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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凤的罗曼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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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惊道:“那怎么成?如此天后娘娘可要怪罪婢子侍候不周了。”她顿了顿又望着我道:“何况公主这一身儿委实素了些,竟是什么首饰都不曾用。”
我闻言一惊,摸了摸发髻,顿时大惊失色。头上发髻有些散乱不说,那支鎏金的凤钗并额前的凤形翡翠,竟全都不见了。
正文 离情终日思风波(下)
我一把抓住霓裳,急急地道:“好姐姐,你可知这银河边上有一眼温泉的那个林子?我回来时迷了路误入了那里,大约是将发钗与额饰丢在那儿了。姐姐可能为我去找上一找?”
霓裳奇道:“要说有温泉的林子,这天界只有一座,就在三皇子所居的丹墟宫后头。那温泉唤作醴泉,泉水性灵无比,以之沐浴对修行极有裨益,本是天帝陛下赐予天后娘娘的,天后娘娘又送给了三皇子。可今日三皇子怎地有雅兴将林子并温泉一同搬到银河边上来?”她望着我神色有些古怪:“公主在林中可曾遇上什么人?”
我心虚得跟什么似的,面上发烫,强撑着道:“并不曾见到什么人。只是贪那林中芳草鲜美,进去看了一看。”
霓裳道:“事不宜迟,婢子这就去银河边寻上一寻。须知三皇子既然能将林子移到那里,也可能很快又移回去了。若是搬回了丹墟宫,婢子可就无能为力了。”
我眼睁睁看着霓裳一阵风似地出了门,不到两柱香的功夫又一阵风似地冲进来,摊着手为难道:“公主,那林子果然已经不在那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下子垮下肩,跌足叹道:“真真急煞我也!那凤钗也就罢了,可那凤形翡翠若是丢了,我娘大约要将我禁足个几百年。”见我急得团团转,霓裳道:“既然是掉在那林子里头,公主也无需太过担忧。这天界三位皇子,就数三皇子待人最为温和可亲,他目前仍未娶妃,明日的宴饮必然也是会去的,届时公主向他讨个人情去丹墟宫找找,想必三皇子必然不会不肯。”
我哀哀地咬着嘴唇,方才月下见到他的那一幕又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脸上又涌起热意。姐姐啊,你又怎么知道,我正是因为心中有鬼,才如此怕见此人,才如此左右为难!想来那两样物事必是掉在林中了,帝澔定然一眼就能猜到是谁偷窥了他,我如何还能恬着脸去向他讨回?只恨不得从此再不碰面才好!
霓裳自是不知我心头这一番翻江倒海的纠结,她行礼后就退下去了,说是去想想明日如何为我添妆,让我早些歇息。
这一夜我又如何能够睡得着?脑中一会儿是龙四对着琅嬛温柔地笑着,一会儿是月下那人莹白的背上纵横交错的紫痕,如此辗转反侧,竟是一夜未眠。
天还未曾全亮,就听得卧房外扶桑娇俏的声音响起:“姐姐,你可曾醒来了么?”旁边霓裳压低了嗓子急道:“小祖宗,你可小声些儿。昨日我听得公主在床榻上翻了一夜的身,想来大约是择床睡不着,这会子方才安静了些,你莫要将她吵醒了。”
我躺着有气无力地苦笑了一下,方清了清嗓子道:“无事,我这就起床了。”
虽然没有睡好,但这一早上还是忙得跟什么似地。因着代表了凤族的脸面,首饰又丢了,断然不能简简单单地梳个发髻了事,不得不换上了天后娘娘准备好的一袭浅绛色罗裙,腰束一条有长长流苏垂下的软烟罗,外罩一件绣五彩金凤绘缠枝莲纹的云纱。霓裳为我梳了个飞仙髻,极尽繁复华美,又在发间点缀数粒璀璨的宝石,额前又垂了一颗拇指大的鸽血石。梳妆镜中的华服女子一扫先前的沉郁之色,肌肤胜雪,眉目姣好如画,顾盼神飞之间艳光灼灼,扶桑看着我目光发直,叹道:“没想到姐姐这一打扮,竟有如此容貌气度,便是嫦娥仙子也是比不上的。”我笑道:“只是承蒙霓裳姐姐巧手罢了。”霓裳笑盈盈道:“公主谬赞,若非公主天生丽质,婢子的手再巧也是没有用的。”
