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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凤的罗曼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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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地点了点头,看着大哥清雅如画的面容,心中很是不舍:“那说好了,哥哥可要常常来看凤歌!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无聊得紧。”
大哥道:“放心吧,得空大哥就会来。你不要天天发呆,若是潜心修行,时间便过得快些。”
我担忧道:“不知道丹心在静心堂怎么样了。其他三位姐姐也要受一番苦,凤凰岭这么大,又不许使仙法,那清扫未免太费事了些。”
大哥道:“你这回可知道连累他人心中愧疚了么?当日下山怎么什么都不顾呢?你既有愧疚之心,以后便要乖些儿,莫要连累身边的人。静心堂倒比这青霞洞舒服些,你不必担心。至于那清扫工作,也只是个虚活儿,须知灵山乃是圣地,哪里有那么多凡尘要清扫呢?你只管安心在此修行便是。”
听得大哥说得有理,我便将心放下一半。
大哥看了看洞外,道:“怕是已经月上中天了罢,时辰不早了,我须得早些回去复命,你好生歇息着罢。按照规矩,我会设下结界,可要比阿娘上回设的难了许多,这回你可不要白费力气了。”
我讪讪道:“凤歌自然不会再跑啦!”
大哥笑了一笑,又摸了摸我的头,跃上那来时的通道,消失在洞口。
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只听得那细细的泉水一滴滴落在水潭里,叮咚叮咚,清脆悦耳。我今日情绪大起大落,又支撑着飞了四万里,实在是累得紧,躺在那青玉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竟是一夜无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洞口的花花草草,穿过蜿蜒的通道,照在青玉床前,在地上留下一大块斑斓的光点。洞内依然青霞氤氲,泉水叮咚。我醒来后发现床头有一盘鲜果和点心,皆是平时我最爱吃的,不知道是谁半夜里来过?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原本以为那青玉床肯定硌得慌,如今看来竟是错了。我感觉肢体轻健,头脑清爽,竟是比昨日来时好了很多。原来阿娘说此地适宜修道是这个意思。
掬了泉水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刚准备用我的早餐,却听得洞口有人大叫:“凤歌,在里面么?该不是睡死了罢?”
这个欠扁的声音除了凰鸣还能有谁?昨日为我求情的二哥,大约只是我的幻觉罢。我有气无力地向洞口道:“没睡死,还活着呢!你来看我的笑话么?”
凰鸣哈哈大笑:“自然是的!”
我立刻忘记了我的早饭,咬牙切齿地冲到洞口,果然看到那张吊儿郎当的脸,叼着根草,斜睨着我。再看看洞口的花花草草,已经被他摧残得东倒西歪。
我怒道:“这些花花草草碍着殿下你什么了?你搞成这种样子,别人还以为这是个狐狸洞!再说这些花草为我遮阳挡雨,你如此是要我被日晒雨淋么?“
凰鸣笑得很是可恨:“我妹子东海都去过了,还跟蛇妖斗法呢,晒点太阳淋点雨又有何惧?”
我看着他那刺眼的笑,恶意道:“依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是嫉妒我!这么好玩的事情你竟没有赶上,是不是觉得百爪挠心很是不爽?”
凰鸣被说中心事,面上一红,粗声粗气地道:“我挠什么心!我去天庭的蟠桃宴,不知道多么快活!那蟠桃一个有你的头这么大,那烈酒亦是甘醇无比、饮之令人飘然欲仙!天庭的仙子个个比你美,好多都对我芳心暗许哇哈哈”
我怜悯地看着他:“那是因为你站在大哥后面而已,可怜的人!”
凰鸣顿时抓狂不已。我们开始了更猛烈的互相攻击,直到日上中天,不得不去跟着阿爹练习仙法,凰鸣才终于闭上他的鸟嘴,心满意足地离去。
我悻悻地回到洞里,吃我的早餐。刚吃完准备睡午觉,绿桑来了。她鬼鬼祟祟地在洞口小声叫我:“殿下殿下,快点上来!”
