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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小傻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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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巨响,空坟后门猛然阖上,紧接着巨碑座下,又响起一阵隆隆之声,地面为之颤动不已!

缺耳老人,突然丢掉手中钢环,仰面发出一阵泄忿的哈哈狂笑。

笑声凄厉,声震林野,令人听来,直如枭鸣狼嗥。

郭晓涵已经惊呆了,楞楞的坐在地上,直待缺耳老人的狂笑停止,他才讷讷的问:“老伯伯,你?”

缺耳老人未待郭晓涵说完,业已哈哈大笑道:“我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要他也知道我古大海的厉害!”

郭晓涵一听,顿时明白抽耳老人的居心,是想毁掉古坟的出口,企图将盗剑之人活活困死在古坟内。

一念至此。

于是望着缺耳老人,颇不以为然的说:“可是坟内还有另一个开关枢纽在石阶下。”

缺耳老人古大海一听,又是一声仰天狂笑说:“傻小子,内外两个枢纽,具有牵制相连的作用一个损坏,另一个自然也就失灵了。”

郭晓涵一听顿时慌了,突然由地上跃起来,不由急声说:“老伯伯,我的替换衣服还放在圆宝床上呢!”

缺耳老人古大海亮不迟疑的说:“衣服有何重要,以后你淡霞姐姐自会给你做新的。”

郭晓涵依然焦急的说:“还有家父的成名暗器‘空心亮银弹’,也在包袱里!”

缺耳老人毫不为意的说:“伯伯将毕生所能,全部传授给你,不比你父亲那几个银弹子强的多?”

边说边伸手拉起郭晓涵,急声说:“走,我们去找你横波姑姑去!”

说罢,拉着郭晓涵飞身而起,直向残破门楼纵去。

郭晓涵心中虽然不悦,但古墓的入口已毁,急也没用,只好展开轻功,跟着缺耳老人并肩疾驰。

两人驰出残破门楼,沿着甬道,直奔石坊。

片刻——

他心中忽然一动,不由脱口问道:“伯伯,你看那盗剑的人,会不会就是杀害家父的凶手?”

缺耳老人古大海似乎仍在回想方才墓中被袭的经过,这时见问,立即一定神,迟疑的说:“唔,很可能,恐怕是他!”

郭晓涵一听,清秀的两道剑眉,立即蹙在一起,心说:“如果击毙父亲的凶手,就是那盗剑之人,即使学会了缺耳伯伯的毕生武功,依然不是他人的对手”

如此一想

他决心要访一位武功盖世的异人,拜他为师。

心念之间。

蓦闻缺耳老人古大海沉声问道:“涵儿,你在想什么?”

郭晓涵一定神,发觉已出了石坊门。

于是赶紧回答说:“我在想,以伯伯如此深厚的武功,那个人跟在我们身后,而伯伯竟毫未察觉,那人功力之高,可想而知!”

缺耳老人古大海的丑脸一红,冷冷一笑,忿然说:“行踪鬼祟。暗施煞手,即使武功绝世,也算不得什么英雄!”

说罢,怒哼一声,身形骤然加快,直向岗下驰去。

缺耳老人知道缺耳怕伯生气了,因而不敢再说,于是也脚下加劲儿,紧紧跟在缺耳老人身侧。

驰至岗下,即是一道丈余小溪,小溪的对面则是一片荒残墓地。

缺耳老人驰至溪边,身形未停,腾空而起。

郭晓涵脚尖一点,身形也如飞越过。

缺耳老人一见,邪眼不禁一亮,心中似乎想起什么,于是双脚刚一落地,立即大喝一声:“涵儿,站住!”

大喝声中,首先刹住冲势。

郭晓涵一听,身形立坠,茫然望着缺耳老人。

缺耳老人古大海紧蹙着眉头,邪眼注定郭晓涵白嫩红润的面庞,丑脸上充满了惊愕诧异之色。

他大步走至郭晓涵面前,邪眼不停的打量着郭晓涵,眉间的“心经穴”。久久才不解的问:“涵儿,现在你觉得怎样?”

郭晓涵被他看得心中怦怦直跳,以为缺耳老人已发觉他眼下的腥臭药丸吐了出来,于是赶紧怯怯的说:“我现在很好,伯怕,的确很好,我的功力已进步多了。”

缺耳老人古大海邪眼依然盯着郭晓涵的眉心,他发觉郭晓涵一丝没有慢性中毒的现象。

再看看他容光焕发,双目有神,施展起轻功来,疾进如飞,毫不逊于自己,这中间定有问题!

