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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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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这里。太后吃着太子妃亲手削的苹果,听着太子说宋澈居然办成了个案子,也乐得两眼眯得成一线了:“这小子像他父亲。喜欢闷不吭声地做事。从前哀家说什么来着?他就是不托生在咱们老宋家,也是个有前途的吧!如今怎么着?”
太子笑道:“要不怎么说皇祖母慧眼独具。”
皇帝太后都高兴,进宫拍马屁的也就更多。
这么着一来,宋澈人气飚升,往来递帖子的人来多了。
宋澈初时也觉扬眉吐气,后来就渐渐提不起劲来。这案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案子,大家却把他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人家吴国公还有诸佥事素日不知道料理多少事也没人这么称颂,他做一点点成绩就被夸大成这样,在别人眼里他究竟是有多没用?
何况这案子还不是他自己一人办下来的。
这么想着脸就愈拉愈长。见了人也没有好脸色,见了来阿谀的人更没好脸色,却没有一个猜得透他这是为什么。
徐滢其实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宋澈碰过她的胸,使她老觉得胸口贴了狗皮膏药似的怪不舒服。
当然她不是因为恼羞成怒什么的。男女之事态度上她也比一般女孩子的放得开得多。毕竟她曾经是能够坦然自若跟长公主们以及她们的众面首们同桌吃饭喝酒听小曲儿的人。
但是身体之于她来说就好比一片疆土,当她跟邻国正处于摩擦不断并相互戒备的状态,并且注定某一天后会闭关锁国与之老死不相往来,怎么能让他的爪子伸到边疆内来呢?怎么能大意失荆州,让他给侵犯主权了呢?
想想可真窝囊。
不过想多了也没用,她也不可能往他胸口再摸一把回来。
而且,她还得去找他兑现诺言呢。
看在不能暴露身份的份上,她就当是被巷口那只大傻狗给扑了一下好了。
想象了一下那大傻狗秃着头又流口水的模样。心里平衡得多,又神清气爽上衙去了。
车子才到承天门下。刘灏林威就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左右夹攻把她拥着往衙门里走了:“徐镛徐镛!听说昨儿你跟宋佥事秘密出京办案,打了个极漂亮的仗,天哪!我们居然一点风都没有收到,到底过程是怎么样?宋佥事是不是特别英勇睿智,特别决胜千里?”
决胜千里个屁!
“徐都事早!”
停在衙门庑廊下,才正要回林威他们的话,前面又走来好些个明显加快了脚步的小吏上来道安,徐滢连忙微笑回礼。这里林威刘灏又拽着她的胳膊往公事房走,一面七嘴八舌地道:“你快点跟我们说说!”
到了公事房,经历们也笑呵呵地围了上来。
徐滢简直无语了。一个破案子,他至于传得这么人尽皆知吗?明明是半路上巧遇的,还险些被人下药打成傻子埋坑里,他竟然有脸说这是秘密计划好的?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里周旋了片刻,便推说还有要事寻宋澈,出了门往隔壁来。
宋澈也是受够了。昨儿个外头人拿这事纷纷扬扬地称颂他他就已经想钻进地底下去,没想到早上到了衙门,盯着他的目光也就更多了。当他不知道好多人其实一面拍着他的马屁,一面不屑地说他就这点能耐吗?
谁稀罕他们溜须拍马?弄得跟他求着他们来夸赞他似的!
烦死了!
徐滢一进门就见他黑着脸跟个包公似的坐在书案后,面前几枝湖笔被他掰成了好多截。
“大人眼下正该春风得意,您这是?”
宋澈瞪了眼扬唇戏谑的她,站起身,板着脸走到偏厅坐下。
徐滢走过来,瞄了下他眼色,沏了杯茶给他,“大人喝口水。”
宋澈又瞪了眼她,转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她。
徐滢清了下嗓子,看了眼一旁都没曾动过的几盘点心,回头又重新沏了碗蜜枣茶过来。“饭不吃,水是要喝两口的。不然的话,哪里有力气琢磨接下来安排谁去接任梁冬林?”
