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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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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的四个字复活了他,狂喜之余他还是难以相信,期盼很久一定会来的事来了,他却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这一点上他很佩服勾践,勾践在知道大赦天下时只是平静地笑了笑,那笑像微风在水面漾起的小波纹,转瞬即逝,甚至有些难以觉察。
能感觉到的只是沉默,沉默良久。
范蠡隐约知道勾践在想什么,也许,他一直是知道的。
二十
    居然有校内的流氓小团伙拉我入伙。我实在不明白我有哪点和江湖人士有相似之处。我的头发还是黑色的,没有经过什么处理,乱乱得搭在头晌,它是天然卷的,而且不是很长,也没有遮住眼睛制造点什么朦胧的神秘感。穿着十分普通,绝没有穿中学校规明令禁止的奇装异服。耳钉戒指都没。不吸烟,不喝酒,不赌博,当然,刚没有嫖过,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绝对不可能对非我自愿而成为所谓兄弟的人产生什么和一起相关的东西。
我努力挤出一丝和善的微笑,对那个来拉拢我的江湖地位还不是很高的人说:“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我不想加入什么团伙,谢谢他的好意。”
那人显然不是个伪君子,不爽很轻易地写在脸上,不过他要做的也许只是带那么句话,所以他也没再说什么,悻悻离开。
我本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就过去,可没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几个人拦住了我,里面,有那个表示伪君子的人。
俗话说的好:出来混,千万别落单。很可惜我没出来混,但我有落单了,实在有些讽刺。
几个人对我形成包围之势,然后很温柔地把我请到了学校著名的小森林。
小森林地处学校一隅,由于学校绿化搞的比较好,树木生长凶猛,从外面看小森林内部基本是看不见的。
情侣们喜欢在夜晚来到这里体验最原始的性爱,似乎把这当成了伊甸园,在这小森林里追寻历史的遗迹。(本想在小森林前加个“血色的”,这样文章就会有文采点,可惜那些女人的下体早已和什么血没什么关系,只能作罢,哀哉,叹哉。)
小森林同样是群架的首选之地。
大家是体力活,打累了呼吸上一口小森林清新的空气是多么惬意的事,加之树木众多,也给那些善于利用身边物体作战的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那老大冷冷地发话了:“加入我们。”
“不了。”我轻轻摇了摇头。
“加入我们!”声音大了些。
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灌篮高手》中柔道部部长拿着晴子照片骗樱木花道加入的画面,觉得很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我先前是面无表情的,那行人很轻易地把我的笑定义为了轻蔑的笑。有的冲动的推搡起我来。
我没准备,而一根突出地面的树根恰倒好处地出现了。
我反应还算灵敏,在空中我将头向后倒去的姿势换了下,变为反身双手撑地倒下。然而很显然这个我引以为豪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是很狼狈的,他们放肆地笑着,遗憾的是现在是傍晚,小森林里的空气已不再清新,生物学上来讲树木差不多是呼吸作用大于光合作用了,他们似乎没有惬意的感觉,很快离去了。
泥土很软,躺着还蛮舒服。睁开眼,看见眼前有一晶莹之物,被夕阳的余辉染成金黄色,很有些神圣的意境。
我凑近些,想把这神圣之物收藏一下,可我郁闷地发现这是前人留下的用过的套子,失落之感差点把我击倒,但还是有值得庆幸的——我的手还没抓到它。
在我想把手从离那东西0。01公分的距离收回时我竟又看到了西施。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目光集中在我呈鸡爪状悬浮于那东西之上的手上,显然她还没有纯洁到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地步。
我已没心情惊讶她为何在此了。
我想板起脸看着她,但这情况下难度太大,只能作罢,可我又必须得说点什么,什么都不说也太尴尬了,我苦苦搜寻着词句,可此时脑子空荡地足以产生回音,又不能太久不说话,太久不说话还是尴尬。终于,我憋出一句话:“吃了没?”
