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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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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泽道:“不至于吧?那宋澈毫无阅历,虽有智而无谋。岂能担此重任?”
冯玉璋哼笑了一声道:“若真是弄个太子那般城府深的人上去,下面卫所还能有把柄让他抓?宋澈虽然无谋,但他有权有势,办事果决,雷厉风行,何况智谋这东西,经的事多了自然也就有了。”
徐少泽倒也不能反驳。
冯玉璋又道:“林阁老近来已经半退隐了。这首辅之位老夫还是有机会的。但为了保险,恐怕还得做点什么顺顺皇上的意才成。你去找找最近中军营下方卫所上告的折子,明儿一早挑个不大不小的递到宫里去。记住。得要是罪证都掌握得差不多了的。”
徐少泽颌首。
翌日大清早徐滢就到了衙门,见宋澈房门开着却没有人,才知道他刚进衙就被宣进宫里去了。
只得在公事房且等着他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日上三竿,正觉有些犯困。刘威忽然敲响她的桌子:“那边狮子回来了。叫你过去。”
徐滢拍了拍脸醒神,到了隔壁。
宋澈一改素日悠闲模样,抱了一大叠卷宗坐在公案后翻看,一双浓密剑眉也微微蹙起。
“大人。”徐滢走到他面前。
宋澈抬头看了她一眼,约是早准备要说什么,哪知道到嘴却变成:“你昨儿干嘛去了?”
这口吻,就跟质问相好的似的,问完他也脸红了。
徐滢扬唇道:“一点私事。”目光睃到他面前公文上。又道:“不知大人传下官何事?”
宋澈清了嗓子,说道:“承德卫出了点事。有人告副指挥使蒋讼逼良为娼草菅人命,兵部今儿把折子转到宫里去了,皇上让我查查此案虚实。今儿你把这些资料准备准备,明儿一早,跟我去承德。”
徐滢愣了愣。
“有问题吗?”宋澈眉头皱了皱。
徐滢撩眼两眼盯着他冷笑,明知道她是个女的还叫她同去出差,你说有没有问题?
宋澈被盯得心虚,板起脸道:“这是公务!”
“公务也不去。”她斩钉截铁地,“我今儿是来告假的。”
宋澈眉头又皱起来:“你又要去干嘛?你最近天天告假!”
“这次告完假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要换我哥哥回来,大人从此可以清静了。”徐滢笑微微望着他说道。
宋澈略僵了僵。虽然早就知道真的徐镛快回来了,但却没想到这么快。他想了下说道:“你帮我办完这件事再走。”
“大人真是难为我了。”徐滢摊手,“若是从前我倒还能假装没事跟你去一趟,如今既是你我都明白男女有别,我再跟你去成何体统?到了那里若被人看出来怎么办?这么热的天我沐浴怎么办?晚上歇息不放心怎么办?”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又不会碰你!”宋澈涨红了脸,怎么那么多破理由,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罗嗦?
徐滢笑笑,“万一我碰大人呢?”
宋澈拍着桌子跳起来:“徐镛!”
门外有衙役探头进来,看了看又扭回了头去。
徐滢正色道:“我去整理卷宗,回头我转给刘都事和林都事,大人明日跟他们拿就是了。”
说完走了出去。
宋澈踢翻了凳子,晦气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坐了片刻他又突然唤道:“商虎!”
商虎麻溜地进来了。
他没好气道:“去查查,昨儿徐家出什么事了?”三天两头的告假,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事情很好打听,商虎出去溜了个弯就回来了,禀他道:“原来广威伯世子崔嘉跟徐镛的妹妹有婚约,两家约定这几日定亲,昨日崔嘉就是上徐家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闹得不大愉快。本来约定今儿去提亲的也没有去。”
宋澈凝眉,原来是为这事。怪不得她不肯来衙门了,原来是要嫁给崔嘉了。
那个崔嘉不是心里有冯清秋么?嫁给他有什么好?这种捧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根本就靠不住,她不是挺能耐吗?怎么看人这么不准?就那么想嫁给他?人家提个亲,就兴奋得连衙门都不肯来了,好准备嫁妆当少奶奶去么?