我冲到洞口:“绿桑,你们怎么样?清扫累不累?”
她绑着两个髻,穿着一袭青布衣,好像真正的清扫童子一样,此刻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让我心疼不已。
我红着眼圈又道:“姐姐,是凤歌任性,连累你们了!”
绿桑赶紧抹了抹汗:“清扫倒是不累,这是我奔来找你走得急才流了些汗。我时间不多,总之你放心,我们都好。她们叫我来看看,你这里缺些什么,我们设法给你弄来。这里简陋,殿下委屈了。”
我流着泪道:“姐姐们不怪罪我,我已经欢喜至极。这里挺好,我会修心养性,以后再不任性妄为了。”
绿桑道:“殿下不必如此自责。虽然下山委实不该,但是看到你平安回来,我们已经不奢求别的了。你再好好想想还缺些什么!”
我思索片刻道:“绿桑,你那本诗书,能给我看看么?还有我房里的翡翠如意镜也一并拿来罢。以后若是阿娘问起,你们就说,我一个女儿家,每日总要梳洗干净才是,总不能披头散发不成样子。”
绿桑点头如啄米:“好好,我这便就走了,给族长娘娘知晓第二日我就偷来看你总是不好的。殿下保重啊!”说罢起身猫着腰鬼鬼祟祟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很是惆怅。
正文 山月不知心底事(下)
绿桑走了以后,我恹恹地回到洞里,躺在青玉床上,看那床前金色的光斑慢慢地移动,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又过了一会儿,有淡淡的月光从洞口倾泻进来,洞内越发青雾氤氲,仿若幻境。
也许这个洞真是有些玄妙,今日我的精神好了许多,至少不若昨日回来那般浑身发软脚步虚浮,也有了力气好好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于是和龙四有关的一幕一幕清晰无比地在我脑海中重现,我一遍一遍地回忆着他披着一身朝霞,从深蓝色的海水中跃出的情景、我化作真身立在他肩头的情形,他身上清新好闻的气味,以及在冰凉的海水中,紧紧握住我的那双温暖的手。
一千年呵!虽然对于我们这样永恒的生命来说,区区千年不过只是弹指之间。然而光是想象这一千年都要这样在回忆中渡过,我便觉得极难忍受,苦不堪言。
不知道现在的他在那寂寂的海岛上,可会与我一样寂寞。哦,不,好在他有罗罗。它是那么啰嗦的小家伙,绝不会让他像我一样,连心事都无人可诉。他们可会偶尔谈论起我?我是多么想知道他对我的评价。
带着满腹心事,我沉沉睡去,梦中满是那个寂寥又挺拔的身影。
醒来的时候,床头亦摆放着新鲜的食物,还有绿桑的诗书和翡翠如意镜,另外还有一本修道的古书。此书我曾在阿娘房中看过,想来是阿娘担心我在洞中无所事事虚度光阴,命人送进来的。只是不知道绿桑她们如何买通了这位侍从,竟能将我要的东西一并带进来。
我拿起那本绿桑视若至宝的诗书,这人间凡物若非绿桑用灵力护着,经过这万年的时光,恐怕早已经化作尘埃。可如今看来还是如同新的一样,散发着淡淡墨香,可见绿桑对它极为爱护。
信手翻开那诗书,第一首诗叫做《关雎》,只见那诗中写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绿桑在诗后注道:此族一名王雎,状类凫鹭,今江淮间有之,生有定偶尔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列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言下之意,这关雎是一种非常痴情专一的鸟儿,诗中以痴情鸟儿的叫声为引,描述了人间一位男子爱慕一位容貌美丽的姑娘,求而不得以至辗转难眠。其字句之间感情浓烈,琅琅上口,尤其是那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
细细体味,我对龙四,何尝又不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呢?
