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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仙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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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永昼心不在焉,导致他得想一下才有办法理解李逸说的话,“好,我会帮你们也买一份。阿楚说他明天要出去,和境皇一起去找柳冬岩。境皇说他要确认一下柳冬岩的品性,以决定要不要让柳冬岩拥有太极图。” 
  李逸吁了口长长的气,望着天花板回答:“是该这样。看阿楚的气劲,就知道太极图里面的力量强大,要是柳冬岩利用这股力量为恶,铁定不是苍生之福。但我也担心阿楚,他虽然有气劲却不懂运用,个性又那么懦弱、无知。” 
  朱永昼虚应的道:“嗯,让人忧心。” 
  李逸突发奇想,兴奋的扭过脖子,双眼金光闪闪的看着朱永昼,“永昼,不如你陪境皇去?你的底子好,脑筋又灵活,我想境皇会找阿楚陪伴,八成是因为他不想现身被发现,所以谁陪他应该都无所谓。” 
  若是平常,朱永昼大概会抱怨李逸有孙子就没朋友,但现在,他可是对另一块太极图充满好奇,二话不说就应下:“好,我也怕阿楚有危险,毕竟柳春水在打他的主意。”后面这句同时说给自己和李逸听,一半是想掩饰心虚,半是想降低心中的罪恶感。 
  境皇在房间外头倚着房门窃听,双眉一挑,在门外不客气插话:“里面的人呀,擅做主张不是件明智的事。”间接否决李逸的方案,境皇半威胁的口气,没有直接挑开话意。 
  李逸气的鼓起脸颊,真想痛骂境皇是个啥东西!他有种被监视的感觉,这里是他家吧?怎像是住进境皇的监狱了。 
  朱永昼深深感到可惜,但也意外境皇会反对。一道警讯响起,不是被发觉心中的邪念吧?“啧。”心底不自觉烦躁。 
  “永昼?”李逸关心问道。 
  朱永昼没听见李逸的声音,转身步出房间。李逸虽然莫名其妙,可也无从问起,徒留一堆问号在头顶飞舞。 
  太阳降下、月亮东升,一天一夜飞快过去,又是闹钟响起的早晨。一向爱赖床的李楚啪的按掉闹钟,顶着黑眼圈醒来。 
  真是太奇妙了,闹钟响不到三秒呢!李楚一夜无眠,睁着肿胀的眼皮环视四周,重重叹息:“唉。” 
  怎么睡的着呀,想到今天要去找柳冬岩就让他紧张,要是再遇上危险怎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正是他的心情写照。 
  境皇同样早起,拄着头侧躺在李楚身边,眯着笑眼道:“早呀,阿楚。” 
  被忽然现身的境皇吓到,李楚怔了一下,心脏整个当机。一滴珠泪滚下,他真感谢上苍没收走他的小命,“你能不能下次出现前先通知一下。” 
  境皇手搭上李楚的肩,靠着李楚的耳朵悄声道:“阿楚,跟你说喔,很多事情呢,是习惯就会好了。”不是他爱欺负人,只是觉得欺负李楚特别有成就感。 
  李楚扁着脸不置可否,反正境皇就是头说不听的牛。 
  境皇掐着李楚的脸道:“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偷骂我是会遭天惩的。” 
  他一面在心中想着,李楚居然笨的连骂人也不会掩饰表情,都被他抓到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进步。 
  脸被扯的疼,李楚的泪珠越滚越多,却倔强的不求饶。 
  境皇反正也不痛不痒,越拧越不知节制。他偏不信李楚不求饶,泪水都哗啦哗啦落了。 
  “哇好痛,不要扯了。”李楚大喊一声。 
  境皇立刻收手,但已留下一大块瘀青在李楚脸上,早点求饶不就好了,爱讨皮痛,他冷淡的问:“要走了吗?” 
