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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1-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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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州叼着雪茄,微笑说:“你闭门修心,我不敢打扰。今天听钟校长说,你太太不在家,我是来看看你闷不闷,怎么样?老和尚打坐也有出关的时候。”
“你和我太太的上司说我什么坏话?想破坏我婚姻是不是?”我在他身边坐下。钟校长抢道:“没有、没有,谁不知道文老板是模范丈夫,赵老师还说做家务也有一手,更别提事业有成了。我们学校的教师谁不羡慕,就是想挑毛病也挑不出。”
“还以为这家伙在家修心养性,原来是怕老婆不敢出门。” 王一州逗得两个女的发笑。钟校长又说:“文老板,你叫赵老师多陪她母亲几天,学校都安排好了,她玩个把月没事。”我说:“那要谢谢钟校长了。”
“只听王总说,文老板是个奇人,没想到还是个模范丈夫。这年月奇人太多了,模范丈夫可少得很,我敬你一杯。” 那个冷艳的女人毫爽地和我干了一大杯啤酒,敢在王一州面前随便说话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介绍一下,”王一州说,“我们的广告部经理陶洁。”他从不向我介绍女人的。陶洁说:“我们还还合作过,就是没见过面。”我茫然看她,她笑道:“我们王总和公司的形象,不是文老板一手策划的吗?”大概她讲的是我叫王一州造新闻的事。
我说:“我们‘早一轩’在电视上的广告,一定是出自陶小姐之手了。”王一州曾给我在电视上做广告。陶洁笑得更甜了,“那算什么?文老板给我们策划的,什么广告也比不上,既省钱又收益大。”我说:“没想到我这么有广告天才,等‘早一轩’破产了,我改行做广告去。”她说:“那样的话,我要失业了。”这女人有点意思。
“好啦,好啦,你们别对吹了。我还有正经事要说。” 王一州插不进话,不耐烦了。他转过头向钟校长说:“你的事我答应过就行了,还有事吗?”神情十分无礼,象在下驱逐令。 我有些不忍,钟校长赔笑道:“打扰王总了,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小姐,麻烦帮埋单。”他拿出钱夹子。我起身说:“不必了,钟校长给次机会,平时想巴结你,你又太忙,你要买单的话,我太太知道了,我非睡一月地板不可。”众人都大笑,他也开心地收起钱夹,我把他送出门外。
回头坐下,陶洁说:“难怪文老板和市长都称兄道弟,连太太的上司也恨不得变女人嫁你。”王一州和这女人关系不一般,和她说我这么多事。我说:“主要是你们王老板面子大,人家是冲他才对我客气。”王一州叹道:“还说什么面子,我现在是臭名昭著的大汉奸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向盘新华转达他的话后,潘大山和起哄的传媒停止攻击王一州,转而骂火轮功。但以前的狂轰滥炸,让王一州公司形象大跌,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子汉奸公司,我已决心不理此事,故意听不懂。
沉默了几分钟,我扫了一眼在酒吧里嬉闹的日本人,说:“你来我这里,是想监督你手下的业余生活吧?”我有意转题。王一州把雪茄捻灭,“我才没闲心管这帮王八蛋,找你是真的有事。果子,你和他说说。”
“文先生,这是希望工程发来的传真,请过目。” 果子秘书递给我一份传真,她的汉语进步很大。原来是我捐的那笔钱,已经在我们家乡建好一个希望小学教学点,想请王一州去参加落成典礼。