“爷,”商虎小声地唤着他,“您是打算随礼呢,还是打算去道贺?”
“关你屁事!”宋澈射了记眼刀过去。
商虎立刻夹着尾巴出去了。
宋澈心里就跟被耗子咬了一块去似的说什么也不得劲,她居然又骗他!还说他若不揭穿他就帮他打理军务,帮他这帮他那,现在才没两天就想脚底抹油溜人,她当他这么好玩弄吗?真当他有那么傻吗?
他从书架上又搬出一大摞卷宗来,叫来衙役道:“把这些都拿给徐镛照抄一遍!她什么时候抄出来了,本官就什么时候放她的假!”(未完待续。)
108 你挑唆我?
衙役将文书抱到隔壁,徐滢一口茶喷了老远。这么一大摞,莫说今儿抄不完,就是再来三日也做不到,这家伙是成心刁难她呢!
小吏们也看傻了,不过他们俩之间这么斗来斗去的他们也习惯了,反正徐滢又不会吃亏,他们才不担心。继续磕着瓜子聊八卦去了。
徐滢抹了嘴,抬脚就回到了宋澈房里。谁知道他人又不知去了哪儿,想想就去往端亲王处。你这么整我,我就让你老子治你!
然而又扑个个空,因为端亲王也进了宫。
趁着风和日丽,皇帝跟他弟弟在敞轩里下棋。连下了两盘都无话,下到第三盘他终于忍不住了,拈了颗子说道:“澈儿这几日怎么老耷拉个脸,谁又招惹他了?”
“不知道。”端亲王摇头,挑了个地方落子, “您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啊。”
“你这话怎么说的,”皇帝拉长音道,“什么叫朕该知道, 朕成日里跟着他了吗?”
端亲王嘿嘿笑着,并不以为意。
皇帝把棋子落了,又道:“他最近有没有跟哪个姑娘家走得近?又或者有没有经常提到哪家小姐?”
端亲王哼笑:“我都大半年没见他身边三尺内出现过母的了,哪里还有什么走的近的?”
皇帝就幽幽皱起了眉头。
端亲王抬头:“怎么了?“
皇帝端了茶,说道:“前些日子太后跟皇后提及想把颖姐儿配给澈儿。说是亲上加亲。”
端亲王讷了讷,直起身:“这不妥罢?太祖当初定下规矩,后戚袭爵其子弟便不得入仕。昔年冀北侯求太后为媒把佩媛嫁过来, 就是为的想捞点实权,如今好容易保持了些距离,若是再联姻,到时恐怕碍着太后面子皇上会很难为。”
“谁说不是?”皇帝揣手道,“那会儿朕亲政未久,还需要太后支持。婚前他们当时也没有明确提出来,若是那会儿拒绝,倒显得咱们兄弟忘恩负义。如今朕倒是一直后悔。当初咬咬牙反对到底就好了。不然佩丫头也不会丢下澈儿早早离世。”
说到亡妻,端亲王也有些愧意,说道:“皇上要这么说,臣弟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皇帝又叹气。忽然收回目光又瞪他一眼:“有这会儿自责的功夫。当初怎么不早给澈儿说门亲事?早说好了亲。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端亲王好无语,“当初不是您说的要亲自给他指婚的嘛!”
“朕说要指婚,你当亲爹的就撂手不管了吗?”皇帝指节叩着桌子,“朕是伯父,你是亲父,他说要找个自己看得上眼的,你怎么着也得给他多介绍几个让他认识吧?什么事都推给朕,还要你这个当爹的何用?”