原来我对龙四,已经生出了这样浓烈的感情了么?
这种感情,让人仿佛身心分离,纵然身在此地,心却已经飞到万里之外他的身旁,让人仿佛丢了魂魄,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这便是爱慕了一个人么?可叹我竟从一本来自人间的诗书中,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这一日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细细地翻阅那本诗书。原来绿桑将它视若珍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大哥曾经告诉过我,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世上分出神、魔、人、鬼、畜五大界,这九天之上的神仙,妖魔鬼道,大抵都有些瞧不起那生命短暂如同蝼蚁的人类,皆认为他们**脆弱不堪,精神更是为凡尘琐事所困,一生庸庸碌碌,偏又最是贪婪,总爱把短暂的生命花费在追求命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上,比无知无识的畜生道更为可厌。那些凡尘中人的苦苦挣扎,在神仙们的眼里,好似小丑一般;人间帝王将相的铁马金戈、丰功伟绩,自以为足以流芳千古,可神仙们也只当作是一场稍微精彩些的戏文罢了。
大哥一直不赞同这样的看法。他认为凡人既是与其他四界共存于这世上千万年,却依然世世代代繁衍不息,必是有其过人之处,不可小觑。
彼时虽然我心中对凡人并无偏见,但也委实未曾将他们当作一回事。今日看来,大哥的话竟是极有道理。虽然凡人生命短暂如同夏花,然而这诗书中竟少有消沉自厌的词句,大多都是情感强烈,敢爱敢恨,令人不由得悚然动容,进而萌生敬佩之心。
我徜徉在这些瑰丽绚烂的词句中不能自已,浑然不觉过去了几个时辰,直到大哥劈手夺走了我手中的书,我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顿觉眼睛酸痛不已。
我站起来揉着眼睛道:“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道!”
大哥怫然不悦:“我在你面前已经站了很久了,你竟无知无觉。看看你的眼睛,红得好似兔子!让你在此修道,你看什么诗书?莫非要去人间考取功名么?”
我讪讪笑道:“一时无聊,也没别的事可作,方才投入了些。对了,哥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大哥从袖中取出一棵碧绿的蘑菇样的草:“今日又去了东海,潜入深海寻了半天,才寻到一棵水灵芝。此物对仙家修行甚好,快些吃了它罢!”
我愣愣地没有接:“哥哥为何偏要去东海?”
大哥皱眉道:“水灵芝自然要去海里捞!”
见我依然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他终于道:“好,好,我去东海确实是特地去打听个人的。我总要知道,我妹子的那滴心头血究竟便宜了谁!”
我心头狂跳不已:“那么今日大哥可曾打听到了?”
大哥看着我叹了口气:“凤歌,你果然不知道他是谁么?唉,真真是便宜了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
他在青玉床上坐下,拍拍床沿道:“你也坐下罢,我仔细说与你听。”
我立刻乖乖坐下,听得大哥道:“如今的东海龙王,也算是我的结拜兄弟了。2万年前,你还是一个蛋的时候,我已经刚刚渡过天劫,算是成年了。偏巧当时世界极北之地有条修行数万年的蛟龙作乱,勾结了魔界试图反了天帝。亿万年前蛟乃是龙的近亲,天帝便派当时的东海三太子,也就是今日的东海龙王龙瀚去平乱。此次蛟龙之乱非比寻常,各大仙族都派了不少子弟参与平叛,阿娘便令我统领大鹏、鹰族、鹤族三族精兵代表凤族出战,也有让我下山历练之意。”
大哥讲得极慢,眼神飘得很远,仿佛回到了2万年前的那战火纷飞、快意恩仇的日子,我真是难以想象,清雅如画的大哥也曾披上过战甲力战群魔。
“彼时我和龙瀚等一干仙族子弟都是热血沸腾、风华正茂的年纪,彼此极易相处,仗没打多久,要好的几个人便结拜了。龙瀚年纪最长,又是统帅,便是大哥。我排行第三,第二乃是天帝的三皇子帝澔,还有两个兄弟已在此乱中牺牲,不提也罢。总之我与龙瀚算是旧识,虽然后来他因此次平叛有功,顶替大太子继位成了东海龙王后,大家来往少了些,但是他的事情,我总是清楚一二的。”
我听得正入迷,见大哥听了下来,不由问道:“哥哥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究竟想说什么呢?”