我放下传真说:“这可是改变形象的好机会,就看陶小姐大显身手了。”王一州又燃上一支雪茄,慢吞吞地说:“问题是,你那位向东向西的朋友,我老人家是素昧平生呀!”陶洁也说:“是呀!人家问不了两句就非穿帮不可,不过路向东是个有争议的人物,很有新闻价值。”他妈的,向东成别人的赚钱工具了,他要知道不杀了我才怪。
可这事由我而起,款也是我捐的,不得不管。想了一下,我说:“这样吧!我叫他内弟和你们一块去,有什么事就问他。”
“他内弟是谁?和你很熟吗?外人知道内情就不好办了。”王一州说。我说了潘大山的名字。 “那个王八蛋,”王一州拍桌而起,“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奶奶的,我给他姐夫立碑树传,他却天天在报上骂得我一无四处,弄得现在老子十分被动,亏你想得出让他和我去。”陶洁说:“确实不行的,潘大山去了没准还起反作用,路向东再伟大也不能让内弟去吹,朋友吹就不同了。我和电视台的主持人也说,我们王总和路向东是朋友,如果能找一个是路向东朋友的人‘‘‘‘。”
“你不用说了,今晚不准再谈这事好吗?”我发现这两人在开口袋给我钻,心里十分懊恼。王一州已达到了目的,眉花眼笑地看我,端起杯说:“不谈,不谈,我也烦了。喝酒,喝酒,我和你翻牌喝敢不敢来?他奶奶的,我确实需要大醉一场,就怕你没本事成全我。”
“成全你太简单了,不准给人帮。” 我也想醉,叫李启明找来扑克。阿正和阿胜象哼哈二将一般站到我身后。' 四处都是酒,红的、黄的、绿的、……五颜六色的,摆在我周围。“红桃老K,喝吧。”王一州手中的牌在我眼前晃,很多人在笑,怎么盘新华和向东坐在一起,连孙副市长也来了,我一杯接一杯的喝。
不行,我要吐了,马桶真好,象小时学校的苏式课桌,我扒在上面,老师讲什么我没听见。老师在叫我啦!哇!老师真年轻,她居然没穿衣服,我要看清楚点。
我几时掉进海里?老师呢?口真渴,我要喝水,海水真难喝,又要吐了,给我马桶,李启明!你他妈死哪去了?快拿马桶来。刘卫红你怎么也来凑热闹?你没穿衣服,赶快躲起来,艳艳到了。又是个方块A,不行,我不来了,我要去睡,睡了,抱老婆睡太舒服了,谁帮我去呕吐,我好累……
强烈的阳光刺得我把才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习惯地手往边上摸,抓到一只乳房,艳艳真的回来了?不对,艳艳的乳房没这么小。
“你是谁呀?” “你的,不认识我了,文先生?” “哦!是果子小姐,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不是你的家的,是酒店的……” 我终于看清楚不是我家,不是我家就好。果子又缩到我怀里,我的手还捏着她的小巧玲珑的乳头。 “文先生昨晚醉得真利害,连我是谁也忘了呀!”果子柔声说,她说的英语,我听得懂,就是转不过脑筋来,答不上话。 “你真好,”她又说,“会自己去卫生间,还不打人。”我却发现她肩上有几处乌青,想问又找不到脑子里的英语,只好指着伤痕望她。她笑道:“是我摔的,我给你按摩头好不好?喝多了头一定痛。”
头给她揉出了英语,我说:“要紧吗?要不要上医院?”她说:“没事的,过两天会好的。”我怀疑是我打了她。头给她揉了十来分钟,象是帮我卸下了压在上面的铅块。
他妈的,昨晚真背,给王一州整惨了。开始他的手气就好,总是翻大牌,我喝七八杯他才喝一杯,叫李启明来发牌,局面也没什么改观。就算是五比一的喝法大象也醉。唉!与其让他打电话来奚落,不如主动找他。我拔通他的手机,却是陶晓洁接,这女人果然给他泡上了。过了一下听到王一州的声音。
我说:“我怕我昨晚醉过头,把你杀了,想证实一下。”王一州大笑,“服不服?让你成真的醉八仙了,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老人家也当了吕洞宾。喂!那件事你还有记忆吗?要不要我叫小洁重述一遍?”我说:“行了,我也正想回去看我妈。”