于是“唔”了一声,佯装关心的点了点头,举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块残断石碑,神色肃穆的沉声说:“劈它一掌给我看看!”

郭晓涵一听,心情顿显紧张,他怕缺耳老人对他的功力进步不满意,因而恭声应是后,特地运足十成功力,缓缓向那块断碑走去。

缺耳老人看到郭晓涵运劲举步之际,“天庭”毫无发青发乌现象,心中异常不解,感到非常迷惑。

这时——

郭晓涵已在距残碑七步停住。

他双目注视着断碑,右掌仍在逐渐加劲,他希望能将这块厚尚不足半尺的残碑,击成两断或粉碎!

只见他剑眉一挑,大喝一声,右掌猛力推出。

“轰”然一声巨响,坚石爆裂,青烟激旋,浓厚滚滚的尘土中,发出碎石横飞的啸声。

郭晓涵惊呆了,那只推出的右掌,竟不知道收回来。

缺耳老人古大海看得面色大变,他的确没有想到,郭晓涵居然有如此雄厚惊人的掌力,那颗“催眠滞气五毒丸。”对他竟然失去了效用!

郭晓涵略一定神,不禁惊喜若狂,突然转身,欢呼一声,飞身直扑向古大海。

郭晓涵飞身扑进缺耳老人的怀里,不由兴奋的直呼“伯伯”。

缺耳老人佯装愉快的呵呵一笑,自吹自擂的说;“涵儿,你的根骨奇佳,秉赋绝高,只要你用心学习,伯伯的一身惊人武功,何愁学不会。”

说此一顿。

两手不停的抚摸着郭晓涵的肩、头、和背后,接着含笑问:“涵儿,你以前的掌力能否将此石击碎?”

郭晓涵仰起脸来,已因喜极而流满了泪水,摇了摇头说:“不能,以前我只能将如此厚的青石击成两断,从没有击得爆裂粉碎。”

缺耳老人听得秃眉头直皱,心中亦暗吃惊,他断定郭晓涵在他离开圆室时,必然另有奇遇。

于是,佯装欣慰的呵呵一笑,正待发问。

慕地——飘来一丝痛苦呻吟,。

郭晓涵也听到了,不由惊异的问:“老伯伯,是什么声音?”

缺耳老人古大海邪眼如电,秃眉微蹙,游目搜寻着枯草破墓间,似乎没有听到郭晓涵的问话。

又是一阵呻吟,竟由数大外的一座破坟传来。

郭晓涵一声不吭,飞身扑了过去。

来至近前一看,面色不由一变,想不到残坟破棺内,竟然倒着一个满身血渍,奄奄一息的人。

那人身穿布衣,颚下留着短须,三角形的瘦削脸上,已无一丝血色,尤其是天灵盖儿上,生着一个大肉瘤,显得怪里怪气。

郭晓涵打量间。

但见——

人影一闪,缺耳老人古大海也纵身奔了过来。

缺耳老人古大海低头一看,面色顿显苍白,邪眼不停闪动。

这时——

破棺中负伤的人想是听到了声音,也缓缓睁开无力的眼睛。

那人一见缺耳老人古大海,目光顿显惊急,惨白的嘴唇,连连颤抖,腮肉不停抽搐,似欲对缺耳老人讲〃奇〃书〃网…Q'i's'u'u'。'C'o'm〃话,但又显得惊恐无比。

郭晓涵看得非常不解,正待蹲身询问,缺耳老人已大声喝道:“不要动他!”

郭晓涵骤然一惊,本能的直起身子来。

缺耳老人古大海,神情异常激动,邪眼一闪,稍微放缓声音,依然有些紧张的说:“快去溪边捧些水来!”

郭晓涵不敢怠慢,知道缺耳老人要救那人,于是转身向小溪奔去。

来至溪边,迅速蹲下身去,双手紧并,立即捧了一些溪水,急急向回奔去。

举目一看,只见缺耳伯伯仍立在那边,望着棺内不停的摇头。

郭晓涵心头一震,知道不好,奔至格前一看,只见那人表情惊恐,两眼上翻,已经气绝身亡了。

“再看缺耳老人,神色虽已平静,但额角鼻尖上,仍渗有一丝汗水。”

郭晓涵立即不解的问:“老伯伯,这人怎的会死!”

