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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沉陆 上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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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不是外强中干的东昌,不是懦弱无能的北项,不是刚愎自用的西璜。原本就国富民强,兵多将广的南越,这几年又陆续吞并了几个小国,南方大地,已尽在宗熙手中。宗熙只有一个大哥宗瞻,若说宗熙是天生的王者,宗瞻就是不可或缺的良相,当年他自愿将储君之位让给宗熙,并一心一意辅佐扶持,有他后方坐镇,宗熙才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很快完成一统南地的大业。他二人一文一武,一动一静,一张一弛,配合得天衣无缝,朝中重臣,麾下众将也不乏多谋善断,骁勇善战之人。这样的南越,谁能撼动? 
而最可怕的还是宗熙本人,他的善于隐藏,不在你之下。若说你是以温和儒雅为假面,那幺宗熙的假面就是豪迈狂放。而他行军布阵,攻城略地只能也决不在我之下。 
“清,宗熙离开南越了。一知你还朝,他就一个人偷偷离开,你说他会去哪里?” 
我一惊,停下脚步。怪不得他方才会突然提到宗熙,原来是知道宗熙要来找我。算算时间,宗熙若一得到我的消息就出发,应该快到了。 
宗熙,天下最会捣乱的非你莫属。这一来,不闹个天翻地覆怕是不肯罢休。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先解除瑞的心结要紧,否则这两人斗起来,只会两败俱伤。 
我走回他身边,诚恳地问道:“瑞,你认为宗熙什幺样的人?” 
他一愣,凝眉沉思,犹疑不定地看着我。恰好福公公进来,我不等他开口,问道:“福公公,你认为南越宗熙什幺样的人?” 
福公公惶恐的看了看犹自沉思的瑞,不知如何是好。他也知道每次一提宗熙,准是在斗气。 
我笑道:“不用看陛下,我在问你。” 
福公公躬身答道:“我说了将军不要见怪。老奴认为,南越君王狂妄鲁莽,仗着是一国之君,仗着有几分武力,任性妄为,丝毫没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宗熙做的那件荒唐事,天下皆知,也难怪人们会这样想他。 
我摇头,又问:“这样的君主,南越还能如此强大,当真不易。福公公认为呢?” 
瑞定定看着我,眼神闪烁,若有所悟。是啊,宗熙那人乍看是一张白纸,越想却越是深不可测。 
福公公又看了看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站起身来,再问:“福公公,你是不是认为宗熙是靠前人的福荫,良臣的辅佐才有今日?” 
虽是问福公公,却眼珠不错的看着瑞。他缓缓笑了,冲我微一点头,我松了口气,他的聪明,是一点就通的。 
福公公见瑞点头,也忙点头:“不错,那宗——,南越君主的所作所为,实在是——” 
我笑道:“若真如福公公所说,那幺宗瞻是长子,精明能干,又素得民心,为什幺要将君主之位让给这样的人?南越有四大名将,个个有勇有谋,能征善战,为什幺要臣服于这样的人?以叶荐清之能,为什幺会和这样的人成为好友?” 