“你不是开玩笑?”王一州惊叫起来。我说:“正经事我几时和你开过玩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去。 走进浴室,果子也跟进来,我也由她,她叫我先坐浴缸边继续按摩,等放水。我闭上眼任由她摆布,她象工厂里的女工,在舞弄手中的产品。
大醉过后泡在热水中,还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你擦洗,实在是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洗到我下身时果子非常认真,最后竟用上了口,我看她,她不好意思地从口中放出,含糊地说:“昨晚它也醉了,怎么动也不醒。”看来昨晚已经光顾过。
把我刺激得差不多后,果子灵巧地放入她另一个能容纳的地方。欢快地在我身上跳动,小乳房和几根长长的体毛,不看脸象个未成年少女。我来了情绪,紧紧搂住她,开始还怕她的细腰受不了,不敢大动作,后来什么都忘了。
第九章
山上的风很凉爽,可在风中呆久了变得有点冷。 我坐在汽车发动机上,望着头顶的一朵乌云。要下雨了,全城被朦朦烟雾所笼罩,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这里是离城最近的一座山,山上有庙,据说庙还很灵。刘卫红和陈姨要去庙里烧香许愿,我不去,我宁可去找街边的老和尚。
过几天就要回老家,和艳艳成家后回去过两次,父母也来过几天,我虽说是家里三代单传的独苗,他们还是不肯和我同住,说是大城市人口多人情少。母亲盼孙子是有日子的了,每次电话都要问艳艳有了没有,连我和艳艳都怀疑我们当中有人没生育能力,当然我知道我是没问题的。
“过几天我回老家,可能去一个星期。” 回去的路上,我觉得有必要说一说。刘卫红问道:“你和艳艳一起去?”她低头望熟睡的儿子,“你打算和你家人讲明明的事吗?”问题就在这里了。
“迟早都得说的。”我叹了口气,“我已年过三十,也该有后了。就怕我妈一知道,没两天全镇人的都知道。”刘卫红神色黯然地望出窗外。
陈姨说:“怕什么,你妈想抱孙子肯定不乱说,反正你家那个也不常回去。是不是?”也对,我说::“我把儿子的照片带去给他们看,可能她连夜都想来看孙子,那可麻烦了。”陈姨又说:“好呵!来和我们一起住,也没人知道。”刘卫红说:“人家是有媳妇的,来了不骂我勾引她儿子才怪。”
“不会的,”陈姨很有把握地说,“老太太见过旧社会的人,那时男人几个老婆的多的是,你还给她生了孙子呢!想你还来不急,要在旧社会,一定把你接回去,做大的也不一定。”越说越不象话了,我不再听她们胡说。
回家吃饭时,刘卫红面带难色地说:“有件事我早想和你说了,一直开不了口。”我接过陈姨递来的饭,“什么事这么难开口,喂!你不是逼我离婚吧?”我夹块肉放入口中,她说:“你想哪去了,我是想把我女儿接来。”我口中的肉滑落出来。
“你不是疯了吧!你最好把你前夫也接来。”我把碗筷都摔桌上,她哭着跑进房去。儿子又来做帮凶,越哭越凄惨,我拎起他放腿上,对陈姨说:“倒杯酒给我!”陈姨倒来啤酒,我说:“要茅台!”她又去倒来。
儿子哭累了,睁大眼看我喝酒。我说:“我现在杂七杂八的事多得要命,还来给我添乱,这样下去就散伙。大不了老子把儿子拿回去养,老婆也不一定和我离婚。”
“你也做,两头跑,还要去找钱养两个家,又提心掉胆的怕这怕那。” 陈姨见我稍平静,坐到我身边来,我喝酒生闷气不答。她又说:“也不怪阿红的,她女儿的那个爹跑了,女儿现在跟她弟,有上顿没下顿的,连书也没读上。”
“我没少给她钱,她拿去干麻了?” 我更加恼怒。陈姨说:“每月都寄了,可她弟也是个赌鬼,多少钱都不够他耍,孩子就受罪了,唉!苦命的孩子。” 我说不出话来,他妈的,我捐那么多钱让苦孩子有书读,眼皮底下却有个失学的,如何是好?拼命往口中灌酒。陈姨说:“你先别急,要不我带孩子出去住,你眼不见心不烦,好吗?”我听话叫了起来:“孩子要来啦?”
