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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by 乱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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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若搁在往常,宋春再也不信,然而经了九郎一事,这时候倒将信将疑起来,便道:“在这里说没用,我明日去那寺里瞧瞧再说。”
晚 间回家时,一直想著这事。鬼怪之说宋春本是不信的,可是顾九的例子摆在眼前,心里不由有几分疑惑,一头想一头跨进那小院,他沈思默默,进屋叫了一声九郎,却没人应他,他又叫了一声,却仍是没人应,叫到第三声,心里便有些作慌,却还是无人应声,一瞬间,急得几乎汗也滴下来了,大声叫道:“九郎。。。,你在哪 儿?”
正在惊惶,只听得顾九的声音自窗外传了进来:“我在这里。”
原来却是在院子里芭蕉下,宋春如释重负地跑过去道:“你怎麽在这里?吓我一跳。”
顾九道:“我看你从外头进来,便叫你,谁知道你不知在想什麽,理也不理我, 闷著头进了屋。”
宋春便拥了他在廊下坐了道:“你今天在家做什麽来? 有没有想我?”
顾九便摇头,宋春将他抱在膝上坐了,顾九身量甚轻,抱著几乎没什麽重量,宋春皱眉道:“你怎麽这般轻?”
顾九道:“鬼没斤两的,我是肉身没坏,还有些沈,别的魂魄,一点儿分量也没有的。”
宋春心中有些酸,抱住他强笑道:“我要看看你是什麽做的,怎麽能这样轻的。”一面说一面解他衣衫,顾九想要挣扎,宋春便死死搂住他,强解了他衣衫,一手探到他胸前,慢慢摩挲著他的|乳尖,才三两下,便觉得十分情动,便搬过他头颈,与他辗转相吻。
温存一阵,顾九搂著他脖子道:“你才在想什麽呢,失魂落魄的,叫你也不应。”宋春道:“唔,宫里有位娘娘病了,药石无效,有人说是撞邪了,对了,九郎,皇泽寺里。。。。。。会有鬼住著吗?”
顾九怔了一怔道:“鬼阴气重,怎麽敢进寺庙?皇泽寺是皇家寺院,一般的魂魄根本不敢靠近的,更别提住进去了。”
顾九半敞著怀,|乳珠被宋春捏得发红,真如三月樱桃般,鲜豔欲滴,宋春欲念便起,伸舌去吮舔,辗辗转转一阵, 动了情兴,将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隔著亵裤抚摸他的性器,顾九被他弄得气喘吁吁,伏在他身上低声道:“你别弄了,饶过我去。”
宋春咬牙笑道:“不饶,偏不饶。”
说著便真的要去褪他下衣,顾九突然道:“对了,皇泽寺里有一株百年紫桐,你若去的话,给我带些桐花回来。”
宋春道:“你要这个做甚?”
顾九道:“你带回来便可,别管我做甚。”宋春在他肩上轻轻啃了一下道:“你不说用处,我不给你带。”
顾九便伸手推他道:“那你别碰我。”
说著便往他身下跳,宋春一把搂住道:“好好好,给你带就是,你要啥我都给你,要天上星星不?一会儿我找梯子替你摘去。”
顾九噗地一笑,宋春趁势一拉,顾九便倒在他怀里,这一次便休想挣扎得开,片时便给他剥下衣裤,暮春天气也不十分寒冷,在廊下滚作一团,只听得低低的轻笑与调情声,片时後便是一阵阵时高时低的呻吟,那天也慢慢地黑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宋春便带了叶长青;在南门会齐了刘昕,三人一道出了城。 那皇泽寺在南门外,远远便能瞧见寺里黄墙碧瓦,皇泽寺虽是皇家寺院,平时却也有达官显贵前来上香,皇帝体恤民意,逢初一十五也允许平民百姓进寺上香。
皇泽寺自本朝开立便已建庙,至今已经有百来年,庙里古木参天,花木繁盛,这一日恰好是十五,前去进香的人络绎不绝,宋春三人穿了便装,跟著进香的人到了寺门前。
却见寺院门前的空地上,闹闹嚷嚷的不少人,几驾颇为豪奢的车马停在道边,大约是什麽官宦人家的内眷来上香,只见家丁护院和著丫头小厮,围了一大群人。
宋春恐被人看到,便拉著那两人,匆匆从侧门进去,一脚才跨进门槛,突听得叶长青咦了一声,随即欢呼道:“王大哥?当真是你?”