缺耳老人古大海黯然一叹说:“他的伤势太重了。”

边说边不自觉的举袖去拭额角上的汗水,接着说;“涵儿,我们走吧!”

郭晓涵急声问:“老伯伯,我们不把他埋好吗?”

缺耳老人一听,转身望了郭晓涵一眼,“唔”了一声说;“看不出你这孩子倒有一副侠肝义胆,心地善良,好吧!你去找几块破棺材板来吧!”

郭晓涵没有回答,立即找了两块破棺材板来。

缺耳老人一看,削薄的唇角上,立即掠过一丝令人费解的冷笑。

郭晓清看得有些不解,只道缺耳伯伯老经世故,心中必是气他多事,是以也未放在心上,于是即将右手棺材向破枯木上一放

郭晓涵的双目仍然一亮,面色顿时大变,丢掉手中另一块棺材板,蹲下身去。

只见——

那人左肋上一片殷血,衣眼尽污,在肋下第三根肋骨间,居然有个大如桃核的滚圆血洞。

郭晓涵顿时大悟,这人正是隐身空坟隔室,被金锥穿墙刺中的那个人,想是被那个独眼人携出来丢在此地。

于是——

立即抬起头来,望着缺耳老人说:“老伯伯,他就是昨夜被‘独眼判官’以金锥无意间刺中的那个人!”

缺耳老人佯装惊愕的“噢”了一声,邪眼望着那个人的尸体,并未说什么。

郭晓涵望着棺木中的那个人,异常懊恼的说:“老伯伯能将这人救活就好了!”

缺耳老人立即不解的问:“为什么?”

郭晓涵咬牙恨声说:“这人一定知道谁是暗害家父的仇人!”

说着,将另一块棺材板也盖在破棺木上,然后在面加压了一块大青石。

缺耳老人静静望着郭晓涵,一直没发一语,似乎有着满腹心事。

片刻——

他见郭晓涵已经盖好,立即一定神说:“我们走吧!”

说着,当先向前走去。

郭晓涵又看了盖好的破棺木一眼,立即紧跟在缺耳老人古大海身后,满腹疑惑不解的问:“老伯伯,你可认得这人?”

缺耳老人略一沉思说:“不认识,不过看他的特殊形貌,三角脸,八字眉,头顶上一个大包,极似江湖中传说的‘独角无常’李元霸”

郭晓涵一听,惊得险些叫出声来,心中不由暗暗叫怪,何以这些人的绰号,俱都由“独”字起始呢?

独眼、独臂、独腿、独角,还有什么呢?他不停的在心里想着

忽然——

郭晓涵的双目一亮,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冷颤,抬头仰脸一看,缺耳老人古大海身形早在数丈以外了。

这时——

他已能静下心来沉思,于是纵身向前追去,双眸精光闪射,一直盯着缺耳老人那只唯一独存的耳朵。

郭晓涵心中有事,脚下尽展全功。

片刻——

已追上缺耳老人,他又仰首看了一眼缺耳老人那只仅余的耳朵,嘴唇一连牵动了几下儿。

可是他却鼓不起勇气,问问缺耳伯伯的绰号是“独”什么,他心中不停的想着,该不会是独耳什么的吧?

两人已驰出荒林,眼前是一片油绿的田野和一排排的防风竹林。

缺耳老人仰首看了一眼偏西的太阳,接着以祥和的声音,亲切的问:“涵儿,我们应该奔那个方向呢?”

郭晓涵举目一看,一指东南说:“沿着前面小道,直奔东南!”

缺耳老大古大海愉快的一颔首,以一种兴奋和迫不及待的声调说:“涵儿,我们尽力跑一程吧!”

说罢,当先向前驰去。

郭晓涵一面飞驰,一面不停的想着,到达横渡姑姑处如何将父亲被害的事哭诉给她听呢?

还有定要请横波姑姑拿出那个小锦盒,他要亲眼看看,里面是否真的有一部武林人梦寐以求的佛门真经。

他还要将回到古墓的经过,以及所遇到的可疑人物,—一详细说出来,让横波姑姑慎重加以判断,暗杀父亲的仇人究竟是谁?