端亲王被数落得无言以对。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这事弄得朕还真有些头疼。”皇帝拈了颗子下去。又道:“眼下不正赶上首辅换届嘛,几位阁老都有资格升任。这里头冯玉璋胜算又更大,程家跟冯家一向走得近,朕看程家怕是也想搭乘冯家这匹快马捞个实职。”
端亲王道:“冀北侯虽然为人奸巧了点,但长子程筠人品才华却是不错。
“程家依靠的不过是宋家的恩宠,若等太后薨逝,介时必然风光不再。程筠到时袭了爵,又不能科举入仕,程家这些年也没做过什么错事,我觉得不如适当给他们一点职权,赐以谋生之本,这亲事拒绝起来也就容易了。”
皇帝正色道:“程家朕会有安排,但不能与私事混为一谈。”说完他想了想,又抬头道:“你且想想,太后既然把话说出来了,朕该找个什么由子拒绝?”
端亲王顿了顿,“要不就说澈儿不喜欢?“
“这算什么理由?”皇帝哂道,“朕担保太后能有一百个理由把你驳回去。不喜欢?天下间多少姻缘出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他们俩还青梅竹马。”
端亲王也头疼了,太后于他们俩有养育之恩,他们是绝不能顶嘴而且正面反对她的意见的。
“你回去好好想想,尽快给朕个话儿。”皇帝边说边落了颗子,将圈住的黑子扒拉扒拉收进棋罐。
端亲王点头,一看自己的子都给他扒拉没了,连忙挡他道:“你又偷吃我的!”
徐滢望着那堆文书,压根就没动的意思。
宋澈这人看着纯良,实则也阴险狡诈,居然想用这样的手段扣着她跟他去出差!
他八成也是防着她去寻他理论,所以才会溜出衙门,但这也并不能拦倒她。万一他们回不来,端亲王身边的长史伍云修会负责他的琐事, 告假这样的小事, 伍云修是能够帮到她的。
眼看着下衙时间已过,暮色也渐深了,估摸他们也不会再回来,她遂也收拾东西抬脚走人。
才走到拐角处,险些就跟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
宋澈停在门槛内,见到是她立刻把脸撇开去,拉长音道:“上哪儿去?”
徐滢万没想到他竟然还回来了,回来就正好了。她咚咚跑回房里,将早上衙役拿来的文书统统又搬回到他桌上,“大人交代的任务下官办不到。”
宋澈瞪着她,慢吞吞回到案后坐下,说道:“办不到就跟我去承德。”
徐滢正要张嘴说不去,他立马又道:“那个崔嘉有什么好的?你知不知道他去你们家之前还特地跑去给冯清秋挑生日礼物?这种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人渣你这么在乎他干什么?要是我,早八百年就跟这种人退婚划清界线了!”
徐滢张大嘴,“你在挑唆我?”
宋澈红了脸,板脸道:“谁挑唆你?我只是告诉你事实!”
徐滢眯眼打量他片刻,说道:‘我在不在乎他,跟大人有什么关系?“
宋澈道:“当然没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能容忍你出尔反尔!果然孔夫子说的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就跟小人一样言而无信!说好会帮我打理军务,结果呢?我早就知道不该相信你,你这个专门骗人的骗子!”
原来是为这个。还骗子?徐滢笑了笑。
宋澈等了半晌不见她有反应,回过头来,正对上她笑眯眯一双眼,顿时又晦气地背过脸去。
徐滢拢手沉吟片刻,说道:“大人若答应我,从承德回来我就换我哥哥上衙,到时候我哥哥遇到些什么麻烦,大人会出面帮他解释遮掩,关于我代替哥哥上衙这段,大人也保证绝对不跟别人说,那么我也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一则出差在外穿帮的机会不大,二则她也确实也没做过言而无信的事,三则,如果能以这件事换得宋澈对徐镛的庇护,来日总是会少去许多麻烦的。徐镛跟她到底有出入,连崔嘉都能察觉异常,这些日日相处的小吏们难道察觉不出来?
