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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小傻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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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圆圆恭声应是,转身匆匆走了。

郭晓涵本待推说不饿,一听江姑姑还没用晚饭,只好陪着江姑姑吃了一些了。

“芙蓉仙子”陪着郭晓涵进餐,沈圆圆静静的坐在一旁看。

由于“芙蓉仙子”回来了,气氛也显得和谐多了。

郭晓涵自动述说华山学艺经过,但是他没敢提在玉女峰绝壁口,看到那首幽怨诗词一事。

继而述说学习“大罗佛门贝叶真经”的经过,并详述那天“南海老怪”前去华山邀“独醒子”远赴海外的事。

郭晓涵说至此处,暗察江姑姑面上的神色,仅见她黛眉略微一蹙,神色并无异样,因而不解的问:“姑姑,恩师远赴海外时,是否曾来姑姑处?”

“芙蓉仙子”微一颔首,说:“来过一次,但并未说出去海外的真正原因。”

郭晓涵已看出“芙蓉仙子”不愿说出真情,他也不敢再问。

片刻——

“芙蓉仙子”始继续说:“详细情形,‘浪里白条’萧老英雄可能知道。”

郭涵心中一动,顿时想起恩师那封信来,虽然他明知是假,但仍希望知道原因。

因而他不解的问:“姑姑,浪里白条萧老哥去年夏天去华山时,携有恩师‘独醒子’的一封亲笔信,据说是武当派止代长老‘静玄仙长’带回来的。

但是——

涵儿经过武当山时,在一偶然的机会,证实静玄仙长正在坐关,已有三年未曾下山了,这件事姑姑可晓得?”

“芙蓉仙子”面有忧色,略一沉思说:“萧老英雄如此说,必然有他的苦衷!”

郭晓涵一听,知道再问江姑姑也不会说,只有等萧猛回来再问,但他仍不解的说:“姑姑,您去萧老哥处有什么事吗?”

“芙蓉仙子”说:“我是去他那里探听一下你何时回来的消息。”

郭晓涵心中一动,又问:“他和牛奔弟已去了白河寨,姑姑去时,他们可曾回来?”

“芙蓉仙子”摇了摇头说:“我去时仅他的大儿子萧大呆在家里,萧老英雄还没有回来。”

郭晓涵不解的问:“姑姑怎知萧老哥去了华山呢?”

“芙蓉仙子”说:“他走时曾来此对我说过”

郭晓涵心中一动,想了想说:“姑姑可知萧老哥急着催我回来的原因吗?”

“芙蓉仙子”说:“这要等萧老英雄回来才能说得清楚。”

郭晓涵知道江姑姑不愿先说,因而也不便再问。

他索性先将下山后只身前去白河寨,由熊振东处得到新辟隧道的线索,继续赴大洪山,找独臂阎罗沙似道,获悉左如风和史有余在林中密商一事说了出来。

“芙蓉仙子”听后,黛眉紧蹙,神色黯然。

她许久才说:“照沙似道所说,你父亲的行踪想是早被史有余发现,而真正的凶嫌,必是左如风和史有余两人之一,至于那道新辟的进口,可能是史有余事先暗中偷掘的”

郭晓涵立即补充说:“可是涵儿亲眼目睹左如风进出古坟,走的俱是原有出口,由此可见,史有余也不知情。”

“芙蓉仙子”略一沉思说:“现在史有余已死,已无法追究,只有问隐身在暗处的‘独耳吊客’古大海了。

同时还要问问他是怎样发现你父亲的行踪,又怎样进入古墓,以及史有余何时隐身在隔室等”

谈到古大海,郭晓涵想起什么似的问:“姑姑,那夜古大海夫妇被恩师‘独醒子’现身吓走之后,是否又来打扰过您?”

“芙蓉仙子”摇了摇头,也有些怀疑的说:“再没有来过,可是这一年来,古大海夫妇,直没有在附近现身后,如果不是震慑于‘独醒子’老前辈,必是埋头在苦练某种功夫!”

郭晓涵剑眉一蹩,似有所悟的说:“姑姑,等古淡霞从大洪山回来,我想去夜探苇林堡”

静坐的沈圆圆一听提到古淡霞,不由黛眉一整,想说什么,“芙蓉仙子”已抢先问道:

“涵儿,这一次你又遇见了古淡霞?”