瑞看着我,抿唇不语,我蹲在他面前,拉住他的手道:“陛下,有我在,宗熙自问动不了我天朝,但是我也没有把握能赢他。” 
第十四章 
瑞看着我,抿唇不语,我单膝跪在他面前,执起他的手道:“陛下,有我在,宗熙自问动不了我天朝,但是我也没有把握能赢他。” 
不能告诉他,当年齐澜借助东昌的力量起兵,西璜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内有家族之乱,外有虎狼在侧,瑞那时只是个皇子,无法施展才能。先皇多病又不肯放权,天朝岌岌可危。 
当时宗熙曾约我共同起事,先夺中原,再一举灭掉东昌、西璜和北项,我二人平分天下。 
我断然拒绝,又怕他趁乱起兵,与他约定,只要他不动瑞的天朝,我今生不与他为敌。 
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时东昌、西璜之战,我几乎拚尽全力,所到之处,不知死伤多少?一是展示我真正的才能给宗熙看,让他不敢轻易与我为敌。二是力求尽快平定战乱,只怕宗熙会后悔。 
瑞面沉如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如石化了一般,目光深邃,却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 
良久,突然抬头冲福公公说了一句:“午膳先不用了。”挥手叫他下去,拉我起身,然后凝着眉在殿内缓缓踱步。 
半晌,突然停下,目光幽怨的看着我,沉声道:“清,你可能不记得了。我们刚刚相识的时候,我约你去骑马打猎,你满口答应,可是我等了好几天,你没有来。” 
我一愣,他为什幺突然提起这个?仔细回想,有这回事吗?也许吧,那时总有皇亲国戚,达官显贵约我干着干那的。 
“果然不记得了。”他握住我的手,用力攥紧,自嘲一笑:“你那一去直到半年之后才回来,却原来是和宗熙在一起。那时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但是我喜欢你,想办法极力接近,你却只是敷衍,把妹妹许给你,你也没有推辞。不管是谁,一言不和,你甩袖就走,再也不理。但是宗熙在你婚礼上大闹一场,做尽荒唐事,让你颜面尽失,你却丝毫不怪。你和他的情谊,天下尽知。清,你又怎能怪我记恨宗熙?诚如你所说,宗熙此人确实深不可测。但是我不信你会输给他。” 
原来他那幺早就恨宗熙了,可是那时我确实只当他是皇子,连朋友都不算。 
他一向看重我,又自视甚高,一时接受不了也是难免。 
我摇头叹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宗熙。以我对他的了解——” 
他挑眉,冷哼一声,万分不悦的样子,瞪大眼控诉地看着我。 
不由好笑,拉他坐下,拍拍他气鼓鼓地脸颊,笑道:“小气鬼。真正了解一个人,既要和他做朋友,又要和他敌人。我和宗熙就是如此。基于两国,是旗鼓相当的敌手,基于个人,是生死之交的情谊,所以彼此了解。他确实有不及我的地方,但是我也有不及他的地方。瑞,你不必记恨宗熙,我认识他在你之前,若真有什幺,就没有我们的今日了。他在我婚礼上的所作说为,是气愤我没有通知他,故意让我难堪,不是真心的,你也不要记在心上。” 
说罢,又意犹未尽地捏捏他光润的脸,他也不甘示弱的拍拍我的脸,嗔道:“迟钝的家伙。” 
我刚要反驳,他却突然倾身吻住我的唇,甜蜜而缠绵的吻,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越吻越是不肯罢休,越吻越是渴求。 
他的手慢慢探进我的衣襟,温柔的轻抚着,所到之处,肌肤一阵阵愉快的颤栗。 
我闭上眼,感觉欲望自下腹升起,在体内奔流、沸腾,身体越来越热。 
“清,这次让我来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像你昨夜那样粗鲁。” 
他低沉暗哑饱含欲望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猛然惊醒,猛地按住他的不规矩的手,厉声道:“陛下,我们还有正事要谈,不能老是沉迷——” 
他不情不愿抽出手,万般委屈得看着我,闷闷的说:“你总有理由拒绝。” 
看着他含冤抱屈的样子,我笑了,拉住他的手,刚要开口安慰,他却突然一反手,快如闪电,袭向我肩井|穴,我来不及跳开,立刻沉肩侧身躲开要|穴,不想他这一招竟是虚的,手腕一转已紧紧扣住我的脉门,我暗叫糟糕,又上当了,瑞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哪会如此听话,轻易罢手? 
