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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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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想必也做了许多对不起华四小姐的事吧?”靳东棹笑了一声,“你既然都知道我对她是什么心思,就该知道,我不可能会放过欺负过她的人。”
华枚脸色发白,此刻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能流着泪摇头,用仅有的气流,做着“不是”的口型。
耳边鹦鹉的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靳东棹手里。
昨夜就不该到这儿来……华槿嫁得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小命保住就可以了。
古话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人还在,以后总归是有机会的。
如今要死了,她却开始后悔自己掉以轻心了……靳东棹那样的人,总归是不能相信的。
他对华槿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又何况是她呢。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暗暗想着,自己可能要辜负姨娘的一番好意了……姨娘费尽心思才让她从院子里出来,还没能好好跟她说上两句话,如今却又要死了。
姨娘此生就她一个女儿,还指望着她能嫁得好些,以后好沾她的光,可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了。
“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门被人撞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僧,正是慧明。
靳东棹倒是衣衫整齐,但华枚还只穿着件肚兜,一般出家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下意识地回避,就像慧明身后的了悟一样,背过了身去,半点也不敢往房里看。
慧明却跟没事人一样,神色平静地进了屋,朝他们走了过来,“这里是佛门重地,还请施主莫要毁了佛门清净。”
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能从语气中听出一丝冰凉。
佛门讲究的是六根清净,他们却非但在这做了这等淫/秽之事,还要在这杀人……任哪个住持见了,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
慧明平时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但对这种毁寺内百年清誉的事,还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靳东棹看到来人是普济寺的主持,大名鼎鼎的高僧慧明,才慢悠悠地把人放了开来,“无意冒犯住持,只是有些人我不能放过。”他冷冷地看着瘫坐在地上喘气的华枚。
“你们之间的恩怨贫僧无意过问。”慧明回过头,跟背着身,一直不敢往房里看的了悟说:“去喊几个人过来,马上送靳公子等人离开普济寺。贫僧这里不欢迎闹事的人。”
慧明的话,了悟哪里敢不听,低头应了声是,就马上出去喊人了。
慧明大师明显动了真格,若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事情就要闹大了。
靳东棹撇了一眼地上的华枚,冷冷地说:“今日念在大师的面子上,且放过你。我若再哪里听到半句于我不利的传言,后果你应当知道。”
说完就朝慧明大师拱手:“今日先别过,改日再亲自拜访。”
慧明静静地站着,也不说一句话。
他一想到好好的一个清净院落,就被他们这么给毁了,心里就难受得紧。
等靳东棹走了,他就转身要离开这里了,这样污/秽的地方,他一刻不想多待。
“大师请留步。”华枚缓过气来,膝行到慧明面前,真诚地朝他磕了个响头:“多谢大师救了小女子。”
华枚到寺里清修的这几日,都做了什么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会遇到靳都御使的儿子,还失了清白,这也是她咎由自取的。
不过这些都是红尘俗事了,跟他一个出家人无关,也不想去管。
他拨了拨手中的佛珠,轻轻说:“施主心思过重,往后好自为之吧。”也不去扶她,转身就出了房门。
路过走廊,看到黠哥还是卖力地喊非礼勿视,就伸手拍了拍它的喙,“就数你多话。”直接把鸟笼给拎走了。
反正池晏那小子也不在,这只鸟留在这,也是饿死的命……这鸟还亲眼目睹了这么一场大戏,难免不被有心人“灭口”。
池家那小子还挺喜欢这鸟的,他还是留它一命好了。
华枚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房门许久……原以为靳东棹会说话算数,娶她过门,却没想到他非但不承认,还差点杀了她。
她这下场,就是俗话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华枚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彷徨无助的感觉,就连上次祖母动怒,下令打了她十几大板,她都没这种感觉。
她这样的出身,又毁了清白,还得罪了靳家二少爷,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难过呢。
想到这些,她就伏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菊青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晚上都不见踪影……如今就连她被轻浮了,都不知道过来看一眼。
等找到了菊青,她一定要拔了她的皮……要不是她擅离职守,她就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了。(未完待续。)
第323章 送信
清晨又下了一场小雨,将夏热冲散了许多,池晏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娇艳欲滴的花草,思绪却飘到了很远。
平阳侯府的沈老夫人至今还没过来,也不知道华老爷考虑得如何了……
吟风匆匆进来了,喘气与他说:“爷,普济寺那边出事了。”
池晏转过身,淡淡地问:“出什么事了?”