叶 长青向来为人机警,沈稳讷言,喜怒从不形於色,这般大声呼唤,声音里的欢喜之情溢於言表,宋春大是诧异,转头一看,却见叶长青三两步跨下台阶,朝阶下一名玄衣男子奔去,跟到那男子近身处,便一把抱住,那玄衣男子也抱了叶长青,在他背上拍了拍,跟著叶长青便拉著那玄衣男子朝宋春这边过来。
那男子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面容凛凛生威,叶长青对宋春道:“大人,这是属下年幼之时结交的义兄王锦,小人一身武艺都是大哥所授,若没大哥,便没今日的叶长青。”
宋春微微一怔,只觉得这名字好生耳熟,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便对那男子拱了拱手道:“常听长青说起他的结义大哥,果然不俗。”
那王锦却笑了笑,对宋春抱拳一礼道:“我与义弟多年不见,没想到在这里遇上。在下久闻宋大人年轻有为,国之栋梁,在下也佩服得很。”
彼此客套一番,那王锦便道:“大人好像有公事要办,且先请吧。叶兄弟我如今在替山西王家做护院,他家眷今日来上香,我们暂时住在会清门外的山西会馆里,若有事,这几日可往那里去寻我。”
宋春听他说到会清门,便瞧了瞧他,却没说什麽,这时候皇泽寺方丈得到通报,派了小沙弥出来迎接,便不再多说,带了刘昕与叶长青往里而去,走了一阵,宋春道:“长青,你这义兄从前在做甚营生?”
叶长青道:“义兄原来也在御林营中,後来得罪了人,便避祸远走,没想到今日会在此遇上。”
御林营?宋春心中一动,猛然间便想了起来,当下问道:“他可是有个绰号儿唤做锦大虫的?”
叶长青啊地一声,诧异道:“原来大人早就知道他了?因他一身武艺无人可敌,是以营里兄弟们送了他个绰号唤做锦大虫,想不到大人也知道。”
宋春沈默不语,心中却疑云顿起,当年杏儿的几句话这时候清清楚楚地想了起来:
“家住在朱雀巷,他家本是个寒门,到也是世代书香,只是父母死得早,家里败落了,前年他姐嫁了御林王锦将军,这才将他自老家接了来,他的吃穿用度听人说都是王将军接济。”
“不过公子爷,我听说他和他姐夫有些不清不楚,公子要是想他,可得提防锦大虫,那人拳头厉害得紧,公子这身板怕是不够他捶的。”
这人当年突然失踪,这时候却又无端端出现,他知道顾九在自己身边吗?听说他当年四处寻顾九也没寻著,他此番突然现身,却又是为何?
思来想去,却听得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道:“阿弥托佛!宋大人,老讷迎接来迟,还请恕罪。”
宋春抬起头来,脸上换过笑容道:“静尘大师,下官怎敢劳您驾来迎?岂不折杀下官?”
静尘主持皇泽寺多年,皇家寺院的方丈,多与闻国事,甚至宫内事务涉及更多,对吴妃来此进香後旧病复发之事也很清楚,宋家与他也多有往来,宋春幼时生病,也曾到静尘处求过法偈,彼此都十分相熟,当下进了禅房,长青守在门外,刘昕与宋春坐在蒲团上,将吴妃的病症一一说了,三人说了一阵,宋春道:“眼下药石无效, 圣上甚是焦急,下官等想吴妃之病既然是从寺中得来,想来还得到寺中寻药方才是。”
静尘拂了花白的胡须,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吴妃在寺中停留不过半日,连斋饭也不曾用过,做过法事在东院歇息过片时,便回宫去了。。。。。。”
刘昕急道:“老和尚的意思是,吴妃的病与你皇泽寺无关了?撇得这般干净。”
静尘笑道:“刘施主仍是这般性急,老讷只是说吴妃在寺中到过的地儿有限,若要查病根,先得从她去过的地方看看才是。”
宋春点了点头道:“大师明鉴,我想佛堂经楼是不必去的,便去瞧瞧娘娘暂歇的院子吧。”
三人便起身,去了当时吴妃起坐的跨院看了,却也瞧不出什麽,花木虽盛,但都是寻常花卉,刘昕不死心地又道:“老和尚,这里有没有什麽积年的树木花草,年代深远便成精作怪的?”
