

高祖回到洛阳,恰遇吕后计杀韩信,遣人来报。却说韩信自被高祖擒缚,降为淮阴侯,心想自己战功甚高,满以为据地称王,传与子孙。不料高祖畏忌其才,竟夺其国,难免心中怨恨,居常郁郁不乐。又因自己一向为王,周勃、灌婴等,皆居其下,如今降为列侯,每遇朝会时,竟与诸人同班,心尤不甘,遂常称病不朝。 

一日偶然出门,到得樊哙家中。樊哙尝为韩信属将,知其天性高傲,遂亲出门前拜接,延入坐谈。每有言语,皆自称臣,仍称韩信为大王,因说道“大王今日乃肯枉顾臣家,臣实不胜欣幸。”韩信坐了片刻辞去,樊哙又到门前拜送。韩信被樊哙如此奉承,心中甚是喜悦,竟似自己仍在楚国为王一般,及至出得门来,方始省悟,不觉自笑道“我乃与樊哙等为伍。” 

又一日高祖无事,与韩信评论诸将才能,各有高下。高祖因问道“如我能领几多军队?”韩信答道“陛下不过能领十万之兵。”高祖问道“如君能领几多?”韩信答道“臣多多益善。”高祖听了笑道“既然多多益善,何故为我所擒?”韩信道“陛下虽然不善御兵,却善御将,此臣所以为陛下所擒。况陛下种种举动,直是天授,非由人力所能。”高祖听了,方始无言。 

及至此次陈豨造反,高祖自领兵队击之,诸将皆随军征进,独韩信称病,不肯从行。过了月余,忽有韩信舍人栾说,因事得罪韩信。韩信将他拘执,意欲杀之。栾说心中忧惧,因知韩信素为朝廷所忌,不如趁此时陈豨作乱,说他通同谋反,朝廷定然相信,办他罪名,如此我不但可免一死,且可博得富贵。 

栾说想定,于是秘密写成一书,暗地遣人交与其弟,使他将书出来告发。书中说是,数年前陈豨奉命为代相,来向淮阴侯韩信告辞。韩信延入相见,屏退左右,执着陈豨之手,与之同步中庭。良久,韩信仰天叹道“汝是吾之知心,吾今欲以一言奉告。”陈豨答道“愿听将军命令。”韩信因说道“足下所守代地,乃天下精兵所聚之处,职任甚属重要。主上平日,虽然十分宠信足下,但是若有人来言足下谋反,初次虽未必相信,到得二次,主上未免生疑,若到三次,主上定然发怒,亲自领兵征讨。此时关中空虚,吾为足下从中起事,便可取得天下。”陈豨素来知得韩信本领,闻了此言,相信不疑,即答道“谨如尊命。”此外二人又说了许多言语,陈豨起身告别。韩信送出门外,再三叮嘱,方始分手。如今陈豨果然造反,主上亲征,韩信记得前言,故意称病,不肯相从,却暗遣人前往陈豨处通信,嘱其尽力抵敌,当即从中相助。韩信打发使人去了,便与自己亲信家臣密谋,欲乘夜间,诈作诏书,尽赦许多没官罪徒奴隶,给以兵器,亲自带领,袭攻吕后、太子,各事都已布置清楚,专待陈豨回信,便行起事。以上情节,都是栾说捏造,末后又假说他因知得此事,特行谏阻,致触韩信之怒,身被拘囚,故遣弟代为上书等语。 

吕后得书,心中忧虑。只因平日畏忌韩信,此时也不问他谋反真假,便想设法除之。于是遣人召到萧何,秘密定计。到了次日,忽报有使者由军中到来,说是高祖已定赵地,陈豨被获斩首,列侯群臣闻信,皆到宫中贺喜。萧何却亲往韩信家中,假作问病,就便告知此事,因劝韩信道“足下虽病,何妨勉强入宫道贺?”韩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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