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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9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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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忠标于千古,尤为正气凛然。是亮等不独学术事功,彪炳载籍,且其忠孝友悌,实为千古人伦坊表。今事远年湮,各迹虽沈榛莽,然里民之怀想芳徽,犹昭昭可考。兹当我皇上翠华巡狩,聿修庆典。可否仰恳天恩,将此五臣,或赐匾额,或赐诗章。一经圣主褒嘉,则五臣之忠孝亮节,既得上随奎藻天章,永垂不朽,而圣主表忠教孝之化,益觉光昭万祀矣。”奏上,蒙赐七言诗一首,旷典也。
浙江萧山张氏观五、采五昆仲,俱以资入为郎,出宦山东、福建。乾隆丁未岁,其家后园荒地上忽出大竹两竿,枝叶凌霄,诧为奇事。是年秋,观五擢东昌府知府,采五擢汀州府知府。
乾隆辛丑十月,萧山陆敬轩为永城尉。署中旧有柳树一株,年久半槁,命工伐之。锯板,见天然画一幅,如淡墨写成。左右峰石峻削,悬崖上有松一株、老树一株,枝叶倒垂,松上缠藤累累。下有一叟扶杖立,高冠长袖,须眉宛然,左手纳袖中著胸前,右脚前行,露其舄,左脚隐衣下,回顾若听泉状。虽妙手写生不是过也。造物之巧,真有不可思议者。
毕秋帆沅为陕西巡抚时,曾上华山顶宿僧舍,梦有人长身玉立,著古衣冠,拜之曰“某居此山中已及千年。近有僧人以大铜钟挂吾左臂,吾甚苦之。乞为解释。”明日入寺,果见有钟一口挂大银杏树上,因命山僧移钟别置他所。
秋帆先生,生平于古人中最服膺苏文忠公,每于十二月十九日,辄为文忠作生日会。悬明人陈老莲所画文忠小像于堂上,命伶人吹玉箫铁笛,自制迎神送神之曲,率幕士及属吏门生衣冠趋拜。拜罢张晏设乐,即席赋诗。秋帆首唱,和者积至千余家,当时传为盛事。
浙江金华吴紫廷凤来,乾隆庚辰进士,任广西象州知州。
境内有山,山上有龙潭,旱时祈雨甚灵。吴不信,尝带从役数十人入山祷雨,初见潭水甚清,一无鳞介,俄顷忽见有红白鱼数头出没其间。从者罗拜曰“龙神见矣。”吴不信,引弓射之,一鱼血淋漓带箭去。众惶惧不知所为,吴大言曰“果系龙神,当现真相,吾始信耳。”言未毕,四山昏黑作云雾,对面不辨人,潭水决起数丈,龙头仰浮水面,其状如牛,双角有须,两眼若漆,而所射之鱼仍带箭游泳于龙之左右,若侍从然。
吴始信服,再拜谢过。未几,大雨如注。
琵琶亭在江西九江府浔阳江畔,题咏甚多。乾隆间,唐蜗寄英司榷九江,置纸笔于亭上,贾客能诗者辄令赋诗,开列姓名,交关吏投进。唐读其诗,分高下以酬之。投赠无虚日,坐是亏累,变产以偿,怡然绝不介意。去官后,过客思之,为建白太傅祠,肖唐公像于旁,至今尚存。
江阴李芥轩崧,隐居不仕,与其配薛素仪更唱迭和,有前明赵凡夫、陆卿子之风。一日夫妇对酌,偶以瓜子仁排作数行,芥轩云“细剥瓜仁排雁阵。”素仪应声云“轻移杯底印连环。”一时传为佳话。
歙县程道平坦,少习制举业,不售,去而学贾。生平敬惜字纸,每行街市,辄注目四顾,恐有字纸弃地也。人以为痴。
程乐此不疲,倡惜字会,雇人拾剟,砌炉焚之,灰则附客舟载至江而沉之。如是者五十年。年八十余,无疾而终。殁后旬日,示梦于其子曰“我前身乃文帝坐下白骡也。夙根不昧,惜字一生。今往浙江托生为士人,早掇科第,食其报矣。”此乾隆五十九年事。
常州孙氏祖茔,在府城西门外十里。乾隆间,茔上忽生连理木二本,上合为一,枝干拳曲,人所罕见。至丁未科,裔孙星衍中进士第二人,由翰林累官至山东督粮道,曾作记刻石墓间。
乾隆己丑殿试,进呈十卷中,吴县潘榕皋弈隽名列第七,以得信迟误,保和殿御试不到,改为内阁中书。一日,刘文正公指潘笑谓同列曰“此天子呼来不上船者。”