她当然没这么好心关心他这些,只是不侍候好你大爷哪里能拿到免试名额?
宋澈顿了下,扭过头来。“你刚才说什么?”
到了这份上,就再多附送他点福利好了。
徐滢拢手躬身:“挖除了梁冬林,这次大人不妨光明正大的请皇上或太子殿下推荐一个人填补,一来廊坊位置离京师近,容易掌控信息。二来廊坊附近的卫所知道廊坊千户所已由大人亲自控制,有些坏习气也会有所收敛。先从近的地方抓起,循序而渐进。”(未完待续。。)
078 查出来了
宋澈眼里闪过丝亮采,但很快又消失在眼底。
沉思片刻,他又瞪过来:“说的好像你就是诸葛亮似的。”
她的主意好又有什么用?她说的很中他下怀又怎么样?那又不是他自己的本事。
徐滢面不改色心不跳,说道:“那大人就当没听到好了。其实我只是来请大人兑现承诺的,那个武举的名额还请大人现如今就交给我。然后我们恩怨就算两清了,请大人容我仍然回王爷那边去,大人从此也好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宋澈瞅了眼她,再坐了片刻,走回书案后抽出张信封包好的铁券来,闷不吭声丢了给她。
虽然猜他必然过不了,不过也还是给他吧,他可不是那么心胸狭隘的人。
徐滢仔细看过无误,扬唇躬了躬腰道:“谢过大人。”
说罢转身出了门去。
宋澈其实想说点什么的,又忍着没说,窝回了偏厅软榻上。
端亲王因着宋澈兵贵神速地把梁冬林给揪了,收获了许多赞美,心情也十分不错。
儿子给老子长了脸,那可是光荣,那些背地里的风言风语就不要去计较啦,本来大家就没指望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宋澈当什么名臣名将嘛。
一大早过来觉得还是奉承话没听够,就又悠哉游哉跑去六部和内阁转了转,六部和内阁那些老头们个个鬼精鬼精的,一看他眉开眼笑地就明白了。当下藏了好几十年的形容词全倒了出来,直把宋澈赞得如文武双星临世。
端亲王嘴上说不要惯坏了孩子,但又忍不住半推半就地受了。通体舒畅地回到衙门。正准备往宋澈那再去溜溜,就见伍云修刚好在衙门口下马。
“有什么事么?”他问。
伍云修微微笑道:“先请王爷进内再详解。”
进了公事房,小吏们上了茶,伍云修便轻轻地掩了门,说道:“前几日世子跟王爷提出要塞人进卫所的时候,王爷不是让下官查查世子爷身边往来的人来着?下官今早上正好查得了些线索。”
“哦?”端亲王抬眼:“都有谁?”
“除了前些日子接触了几个想走门路去卫所的勋贵子弟,世子近来并没有跟什么不正派的人接触。但是新近才调过去的都事徐镛,看上去跟世子接触颇多。有人说近来世子与徐镛往来密切,而且世子对他颇多宽容。”
“徐镛?”端亲王讷了讷。“是那小子给世子吹的耳边风?”
“虽不敢肯定,但恐怕也差不远矣。”伍云修谆谆道,“据佥事院那边查得的消息,世子在来跟王爷请示之前。曾经从属下两名都事的手上及时得到了一份有意进卫所的子弟的名单。世子就是凭的这份名单最后定下的鲁伯诚。而这份名单,却正是在徐镛授意下整理的。”
端亲王轻嘶了一声,手里茶放在桌上,“徐镛这小子居然这么有心机?”
“这还没完。”伍云修说到这里忽然笑了,“前儿个捉拿梁冬林这事,据商虎他们交代,主意也是徐镛出的。世子不听徐镛劝说中了梁冬林陷阱,险些被梁冬林埋伏的人打伤。是心细如发的徐镛窥破机巧,救出了他们然后反制了梁贼。”
端亲王站起来。“此话当真?”