扶桑也接到了王母娘娘的帖子,她赌咒发誓地说,只是为着陪我去看一看热闹,断然没有在年轻的未婚神君中寻意中人的意思,故而只穿了一袭简单素雅的淡青色衣裙,梳了个清秀的百合螺髻,只在眉心点了一点艳红的朱砂。“我既然仰慕了大殿下,便要有始有终,断然不能与旁人纠缠不清。”她红着脸与我说,神情坚定。我心中一动,只觉面前这个活泼的女孩儿令我刮目相看,若是真能与大哥在一处也是极好的,便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扶桑,你放心,我一定会转告大哥,你是这般好的人儿。”
扶桑一张俏脸似要滴出血来,娇声道:“姐姐如此这般打扮已是极妥当的,我们这就去赴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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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宴饮设于王母娘娘所住的瑶池。瑶池乃是一片宫殿群的统称,由十座大小宫殿组成,比天帝与天后所居之处还要气派三分,足见其地位之尊崇。
想来察觉我有心事,一路上扶桑对昨日我去丹犀宫的事情绝口不提,只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王母娘娘的事情。她告诉我,根据上古流传下来的规矩,不管魔界还是天界,历任君王传位于储君后便要消失,去三界之内的某地历劫沉睡,不知何时才会醒来,而醒来之后将换一副容貌,抹去在位之时的记忆继续无休无止的生命,尊贵的娘娘们也大多都选择与夫君一同沉睡历劫,只是这位王母娘娘,大约与她的夫君,也就是上一任天帝感情不是很好,竟然不肯追随夫君而去。如今的天帝帝弘事母至孝,竟力排众议封其为王母娘娘,独居瑶池十殿,极尽尊崇荣华。
故而三界之内谁也说不准这位娘娘多少岁了,而三界之内,也没有比她更高的辈分了。无论多老的神仙,在王母娘娘面前,都要恭敬地自称一声小仙,普天之下能与她相提并论的,只得一位执掌昆仑仙山的西王母罢了。
又说这位王母娘娘最是疼爱小辈的神仙,平日里便热衷给孙子孙女乃至年轻的神仙们牵线搭桥,但门第观念甚是严重,若是仙人不慎恋上凡人或是地位卑微的妖魔,她的处罚可甚是严苛,轻则贬下凡尘历劫,重则剔去仙骨打入轮回,连嫡亲的孙女儿七公主,也因恋上一个凡人而难逃被罚的下场。还有就是这位娘娘的婆媳关系处理得甚是不好,除了门第高贵的天后娘娘能得其青眼之外,天帝陛下别的侧妃她一概不喜。
对于孙子辈的皇子皇女,王母娘娘第一疼爱的便是嫡出的三皇子帝澔,可最令她头疼的也是这位宝贝孙子。大皇子二皇子早已娶妃,只这位看似最温和的皇孙极有主见,心智甚为坚定,婉拒了王母娘娘千挑万选的多位神女,令她十分焦急上火。“今日的宴饮,怕也是王母娘娘借着欢迎姐姐与那位龙族的四殿下之名,为三皇子制造选妃的机会呢。因为在三位皇子中地位最尊贵,又生得最是俊美,明里暗里仰慕他的仙娥神女不知凡几,但他统统视而不见,就连王母娘娘也无可奈何。人人都道天界大皇子木讷,二皇子阴鸷,三皇子温和,可我觉得只这位看起来极是可亲的三皇子令人参不透,温和里头带着疏离,似乎拒人千里之外,我猜大约这便是储君的气度罢”扶桑吃吃地笑着说。
