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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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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宗托名】武宗南征,托名威武大将军、太师镇国公、后军都督府,带俸。出有敕书之赐,归有旗帐之贺,此人所尽知。至于崇奉佛教,自称大庆法王,而番僧因之奏讨田百顷。
为大庆法王下院。时,礼部尚书傅珪佯为不知,疏驳之曰“法王何人?至与上尊号并列,当大不道,宜诛。”有诏不问,而下院之说亦止。按此即嘉靖间奉玄,累加真人帝君之权舆矣。
正德五年,上自号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给金印玉轴诰命。此弇州已纪之异典者。又宝录云以大庆法王印为天字第一号,且镇国公爵号,亦命刻牙牌与朝参官无异,尤为奇事。又,宸濠反时檄文,指斥上云“自佩都太监牙牌”
【武宗再进爵号】武宗初出,以威武大将军总兵官为衔,提兵以行。其后亲征应州凯旋,则又加官号焉。其敕谕兵部曰“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朱寿,亲统六师,剿除虏寇,汛扫腥膻,安民保众,雄威远播。边境肃清,神功圣武,宜加显爵,以报其劳。今特加威远大将军公爵俸禄,仍谕吏、户二部知之。”盖至是又易威武为威远之号。至本年九月,遂进为镇国公,后府带俸,支禄五千石,造镇国公牙牌,并赐诰券。又,以自称总督,因改天下总督官俱为总制。明年春,又加太师。未几,南讨宁王,复以前衔仍称威武大将军统兵而南,安边伯许泰为前锋,挂威武副将军印。泰因敢对人称上为僚友矣。比十五年十二月班师至京师,提督赞画军务平虏伯朱彬疏称奉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镇国公朱寿指授方略,擒获宸濠逆党申宗远等十五人。上优诏答之。前此题奏,虽有称镇国公者,尚无敢称名,至彬乃斥名直奏,遂直为同列云。威武之称,古无其官,虽宋将曲端曾拜威武大将军、泾州防御使,后死狱中。非佳名也。
【人主别号】古来帝王,不闻别号。惟宋高宗署其室曰损斋,想即别号矣。本朝惟武宗自号锦堂老人,但升遐圣寿。甫逾三旬,何以遽称老。世宗自号天池钓叟,在直词臣各赋诗,惟兴化李文定一时最当圣意,即今所传“拱极众星为玉饵,悬空新月作银钩”者是也。又,嘉靖二十三年,内廷施药于外,其药有“凝道雷轩”之印,传闻“雷轩”上道号也。又云世宗号尧斋,其后穆宗号舜斋,今上因之亦号禹斋,以故己卯“应天命禹”一题,乃暗颂两朝,非谄江陵也。未知信否。
【帝后别号】武宗南征,自号总兵官镇国公,是以至尊而下夷于兜鍪将师,然犹寓名朱寿也。至于奉竺乾教,自称大庆法王,则同西番入贡僧所封,斯已怪矣。以至世宗事玄所加道家名号,大抵与宣和帝略同,乃于孝烈皇后。亦追封妙化元君。
夫龙虎山张真人母妻,例得元君封号,其后欲改封一品夫人,严旨不允。乃天下之母,下拟异端伉俪,何以示后世?二教之惑人,虽英主不免也。嘉靖间,真人邵元节、陶仲文妻,俱封一品夫人,不称元君。
【御赐故相诗】杨文襄在正德末年,以次揆少傅居丹阳。
适武宗南巡,以征宪宁庶人为名幸其第,留车驾,前后凡三至焉。上赋绝句十二首赐之,杨以绝句贺上圣武,数亦如之。又有应制律诗诸篇,刻为二编,名《车驾幸第录》。吴中王文恪。
为诗四章侈其事,其最后一律云“漫衍鱼龙看未了,梨园新部出西厢。”想其时文襄上南山之觞,以崔、张传奇命伶人侑玉食,王诗盖纪其实也。杨是时特荷殊眷,徒以邀致六飞为荣,而不能力劝旋轸,仅以《册府元龟》等书为献,似乖旧弼之谊。
然能止苏浙之行,则功亦足称。今世宗登极,召起再相,尚用词臣润色故事,而格心无闻焉。盖此公杂用权术,逢迎与救正备居其半,宜为张、桂辈所轻。
【白服之忌】白为凶服,古来已然。汉高三军缟素是矣。
晋世妇人,一时俱簪白柰花,相传天女死,为之服孝。俄,太后崩,疑为咎徵。但南朝天子晏居皆戴白,如宋明帝着乌纱帽,刘体仁遽易白纱是也。武宗征宸濠凯旋入京,旗帜尚素,凡江西从逆藩臬大小诸臣,以至前吏部尚书陆完、左都督朱宁,皆裸体反接,首插白旗。其逆徒已伏法者,则枭首于竿,亦以白帜标其姓名。自东安门贯大内而出,数十里间弥亘如雪,识者以为不祥。时,已逼除夕矣。次年壬午之春,上即晏驾于豹房。
然则国容、军容,即屏除白色亦可,况俘囚廷献,例顶绯巾披红衣乎?