“这是世子爷昨儿亲自跟皇上亲代的。”伍云修微笑颌首。接着,又把从商虎他们那里套来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跟他说了。
端亲王张着嘴,半日才回过神来:“这徐镛真是神了!像他这个年纪能有这样胆色心计的不多呀!”
“正是。”伍云修笑叹道:“原先王爷跟下官夸赞他时下官并未放在心上,这次亲耳听得商虎他们说来,真叫人不得不赞句长江后浪推前浪。那徐镛看上去文文弱弱,不像是个安份的,但其心思之灵巧,谋略之周全,于他这样的年纪,实属不易了。”
端亲王呵呵捋起须来:“本王早说过那小子不错!”
说完他忽然又笑不出来了,搞了半天这都是徐镛的功劳,他那傻儿子还差点给人当水鱼捉了,那他大清早跑去内阁乐呵个什么劲儿?再想想宋澈原先见着徐镛便跟见了前世仇人似的,如今出个差都带着他,他徐镛还出了这么多主意,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
他凝眉沉思了会儿,便就意味深长地说道:“世子跟徐镛,没什么别的吧?”
伍云修微微一笑,说道:“王爷以为还有些什么呢?”
端亲王的老脸上就有了些不适。
伍云修又微笑:“据下官所知,世子与徐镛之间至今并无逾举之处。”
端亲王咳嗽着,摆摆手表示够了。敢情是这阵子他老听人传宋澈跟徐镛之间不清不楚,自己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了。宋澈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么?他要是断袖,他宫里那么多小厮宫人,也有模样不比徐镛差的,不早就有动静传出来了?
他怎么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呢。
这么一想他心里就敞亮了,沉思了会儿又说道:“要这么着,徐镛留在他那儿不是屈材了?这回荣耀都给澈儿那小子冒领了,徐镛啥也没得着,本王可不能亏待他。你说本王赏他点什么好呢?”
“这是要赏谁呢?”
这里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道慵懒的男音,伍云修抬头望去,只见四十上下保养得极好的一位男子,头束玉冠身穿常服,身后只带了个慈眉善目的老仆,就这么逛大街似的迈进这军机衙门大都督的公事房来,不由立刻躬身,跪了下去:“微臣参见皇上。”
端亲王也站起来:“皇上。”
皇帝笑呵呵地唤他们起来,走到上首坐下,说道:“瞧着天气好,出来走走。”
伍云修沏了茶上来。
端亲王挥挥手让他退下,然后道:“蒙古国使节回去了?”
“回去了。还不回去难道要在朕这里养老么。”皇帝抖开扇子,浏览了一遍四下,又说道:“你手下不是有个叫徐镛的小吏么?他在哪儿呢?”(未完待续。。)
079 朕很担心
端亲王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他来意了。
宋澈和徐镛先前因断袖的绯闻闹进了宫里,虽说是个乌龙,但皇帝却是把徐镛这名字给记住了,当初宋澈提到徐家人时要死要活,现在不但把徐镛要走,居然又还在他帮助下伸手往中军营下面卫所里布起了局,将梁冬林人赃并获,他当然会对徐镛感兴趣。
端亲王这里正好想把徐镛找回来,便就说道:“澈儿把他给要过去了,我这就人把他叫过来。”
皇帝听说徐镛居然又去了宋澈身边侍侯,更是暗地里吸了口气。
本来宋澈就是小辈里的异类,他打小就严肃害羞,对那些歪门邪道以及恶习简直深恶痛绝。
所以当初徐少泽说宋澈跟徐镛有什么,然后被他打,皇帝也并不觉得多么意外。他也以为宋澈老早就跟徐镛划清了界线不相往来,谁知道他不但带着他去沧州,还早早地就把他挖到了身边,这这这,这还能不让人跌下巴么!
