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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猎蛮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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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如此,前些日子有幸得闻‘气剑心诀’。”
  “这些我可不懂了。”无皇五世笑呵呵地说:“我只听说过王首席能放出十道剑气,那个夏涛似乎也是。”
  雪梅脸上露出了几许惭愧之意,欠身说:“雪梅无知,以好勇斗狠为尚,请五世恕罪。”
  “你算很好的女娃啦。”无皇五世微笑说:“他们总说我是功夫练不高,所以才说练功不好,只有你不这么想。”
  “修练武技若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自是无妨。”雪梅轻巧的叹了一口气说:
  “但修练到雪梅这等功夫,除了战争之外,还有什么用途?”
  “所以我不赞成这条路。”无皇五世叹口气说:“问题是新办法没出来之前,也只好循着老办法。”
  “是。”雪梅点头说:“若能制造出足以抵抗外侮的人工器械,再由经慎选而出的官兵操控,就不会如现在一般,无论人品如何,只要功力一高,就可拥有一片天下。”
  “正是。”无皇五世一皱眉说:“问题是那些死脑筋的家伙,硬是不肯告诉我他们身体机构联系操作的秘密。”
  “合成人?”雪梅一笑说:“他们初始设定既然如此,那也无可厚非。”
  “不管他们了。”无皂五世摇头晃脑地说:“我另想办法,说不定隔一阵子也能弄个智能体出来,到时候,联系的问题就会逐步解决。”
  “真的?”雪梅吃了一惊说:“您已经找出办法了?”
  “还没啦。”无皇五世摇了摇头,忽然说:“耀久那傻瓜呢?真的搞去了?”
  一听无皇五世提到这件事,雪梅叹了一口气说:“前些日子,首席好不容易请出罗前首席出面,逼迫南极洲那群人放出皇储新后不但不承认此事,后来索性率军攻打旧大陆,还找了一向不问外事的南大陆怪老愣品·兹克多在西大陆高空出没,迫使首席不敢妄动。”
  “对啦”无皇五世说:“旧大陆的阿佛陆块,合成人玩成那样,就是也不在乎了,可是那些人一路总会杀到犹阿陆块,那时怎么办?”
  “其实五世也不用太担心。”雪梅却突然一笑说:“六十年前南极洲撤军后,合成人在阿佛陆块培育出的怪物群,新后没见识过,所以才敢贸然行动。”
  “喔?”无皇五世眼睛睁得老大说:“有这么厉害吗?你们怎么知道?”
  “当时合成人有邀首席一试。”雪梅说:“随行的是苏胆,据他说当时首席同发五道剑气,至少施出六成功力,依然奈何不了其中一种被称为臣魔的怪物,首席一笑收剑,不愿再试。”
  “哇”无皇五世大惊小怪地说:“那些怪物真有这么厉害?我以为说说而已哩合成人当初怎么不弄一些来抵御南极洲,或是送我们一些?”
  “听说是无法驯服。”雪梅摇头说:“那类怪物蛮横凶暴,繁殖迅速,听说不只是阿佛陆块,犹阿陆块地脊之西,几乎也都成为那些怪物的天下;合成人这几年大幅度把人口往南岛、北岛迁移,与这有些关系。”
  “那些不够朋友的家伙从来没跟我说过。”新皇五世叹了一口气说:“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也没聊到那些他们到底用什么办法制作怪物的?有机会倒要问问
  ”
  这个问题雪梅自然接不上口,她顿了顿才说:“等新后知难而退,愣品·兹克多也回南大陆,自然可以救回皇储。”
  “这样就好。”无皇五世似乎放心了,他点头说:“那傻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又满腔热血,让他受受罪也好。”
  “那么”雪梅施礼说:“雪梅就此告退了,明日此时,再来拜望五世。”
  “你来吧。”无皇五世呵呵笑说:“为了向合成人表示善意,王首席的心神不会探到这儿来,可以放心传音说老实话,那是不是你的小情人啊?”