说出口霎时轻松许多,舒畅感流遍全身,有点高潮的感觉。(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过去的人喜欢互相问候这句话)
“没呢。”她还是看着我那只手。
“一起去吃吧。”我被她盯地发慌,用力将手抽回,可又不知道放哪,于是抓了抓头。
西施的眼睛又瞪圆了些,默默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对面那小姑娘笑地特晦涩,想隐藏,却又憋不住。
我瞥了几眼,心虚的很,想了一会猛然醒悟——我还没洗手。
二十一
    越国的夫妻最近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娘子回来啦。”
“恩。”
“做一下吧。”
“娘子要出门?”
“是啊。”
“做一下再去吧。”
“娘子,饿没?”
“有点呢。”
“做一下吧。”
“娘子。。。。。。”
自从勾践回到越国颁布了一系列鼓励生育的条例,越国的屋外行动人数骤然减少。行动力就是生产力这个道理似乎大家都挺懂,努力追求的是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生产中去。
一时间越国一派生机勃勃。
勾践似乎是被夫差虐习惯了,弄了张破席子当床,吊着个出处未知的大胆没事舔两口。
那胆吧,开始还好,可舔没几天舔那地方就有些薄了,最终承受不住胆汁的压力喷泻而出,洒得勾践满头满脸。
勾践毕竟是聪明人,被喷泻了几次之后就想到了对策——换地方舔,舔个十来天直接把胆汁喝掉,这样不仅可以保证胆味的纯正,又在胆得到极大利用的同时确保了自己不被喷,一举三得,快哉快哉。
胆的问题是圆满解决了,可席子又出了问题。
席子是张破席,现在的天气又和凉爽丝毫搭不上边,那席子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些活跃的小动物们的天堂。
勾践是那么的鞠躬尽瘁,死而不已,大义灭亲,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为了表明他不忘耻辱的决心是死活不肯换席子,可他又斗争不过跳蚤臭虫这些异常鲜活的生命,他所能做的只是不停地抓啊抓,抓得皮都破了也无法解决。
唉,实在是可敬的越王。
范蠡常常这么感慨着,他已完全为勾践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甚至为自己能够追随这么位英明神武的君主而庆幸。
有了这么个榜样,范蠡训练起军队来也格外卖力,不愧是在吴国和马接触了很长时间,把人管得和马似的,那叫一听话。马不爽了还会干嘶几声,而他训练的那些人是绝对不会让不爽的念头出现。
一切都在静静地发展,看似平静地发展着。
二十二
    光阴似水静逝。
没有因为和西施吃了顿饭就成为朋友,还是像以往那样强把她当做陌路人。在学校遇到的次数却意外的多了起来,每次走过身后都会传来她舍友特意让我们听到的笑声。我知道那笑是什么意思,但是又怎么样呢,只是懂而已。
已经很少去酒吧了,并不是“情圣”的原因,和“情圣”早已和好了,按他的话说女人是衣服,兄弟却是一辈子的事。这句话是对是错我没去想,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可是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
现在闲暇时喜欢去网吧,不是玩游戏,游戏玩了多年,除了一堆丢弃不用的帐号没得到什么。传说中的在游戏中找寄托根本就是放屁,新鲜感过了之后只是更大的空虚,找寄托找个“鸡”还实在点。
去网吧就是听听歌,戴上耳机,把自己仍进旋律里,多安逸!