陈姨慌了,抱过在我怀里睡着的儿子,放进房去,才出来支支吾吾地说:“阿‘‘‘阿红已经叫她弟动身了,明天就到了。”
“人都来了还问我干什么?我‘‘‘。” 我火冒三丈,把酒杯、洒瓶摔得粉碎。 手机响声打断我发怒,我吼道:“我不在!”却听见艳艳的声音。 “你撞上鬼了,这么大的火气,又和谁吵架?” 我酒都快醒过来,擦了把汗说:“你老不在家,我没事就生气,还想杀人呢!”她笑道:“再忍几天吧!我要回去检查小宝贝是不是雄风再起?”我说:“你回来也没办法检查了,我过两天就回老家。”耐心地把事情和她讲了一下。
“太好了,”艳艳却很开心。“我正想带我妈去看你爸妈呢!你先走,我跟后就到。” 放下手机,火气已不见踪影,不接受这现实也不行了,做个便宜老子吧!抽了支烟,敲房门说:“你出来,我有话说。” 刘卫红小声啼哭,低着头出来。我说:“我没权利拆散你母女,可你要和我商量的,我有个心理准备也好,算了,多个小孩而已,至少目前还养得起,将来怎么样再说吧!”
“不关你的事的,我‘‘‘‘”她又大哭。我烦了:“别哭了好不好?反正我除了钱什么也不能给你,你想得开就过下去。”
我有每天买报纸的习惯,有这种习惯的人一定还不少。“早一轩”每个分店附近都有卖报亭,这也方便了我。在总店办公室看了一会旧账,想出去买报纸。李启明已拿着一堆报纸进来,全是我每天必看的。我不喜他拍这马屁,剥夺了我买报的乐趣。
我没看报,问起那晚给王一州灌醉的事。李启明察觉到我脸色不对,紧张地说:“我‘‘‘我想帮你喝,你‘‘‘你不让,后来,后来,你还‘‘‘还是不让。”
“什么后来后来的,我是说我醉了,为什么让他们带我走?”我有点没事找事。李启明说:“是‘‘‘是王总说的,叫他保镖抱你上车去。”我骂道:“你他妈的,你不会叫阿胜他们抢我回来吗?老子要是女的,被他们强奸了怎么办,而且男的也能强奸的。”
我发现我横蛮得可笑,忍不住大笑。李启明也赔笑几声,我停他也停。他说:“我‘‘‘我去‘樱花’店了,文哥,你‘‘‘你慢慢看。”
按习惯分好报纸,哪张先看哪张后看。这段时间不骂火轮功了,骂李登辉,和台湾有点剑拔驽张的味道。翻了几张报纸想看军队有什么动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篇字很少的报导,说是解放军在搞导弹试射,导弹横穿台湾岛。不过瘾,想找进一步的报导。
“不好了!文哥,出事了。”李启明失声惊叫的闯进来。我说:“打台湾啦,还是台湾打过来啦?”他急得跺脚,“不是的!不是的!有个女工出了好多血,她那个‘‘‘。”
“笨蛋!人家来例假,可能多来了点,会自己好的。”这小子管一帮女人又没结婚,怨不得他大惊小怪,我继续看报。他还在说:“这,这‘‘‘也来得也太多了,裤子都湿透,叫她去医院她不去,说是换条裤了,可‘‘‘可又湿透。”我扔下报纸,叫方姐一起去樱花店。
女工躺在酒吧的几张椅子上,面如白纸,下身尽红。我也慌了,对李启明说:“还看什么?快去拿张桌布放车子后坐上。”到医院就进急救室。
女工很面熟,我问李启明是谁?他说叫阿宁,我想起来了,是和胖阿正打得火热的那个,不定是这王八蛋干的好事。我气急败坏地给老曾打电话,他先是沉默,完了大叫:“我把这狗日的头拧下来。”我忙说:“你别乱来,还没肯定。”
医生从急救室出来了,我迎了上去。 “你们男人就知道一时爽快,不管女人死活。”医生指我鼻子说,“不想要孩子就到医院来,都去什么地方啦?看你这打扮,不象缺钱的呀!命是捡回来了,以后还能不能生就难说。”她以为我是罪魁祸首,我也不想辩解,知道没事反而高兴。李启明嚷道:“你凶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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