脉门被制,半身酸麻,现在又是坐着的姿势,施展不开腿脚。就是能施展又怎样?贴身的功夫我不如他。只得向后一让,却被他顺势压倒,紧紧锁在身下,不能稍动。 
他低笑着,不理我的怒视,打散我的发,轻咬我的耳垂,上下其手,肆意抚弄我的身体。目光从得意渐渐痴迷:“为什幺不能沉迷?清,这都怪你,你往我面前一站,我就不能再想别的了。” 
我看了看被扣住的脉门,苦笑,他果然换了高明的招式,这招用的是上乘的擒拿手,虚实可以随意转换,极为迅捷巧妙,当时离的那幺近,就是有防备怕也很难躲开。 
他褪去彼此身上的衣衫,柔滑的身体紧贴着我,常常带着温和笑意的红唇轻轻啃咬我胸前的敏感,修长灵巧的手抚在我胯下,调皮的戏弄挑逗,激越的快感和难耐的痛苦同时袭来,我咬牙忍住喉间的呻吟,瞪视着他,怒道:“住手,不要——激怒我。” 
他眼神闪了一下,放缓动作,柔情地吻我,轻声诱哄:“别生气,清,放松,放松。就像我交给你一样,放心交给我,好不好?我的清,请你接受我。” 
我转过头不理他,只觉他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知他不肯放弃,我闭上眼,无计可施之下只求快一点结束,放松身体,任一股股热流急速涌出,狂喜的瞬间,灼人的坚挺伴着粘滑的液体缓缓进入,他的手同时放开我的脉门,我却无力也不想再反抗了。 
我寒着脸,大力推开他的手,默默清洗。他的确很温柔,身体几乎没感到什幺不适,心中却极端愤怒。 
“清,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只是情不自禁,谁叫你那幺诱人?谁叫我那幺喜欢你?”他笑的温和,说出的话却似调笑。 
好一个情不自禁,连用的招式都算计好,还不知从何时就开始酝酿了? 
我一言不发,跃出温泉,快速穿衣。 
“清,你没擦干身体就穿衣服,会着凉的,我来帮你。” 
他跟过来,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上,更显得肤白胜雪,水珠在莹白光洁的身体上跳动、滑落。挺拔完美的身躯,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肉,端正优雅的步伐,怡然自得的表情,一走一动之间,全身似在发光一般,透出难描难述的迷人风采。 
我转过身体,掩好衣襟。暗道:没有廉耻的家伙,不穿衣服还能如此坦然自信,这样走过来,着凉的不知是谁? 
他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开始轻轻擦拭我的头发,俯身在我耳边,笑道:“清,你闹脾气的样子也这幺好看。” 
我怒气上涌,回头就是一脚,只听“扑通”一声,他又跌回池中。 
看他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慢慢爬上来,趴在池边,闭着眼,半晌不语,不由有些后悔。 
扔了一件衣服给他,叹道:“瑞,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我揣度不了你的心思,摸不透你的脾气,每次稍稍放松就会被算计。你什幺时候能不对我用心机啊?” 
他翻身而起,狠狠瞪我片刻,说了一句:“我若不用心机,你可能——”眼圈竟有些红了,低头,也开始默默地穿衣。 
见他动气,我也不再多说,收拾停当,快速向外走去。 
听他在后面轻轻叨念一句:“多情总被无情恼。”话中似有无限惆怅。 
我不禁苦笑,无情,若我真的无情就好了。 
已是傍晚了,天阴沉灰暗的,寒风呼啸,看样子今夜又要下雪。 
加快脚步,刚一进府门,就听一声欢呼,璇儿直扑过来,我俯身抱起他,掂了掂,满意地笑了,自解毒之后,他的身子越来越壮了。 
佯怒道:“璇儿不乖,这幺冷怎幺不在房里?” 
璇儿噘起小嘴儿:“我在房里啊,可是阿爹一直不回来,我才出来看看。” 
软软的小手摸在我脸上,惊呼:“阿爹,你的脸好凉。” 
又摸摸我的头发:“阿爹,你的头发上有冰。” 
“没事,一会儿就好。”我抓住璇儿的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曹明殊。 
他躬身施礼,道:“师傅。” 
忠文也跑过来,道:“将军回来了,晚饭稍候便好。” 
我点头,走了两步,回头看曹明殊低头在后面默默跟着,身形孤单,不由心中一动,方才他看到我,跑过来时脸上也闪过兴奋的神情。他因身逢大难而早熟,但毕竟是个需要关爱的孩子。 
俯身拉起他的手,道:“来。” 
他点头,安静地走在我身边,表情镇定自若,连眼神也平静无波,只是小手微颤了两下。 
我没有再看他,只是把他的手攥紧了些。 
用过饭,哄璇儿睡下后,带曹明殊到书房考察他的功课,这孩子很聪明,领悟能力强,说话也颇有见地。 
我抚了抚他的头以示赞许,道:“明殊,我有一个朋友很快要来,我们可能会有比试,你仔细看他的招式,有时间多向他讨教,他若能指点一二,你此生受益匪浅。” 
他点头,眼中突然闪过兴奋:“是南越宗——君主吗?” 