大哥深深地皱着眉道:“我要说的是,我既与龙瀚是旧相识,竟不知他何时收了个义子。就是你救下的那野小子,他既无背景,又查不出来历,八千年前横空出现,莫名其妙地姓了龙,又只是守着小小的蓬莱岛,这其间委实怪异得紧!”
正文 云中谁寄锦书来(上)
我一时心头纷乱不已,原来龙四竟是那东海龙王的义子。可那日我见他二人相见,龙四并不见得有任何欢喜之意。那龙王虽然仿佛是压抑着一些关切,可那情形,总也不大像父子相见的场面。
大哥又道:“你可知道,其间最令我不解的是,龙瀚竟将那三界罕有的神兵寒玉剑也给了他。如此恩宠,却又只是任他在小岛上寂寂无名,实在不知其中有何深意!”
我不由问道:“那寒玉剑是什么来历?此前我听得蛇妖对龙四说,仅仅是其剑气,就让她百年内无法出洞。此剑当真神勇至此么?”
大哥缓缓地道:“何止是神勇,简直是遇神弑神,遇鬼弑鬼。便是我若与之相对,一不留神也会被剑气重伤。”
大哥虽然外表清逸出尘,但是修为极高,乃是凤族第一勇士,我自是难以置信。见我露出不相信的神情,大哥道:“你知那剑是什么来历?它的原身,乃是那条叛乱蛟龙的脊骨!”
我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原来当年那蛟龙与魔界勾结,引起三界混乱动荡,天下苍生涂炭,天帝震怒。平叛后,那蛟龙被押上天庭受审,当日就被送上了剐龙台。
“要说那剐龙台,从来都是龙族犯下天条后的受戮之所。可那蛟龙犯下的罪孽太重,身份十分特殊,天帝便判定在剐龙台将它处决,另有地狱来的鬼使将其神魂击碎,使之灰飞烟灭,再不入轮回,并令漫天诸神都来观看行刑。那一日,剐龙台周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乌压压地站满了大大小小的神仙,不少神仙面上都兴趣盎然。我站在高处,看那受了重刑奄奄一息的蛟龙被拖上剐龙台,总觉得心下不忍。纵然有天大的罪过,也不必如此折辱将死之人。那神使宣完圣旨后,那蛟龙突然仰天大笑:‘老子能死在剐龙台,也算是赚了!又有这满天神佛皆来送我一程,想来真是痛快!痛快!’那声势气若长虹,引得不少神仙悚然动容。”
“剐龙台的巨形滚刀如同风叶一般,片刻就将那蛟龙的身子剐成了一根白骨,其头部却仍是完好,尚有神志,经历此种万刀凌迟的锥心之苦,竟然都不吭一声,此时大半神仙都静默不已,满面肃然,大约心下都有些个敬佩他罢。不多久,这失去了皮肉蛟龙便断了气,只见一缕神魂从其首荡出,立时便被等候在旁的鬼使以巨大的碎魂锤击碎。到得此时,这蛟龙算是彻底地灰飞烟灭了。然而天帝似乎还不肯就此饶过他,命天界专司铸造神兵的尧乌大神将其最正中的一段脊骨取下,入熔炉以三昧真火锻造九九八十一日,方成一柄利剑。”
“此剑原身乃是蛟龙的正中脊骨。这蛟龙生前在极北之地亿万年前形成的冰潭之下修行数万年,操纵冰雪之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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