郭晓涵先前仅说出从沙似道口得到的结果,并没有详述赴大洪山的经过,这时见问,立即将毒娘子追至襄阳城,巧遇古淡霞,同赴大洪山,以及她们姐妹相识的事儿,又仔细说了一遍。

“芙蓉仙子”对毒娘子似有耳闻。

她立即警告郭晓涵说:“毒娘子生性放浪,素行不检,自恃一身绝毒暗器,杀人无数,你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

郭晓涵连连称是。

但是——

他正想将毒娘子赠马、引路,不杀素行端正的人说出来,而沈圆圆已冷冷的说:“院中的黑马,还是那位热心的毒娘子所赠的呢!”

郭晓涵俊面一红,立即诚实的将赠马等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以示坦白。

“芙蓉仙子”颔首说:“赠送马匹,只要出于诚,本不足虑,只是怕她另有用意!”

郭晓涵立即惶声说:“毒娘子和古淡霞明日可达,到时候涵儿将马匹还给她们也就是了。”

“芙蓉仙子”微颔校首,接着不解的问:“古姑娘可曾对你谈到那夜她穴道被点的事?”

郭晓涵摇了摇头说:“没有,她仅说姑姑曾对她谈过父亲被害的事。”

“芙蓉仙子”喟然一叹说:“那夜你走后,‘独醒子’老前辈即由暗中走出来,首先将胁下捧着的‘月辉剑’和一个小匣子交给圆儿,并叮嘱我善加督导你圆姐姐练习,然后解开古淡霞的穴道,即向你驰去的方向追去。”

郭晓涵一看到圆姐姐替双妹缝制的剑套,就揣测到“月辉剑”可能已被恩师赠给了圆姐姐。

现在一听,立即解释说:“这两柄宝剑,是”

“芙蓉仙子”未待郭晓涵说完,随即接口说:“你师父已将两剑的来历介绍过了,你回姐姐总算不负期望,目前仅是功力不足,火候稍差罢了。”

郭晓涵心中一动,顿时想起怀中的“灵石玉乳”。

他立即笑着说:“圆姐姐功力稍差,不必忧虑,涵儿尚存有七八滴‘灵石玉乳’在此,姑姑和圆姐姐可以分服数滴。”

边说边将怀中玉瓶取出来,双手递至“芙蓉仙子”面前。

沈圆圆一听,惊喜交加的急步走了过来。

“芙蓉仙子”神色肃穆的接过小玉瓶,一扭开瓶盖,顿时异香满堂,面色略微一变,愉快的颔首说:“不错,确是稀世珍品。”

第二十六章抱得美人归

说着。

“芙蓉仙子”黛眉一戚,似乎想起什么,又不解的问:“去年你师父将剑交给圆几之后,也曾赠你圆姐姐一滴灵石玉乳,你师父说那是唯一的一滴了,你怎么”

郭晓涵见问,立刻将与无双坠崖之后,进入裂洞中的事说了一遍。

但是——

无双落水,以及焚火烤衣等旖旎风光,则只字不提,最后兴奋的说:“玉瓶内至少尚七八滴,姑姑和圆姐姐可以分食。”

“芙蓉仙子”微摇螓首,笑着说:“我已食过‘朱果’,不需要再服‘灵石玉乳’了”

郭晓涵一听,顿时大悟,何以江姑姑驻颜有术,看起来仅有二十六七岁,原来她曾服过青春永驻的朱果。

心念之间。

只见——

“芙蓉仙子”已拿起桌子上竹筷,用手帕擦拭清洁后,放入小玉瓶内一沾,即对沈圆圆说:“圆儿,快张开嘴。”

沈圆圆粉面微红,神色兴奋,忙张口樱口,香舌在竹筷上一舔,满口生香,津液立生,顺喉流入腹内。

郭晓涵一见,立即亲切的说:“姑姑,再给圆姐姐多沾一些嘛!”

“芙蓉仙子”立即解释说:“灵石玉乳,乃世间珍品,应该节省俭用,而功力浅的人,少服为宜。”

边说边转首望着爱女笑道:“圆儿,现在你的功力至少又增长了二十年,你应该好好谢谢你的涵弟弟,由此可见,你涵弟弟无时不在关心你”

沈圆圆被母亲说得粉面通红。

这时——

她虽然在低头娇笑,但黛眉之间却笼罩着更深的幽怨!