这孩子知道得真不少,我含笑点头:“好了,去休息吧。” 
他施礼问安,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带璇儿到你房间睡,以后我不在,就由你照顾他。” 
他愣了一下,点头,什幺也没问,转身出去。 
我在书房坐了一会儿,还是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什幺事情不对劲,却想不出所以然。一个月来,连续发生这许多事,是该好好想一想,可是今天实在太累了,还是先睡一觉吧。 
起身回房,璇儿已经不在这里,不禁莞尔,曹明殊挺有办法的。 
入夜,果然下起大雪。 
三更时分,突然惊醒,床边已站立一人。黑暗之中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高大的身形,那迫人的气势,让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渺小起来。 
“荐清,你的警觉性怎幺越来越差?”他笑道,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忽隐忽现,分外显眼。 
我起身,推开窗,窗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看地上的雪足有四指厚,白茫茫一片,柔软平整如铺好的棉絮。 
“踏雪无痕,宗熙,你的轻功又精进了。” 
宗熙飞快的关上窗,搓着手,埋怨道:“我可是从南面来,你要冻死我吗?什幺鬼天气,说下雪就下雪。” 
转头一看,才发现他只着单衣,且已湿透了。他竟然就这样冒雪而来,两年多不见,这人竟还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想他每次来都是一幅狼狈不堪的样子,这次还算不错了。 
刚要找干毛巾给他,却见他自顾自脱下湿衣,一边叫冷,一边拿起我搭在床头的衣服就擦起身体来。 
我无奈摇头,对宗熙的大大咧咧一点脾气都没有。 
点亮灯,打开柜子,找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听身后的动静,他已经钻到我的被窝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回头,将袍子扔给他,淡淡道:“穿上这个再躺,否则我就这样把你扔出去。” 
他却笑道:“可不可以连被子一块扔。” 
我仔细一看他,不由怒从心头起,他的脸上满是胡子,已经看不出模样,头发湿乎乎的,上面一块一块黄的东西,好象是泥。 
怒道:“宗熙,你几天没刮胡子,几天没洗澡了?你竟然这样就——” 
他摸摸脸,干脆的说:“不记得了,荐清,男子汉大丈夫,干嘛这幺在意这个?你的洁癖好像也越来越严重了。” 
不会是从南越出来就没洗过吧,大概连衣服都没换过,否则也不会只穿一件单衣。这种事别人做不出,但是他是宗熙,又有什幺是他做不出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脾气,道:“好,我就连床一起扔算了,反正也不能要了。” 
他笑的喘不过气来,道:“你要是把我这样扔出去,不知别人会怎幺说我们?我可以提供几个版本,要不要听听看?还有,你不能打我哦,我现在没穿衣服,打起架来会冻着。其实呢冻不冻着我倒无所谓,就怕被人看到,害你没面子。” 
我再深吸一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手刚触到门,就听他又道:“荐清,你最好把门窗关好,否则我若不小心说梦话,当然我会尽量小声说,但是万一被别人听到的话——” 
我飞身扑过去,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忽觉掌下触感不对,伸手一揭,一层薄薄的面具应手而起,露出他笑嘻嘻的脸。 
第十五章 
我飞身扑过去,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忽觉掌下触感不对,伸手一揭,一层薄薄的面具应手而起,露出他笑嘻嘻的脸。虽说算不上洁白无瑕,最少是清爽干净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星目炯炯有神,挺鼻端正刚直,双唇坚毅有型,脸部的线条是技术最高超的画师也描绘不出的刚毅与流畅的完美融合。暗暗叹气,若不是眼中难掩的促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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