我犹豫了一下,终是按捺不住,问扶桑道:“上回他被当庭杖责的事情,你可知晓?”扶桑鬼祟地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伏在我耳边道:“怎地不知?彼时我就躺在灵霄殿的横梁上呢!三皇子出征,但带回的金甲御林只剩下三分之一,天帝大发雷霆,后又问他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为何竟敢私放战俘。可无论他怎么怒斥,三皇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反复只得一句话,说自己无能,拦不住。天帝气得连御桌都要拍碎,叫司刑的牟连大神当庭打断他的仙骨,啧啧,谁不知牟连大神最是铁面无私不讲情面?一仙杖下去,顿时血肉横飞,足足鞭了百来杖,实在是惨烈无比,若不是老君见势不好,悄悄潜出去报与了天后娘娘,她及时赶来阻止,怕是如今三皇子已然成了废人了。为着此事天后娘娘不顾夫妻情分,与天帝陛下很是大闹了一场,连获知此事的西王母都派了青鸟使捎来言辞激烈的书信。后来还是王母娘娘出面斡旋,才堪堪平息了昆仑仙山的怒气。”
我闻言心中有些忧虑,帝澔虽然可恶得很,但本性尚属良善,甚有担当,放了极南之地的战俘一事,我其实心中很是感激敬佩。而在我看来,昆仑仙山的做法其实委实有些不妥,娘亲曾说过,人间帝王家常常磨灭了血脉亲情,为了争权,父子之间相互猜忌,常常上演子弑父,父戮子的惨剧。以此类推,想来天界也差不离,昆仑仙山这般护着儿子,也不怕得罪了老子,反帮了帝澔的倒忙。须知儿子如此威胁老子的威信皇权,想来以这位老子多疑的性格和狭窄的心胸,这位嫡出的皇子,前途大约并非一片坦途。
我与扶桑低着头只顾嘀嘀咕咕,不想面前突然多了一双墨黑色金丝绣云纹的靴子,抬头一瞧,我二人皆是大惊失色,我脸上轰地烧起一把火来,恨不得当即捏个隐身诀拔足遁去。
面前俊逸非凡的男子一袭冰蓝色锦袍,清贵逼人。他的双眸如天空一般清朗,笑盈盈地望着我们。扶桑嗫嚅行礼道:“三皇子!”
帝澔勾唇望住扶桑笑道:“小扶桑,你可真是越来越长本事。灵霄殿的横梁你也敢躺,这天界还有没有你不敢去的地方?本王甚是佩服。”
扶桑可怜兮兮地望着帝澔,结结巴巴地道:“三皇子,我那都是吹牛皮,您大人大量,权当没听见罢。”帝澔摸了摸下巴,拉长了声音道:“哦?这怎么行?本王被杖责的场景,都被你看到了,本王觉得很没有面子,这可如何是好?”扶桑张口结舌地望着他,手足无措。帝澔这厮换上一副亲切的面容道:“小扶桑先去瑶池罢,本王与这位姑娘有几句话要讲。”扶桑警惕地望着他,抗争道:“我与姐姐,必是要在一处的。”帝澔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慢吞吞地道:“私闯灵霄殿,轻则杖责五十,重则”扶桑跺了跺脚,泪汪汪地望着我道:“罢了罢了,姐姐,那我就先走一步,三皇子人最和气了,姐姐莫要担心。我在瑶池等你!”不等我回答,一溜烟地跑远了。
只余下帝澔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望住我。我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低头看着脚下闷声道:“没想到堂堂三皇子竟如此卑鄙,听人墙角不说,还恐吓威胁人家小姑娘家,真是好没道德。”帝澔闻言竟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拉长声音道:“是,我是没道德,可某些人,却也并非光明磊落,竟偷窥别人沐”我再装不得淡定,猛地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左看右看,见周围并无半个外人才放下心来,松开手恨恨地道:“我又不是有意的。再说谁让你沐浴也不选个隐秘的地方?我还嫌污了眼睛呢!”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男子面上一黑,神色之间似有不悦,想来我一时的口不择言,伤害了这位皇子大人的自尊心。
我突然想到那两样东西极有可能在他那林子里,只得换上一副笑脸小心翼翼地道:“三皇子,不小心看到您的贵体,委实是我的不是。横竖您此前也看过我的真身,咱们的账就算一笔勾销了罢。”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冷哼了一声:“一笔勾销?怎么就能一笔勾销?”