  雪梅一怔,脸上微微一红,说:“五世开玩笑了,雪梅是苏胆的未婚妻,怎会有小”雪梅顿了顿,转口说:“而首席心神不至‘探源大楼’,该说是对五世的尊敬。”
  “我明白,我明白。”无皇五世呵呵笑说:“老人家口无遮拦,别见怪。”
  “雪梅告退。”雪梅忙不迭地溜走,心中却是一阵无来由的乱。
  五世说的是什么话?自己只是爱才,又对李鸿有歉意而已,他老人家居然扯到那儿去了,想到至少还得在无皇五世那儿传李鸿四、五次功夫,雪梅不禁有些头疼,这几日只怕是难逃被奚落的命运了。
   
 

  
  
第五章 擒杀之令
 
  
  无元五三0年十一月十日
  “原来是这样子?”赵宽胖胖的身躯在空中忽然一个急转弯,流畅地画出一个弧度,一面哇哇叫:“吴兄果然没骗人!”
  “干什么要骗你们?”吴耀久哈哈笑说:“这也不是什么高级的功夫,口诀也都传给你们了;不过虽说这‘御风凝霄’之术,整个观念并不复杂,但想达到最后一字--‘破霄’的境界,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达到的。”
  “要内力深厚的一塌糊涂就对了。”赵宽点点头,忽然转头叫:“孟升,你怎么不试试?”
  冯孟升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心情很糟”他对于乔梦娟一事,到今日依然耿耿于怀。
  赵宽懒得理会冯孟升,自顾自地飞舞不停,而远远的南大陆北端,越过“卡绿本海”望过去,似乎已经隐隐可以看到原“库波岛群”部份较偏南岛屿的残骸,估计不用多久,很快的就能回到赵宽与冯孟升的故乡--“贺如半岛”。
  这两日,赵宽的腿骨在运功催疗下,已经好了大半,冯孟升更早已补回内息,比原先估计的还快。待两人一能自行移动,吴耀久便发现他们飞行的方式颇为生硬,搞了半天才弄清楚状况,于是很大方的将包含“御空”、“履风”、“凝气”、“破霄”
  四术合称的“御风凝霄”心诀传给两人。赵宽当然十分有兴趣,不过冯孟升则是垂头丧气的,似乎不大提得起劲练习。
  但话说回来,冯孟升胸前还有那一大本“雪魂心法”,里面自然也有提气轻身之术,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提起劲翻阅。
  又隔了几个小时,贺如半岛那探入阿特洋的陆角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赵宽高兴起来,连忙加速前飞,冯孟升一见久违了的贺如半岛,纠缠了数日的愁绪也抛开不少,跟着提高了速度,至于吴耀久,自然是轻松自在的跟着两人,只见三人两前一后,分别飞射到贺如半岛的海滨之上。
  贺如半岛这一大片沙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洁净,离开了将近一个半月的赵宽与冯孟升,毫不考虑在海滨逗留,直接往重新建成的买弭城飞去。
  到了买弭城上空,两人望着下方已经渐渐恢复人潮与繁华的买弭城,一时心中都有些悲喜交集,对望了一眼,谁也没多说什么,首先向着李鸿的房舍就冲了过去。
  李鸿对于房字的要求,比赵宽还不讲究,一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分成内外两间,后面是个被沙砖围起的庭院,也是李鸿练武的地方。
  在空中,自然一眼就看出庭院中没有任何人,两人当即在李鸿房门前落下,赵宽笑嘻嘻的敲了敲房门,还故意不开口,想给李鸿一个惊喜。
  可是隔了片刻,屋中却是声息皆无,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有些讶异,李鸿除了练功之外,还会干什么?
  这时吴耀久也落到了两人身后,两人正想着该去那儿找人时,身后突然传来叫声:“冯大哥、赵二哥。”
  三人同时转头,冯孟升立即说:“阳管,阳法。”
  那两个年轻人正是李鸿原来的手下,宫阳管、宫阳法,两兄弟一向同进同出,这时见到冯孟升与赵宽,都张大了嘴,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发什么呆?”赵宽呵呵笑说:“大家可都好?”