吴县潘芝轩世恩,生于乾隆己丑十二月。诞生前一夕,其祖贡湖赠公梦一玉麒麟自空降于庭,赠公取置掌中,宛转化为婴儿。比长,天姿聪颖,器宇端凝。中癸丑进士第一人,历践清华,年四十官至尚书。
乾隆癸酉,太仓王生赴省试,有同乡友三人托预定寓定,恐临期仓猝也。王因为之税屋三椽,而己下榻于其房屋内。越数日,王卧病,恍惚见吕祖入门,手持香圆三枚。王起迎之,吕祖摇首微笑曰“到口乃可吞耳。”王不解所谓。翌日,三人来,王亦病瘥。场事毕,三人皆捷,一解元吴溶,一第八名吴一桂,一十一名吴锷也。
长洲蒋氏族最繁衍,其先世光禄公可竹墓在娄门外坝基桥。
五年合族会祭,于舟次肆筵宴剧,观者如堵。乾隆壬辰二月,届会祭之期,黎明有一白鹤舞于墓前,旋绕者再,四围喜鹊结队相随,逾时始散。是年,少司马元益膺覃恩一品封诰,四世俱仙鹤补服。阅二年,奉命典浙江乡试,撤闱后,得旨给假回籍省墓,里人荣之。
蒋参议祠在虎邱,祀明天津兵备参议灿,孙赠兵部右侍郎之逵配焉。乾隆乙酉,高宗南巡至虎邱,见参议祠前斗标林立,上曰“这是那一家?”时扈跸大臣以山东学政蒋元益家祠对。
上曰“原来是念书人家。”胜国名臣重邀温谕,尤为异数。
迄今里人尚呼为旗杆场云。
蒋佚圃赠公旧第,在郡城福济观西,门首贞节坊,为赠公嗣母盛太夫人建。自康熙初至今,绰楔巍然,左右屡遭回禄,坊独保全。乾隆五十年间,邻近大火。太夫人元孙媳陈氏,亦节妇也,居第内后楼,望见火势方炽,一星冠羽衣人凌空指挥,若保护此坊也者。因得无恙。陈氏夜梦太夫人语曰“上帝嘉我生前贞节,故临灾之际,神明庇佑。”今吴县节孝祠中,木主首列者即太夫人也。后裔成进士者十二人,登贤书者三十余人,其食报如此。
高邮州廨东有状元墩,祀文昌神。神前有一骑,裕呼曰白特,甚著灵显。王文肃安国、夏筠庄之芳、夏醴谷之蓉三公为诸生时,会文于此。文肃尝夜入文昌祠,祠前故有一小桥,履桥上软如绵,初不觉也。既至,祠僧惊曰“桥圮矣,君何从来?”文肃茫然。次早见神前白特,四足泥淖,尚津津然,疑夜所履者即此也。后三人皆成进士入翰林,惟文肃官至尚书。
俞贞女名杏贞,金匮人,翰林肯堂女弟也。许字高邮明经金兰,未嫁而兰卒,女闻,绝食死。女能诗,尝过露筋祠作诗曰“遗烈传千古。闻名似读铭。噬肤空幻相,屹石护贞灵。
未见野莲白,惟伤沙草青。崇祠留砥柱,多少女郎经。”时人以为诗谶,所著有《杏轩集》。
苏州周勖斋明德,官蜀中最久。尝随福郡王入西藏,见唐古忒风俗,人死即脔割以喂鹰犬,谓之天葬地葬。又割天灵盖作盂,贮酥油供佛。明德乃禀驻藏大臣,出示禁止。其略云
“钦差驻藏大臣示,为禁止脔割死尸,以重人伦,以厚风俗事照得天地至大,凡一切知觉运动之类,惟人最灵,惟人最贵。
无论山陬海澨,但系人类,莫不有父母焉。但有人性,莫不有不忍之心焉。既有此心,则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俱至亲至爱之人,生时团聚欢乐,死后哀戚悲恸。人有同心,理固然也。乃唐古忒欲崇佛教,赋性愚顽,积习相沿,无情无理之事不可枚举。即如人死残割,与鹰犬掠食,谓为天葬地葬,竟与禽兽无异。本部堂奉命驻藏,治理斯民,蒿目疚心,不忍不广为训诲,俾佛地番民,共晓圣教而遵王法。从此养生送死,伦纪无乖,乃至愿焉。查律载笞杖徒流斩五等,所以治罪人也。
至于剉尸枭首,尤为极重之刑。其谋反、叛逆、弑父、杀兄、妻杀夫,乖乱伦常之人,方予凌迟处死。今唐古忒民人,各有父母、兄弟、妻子,在生极其怜爱。迨其死后,即将尸碎割以喂鹰犬,其子其弟其妇在旁观瞩,不以为惨,反谓得受好处,有是理乎?试思尔之父母,生而获罪,为王法所加,或斩或剐,其子尚为哀痛。或尔之父兄,为仇人残害,其子弟尚欲报复。
焉有一生无罪,幸得善终,反被自己妻子凌迟,残忍凶恶,一至于此。虽日夜诵经忏悔,何能消罪于万一耶?尔将父母尸身残毁,喂鹰喂犬,故尔之子孙,亦将尔尸照样割裂,此即明示报应,可不猛然省悟乎?嗣后人死,概不许残毁以喂鹰犬。自己有庄田者,于庄田内埋葬。如无庄田之贫民,现由达赖喇嘛拨出荒山,立为义冢公地,报官即与掩埋。倘有无知番民,仍不遵奉,即治以不孝之罪,凌迟处死。母贻后悔,特示。”自示之后,唐古忒民人感化凛遵,顿改恶俗。仁人之言,其利溥哉!