有宋澈在,终归比他一个人面对要好些。
宋澈闻言警惕地望着她:“当真?”该不会又骗他吧?
徐滢挑眉:“大人想立字据也成。”
宋澈盯着她看了会儿,收回目光琢磨了片刻,望着窗外咳嗽起来:“你只要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徐滢道:“大人说什么?我没听清。”
宋澈瞪着她,没好气道:“我说你只要答应去,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你耳聋了吗?!”
说完他脸就红透了。
徐滢笑了笑,眼神睐着他:“我记着了。”
宋澈只觉心跳得都要蹦出腔来,索性抓起马鞭跑了。
这里各自回府。
徐镛听说徐滢明儿要跟宋澈去承德,眉头不觉就皱了起来:“这怎么行?”平时胡闹归胡闹,规矩还是要的。万一传出点风声来呢?
徐滢道:“已经都说好了,并不是只有我跟他,还有侍卫。他也答应不会怎么让我跟外人多接触的。”再说了,都已经在一块近两个月了,也不是头一次在外出差,现在再来担心这个还有用么?再说宋澈那臭脾气也是挺难缠的,若是不答应他,到时他又出别的什么夭蛾子绊住她怎么办?
徐镛沉默半晌,说道:“他为什么非让你去不可?”
徐滢讷了讷,“自然是因为上次廊坊的事我帮了他。”
徐镛瞥了她一眼, 再瞥她一眼,然而到底没再说什么。
宋澈这一夜心情很不错,连流银他们都看了出来。
宋裕和程笙来寻他出去溜马他也高高兴兴地去了, 回来还给他们带了街头老张做的烧鸡。
宋澈出去从来都不会给他们带吃的,这让流银感动得简直恨不得把这烧鸡给供起来!
翌日早上到了衙门,徐滢已经来了,带着一包袱的换洗衣裳还有昨日整理好的卷宗。
承德离京城四百多里,骑马得五个时辰。
这次案子并不是什么大案子,若不是犯事儿的是承德卫的副指挥使,其实根本动用不到他。
承德卫副指挥使蒋讼接连被人告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状,据线报说蒋讼是个天生的淫人,家里但凡二十五岁以下稍有姿色的丫鬟全被他弄上床了,其夫人是蒋家治下千户长的女儿,原先就算是高攀了蒋讼,对于蒋讼的荒唐也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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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在清代以前似乎叫热河。。。文中的承德被杜撰成了热河的上级政府,大家看看就好了。。。ps:还差四十多票就能进前三,要不大家努力一把呗?(未完待续。)
109 王爷机智
本来自家丫鬟他要乱来也不算违法,但是前阵子他在外吃多了酒,竟是把热河县县令夫人的侄女给轻薄了,虽然没成事实,但这却也算是捅了马蜂窝,当今圣上圣明,即便是热河县令官职比卫副指挥使低上一截,但这种事伤在文人头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
于是前阵子状子就交到兵部来了。而热河县本地以及承德辖内一些深受过蒋讼荼毒的人家便也跟着联名上了状子,昨儿早上徐少泽便一股脑儿上交给了内阁,内阁又转到了宫里。
日间在半路打尖的时候宋澈简单跟徐滢说了说这案子,同时跟她道:“热河县令手上必然已经有证据, 我们这趟也许不必花什么功夫就能结案。”
总之有她答应跟着来,他心情就很好。
徐滢就着肉汤吃包子,不置可否。
到承德时已是夜里,先找到蒋府,然后在附近找了间客栈住下,这一夜无话。
却说端亲王被皇帝被丢过来烫手山芋,正是头疼得很。
夜里在书房里徘徊来徘徊去,就是想不出该怎么拒绝太后这个提议。
翌日一大早,还是头疼这个事儿,眼看着明日就得回太后的话,这可怎么办呢?
早朝的时候也有些走神。
散朝的时候户部尚书与吴国公就走过来跟他打招呼:“王爷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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