静尘呵呵笑了一阵道:“刘大人,我这里整日佛声不断,哪来的山精树怪如此大胆,敢离佛门圣地这般近的?”
宋春将那跨院来回看了,却也确是看不出什麽端倪,与刘昕对望一眼,都有些失望。
跟著老和尚出了院门,过了游廊,宋春见花园里一条小径杂草丛生,显然久已没人走了,便道:“这小路怎麽没人收拾?荒废成这样?”
静尘看了,便道:“那是往後院子的路,如今辟著菜园,另有路过去,这条路便没人行了。”
宋春嗯了一声,抬头看时,却见那小径尽头是一带粉墙,树木葱郁,却有一株紫桐格外高大,正是花期,开了满树的紫色桐花,便想起顾九的话来,当下道:“那株紫桐是在菜园里吗?我想瞧瞧去。”
静尘看了,便笑道:“适才刘大人说山精树怪,其实我这寺中生长数百年的花木不少,但若论到年头,这株紫桐却是最久的,当初这寺还没建时,便有这树,我寺中历代祖师的遗训中都有一条,不得砍伐此树,所以这树怕是有数百年了。”
宋春点了点头,静尘便带了二人,从院墙外绕了许多路,这才看到一扇柴门半掩著,推开门,里面却是大片菜地,几个小和尚在浇地,静尘带了他们穿过菜地,来到井台边,那株紫桐便在井台後,满树紫花正在怒放,风中飘著一股甜腻的香气。
宋春仰头看了一会,对静尘道:“大师,这花有什麽用处没有?”
静尘道:“这花每年我们都采集,紫桐花蕊是一味专治臆症的灵药。”
宋春哦了一声道:“臆症?”
静尘道:“是啊,春天若有人感染时气,易发臆症,这紫桐花蕊药性极强,能解病人虚幻之境,谵妄狂语之症。不过也曾有人说山妖水怪善良用此药,炼制迷幻丹石,化出幻境,致人迷失。”
宋春便道:“这花如此之香,只怕配制香料也成吧?你送我一些,我回去配些香粉。”
静尘道:“嗯,紫桐香粉,香味也极浓郁,只是配制不易,大人要自己弄,不如去坊间买来得便捷。”
宋春摇头道:“亲手制香,赠予佳人,那才心诚,坊间卖的,我嫌不干净。”
静尘笑道:“既然如此叫人摘上几枝,给大人带回去便是。”
两人正说著,突然听得刘昕在那边叫道:“宋大人,快过来看。”
他声音很是惊讶,宋春与静尘对望一眼,走了过去。
刘昕站在菜地边;指著脚边一块石碑道:“老和尚这是什麽?”
静尘看了一眼道:“没什麽啊,一块石碑罢了,以前这地方不是寺里的,是一家施主的地,这碑是那时的界碑,後来施主捐了给寺里,这碑一直搁在这儿。”
刘昕道拔开杂草一看,果然是块界碑,嘟囔了一声,宋春瞧著那碑,突然道:“这菜地以前不是寺里的地?”
静尘道:“不是,我师父手上才接了这块地的。”
宋春道:“那人为何要捐给寺里。”
静尘这时突然道:“宋大人,我知道娘娘的病了。”
原 来这块地的主人当年也得过一种莫名的病,医生诊治後也说是气血亏虚,也同样是药石无效,与那吴妃症状一般,可是後来静尘的师祖不知用什麽法子治好了这人的病,这人感激下就将这块地捐给了寺里,而这人究竟是什麽病,师祖始终没说,不过几年,他那师祖也突然失踪,这本是皇泽寺里的一桩迷案,静尘只约略听他师父 说过一点,但具体缘也不太清楚。
宋春听了道:“那麽大师知道多少?”