山东庠生张大美,素奉关帝甚虔。乾隆乙亥,张患病甚剧,恍惚间梦至关帝庙,见帝方升殿理事。著本朝衣冠,威仪严肃,张怵息不敢仰视,有顷闻呼张名,张匍匐至阶下。帝在殿上语之曰“吾庙中楹柱对联,肤泛俚俗,甚不惬意。尔与吾有香火缘,其为吾改之。”张跪诵一联云“数定三分,扶汉室削魏伐吴,辛苦备尝,未了平生事业。志存一统,佐熙朝伏寇降魔,威灵丕振,只完当日精忠。”帝深加叹赏。曰“此四十二字,尔来岁当知好处也。”张叩谢出,遂寤,不解来岁何云。
次年乡试,首场,张坐矮屋中构思未就,倦而假寐。梦帝肘之曰“起,起,尔忘对联字数乎。”张惊醒,文思沛然,援笔立成三艺,如宿构然。是科中式第四十二名。
苏州府城圆妙观之东,为临顿里。有钱某者以卖药为业,谨愿性成,市价不二,里人重之。一日,钱方据柜板修治药料。
忽有一癞道士,抱一臃肿幼童置柜上,抚弄之间,三遗其矢。
店伙大恚,将加诟谇,钱谕止之。道士曰“居士善人,吾令吾徒自己收拾可耳。”即呼童俯拾所遗矢纳口中,钱察其异,亟夺之。道士已肩此童去,步如飞,遥望之,所负非幼童,乃一葫芦耳。因悟此道士必吕祖也。柜上遗矢之处,异香经月不散。人有异疾不能瘳者,试刮板屑少许,和药以进,病良已。
不逾月,柜板洞焉。时人咸以钱家药店吕祖曾到,利市三倍云。
梁溪俞蓉汀大鸿幼警悟,嗜学工诗画,得唐宋人意。及长,循例入太学肄业。岁需膏火,自顾弗遑也。有吉水某,与俞素相善,游学至都,遘疾不起。俞经纪其丧,尽罄己资,且抚育其十岁孤儿。延师课读数年,学大就。适俞以考职发河工,将出都,以某尚未归葬,其子不能独留都下,急托其乡人,给资令扶榇同归。其子旋游庠食饩,感俞高义,至今尸祝之。俞年四十九,无疾卒。著有《蓉湖吟草》。
定州唐河近村,为西山众水所归,骤长丈计,依阜而居者时遭水厄。有王某者耕于田,见水忽至,急趋至家,遇妻在户,即负之走。妻大声呼止之曰“母在内,何先顾我也。”某舍而负母,置之阜。归救妻,则水已及丈,居毁而妻无迹矣。奔告母,母痛甚,望水泣不已。寻见一尸浮近阜,某力挽出之,即妻也。母痛益,抚尸大恸,某亦视而泣,妻忽苏,张目如梦醒然,形气无恙。母子告以故,始觉再生。未几水落,仍安居如故。盖造物嘉其孝,特活之数外也。
容城张进士南川,父某以岁贡铨恒山学博,食俸十二年,积金八十。孺人以公年届六旬,己年亦五十有七,子嗣无望,力劝归田。公从之,乞休返,行装萧索,不及一肩。次保阳旅邸,闻邻妇老少相泣,异而询之。知老妇有子,为催科役,亏官粮三十余金,限甚追。其妻计无所出,将自鬻以偿,是以悲耳。公恻然欲解囊以济,虑孺人中沮,太息不止。孺人先亦询知始末,亦以力薄,敛容不敢请。公会其意,以告孺人,慨然如数代偿,全其骨肉焉。次早,车过西城旧石坊下,闻空中云“该死者至矣。”又有人云“昨以积善免,且有一子登第。”语甫毕,石坊崩,去车尾仅尺许。既归,孺人以车中所闻语告公,曰“一念感天,君或者其有后乎?”劝之置妾,不可。
未几,孺人信水复至,居然生子,即南川也,远近闻而异之。
南川幼聪颖,年十七成进士,出宰百里。二老人就养任所,俱享大年,积善之报也。