接着——

他又想到缺耳伯伯

举目一看,缺耳伯伯已超前十余丈了,由他略微前倾的背影判断,缺耳伯伯似乎也在沉思中。

远处已现出一座横广渔村,渔村的那面,露出一线与天相连的水光,正是一望无际的鄱阳湖。

郭晓涵发现缺耳伯伯愈驰愈快,距离也愈拉愈远了

他无心追上去,因为这一刹那,他在想应不应该让缺耳伯伯也一同前去横波姑姑那里。

虽然缺耳伯伯买来了箔纸香烛,他也曾抱着父亲的尸体放声大哭,并即时为自己增长了功力。

但是,他发觉其中也有许多可疑之处。

郭晓涵连番遭受打击,一夜之间,在他小小心灵上,负荷了太多,太重,太令他费解的难题。

虽然他聪明过人,天赋异禀,但是在他的心绪未宁静前,他是无法逐一悟透出这一连串的谜。

思忖之间,

身侧忽然响起缺耳老人的询问声:“涵儿,你在想什么?”

声音中似乎强抑着受惊后的颤抖。

郭晓涵闻声刹住冲势,抬头一看,不知何时缺耳伯伯已在路边停住了。

他发觉缺耳老人的面色苍白的厉害,神情显得有无法掩饰的紧张,他立即不解的问:

“老伯伯.有什么事吗?”

缺耳老人强自镇定的说:“涵儿,我们不经过丰渔村可以吗?”

郭晓涵心中一动,举目一看,丰渔村原来就是他和牛奔他们打架的那个小渔村,于是急声问:“这就是丰渔村吗?”

缺耳老人似乎无心答覆他的问题,依然有些焦急的问:“我们可不可以绕道过去?”

郭晓涵毫不迟疑的摇了摇头说;“我只认识这一条路”

缺耳老人未待郭晓涵说完。

立即焦急的问:“你横波姑姑住在什么村?”

郭晓涵依然毫不迟疑的说:“什么村我不知道,但是我认得那个村子和横波姑姑住的房子。”

缺耳老人眉头一皱,神色间立刻充满了焦急和怒意,于是沉声问:“你以前是怎么去你横波姑姑那儿的?”

郭晓涵并未注意缺耳老人问这句话的动机,立即回答说:“是父亲给我划了一张地图。”

缺耳老人一听,邪眼中不禁精光一闪,丑脸上立即掠过一丝惊喜之色,不由兴奋的问:

“那张地图呢?”

边说边迫不及待的伸出那只干枯的右手来。

郭晓涵立即摇了摇头说:“那张地图被横波姑姑要去了。”

缺耳老人一听,丑脸上顿显狰狞,干枯的右手随之发出格格的响声,大有一掌将郭晓涵击毙之势。

郭晓涵看了,立即不解说:“我们一起前去不好吗?”

缺耳老人一听,神色顿时缓和下来,丑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但是他的眉宇之间,仍有一丝惊惧和隐忧。

于是——

邪眼膘了村前一眼。

接着,对郭晓涵说:“涵儿,你先过去,在村前面等我,我们不见不散,知道吗?”

郭晓涵心中虽然不解,但仍会意的点了点头。

缺耳老人亲切的拍了拍郭晓涵的肩头,祥和的说:“涵儿,去吧!记住,我们不见不散!”

郭晓涵应了声是,满腹狐疑的向村外前走去。

这时——

他对缺耳老人已开始有些怀疑了,尤其他那幅阴暗不定的丑脸,也渐渐令他泛起一丝厌恶之意。

他想离开缺耳老人,但是他仍希望能学成更高深的武功。

虽然缺耳伯伯的武功并不惊人,但至少可以每个月吃一粒又腥又臭的黑药丸,逐渐增加自己的功力。

的确,他觉得自己这时的功力,较之昨天又何止增高了一倍?

如此一想,心中又想想感激缺耳伯伯了,因而心中那丝疑虑和厌恶,也随之消失了。

只是他仍猜不透,缺耳伯伯何以突然神色紧张,心情焦急,而不愿和自己同时通过丰渔村。

郭晓涵来至村前,举目一看,心头不禁猛的一震,惊得几乎停了下来。

只见——

四五丈外的一株大树下面,正坐着昨夜那位面目慈祥的黄袍老人。

黄袍老人满面含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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