普济寺有慧明大师在,就算真出什么事,也不应当报到他面前来,这事怕是与他有关。
吟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是您住的院子出了事……靳家二公子昨夜去找您了,不知怎么就遇上了华家的五小姐。两人在那边过了一夜……靳二公子今早还差点把华五小姐给杀了。幸好慧明大师来得及时,要不然寺里就该见血了。”
孤男寡女在他院子里过了一夜,还惊动了慧明大师,会发生什么,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来。
吟风都不敢去看公子的脸色,公子在普济寺住了好几年,院子里一草一木都是他亲手种的,屋内的摆设也是他悉心挑选的,公子早就把那儿当成另一个家了。
因寺里往来都是人,平常又有暗卫站哨,他们从不担心歹人或是贼人……没想到公子才回国公府几天,那边就出了这样的事。
且不说那是佛门重地,半点肮脏污/秽之事都是对佛祖的侮辱,单说公子在那儿住了这么久,有了感情,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不心寒。
吟风一脸自责,“是小的的疏忽,我走时就该把门窗锁好的。”
池晏转过身来看他,轻声问:“这事都有谁知道了?”
吟风摇头:“没几个人知道。是慧明大师亲自让人带信回来的,让您先别回普济寺了。寺里知情的人,都被大师训过话了,估摸着也不会轻易往外说。”
这毕竟是关乎寺内百年清誉的事,慧明大师怎么也不可能自己往外传……除非是那两个人自己犯蠢,把事情说出去。
池晏背着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吟风不明白公子是什么意思,不解道:“公子难道就这么忍了?”
任由那对狗/男/女在我们的地盘上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池晏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只是苦了大师,要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他们是逍遥快活了,但慧明大师担子就重了……为维护寺内清誉,还得不落痕迹地帮他们把消息给压下去。
“这事且当做不知道吧。”池晏淡淡地跟吟风说,毕竟他们两人的身份,对他来说都有些尴尬。
靳东棹是靳都御使的儿子,靳都御使和大伯父是多年的好友。
而华五小姐,又是她的妹妹……华三小姐不久后就要嫁入李家了,这时候传出这样的丑事,对华家没有好处。
他如今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吟风脸上还有些忿忿不平,池晏却转身出了房,去找平国公早练去了。
他回来的这几日,平国公都会早早把他们兄弟叫起来,跟着一起晨练。
…………
华槿到了五更天才真正睡下,醒来天已经大亮了,紫菱端了铜盆进来,一边给她洗脸,一边说:“老夫人特地嘱咐奴婢让您多睡一会儿,奴婢便也没敢叫醒您。”
华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果然已经不早了,请安应该也来不及了,就无奈地笑了笑。
由着紫菱帮她梳洗更衣,等坐到妆镜前梳头的时候,紫蓝就进来了,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华槿就问她:“大清早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紫蓝说:“奴婢哪有什么开不开心的。是五小姐她回来了,还在老太太跟前乱嚼舌根,说您丢下她,自个儿回来了。那天分明就是五小姐自己硬要留下的,如今却怎么冤枉您……奴婢听了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华槿失笑,枚姐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还能不知道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笑了笑,“祖母可信她了?”
紫蓝摇了摇头,“老太太自然是向着您的,可奴婢就是见不得五小姐这般说您。”
分明是颠倒黑白……若她真想回来,再就回来了,又何必赖在寺里这么多天。
过了年,紫蓝身形似乎又高大了,两腮还长了些肉,华槿觉得好看,伸手就捏了捏她的脸蛋,“枚姐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早就知道的……既然祖母都不信,你又何必生气,平白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紫蓝撇了撇嘴,华槿突然就笑着问她:“紫蓝今年十六了吧?”
“奴婢跟您说正事呢,您问奴婢年龄做什么?”紫蓝拿眼轻轻地瞪她,转身去一旁的妆奁盒子里,替华槿挑了支梅花簪子来,“小姐许久不曾戴这支簪子了,不如今日就戴它吧?”