我心一横,问道:“我昨日落了两样物事在那林中,不晓得您可曾看到?”帝澔似笑非笑:“看到如何?没看到又如何?”我沉痛地道:“我知道,相对于您只看过我的真身而言,我看到您的贵体,您确实吃了点儿亏,不高兴也是应当的。那根凤钗您便留着罢,算是我的赔罪。可那枚翡翠至关重要,还请三皇子您还给我,我一定牢记您的大恩大德。”
闻言他眸中竟一片暗沉,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凤歌儿,你太小看我了。本王要什么没有?莫非你竟以为,本王贪的是你那点物事么?”他好像动了怒,头一次在我跟前自称本王。
可我顾不上害怕,不死心地道:“可不是!三皇子您要什么稀罕物事没有?既然如此,便请您将那两样东西还给我罢。”
“你,你~”帝澔气结,而我只是袖手恭恭敬敬地站着,再不看他一眼。他终是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突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也行,凤歌儿,宴会结束后,你到我宫里来取罢。”我耳根一片灼烧,抬起头,他已经拂袖去得远了。
我站在原地擦了擦汗,面上依然一片酡红,心中十分羞恼,只想着此人哪里是什么温和亲切,十足便是个登徒子罢了。
虽然暂时松了口气,想到宴饮之后还要去他宫里取那两样物事,心中忧喜交加,喜的是那两样东西终于有了着落,忧的是实在不想去面对那人,有什么法子能够两全其美呢?
我愣愣地发着呆,却不知那一副轻蹙眉头的纠结神情,落在旁人眼中竟是眉目含春的模样。“那位便是凤族的公主么?瞧起来仿佛与我们三皇子极熟的模样呢。两人站在一处真是登对,殿下你说是也不是?”不远处有娇俏的女子声音传来。
我愕然抬头,发现离我数十丈远的那座小巧玲珑的玉桥,只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不再是空空荡荡,而是立着三四位娉娉婷婷姿态妖娆的仙娥,当中簇拥着一位身着银色团龙锦袍、身姿挺拔如玉树的清俊男子,其中一位粉衣仙娥正指着我娇笑着与他说话,其余几位仙娥也露出一脸暧昧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望着我。
那人清俊如玉的面庞上神色依旧清冷如冰,只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我,紧紧地抿着好看的唇角。
难道方才与帝澔纠缠那一幕都落入他眼中了么?我先是有些莫名的慌乱,后又想起昨日他对着那琅嬛公主言笑晏晏,此时身边又围绕着数位美貌无匹的仙娥,心中便猛地一酸,咬牙想,我有什么好顾虑的?他又算得我的什么人呢?
我挺直了脊背,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那几位仙娥立即噤声,他脸上闪过一丝疑虑,皱起两道剑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强逼自己摆出一副冷淡的面容,冷冷地直视着他,直到他眸中闪过愕然,我又高傲地点一点头算做招呼,便转身昂首挺胸地往瑶池去了。
感受到背后那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似乎一直粘在我身上,我心中痛楚更甚,却益发将腰杆挺得笔直。
正文 一点芳心千万绪(上)
瑶池在九重天祥云最深处,九座大小宫殿合成环抱之势,拥着正中心一座重檐垂脊、巍峨华丽的主殿,殿名曰“芳华”,意在恭祝王母娘娘芳华永驻。今日这芳华殿内也的确是瑞霭纷纷,揽尽芳华。上百位天界最出众的年轻神君神女齐聚于此,满目花团锦簇令人目不暇接,将个芳华殿偌大的后花园里千百株珍贵的琪花瑶草羞得蔫蔫地失却了颜色。
在这其中,美貌的神女们又占了绝大多数。果然如霓裳所说,她们今日无不在衣着妆容上花尽了心思,或妖娆华美,或清丽无双,或冷艳逼人,彼此争奇斗艳,仪态万方地环绕在王母娘娘、天后娘娘以及天帝诸位侧妃左右,一面婉转娇啼、笑语嫣然,一面却又不住地将眼风飞向四周或站或坐的年轻神君,饶是那些俊美的神君们少年得志、位高权重,也掌不住这般**辣的眼神,是以不论男仙女仙,人人皆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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