  “你们两位回来就好了”宫阳管往前奔出两步,直到两人身前才说:“李二哥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这话一说,可把赵宽与冯孟升的笑容都打散了,赵宽咧开的嘴还僵在那里,冯孟升已经说:“李鸿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宫阳管一愣说:“李二爷不是与两位爷一起去海边之后,就没再回来吗?”
  “两位老大在哪儿?”街道的另一端,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年提安正急急忙忙地奔来。看到两人,他立即红了眼,有些便咽地说:“冯大哥,赵二高你们总算回来了。”
  “提安。”冯孟升讶异地说:“发生什么事了,干什么这么难过?”冯孟升知道,年提安虽然看来粗扩,但其实还颇率直纯真,这么难过一定是受了委屈。
  “冯大哥”这个雄纠纠的年轻大汉只差没掉下泪来,年提安便咽地说:“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家都没有钱缴税”
  “缴税?”赵宽一愣说:“这种时候还徵税,是莱毕果的意思吗?”自己的功夫虽然还乱七八糟,但身旁至少有个吴耀久,莱毕果绝对没戏唱。
  “不。”宫家兄弟中的弟弟宫阳法摇头,脸上露出几许无奈地说:“是莱维克大人。”他虽然是弟弟,却比哥哥富阳管还冷静,对事情也能以比较理智的方式面对。
  “滚链刀轮”莱维克?莱家族的首领?赵宽呆了果说:“他来做什么?”若是莱家高手坠来了,吴耀久也未必扛得住。
  “不知道。”宫阳管愤愤地说:“一来,大鱼大肉要个没完不说,还说这次水患死伤惨重,要大家出钱救灾我们就是灾民了,还要救谁?”
  “这些事,就落到你们头上了?”冯孟升一面思索一面说。
  “还有密苏。”年提安立即说:“他不知道得到消息没有,也许还在伤脑筋。”
  “竟有这种人?”一直旁听的吴耀久忍不住大声说:“带我去见见那个姓莱的,我来教训教训他。”
  这话一说,众人不禁都直了眼。冯孟升忙说:“吴兄,你别冲动,我们慢慢想办法。”
  “还有什么好想的?”吴耀久理直气壮地说:“有钱也不给。”
  “是,是,不给。”赵宽哈哈一笑说:“要冲动可以,等我们向朋友问完话如何?”
  “呃”吴耀久一愣,只好闭嘴。
  “他要多少钱?”赵宽开口问。
  “按人口与岁数,每户需捐出五十到两百无币。”宫阳法说:“估计一下,全城应缴一百五十万无币。”
  一百五十万?冯孟升与赵宽都直了眼,赵宽那时挖出董龙的财产也不过近百万,一百五十万去哪里找?
  “还是杀过去吧。”吴耀久看出众人的脸色,他反而有些得意地说:“本来就不该给那种人钱!”
  赵宽与冯孟升忍不住同时瞪了吴耀久一眼,他却是不大在乎,脸上十分坦然。
  “三哥!”街角又钻出一人,却是密苏也赶来了,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一面跳一面叫说:“真的是你们,我还不相信呢李二哥呢?”
  问题怎么都一样?赵宽懒得回答,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筹了多少钱?”
  宫家兄弟、密苏、年提安对视一眼,密苏这时才知道已经聊到了钱的问题,他笑容收敛起来,沉声说:“勉强有六十万”
  这话一说,赵宽与冯孟升可都松了一口气,加上董龙的,总算勉强是够也说不定狡猾的莱维克早就算准了这笔钱,这才狮子大开口。
  赵宽吁了一口气,摇头说:“这样总算有办法了绣蓉呢?她没事吧?”那些钱正是交给班绣蓉保存,得找她讨。
  但赵宽这话一说,眼前四人可都说不出话来了,脸上都是怪异的神色,赵宽一看,心知不对,脸一沉,望着密苏说:“别浪费时间,快说!”