“芙蓉仙子”怕郭晓涵看出沈圆圆的神色有异,立即催促她说:“圆儿,快去我房里调息一两个周天,将玉乳的灵气引入四肢百骸,愈增奇效。”

说着。

她又对注定沈圆圆痴笑发呆的郭晓涵笑道:“涵儿,三更已过,你也去圆儿房里休息吧!”

边说边将手中的玉瓶交还给郭晓涵。

郭晓涵恭声称是,双手接过小玉瓶,向“芙蓉仙子”请过晚安,迳至沈圆圆房内休息。

他合衣倒身床上,曲指一弹,立将油灯震熄。

这时,夜阑更深,院外传来湖水的响声。

郭晓涵倒在床上,情不自禁的抚摸圆姐姐的枕被,丝丝幽香扑鼻而入,他再也无法将心神静下来。

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将圆姐姐揽在怀里,同床共忱。

郭晓涵胡思乱想,不能成眠,只好盘坐调息,一运神功,果然灵台立明,真力循序过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的神功感应之中,蓦地听到一丝极轻微的强自压抑哭泣声!

这充满了委屈的声音,一入郭晓涵的耳鼓,惊得他险些大叫起来,他不知道圆姐姐为什么哭?

他强抑心中的忧急,继凝神听下去

片刻——

就听江姑姑悄声说:“圆儿,你不能再任性,我已为此痛苦了一生,你不能再步我的后尘”

“”

“孩子,你应该看得出来,你涵弟弟是多么爱你你这样做会毁了他的一生”

沈圆圆啜泣着说:“圆儿今生今世决定不嫁人了,我要和妈厮守一辈子。”

“芙蓉仙子”略带责备的安慰她说:“傻孩子,你和涵弟弟结了婚,妈妈不是也可以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妈,您不是说两个女孩子同时爱上一个男人,结果是悲剧吗?”

“圆儿,这是妈妈少女时的偏见,我已经害他父母痛苦终生,不能再让你任性的去摧残他们的孩子,圆儿,你一向通情达礼,不能再做傻事了。”

“”

“圆儿.你听到吗?再说男人拥有三妻四妾,亦不为过,你又何必”

沈圆圆痛苦的说:“妈,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芙蓉仙子”近乎恳求的说:“圆儿,妈是多么希望你和涵儿比翼双飞,白头偕老,你要孝顺妈,就该听妈的话。”

“圆几,你听到吗?”

“”

“唉!这都是命,妈不再劝你了,将来你可别后侮!”

接着——

重归寂静。

而郭晓涵的眼睛也模糊了。

他没想到温柔恬静的圆姐姐,竟然是一个外柔内刚倔强而又善妒的女孩子。

他又想到素性较圆姐姐尤要刚强好胜的双妹妹,看来她们俩是无法融洽相处了。

他心中暗自感激江姑姑,他觉得圆姐姐和双妹妹将来能否亲如姐妹,就要仰仗江姑姑了。

一想到江姑姑,郭晓涵郁闷不安的胸怀,又顿时开朗起来。

他觉得事在人为,只要自己谨慎行事,不怕圆姐姐不回心转意。

思付之间。

一阵轻微的马蹄击地声,迳由院中响起。

郭晓涵这才想起院中的乌骓,回头一看背后的窗户,业已现出曙光。

乌骓既未卸鞍辔,又未喂草料,他觉得自己实在不知道照顾马匹,还是趁早归还给毒娘子好。

他飘身下床,摒息来至房门,两掌暗运柔字诀,轻轻开门走出房外,想到把乌骓拉到院后草地上去。

“乌骓”一见郭晓涵,立即摆头甩尾,连声低嘶,四蹄不停的在地上移动着,做出一幅亲切愉快的神态。

郭晓涵生怕惊动江姑姑和圆姐姐,纵身上前,伸手拉住马缰,蹑步向院门走去。

就在他伸手去拉院门的同时,身后已响起江姑姑黯然颤抖的声音说:“涵儿,你要去哪里?”

郭晓涵闻声回头。

只见——

江姑姑黛眉微蹙,神色黯然,注定他的凤目中,隐隐闪着泪光。

他知道江姑姑误会了,正待解释,人影一闪,花容惨淡的沈圆圆,已立在“芙蓉仙子”

身边。

沈圆圆一看郭晓涵立在院门,手中拉着马匹,泪水立即像珍珠般籁籁的滚了下来。

郭晓涵原生怕惊醒江姑姑和圆姐姐,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于是——

他赶紧解释说:“乌骓昨夜通宵未进草料,涵儿想把它拉到院后草地上去”

话刚说完。

沈圆圆突然双手掩面,失声哭着说“妈,涵弟弟说的不是真心话您不能让他走”

“芙蓉仙子”也有些焦急的问:“那你为何不卸下鞍辔呢?”