江北张某为人经纪,收债于江宁。岁暮将归,黎明肩行李出城,门未启,立市檐以待。倦甚,以置金之布搭坐身下,方闭目,城遽启,忘携身上布搭,仅肩行李趋出。行里许,始觉,急返觅旧所,已各肆俱张,人如云集,而布搭不知去向矣。于此愁眉观望,徘徊不已。一老者询故,以实告。邀张入曰“今早启门,得有遣物,未识相符否。”张曰“为东人归者两大封,其小封则己物也,锭数分量各若干。”老者验系原物,即还之。张感泣,愿以己金奉。老者笑曰“吾果爱财,顷则不言矣。君何不谅也?”张不敢强,因拜谢,各道姓名而别。
张纸江待渡,而风大作,渡舟多覆,溺人无算。张恻然曰“吾所携之金失而复得,吾命亦属再生矣。”悉出己金,买救生者操舟往救,立拯数十人。皆感谢,彼此通姓氏。中有一少年,江宁人,往江北贸易,回家度岁,即还金老者之子也。张异而告以故,闻者莫不叹息。后二氏结婚姻焉。可见济人即自济也。
元和施季子漋,性至孝。父病目翳,以舌餂之,二十日尽去,目复明。母病痢,五月不止,割臂肉和药以进,病立起。
母思食梨,时尚未有,忽来一老妪遗之。漋上有三兄,伯早卒,仲叔常客游,漋奉父母。索逋于东昌,一夕梦黄衣老人曰“尔父病亟。”漋惊起,即刻束装归。至江口,阴云四合,将有大风,舟人相戒无渡。漋涕泣叩头,一老篙工哀其诚,渡之。
中流舡几覆,忽闻空中语云“谨护施孝子。”厥后其孙文燽举于乡,请旌如制。
卷十六
歙县洪桐生梧,乾隆庚子,恭应南巡召试,钦赐举人。后中庚戌科进士,散馆授职编修。嘉庆元年正月,太上皇帝授宝礼成,群臣上表称贺,翰苑诸臣各进持赋词章,俱蒙睿赏,颁赉有差。桐生独出机杼,敬撰《万全全韵颂》进呈,洋洋万余言,导扬盛轨,无一肤泛语。圣心嘉悦,拜蟒袍文绮之赐。是年冬,简授山东沂州府知府。先是,桐生之兄名朴、名榜者,俱以召试邀恩,历官至知府。后先接踵,若合符节,亦见文人遭际之隆也。
嘉庆九年八月,奉上谕“朕兄成亲王,自幼精专书法,深得古人用笔之意,博涉诸家,兼工各体,数十年来,临池无间。近日朝臣文士之工书者,罕出其右。早应摹勒贞珉,俾广流传,而王捴谦自矢,不肯遽付钩镌。昨特命军机大臣传旨,谕令将平日所书各种,自行选择刻石。始据王具摺陈谢,遵旨于回京后觅工摹刻。著照所请,以诒晋斋名颜其卷帙。王即缮朕此旨,勒冠简端,以当制序。本日王所奏之摺,亦著另书一通,附刊于后。以志一时翰墨欣赏之盛。钦此。”王遵旨泐石寿世,艺林宝贵,珍若球琳。洵熙朝盛事也。
钱唐钱声谷槐,弱冠游庠,屡困场屋。尝祈梦于忠肃祠,梦忠肃示一纸,大书十六字曰“尚早尚早,来不凑巧。若问功名,绿衣人小。”醒而不乐,谓中期尚远也。然绿衣句不解所谓。嘉庆甲子,潘芝轩司农典浙江试,声谷始领荐,年已六旬。谒见座主,询及入学年岁,具以实对。潘拱手致敬曰“前辈前辈,是年家大人入学,某尚未生也。”因悟梦兆之巧。
此事与刘子壮梦出朱之弼房中相似。
嘉庆辛酉,郫县天后宫紫橦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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