  一向笑嘻嘻的人,陡然脸色一沉的压迫方可是十分惊人。密苏一惊,连忙说:
  “有人看到呃是谣传,谣传三位爷被那两个皇都来的男女带走,班小姐等了一个月,见三位爷都没回来,她收拾收拾就往西走我们没能拦住”
  “她”赵宽跌脚说:“她去干什么啊?”赵宽不能不发急,这儿一路往皇都万里迢迢,更不知道有多少艰难,她一个女子能走到哪里去?
  “李鸿一定被雪梅和苏胆带走了。”冯孟升也凝重地说道:“这该是谣传的起源绣蓉离开不到半个月,可能还追得回来。”这话也不是空泛的安慰,以班绣蓉的功力来说,该还没走出多远。
  赵宽心中思索,这么说来,班绣蓉已经离开十二、三日,她的目标既然是皇都,一定不会随意停留,以她的功力,每日奔行百余公里十分正常,可能已经超过方家族边境的耳母城,到了曹家族的杰科镇或纽熬港了。
  问了许久的吴耀久一直旁听着,他始终插不上话可十分难过,这时见众人皆沉默下来,他半试探地开口问:“班小姐是谁?”
  年提安等四人不知此人是何来路,不过这个问题,基本上该由赵宽回答,四人很有默契的闭嘴,谁也没吭声;冯孟升却有些好笑,这个问题谁也不知道赵宽会怎么说,他眼睛揪着赵宽,等着看赵宽如何回答。
  吴耀久发现众人都看着赵宽,他的眼睛自然也转向赵宽,赵宽突然被大伙儿盯着,他哼了一声说:“绣蓉是我师父的义女,算我师妹。”
  “师妹?”吴耀久皱眉说:“那功夫一定不怎么样,她怎么敢一个人往西跑?为了什么?”吴耀久的前一句话并没有奚落的意味,这几天三人一路闲聊,早已达成共识--冯孟升与赵宽以前的功夫,基本上不算功夫;问题是后面一句,这句话直接问到了核心,冯孟升在心中大声叫好,密苏等四人也是一脸看戏的味道。
  “呃”赵宽呆了呆,突然哈哈一笑说:“确实是莫名其妙,真得把她抓回来好好问问。”
  这这个老奸巨猾的赵胖子!冯孟升只差没骂出口了,他瞪了赵宽一眼说:
  “那就快把这边的问题解泱,我们先找回绣蓉,还得去找李鸿。”
  “是啊。”吴耀久也没注意到赵宽的敷衍,他点头开心的笑说:“我们一起去皇都。”
  “好。”赵宽说:“走,我们先去绣蓉住的地方一趟。”
  众人一面走,吴耀久一面还在问:“去她住的地方干什么?”
  “别每件事都急着问好不好?”回答的是赵宽。
  “我还是直说吧。”按着说话的是忍不住的冯孟升:“绣蓉的家,等于是赵宽的家。”
  “啊!”吴耀久用力点头说:“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懂了。”
  “呃”赵宽停了半天,才迸出一句话说:“我肯定你还没懂,别胡思乱想。”
  “是吗?”吴耀久的问题又来了:“那为什么她家等于你家?”
  “这”赵宽叫了起来:“跟你说别每件事都急着问”
  吴耀久丝毫不以为忤,呵呵傻笑说:“搞不懂嘛”
  赵宽瞪了瞪偷笑的其他人,加快脚步,率先往班绣蓉的新居奔去。众人见没戏唱了,一个个加快脚步,紧随着赵宽移动;不过每个人都不由得摇头,赵宽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不愿承认两人间的关系?
  ※       ※       ※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背后扎了个包裹,两手各提一大麻袋的赵宽,从班绣蓉的屋中踏了出来。
  冯孟升见状,点头说:“她都没带走?”另一面,密苏等人也把各自搜集的财物,大包小包地提了过来。
  “都在。”赵宽垂头丧气地说:“看来我得背着乱跑了。”赵宽指的自然是身后那个包裹,他与班绣蓉都不在,师父班彤的遗物,可不能扔在这儿。
  “现在就去找莱维克?”冯孟升接着问。
  “搞不懂你们。”吴耀久不满地说:“何必给他钱?咱们去教训教训那家伙。”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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