他伸手拦住端亲王:“不必让人去,干脆朕自己去瞧瞧!”
徐滢从宋澈房里出来就直接回房收拾东西。
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那混帐跟前呆下去了。自大狂妄,目中无人,不识好歹,愚蠢迂腐,而且还人面兽心,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她的上官!
她边办着交接边与同僚们告别,不出半柱香时间就拾辍好了。
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也没什么。只手拿着那块铁券边走边看。
出了院门拐到浓密到如同在廊下搭了天然荫棚的湘妃竹下,忽然就有个人在前方咳嗽。
徐滢抬了头,面前站了个风度翩翩的锦衣男子。胸脯挺得高高的,胡子修得齐齐的,一把大折扇随着清风摇得自如极了,徐滢略略颌首,便绕过一点准备继续往前走。
这人也随之侧转了身:“敢问这位小哥,你手上拿的这是什么?”
徐滢站了站回过头,微笑道:“先生。我这拿的是衙门机密。”
因着这一问一答,她也多看了他两眼。
此男气度不凡,肤色红润面相俊美。执扇的五指修长而光洁,只无名指上落了点朱砂,其次冠服虽是简单低调,但质地均极佳。还能够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人。而徐滢正好眼尖,他腰上挂着的璎珞结的玉珮数数正好九条五爪龙,再看看他的脸,嘿,这不是皇帝么!
龙舟赛上她给宋澈送录分册子的时候正好暗地里觑见过啊。
皇帝跑这里来搞什么鬼?
不过既然他这身打扮,徐滢就是瞧见了也不能戳穿他,人家当皇帝的可都是好面子的。他想装就让他装吧,谁让他不是她爹呢。
“机密?”皇帝轻哂了声。“不就是块铁券么。”
这铁券还是他让人去制的,又不是不认识。不过在小辈面前充这些能显然也太低级了。他摇摇扇子。又说道:“你是中军营衙门的人,我听说你们衙门有个叫徐镛的,本事不小,不但是宋佥事身边的智囊,这次还助他一起捉拿了贪官?”
徐滢这才知道这位皇帝阁下竟然是为自己而来。
她略想了下回道:“先生,并没有这样的事情,这次捉拿贪官梁冬林乃是宋佥事一手筹谋策划,我们经过几番波折,最后才在宋大人引领下成功捉住梁贼。”
皇帝道:“可是宋佥事怎么说是徐镛的功劳?”
“那只是佥事大人谦虚而已。”徐滢道。她本来就没想居这个功,先前也不过是被小吏们缠的太夸张了才以为是宋澈吹嘘出去的,后来知道不是,眼下当着人家伯父的面,她当然更得把这份功劳让给他啦。
皇帝眉头轻轻挑了挑。宋澈从来没说过胡话,是他的功劳就是他的功劳,不是他的功劳他绝不会占人便宜。要不是这样,他又何必自己跑来衙门看这个徐镛?不过面前这个看上去秀秀气气女孩子一般的徐镛居然能有这么一副胸襟,也算是难得了。
不禁就有了些笑容:“听你的口气,跟这位徐都事很熟?”
徐滢看着他一脸的狐狸笑也微微笑道:“不瞒先生说,我就是徐镛。”
皇帝更是忍不住点头了,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真有大家之风。一想到他的身世,不由又点起头来,他外公不就是杨若礼么,那可是他的老师,杨家家风不错,子弟也成器,外孙遗传了外公家里的风骨气质也保不准有的。
但是一想到他跟宋澈……
算了,看他一双眼亮得跟小狐狸似的,免得被看出破绽,还是先回去再说。
就点点头,收了声,执了扇子往来路上去了。
徐滢望着他进了端亲王那边,脚步也挪不动了,皇帝假模假样儿来套他的话,肯定是不想人知道的,她再跟着进端亲王那里撞破了倒也不好,看看天色虽早但也近午饭时分,索性拐去公厨,先打了饭菜吃起来。
端亲王在院门这边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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