也许是太安逸了,听着听着就会睡着。
这网吧生意不错,很多人会等着上机。我声网时间到了,睡在椅子上,这样就强占了网吧一个座位,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网吧的GDP,所以网管会很温柔地把我叫醒。
网管是来着兼职的学生,和我差不多年纪,叫得次数多了也就熟识了。
他的手总是冷的,舒适后他比较喜欢拍拍我的脖子把我唤醒,他拍人的方式很特别,手停留的时间远远大于离开的时间。
睡梦中有一只异常冰冷的手在脖子上游离实在是很不舒服,时间久了我就有了条件反射,在他手碰到我之前我会抓住它,出招迅猛,而抓之前我还在睡梦中,不得不感慨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
一个阴沉的有些压抑的下午,网吧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多。
颓废的生活成就了网吧生意的火暴。
我坐在椅子上听艾薇儿的歌。
听他的歌是很难睡着的,网吧里腐败的气味令我头晕,半梦半醒之见我感到有一只手向我伸来。我轻易地抓住了它,依然快速准确,得意之余感觉有些不对,这只手是温热的,光滑且小。我回头,看见西施红的有些离谱的脸。
她舍友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心虚,才记起手还没松开,急忙松手。
“什么事?”我拿下耳机,故做镇静。
她楞了楞,指了指机器。
已经到了时间,而她们明显是属于没位置人群。
我起身道歉,离开。
业已入夜,外面有雨,不大,和着风吹来。
踩在雨中很有些空灵的感觉,空气很新鲜,我用力呼吸。
原来,雨下下来,雨前的压抑,就没了。
二十三
    夫爱西八个月大量,已经会开口叫“妈妈”了,当他叫妈妈时第二个妈字会声调上扬,听着十分可爱。
西施很喜欢他这么叫,常会逗他,听到他叫她妈妈都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憨笑。
夫差也很喜欢逗夫爱西,夫爱西胖胖的,圆滚滚像只小猪,夫差喜欢举着他,带着他旋转。
夫爱西似乎很喜欢这样,转着转着就会开心的笑,笑开心了口水就会流出来,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形,落得夫差满身满脸。夫差仿佛并不反感夫爱西的口水,依然举着他做匀速圆周运动。
夫差表面是异常开心,甚至是有些活泼的,其实内心还是有一丝不悦,原因很简单,夫爱西不会叫爸爸。
这件事说大不大,可在心里又是个事,挠得心里痒痒的。自己的孩子只会叫妈妈不会叫爸爸,这实在是件很说不过去的事,夫差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他时常会举着夫爱西,一个字一个字念道:“爸爸。。。。。。”他故意将音拖得很长,然后带着一脸期待看着夫爱西。
夫爱西喜欢被举着的感觉,开心的笑起来。
“爸——爸。。。。。。”夫差又念了遍。
很多时候夫爱西并不看他了,举着手向着空中乱挥,似乎有什么很漂亮很喜欢的东西在眼前,能触摸却抓不到,边挥还会发出“啊,呀”的声音。
终于有一次夫爱西没有乱动,张开嘴,像要发出声音。
夫差一兴奋,将夫爱西举近身前,急促说道:“说啊说啊。”
事情并不都像夫爱西用口水画弧那么完美。
“妈妈。”依旧是第二个字声调上扬。
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夫差。
“臭小子。”他狠狠在夫爱西脸上亲了一口,这恨的小东西。
西施在一旁笑的快岔气了,简直是两个孩子,一个长不大,一个未长大,而她,是妈妈。
夫差看西施笑,轻轻放下夫爱西,举起西施,道:“不准笑,再笑我就要。。。。。。”夫差一脸坏笑。
夫爱西安静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疏离的阳光透过云层撒下,将万物绣得迷离。
欢乐的笑声在空中飘荡开去。
二十四
    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
“是范蠡吗?”声音中透着一丝威严。
“是,你是?”我有些诧异,他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公安局的,这里有个你的亲属,你来一下。。。。。。”
我实在想不到我会有亲属和公安局扯上什么关系,疑问像烈日下的一面镜子反射着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小倩!