静尘左右看了看,拉过宋春在一边,对他说道:“宋大人, 这事非同小可,老讷只是怀疑,而不敢肯定,我听师父说,当年那施主的病和我师祖的失踪,都是和狐狸有关。那施主是从涂山贩货回来就染上病的,涂山自古多狐,这人多半是被狐狸缠住,後来我师祖用法力收服那狐狸,却不知怎麽又和那狐狸纠缠上了。。。。。。。所以。。。。。。。。。。。”
宋春吃惊道:“大师的意思,娘娘也是被狐狸惑住了?”
静尘点了点头,宋春道:“那用什麽法子可以驱除?”
静尘摇了摇头道:“我师祖去得突然,没人知道他用什麽法子收伏的。”
宋春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顾九,当下问道:“大师,若是有人已死,但肉身不坏,这人是算鬼呢还是算人呢?”
静尘不知他为何如此说,便道:“肉身不坏便是没死,既然没死就不算是鬼了。你为何有此一问?”
宋春回过神来,道:“没什麽。嗯,照这般说来娘娘真是被狐狸迷惑住了,那难不成真要请个什麽跳大神的来捉不成?”
静尘道:“这种事不能儿戏,跳神的多半是装神弄鬼。依我说,奏请陛下,让南山的道长们来试试吧。”
宋春道:“您都说没法子,那些牛鼻子能有什麽道行?”
静尘正色道:“娘娘是不是被狐狸惑住现下还难说,道家对狐媚一向有独门法术的,倒也不全是欺世盗名。我现去瞧瞧师父留下的文册,咱们再看看说吧。”
宋春想吴妃的病症皇帝并没有旨意下来,他此番前来并不是公事,静尘如此说,也就再看看再说。
当下也不动声色,拉了刘昕出门,静尘送到门外,突然低声道:“大人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奇遇?”宋春一惊道:“何出此言?”
静尘道:“鬼魂之类,常听人说,但究竟也没见过。大人若是心有疑惑,只需看这人日光下是否有影,是否用烟火食,便可知了。”
宋春愣了一愣,这才拱手告辞而去。
宋春将那几枝紫桐给顾九,笑道:“你要这个做甚?”
顾九接过道:“我制香,少了这个,全合不成,皇泽寺的紫桐生长数百年,香氛最好,所以叫你替我讨来。”
宋春道:“皇泽寺老和尚说这花除了能制香,也能配制丹药,致人迷幻,若是别人来讨,只怕他还不肯给呢。”
两人正说著话,却见杏儿带著几个僮仆,在院子里荼糜架下忙著布杯盏碗筷,九郎自窗间看到,道:“这些人在做甚什麽?”
宋春揽了他道:“今儿可是十五,你回来差不多三个月啦,我叫人做了几个菜,咱们晚间对月小酌,你觉得如何?”
顾九看了他一眼道:“你怎麽来了这兴致?”
宋春在他唇上吻了下道:“你不见了五年,这五年我从来不敢赏什麽月,看到那月亮就忍不住要想,我的九郎在哪儿去了,他是不是也瞧著这月亮在想我?”
他说到後来,语声有些哽咽,顾九听他说得凄怆,心里便软了道:“好啦,我陪你就是。”
初 夏时节,月色如霜,宋春只在桌上留了一盏琉璃灯,那月色自花架间漏下来,院里种著许多香花,这时候尽皆放出晚香,宋春拥了九郎,两人浅笑低酌,不多时便都有些薄醉,行动亲热,渐至狎昵,宋春便含了一口酒喂在顾九口中, 顺势含住他的舌尖吮咂,顾九唔地一声,慢慢回应他,吻至情浓,宋春放了酒盏,便替他宽衣除衫,顾九身子倚在他身上,四肢交缠著他,宋春抱了他在手百般地搓揉他,那月升至中天,宋春突然间便瞥见地下两个紧紧拥在一起的身影,那披散著一头长发的纤长身影,正是顾九。
他心念一动,蓦地想起静尘老和尚的话:“鬼魂之类,常听人说,但究竟也没见过。大人若是心有疑惑,只需看这人日光下是否有影,是否用烟火食,便可知了。”
九郎饮食清淡,却也是如常人一般用食,不止是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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