【禁宰猪】宋徽宗崇宁间,范致虚为谏官,谓上为壬戌生,于生肖属犬,人间不宜杀犬。徽宗允其议,命屠狗者有厉禁。
此古今最可笑事。而正德十四年十二月亦有之。时武宗南幸,至扬州行在,兵部左侍郎王。抄奉钦差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后军都督府、太师镇国公朱钧帖,照得养豕宰猪,固寻常通事。但当爵本命,又姓字异音同,况食之随生疮疾,深为未便,为此省谕地方除牛羊等不禁外,即将豕牲不许喂养。
及易卖宰杀,如若故违,本犯并当房家小,发极边永远充军。
然则范致虚之说,又行于本朝矣。今古怪事堪作对者,何所不有。王侍郎为王宪,时扈上亲征逆濠,后见知世宗,仕至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谥康毅。范致虚从宋高宗南渡,亦拜宰相。
【禁杀怪事】古今杀牛,自郊祀外有厉禁。唯边塞则不尽遵,此亦理势宜然。内地则两京俱日日享饫太牢,虽明旨不能遏也。乃禁杀更有可笑者,如正德己卯,武宗南巡禁宰猪,则民间将所畜无大小俱杀以腌藏。至庚辰春祀孔庙,当用豕牲,仪真县学竟以羊代矣。近年,因天旱断屠,给事中胡汝宁。遂请并禁捕蛙。按《周礼》蝈氏供御食,即今所谓蛙也。汉霍光亦奏丞相擅减宗庙蛙羔。则人主存亡俱用之,何给事好生,并及此水族耶?此与则天后时,狼咬杀鱼何异耶?较之成化间,御史请禁驴骡同车;弘治间,给事请防马鬃被偷者,尚可恕也。
【坝上马房】内外大小祀典,俱领之祠部及太常。惟有坝上马房无所隶属,不列祀典。若值祀期,光禄备牲羞,遣中官往祭。不知何所起意,必后世添设,非祖宗旧耳。今本房刍粟至烦,房部一郎官司之,所费不赀。先是,成化十八年,内官梁芳进白水牛一只,每岁支费千余金,历孝宗至武宗已二十余年,至是言官疏言“坝上八处,所拳惟牛,最浪费无算。先帝朝给事许文锡建白,谓宜送之牺牲所及光禄寺,已得旨,以内臣黎春言而沮。今宜如议,以省冒滥。”武宗允之。然坝上马房,至今刍牧供应如故也。国家不经之费,往往如此。
【伶官干政】武宗之宠优伶,几同高齐及朱耶之季,至赐飞鱼等禁服。然官秩犹有节。惟臧贤以教坊司右司乐,请告疏云。病不能侍左右。上优诏勉留。仍升本司奉銮供职。其礼视朝士有加焉,已为异矣。至中书官光禄卿周惠畴,既以聚劾允其去矣,复托贤恳于上,以家远难归,乞暂留京师。诏仍复职,犹曰异途也。编修孙清者,登弘治壬戌一甲第二,以士论不齿去官,复用贤荐,起为山西提学副使。时,丹徒杨文襄为太宰,谓人曰如清者不以一官羁之,将何所不为。冀以弭一时之谤议也。伶人瓷横,至操文学词臣进退之权,不待与钱宁通逆濠,已当寸磔矣。乃仅赐杖遣戍凶终,世谓尚未蔽辜云。
先是贤奉命祀碧霞元君,所过州邑倨坐受谒,肩舆呼殿,官吏望风迎拜。至济南,三司出城郊劳,俱具宾主礼。及贤戍广西驯象卫,因狱词连钱宁,宁惧谋泄,密使人杀之于张家湾。
卷二
○列朝