  李楚扁着嘴巴起身,不避讳的脱去睡衣,“至少等我换件衣服。”耸耸肩膀,境皇还不至于那么没耐心。 
  李楚一直被境皇盯着看,赌气连刷牙、洗脸也没做,抓起吐司面包就出门。“朱爷爷,我出门啰。爷爷就麻烦你照顾了。”他对朱永昼行过礼,套上鞋子便跨出门槛。 
  朱永昼在后头高呼:“小心安全。”望着无人的门口,他内心一阵翻腾,也许答应李逸前来,就是错误的开端。 
  李楚手上的绷带还没拆下,但伤口已经结痂,估计再三、两天就会长肉了。如此飞快的恢复速度,李楚并没发现怪异,全然不知这是境皇的功劳。但这情况,却收入朱永昼眼底。 
  朱永昼只是级数一环的修真者,可毕竟是个见多识广的老人家,那种伤口的恢复速度,肯定是三环以上能力者使用念动力帮忙疗伤的。 
  李楚出了古董店,一个劲快步飞走,境皇不是要他快吗?这就快给境皇看。 
  境皇揽着李楚的颈子,不花分毫力气便被带着走。他像是坐轿的人,一脸闲适。 
  身上带伤还想逞能,李楚只走一半路程就气喘如牛,终于看清事实改成缓步徐行。 
  来到车站,他买了一张半池市的票。一直到上车、下车、找到柳冬岩的住所前,李楚一句话也不和境皇说。 
  气鼓着腮帮子,积怨越发浓厚,原本想要不理境皇,让境皇尝尝被讨厌的滋味,但后来竟成了自己没朋友?因为境皇一路上也没找他说话,还自得其乐玩得很高兴,整路上对周围环境充满新鲜感。 
  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李楚前后打量眼前的建筑。真大的房子,是个大宅院呢,光是大门的双扇设计,就给人不可侵犯的气势。 
  居然门槛前还有一格台阶,这是怎样的大户人家?李楚好不容易打起勇气按电铃。 
  “哔”铃声乍作,李楚赫然一惊,忘了是自己按的钮。 
  境皇在李楚后头安抚:“放轻松,数到三就不怕喔,三。”自以为是催眠师。 
  李楚瞪了境皇一眼。 
  吱嘎,大门轻开。一名中年壮汉站在门内问:“有什么事吗?”半掩的门,似乎没打算全开。 
  李楚别扭的用双手摩擦裤管,“你好,我是来找柳冬岩先生的。” 
  果冻状的境皇点点头,挺满意李楚开门见山的说词。 
  壮汉微锁眉头,疑惑且防备的往门口一站,将整个通道堵住,“请问你找柳老先生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通报一声。” 
  李楚揪着裤管,他一时也不知怎么答,难道要说是来问太极图的下落?他有什么资格去管这事。 
  李楚越是不自然,壮汉越是防御,手不自觉环上胸口。 
  境皇敲敲李楚的脑袋道:“就这么说” 
  李楚嘴巴一张一阖重覆境皇的话:“请你转告柳先生,关于柳春水手上那块太极图,目前在我手上,不知他有没有兴趣和我谈谈。” 
  他话才说完,脑门猛然被境皇拍了一下。 
  李楚一脸无辜,他又没念错字。“我是照着你说的话念耶,又怎了?” 
  境皇苦笑道:“阿楚,你的动作太猥亵了,怎么唬得倒人呀?挺起胸膛,能有多傲就多傲。等会儿,是那老头来求你进门上坐,可不是咱拜托他让我们进门。” 
  李楚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然后余光瞄向境皇问:“这样吗?” 
  境皇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回答:“勉强可以,但比较像胀大肚子的青蛙。” 
  被境皇一戳,李楚又泄了气,回复颓废的学生模样。“是你叫我做的,还嫌。” 
  壮汉思虑颇久,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少年去打扰柳冬岩值得吗?说不定会挨一顿臭骂,但事情若真的重要,不通报也免不了被骂。 
  境皇推推李楚,用下巴指指壮汉:“骂他,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咳” 
  李楚干咳一声,没胆子开口,要是壮汉恼羞成怒一拳挥过来,那他肯定没戏唱。 
  境皇拧了李楚的大腿一把,“要再试试吗?”作势要换地方拧。 
  李楚被迫闭着眼睛骂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要是担误了大事,你扛得起吗?” 