郭晓涵见圆姐姐哭得伤心,心中又疼,又爱,又欣喜。

既然江姑姑和圆姐姐都认为他是负气出走,何不将计就计,也许能挽回圆姐姐的心意。

他因此一略一迟疑。

而“芙蓉仙子”凤目中已滴下两颗晶莹的泪水,沈圆圆玉手掩面,娇躯颤抖,哭得更厉害了。

郭晓涵探马开门,由于怕惊动江姑姑和圆姐姐,结果竟闹成这个结局,这确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圆圆哭,晓涵不但不怕,心中反而升起一丝喜悦、欣慰,因为这证明了圆姐姐仍极爱他。

但是——

他一看江姑姑也在黯然落泪,不由惊得丢掉马缰,急步奔了过去。

他焦急不安的大声说:“姑姑,涵儿斗胆也不敢欺骗您老人家,我是怕惊醒你们,所以才没有香马卸鞍,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走呢?”

“芙蓉仙子”一看郭晓涵的焦急神色,立即轻颔螓首,举袖拭去面颊上的泪水。

圆圆从郭晓涵的高绝功力判断,深信他很可能已经听到她和母亲的谈话,因而心里一急,误以为郭晓涵负气出走。

如今——

她看了郭晓涵焦急相,心中暗忖,也许他真的睡熟了。

郭晓涵立在“芙蓉仙子”的面前,焦急的看看回姐姐,又惶愧的看看江姑姑,显得内心不安,举止无措。

“芙蓉仙子”微微一笑,平静的说:“涵儿,快卸下鞍辔,把马拉出去吧!”

郭晓涵恭声称是,关切的看了仍在掩面哭泣的圆圆一眼,转身向乌骓走去。

“芙蓉仙子”又对圆圆说:“圆儿,今天柳姑娘要来,你快去把房子整理一下儿。”

圆圆拭了拭粉颊上的泪水,幽幽怨怨的瞟了正在卸马鞍的郭晓涵一眼,于是转身走进房内。

一进入自己的卧室,发现被褥凌乱,涵弟弟果然睡过,因而又破涕为笑了,她笑自己大下沉着,以致闹得母亲和涵弟弟都不安。

圆圆匆匆整理好内室,再走出来时,郭晓涵已经拉马出去了。

天已大亮。

村子上已经有了人声。

不少渔舟正向湖心划去。

郭晓涵将马拉至后院草地上,任由它去自由行动,他一面望着乌骓啃草,一面想着如何才能让圆姐姐高兴。

想到这一连串的不快,全由双妹妹引起的。

他在思忖,双妹妹来时,同时如何才能使她们见面儿就高兴愉快。

他认为要想使她们高兴愉快,必须自己先高兴起来才行。

一念至此。

他胸怀顿时一畅,转身向院前走去。

走进院门,心中不禁一愣!

只见——

圆姐姐手拿长帚,娇靥绽笑,微垂着螓首,正神情愉快的扫着院子里的落叶。

郭晓涵颇为纳闷儿,不知道什么事儿使得圆姐姐突然高兴起来?

圆圆见郭晓涵回来,佯装未见,螓首垂得更低,而手中的长帚也扫得更快了,香腮上的甜甜酒涡,也显得更深了。

郭晓涵见圆圆高兴,不禁心中一畅,举手遥空一弹,一缕无声无息的柔和指风,直向院角的修竹上射去——

指风过处,只见一大片竹叶,纷纷飘落在刚扫干净的地面上。

圆圆仍未注意,忙又中手扫去。

可是——

一片片新绿竹叶,再度纷纷落下。

圆圆这才发觉有异,就在第三片飘落地面的同时,圆圆含笑一声娇叱,手中长帚,闪电向郭晓涵扫去。

郭晓涵哈哈一笑,衣袖微拂,身形横飘,直向房门落去。

圆圆一帚扫空,粉面一红,正待向郭晓涵追去,厨房内已传来“芙蓉仙子”的呼唤:

“圆儿,快来端饭给你涵弟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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