【世宗入绍礼】世宗从兴邸入缵,初至京城外,驻跸行殿,礼部具议如皇太子即位礼。上谓长史袁宗皋曰“遗诏以吾嗣皇帝位,非皇子也。”辅臣杨廷和等请由东安门入居文华殿,以待劝进。上不许。辅臣辈不得已,乃以慈寿皇太后令旨,内外臣民即於行殿上笺。行三劝进礼。盖上继统不继嗣之说,早已定於圣心。张、桂等建白,不过默窥其机耳。是年九月,章圣太后自安陆至京,礼部具议从崇文门进东华门,上不允,命再议。由正阳左门进大明东门,上又不从,令再议;而诸臣又执前说,上乃亲定其仪,从正阳中门直入,以至他门及大内皆然。此旨已下,大臣等不敢复违,乃礼部具奉迎圣母凤轿义仗,请用王妃礼如故事中旨批出,竟命治母后驾义注已俱云圣母,又何待嘉靖三年之称本生皇太后。与夫七年之直称圣母皇太后而始定耶?诸臣纷纷哭谏伏阙者。徒自取谬遣耳,然事君则当如此矣。
【引祖训】世宗之入绍也,用武宗遗诏曰“皇考孝宗亲弟兴献王长子,聪明仁孝,伦序当立。遵奉《祖训》‘兄终弟及’之文,即日遣官迎取来京,嗣皇帝位”。按“兄终弟及”祖训,盖指同父弟兄,如孝宗之於献王是也。若世宗之於武宗,乃同堂伯仲,安得援为亲兄弟?时,草此诏者为杨文忠廷和,既妄引《祖训》,后张、桂议起,复改口援宋濮安懿王故事以拒之,持论不坚,遂终不能胜。今上之二十一年,建储事久不定,上忽出御劄,有待嫡之议。时,王太仓新从里中起当国,拟两旨以进一为册立定期;一则云中宫年少,且待数年后,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以遵《祖训》,今且并封三王以俟之。
上竟出待嫡之旨,於是举朝哗然。谓《祖训》所云“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乃藩王嗣爵之例,非天家也。上虽震怒,王自认条旨偶误之罪。上曰“卿既认罪,置朕何地?”未几而并封事亦寝矣。待嫡之说,沈商邱鲤为宗伯时,亦曾私建此议,但王以《祖训》为证则误矣。王出一时仓卒,姑以臆对,亦理势所有,杨文忠时。上不豫已久,筹度推敲,当无剩义,犹不免舛谬如此,何耶?二公俱一代名臣,初不以此贬望,然授后生以话端,致其弹舌相讥。可见通今之难胜於博古。
【世室】世宗登极后,张、桂议更兴献王尊号。是时,附和者尚少,且兴献王亦既安祀於观德殿矣。嘉靖元年九月,听选监生何渊继璁上言,力请追考兴献王且加帝号,立世室於京师,不宜远在安陆。上是其言,命会议,无一人应者。时,廷臣憎之,选陕西平凉县主簿以去。屡为上官笞挞,自诉乞改京职,乃拜光禄珍羞署丞。时,嘉靖四年之春,则献皇帝称考久矣。渊至京又上疏,请立世室祀献考於太庙。下礼部议,时,席书为尚书正大礼贵人也,力言其不可。上不允,令会多官详议以闻。时张、桂并为学士,各抗章力阻,乞罢会议,亦不见从。至礼部再议,廷臣俱有异词。上又命复议。张、桂等又争之,疏仅报闻。命席书又会文武大臣科道议,无一人以为可者。
上命内臣传示,必欲祔庙而后己。席书上密疏劝止,乃令止议世室。于是何渊复上《祢庙正议》,上亦下之礼部。礼臣乃会议立庙京师,别为祭享,亦无不可,且引汉宋故事为证。上亲定其中名为世庙,命於太调节左右。择日兴工。时礼臣疏中有云待献王服尽之日与孝宗一同祔庙。上乃又遣内臣谕旨更议,部覆以为此宜俟百年,圣君贤相自定之。上又不悦,令别议。
部乃议请于世庙另建一室为祧庙,上不从,云“既别立庙,则与太庙不同,以后子孙世世奉祀不迁。”事遂定,而议礼诸臣。如黄宗明、黄绾,皆疏乞速正何渊谬议之罪。止报闻而已。
比庙工工兴,何渊又疏以新庙神路迂远,宜别开路与太庙同门。
於是群议谓改别路当坏垣伐木,震惊宗庙。上大怒,责对状。
於是张、桂等又疏诤之,宜如初议。上乃命拆神宫监对房通路。