镜子瞬间破碎,无数尖锐的碎片向我袭来,无从躲避,几欲被击倒。
小倩一脸梨花带雨,好似才哭过。
她看到我,脸上浮现出莫名的表情,我看不懂,真的不懂。
“她在迪厅里晕倒。。。。。。问她家在哪她说不知道,问她有什么亲属靠近也说不知道,最后,她给了我们你的号码,你是她的亲属对吧?”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着。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他还说了很多,我没有听进去,轰鸣声在耳边不停炸响,进入体内,发出类似回声的声响。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他深呼一口气,仿佛终于做完了某件重大的事。
这句话我听得很清楚,我已等他很久,在这待的时间越长越让我不自在,而且我实在也不想再和小倩扯上什么联系。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过去,她有什么哀伤,但我知道不管是她的什么,都已和我无关。
沉默,沉默,沉默。。。。。。死一般的静。
身后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格外刺耳,我用力甩了甩头,可那声音竟像在耳边扎根般挥之不去。
我想加快步调摆脱,一双手环住了我,也锁住了我的前方。
我应该狠狠推开她,更甚可以给她一巴掌,可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木然站着。
“我爱你,我忘不了你。。。。。。”小倩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我想挣脱,竟然不忍,想扭头说些什么,话语却被她的双唇堵住。
熟悉而又遥远的感觉,苹果的清香,我似乎在其中沉沦,几个月来的暗自努力顷刻崩溃。
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我迷惘的眼神。
我在干什么,我该怎么办?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在下沉。。。。。。不断下沉,沉到无尽的黑暗中去了。。。。。。
二十五
    吴国是个资源很丰富的国家,人口不是很多,所以算起人均资源还是处于一个高标准。
不过人均资源算个屁,说了是人均了就是你可以用的了?种个地还得交税呢。归根结底,这些都是夫差一个人的,于是乎,馆娃宫顺利地建了起来。
馆娃宫的规模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中的阿旁宫那么牛逼,可阿旁宫毕竟传说的意味大些,传说嘛,也就是老百姓吃完饭拉完屎没事瞎溜达遇见人互相找个话题消磨消磨过于多的时间的那个话题,而人呢喜欢将自己不是很了解的事夸大些说以显得自己见多识广同时吸引别人类崇拜的目光。传说不可能是一个人在说,说一次就被夸大点,最后传说中的样子和本来的样子都已模糊,传说,只剩下传说。
馆娃宫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规模也是比较夸张的,夫差为了建它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也无视了不少大臣的反对。馆娃宫,馆娃宫,就是美女集中营的意思,那地方只西施一个女人住,西施是美女,集中嘛,也说得过去,一个人在了就是集中了,至于营,这个是我翻译的,估计是不大准确,宫字倒是很贴切,总的来说馆娃宫这个名字是贴切而易懂的,不愧是夫差,起的名字总是完美的。
夫差本来是想给西施个惊喜的,无奈送的是座宫殿而非发簪,隐藏是不大可能的。既然不能隐藏那就直接点,于是夫差就带着西施去看工程的进度,并进行监督,杜绝豆腐渣工程的出现。
西施对工程造价不是很明白,力学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她很乐意和夫差一起去看这看那的,这是她最爱的男人送给她的礼物,看着它一天天逐渐成型给西施一种看夫爱西一点点长大的感觉,很甜蜜,很幸福。
馆娃宫对于文人来说无疑是个伟大的建筑。文人们平时没东西写就只能写写风景(村口那棵老树),抒抒心情(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饿了心慌啊,饱了无聊啊,思春啊之类),这些东西翻过来覆过去也没什么内容,才思极易枯竭,又极易造成类似文,别人一纸公文告你剽窃那就很麻烦,官司是不得不打的,打了心里就容易烦躁,烦躁了哪还有心情去想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这样下去,艺术生涯就接近毁灭了,着实恐怖。
现在不同了,馆娃宫建成了,这是多么好的素材啊,可以描绘其壮丽;可以用其反映吴国强盛,吴王治国有方,来个盛世欢歌;可以凭其歌颂劳动人民,甚至可以因其借古讽今,多么畅快,文人们欣喜若狂,灵感无限喷薄,一时间大量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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