  壮汉一惊,连连点头回答:“请等等、请等等,我马上去通报一声。” 
  “呼。”李楚松了口气。 
  境皇拍拍李楚的肩膀道:“干的挺好的,不过下回记得张开眼睛。”嘲讽的笑意勾起唇角,哪有骂人还闭着眼的?好笑的是壮汉竟被唬倒了。 
  境皇趴在李楚身上,一手来回抚着李楚的背,让李楚不会驼回身子,一面慵懒的提醒:“等一下进去,你只要保持这架子,其他的话不必多说,照着我的稿念就可以了。”他挺担心李楚乱说话,打坏他的计画。 
  李楚落的轻松,点点头不反对。 
  两人对话不过数句,壮汉已经回到门口,二话不说就把大门全部敞开,“客人请进,让我带你到柳老先生的书房吧,他正在那里等你。不知该怎么称呼?” 
  李楚正要答话?就被境皇捂住嘴。境皇严肃提醒:“架子、架子。” 
  虽然觉得不说话没礼貌,李楚仍是乖乖闭嘴。 
  壮汉未敢追问,心想,也许自己不够格知道李楚的名字。 
  境皇飘在李楚身边,细声道:“瞧见没?有时候礼貌只会碍路,傲气才会帮你开路。唉,你还太嫩了,多学着点。” 
  李楚真不想学,不予置评的任由境皇发表谬论。 
  沿路上经过的地方都种满茶花树,为宅子添上贵气与雅致。不一会儿,三人已来到柳冬岩的房门前。壮汉举手敲门,“柳老先生,客人到了。” 
  柳冬岩沧桑的声音传出,与柳春水中气十足的声音天差地别,“让他们进来,你守着门口。” 
  壮汉为李楚把门推开,自己则听令的不敢跨进房内半步。“请进。” 
  李楚好奇瞄了眼壮汉,柳冬岩不好亲近吗?否则这人为何如此毕恭毕敬? 
  书房没有开灯,但落地窗洒进的阳光未让房内感觉阴暗。柳冬岩背对着李楚,面向窗外深思。 
  李楚没有先开口,因为境皇不断提醒他要保持架子。 
  他趁着谈话前的空档,观察环境。书房的布置给人舒服的感觉,鼻腔中满是木头香味。地上是用木板拼成,有些古色古香。 
  光看书房就知道是有钱人家,坪数至少二十。挑高设计,但空间没有全部运用,书柜和常人一般高罢了。可能是要符合人体工学,腰部以下的柜子没有摆书。 
  境皇皱着眉头左右细看,像在找寻某样物品。 
  虽然两块太极图是一对的,照理来讲境皇应该能感应到坤气,但不知为什么,境皇感应不到丝毫坤气。 
  这么近应该能感应到呀!他对坤气的搜寻范围是方圆三十公尺。没办法,谁让坤气被太极图的咒术和阵术的回动力隔绝,不然就算十公里他也能感应。 
  柳冬岩的背影削瘦,像是历尽风霜。穿着一件白衬衫,搭配毛线背心,打扮挺时尚。总算,柳冬岩说话了:“请坐。”转过身子看李楚,手往书桌前的椅子一送。 
  李楚不知该不该坐,侧头偷看境皇。 
  境皇先一步坐到椅臂上,拍拍椅背道:“阿楚来。”他不能让柳冬岩发现他,只好让李楚代劳。 
  李楚坐入椅中,望着神色凝重的柳冬岩。 
  柳冬岩为李楚斟上一杯茶,给足李楚面子。房内除了两人和境皇,再无第四人,许是柳冬岩不想让人知道太极图的事。 
  李楚如坐针毡,他不习惯这种场面,明明不是这种货色,却硬要假装自己了不起。 
  柳冬岩把茶杯推向李楚,“请喝。我就是柳冬岩,该怎么称呼你?”拉过椅子,他正坐在书桌另一方,十指交叉摆在唇下,用一种疲惫的神态与李楚交谈。 
  境皇抬起李楚的下巴,让李楚以斜睨的高姿态看人,然后开始进行转播。 
  李楚道:“柳先生,你可以叫我阿楚,其实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谈的事。” 
  境皇的眼神发出利光,这是李楚学不来的。李楚眼睛像是抽筋似的,努力学习凶狠。 
  柳冬岩的表情没变,对于李楚老气横秋的话语,仅是动动手指。“嗯,那我就叫你阿楚。” 
  境皇压下李楚的头,让他做出点头的动作。李楚又说:“我知道太极图是柳家的世传宝物,想必东西落入外人的手,你也挺着急的。” 
  了解李楚是做了功课才来,柳冬岩拿起杯子喝茶,等李楚把话说完。 
  “可惜柳春水没让你追查到东西的下落,而这东西又忽然在世上销声匿迹,柳先生,好奇它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吗?” 