盖渊之横恣求荣如此,张、桂等亦厌恨之矣。渊以《大礼集议》书成,升上林右监丞。其年十二月,渊又上疏,奏以席书格其世室诸疏,请将以前后疏。增入重修续编。上又下之礼部。
时,席书目疾不能出,乃上疏乞召王守臣及议礼臣方献夫等增修,其何渊章奏,纰缪不可采。上又谕席书。将续修事理,直对以闻。书不得已,奏请将世庙事编次为上、下二卷。上允之,命张、桂诸人为纂修宫。六年,渊又进《大礼续奏》一部,并疏已倡议立庙之功数千万言。上命付史官。既而《明伦大典》成,渊已升太仆寺丞,又上疏谓大典中寿安皇太后今进为太皇太后矣,请改在昔之误称,庶为全礼全书。上以已经进呈不许,且云毋得再扰。上亦厌恶之矣。渊犹不悟,十八年二月,上言璁等没其太庙世室之说,私汇其疏为五卷进之,且讦璁引汉哀别庙之谬。上怒甚,谪为湖广永州卫经历。盖哓哓狂渎者,凡八年而始逐,天下快之。
【御制元夕诗】世宗初政,每於万几之暇喜为诗,时命大学士费弘、杨一清更定。或御制诗成。令二辅臣属和以进,一时传为盛事,而张璁等用事,自愧不能诗,遂露章攻弘,诮其以小技希恩。上虽不诘责,而所出圣制渐希矣。上常命一清拟赋上元诗进呈,有“爱看冰轮清似镜”之句。上以为似中秋,改云“爱看金莲明似月”。一清疏谢,以为曲尽情景,不问而知为元宵矣。圣资超悟,殆非臣下所及。信乎非一清所及也。
惜为璁辈所挠,使天纵多能,不遑穷神知化耳。
【定策拜罢迥异】世宗自兴邸入绍,诸宰辅翼戴之功,良不可没。如杨新都、蒋全州、毛东莱,世封伯爵,固其宜也。
费铅山时在林下,至上御极后,召还入阁,亦得世袭锦衣指挥使。而梁南海时为次揆,位在蒋上,竟无寸赏,已为可异。至如驸马崔元以亲奉金符,迎立於邸中,遂进封金山侯世袭。而梁以辅臣偕奉符以往,独无涓滴及之,又何说耶?若云梁储扈武宗南征,不能力谏,以是为罪,则蒋冕固同侍六飞往还,何得独求多於梁也?盖是时新都受遗,为物清归乡。而梁素不为杨所重,以故世宗以四月廿二日登极,梁即以五月五日见逐,盖相新朝仅十余日耳。其后,议礼贵人方献夫、霍韬、泽辈俱南海入也,蓄不平久矣,乘机而发,至指新都为元恶,为逆臣,必削其籍,戍其子,著之丹书而后快,亦新都有以取之。最后高岱著《鸿猷录》,遂谓镇国朱寿之出,梁以死捍诏,而薛氏《宪章录》,又以草敕属之新都,皆方、霍余唾也。杨廷和去位次年,上念梁储定策迎驾功,荫一子世袭锦衣指挥同知,特命太监戴永往谕意。储力辞,上嘉其让,特允所请,加荫其子中书为玺丞。时,大礼已定,杨以议礼失上意,而毛蒋亦以传会廷和,相继谢事。上始追录梁旧劳。梁谢疏中自陈无功,词旨抑扬,微露去国之由,且引蒋、毛二辅不受荫为比,而无一语及廷和,其不惬可知矣。又一年梁殁,上眷之不衰,饰终之典大备。又一年而《明伦大典》成,新都奉“本当僇市,姑宥为民”之旨,蒋、毛亦闲住,而梁不及也,乃知祸福吉凶,倚伏无常,非人力可争矣。
【嘉靖初议大礼】世宗欲考兴献帝,其议合,得大用者七人,以称大礼用者五人,言大礼用而不终者四人。此王龠州纪之张孚敬传后者也。然用而不终者其人尚多,今略记於后。正德十六年十一月,山东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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