  柳冬岩放下杯子,吸干唇上的茶水,“我对东西是否真的在你身上比较好奇。其中的曲折,已经不重要了。”追根究底,就是柳春水是个败家子。 
  “呵呵呵呵。”境皇一阵巧笑。 
  李楚抖抖嘴角,勉强发出笑声:“呵呵呵呵。好,不谈这个。东西确实在我身上,我甚至知道其中的秘密。” 
  柳冬岩微微讶异,不露声色的问:“秘密?只不是块木头古董罢了。” 
  李楚笑而不答。境皇一面道:“对,光笑就行了。”他要逼的柳冬岩自己受不了。 
  对话一度中断,一人顾着笑,一人装傻不说话。 
  柳冬岩率先屈服,双手碰的垂放在桌面上,“你想怎么样?要钱还是其他?我不晓得太极图有什么秘密,但那始终是我柳家的传家宝,请还给我吧。” 
  李楚捂着没有东西的口袋,让人产生错觉认为是在保护太极图。 
  “可以。我不要钱、也不要其他,让我看看另一块太极图就行了。” 
  柳冬岩深思一下,“为什么要看另一块太极图?”这要求不合常理。 
  李楚闭上眼睛不语,久久才道:“你可以选择不要。” 
  柳冬岩的脸色越发严峻,他起身撑着桌面道:“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没办法达成你的要求。我手上的太极图被偷了。” 
  “被偷了?”境皇歇斯底里大吼,恍然大悟感应不到气的原因。 
  李楚仿效的大吼:“被偷了?”体内暗藏的气劲一下子外扩。 
  柳冬岩一惊,“你是修真之人?”一把抓住李楚的手腕,他眼中有些不信与慌张。那股气,少说有二环,也许是三环? 
  “嗯。”李楚承认,一面试着挣脱柳冬岩。 
  柳冬岩越抓越紧问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李楚也吓到了,双手与柳冬岩一阵拉扯。“你放手。” 
  “说!” 
  柳冬岩变得又凶又可怕,力气大的不像老人家。额上的青筋暴出,有中风的危险。 
  李楚放弃了,让柳冬岩爱怎么抓就怎么抓。“我没别的目的,只是意外发现太极图的秘密,里面藏有上百年的修真功力。因此好奇前来,想看看另一块太极图是否相同。” 
  “你的功力”柳冬岩顿了一顿。 
  李楚接道:“嗯,是从柳春水那块太极图得来的。” 
  “这么说”柳冬岩恶狠狠怒道:“你把图给打开了。” 
  李楚忙着解释:“那是意外、是意外。”他反而被柳冬岩的气势慑住,说话变得结巴。 
  境皇揪着李楚的耳朵警告:“我没说这句,你别自己插话。” 
  李楚可谓是腹背受敌,快迅闭上嘴巴。 
  柳冬岩忽然跌坐椅子上,焦躁的抓着白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呜”懊悔的情绪使他面临崩溃边缘。 
  李楚茫然的望着柳冬岩,没想到他会突然失态。 
  境皇脸色黯下,“让他静一下,他是心里难过,觉得对不起祖宗才会这样。执着的傻瓜,守了一辈子,再传给下一辈人。说是传家宝,倒比较像一生的束缚,不能放不能得,只能小心翼翼捧在手上。这是诅咒吧,呵呵,也许是报应,如何对待我就要如何偿还,子子孙孙不断的还,不断的步上相同道路。” 
  境皇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却感受不到笑意。一切都是报应,可他看着柳冬岩这个一生严谨的老人家,受到这种原罪的折磨,竟有些为他难过。 
  李楚一股心疼的感觉荡漾心头,他舍不得境皇非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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