华槿侧头看了那支梅花簪子一眼,微微邹了邹眉,“还是戴那支木槿花的吧。”她指了指妆奁盒子里的另一支。
紫蓝略感失望,小姐皮肤好,戴点艳丽颜色的首饰显得气色好,而且小姐以前还挺喜欢这支梅花簪子的……她动了动嘴唇还想再劝,紫菱就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了。
小姐自从去年大病了一场,醒来就对与梅花有关的东西很是排斥……
紫蓝抿了抿唇,到底不敢再说,换了木槿花的簪子给华槿戴上。
凝碧领着丫鬟端了吃食上来,似乎比寻常时候丰富,大概又是她琢磨出来的新菜色,华槿也已经习惯了。
她拿了碗箸给华槿布菜,嘴里还有模有样地跟她介绍,“这是乌鸡汤,奴婢炖了一个半时辰才炖好的,很是滋补养颜,小姐您快尝尝。”
里头放了人参、红枣、枸杞等,做法挺寻常,不过华槿尝了一口,味道十分独特,甜而不腻,鸡肉炖的又嫩又滑。
华槿就笑:“凝碧手艺愈发好了,保不齐哪天食仙居都要请你去了。”
凝碧腼腆地笑,耳边就传来一声轻快的笑声:“我亲自挑的人,怎么会差?”(未完待续。)
第324章 平淡
敢在华槿面前这么张狂的,除了二哥不会有别人。
华槿抬起头看他,他穿得是雪青色的细布直裰,头上戴着得是碧玉竹节纹簪子,腰间还坠着玉佩,就这么站在迎风口,愈发显得他清朗俊逸。
二哥其实很少在她面前穿的得这么正经的,大多时候头发都会垂下来一点……说他他还说,这样才能显现出他的风度。
华槿那时候总会哭笑不得,硬是推着他到妆镜前,亲自帮他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给绾好。
此刻见他打扮得这么风度翩翩地,不免就笑他:“二哥穿这么好看,是要去哪儿会姑娘吗?”
华霖笑了笑,也不答话,很自然地坐到了她对面,看着满桌子的菜色,轻轻地问:“今天起晚了?”
华槿嗯了一声,就听到他又突然说:“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你睡不着吗?”
华槿拿着竹箸的手微微顿了顿,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端了碗静静地吃饭,等觉得差不多吃饱了,就让凝碧等人把东西撤了下去。
“二哥既然都知道,又何必打趣我。”她端过紫菱递来的清茶漱了漱口。
靳东棹的事,二哥肯定是知道的……她还听说,那天晚上二哥去找靳东棹,似乎还把人给打了一顿。
池大公子的事,阖府上下都传得沸沸扬扬……她正为这事发愁呢,二哥非但不帮她,还来揶揄她。
华霖看她闷闷的样子,就笑了一下,让丫鬟婆子先出去,还让她们把门给带上了。
“我这不就特地过来解你烦恼来了吗?”他以手撑头,侧躺在罗汉床上,“靳东棹的事,你倒是不用烦……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来烦你了。”
华槿笑了笑,不置一词,靳东棹的事,确实没什么好烦的……以前是她傻而已,如今都认清了他的为人,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就是了。
“倒是池大公子上门提亲的事,你倒确实应该好好琢磨。”华霖原本是笑着看华槿的,说完这话,他就背过了身去,“祖母和父亲昨日喊你过去,也是为了这事吧?”
华槿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面上到底是什么表情,轻轻地嗯了一声,道:“祖母觉得这事太突然了,问我对池大公子有多少了解……”
“你呢,你觉得突然吗?”华霖突然就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华槿,她本就长得精致,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显现出少女的曲线来,看起来竟有些惊艳了。
她自幼就不喜欢熏香,身上也没有别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少女甜香……华霖很快就转开了头,望向窗外去了。
华槿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这些,只知道这个哥哥,是自幼都疼着她的……就连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世后,这疼爱也丝毫不减,她一向都是信任他的,有什么话也没必要瞒他,就轻轻地答道:“我自然也是觉得突然的。我与池大公子其实也只有几面之缘而已……”
几面之缘对于要相伴一辈子的人来说,确实不足够……可如今大多数人的终身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成亲前,可能连面都没有见过,这几面之缘,也算不得少了。
华霖头枕在引枕上,懒洋洋地闭起了眼睛,“他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将来很可能是要继承国公之位的……这样的身份,比祖母给你说的很多人都好。你若是嫁过去,身份也就不一样了。你没想过这些吗?”
华槿也想学他的样子躺下来的,只是引枕都被他抽走了,她连个靠的地方也没有,只能将手肘撑在塌几上,托着腮,静静地思考起他的话来。
她想过吗?自然是想过的……将来的国公夫人,风光自是风光,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谁能知道真的进去了会怎么样呢。
自从经历了上一世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门第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谁就能保证那些高门大户出来的,人品一定比得过小门小户呢。
就像靳东棹一样,出身再好有什么用,从骨子里就是偏激的,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这样的人,有几个人受得了。
“二哥,我没考虑过这些。”华槿半闭着眼,轻轻地说:“其实我都没想过要这么早嫁人……我还想多陪陪你们,多陪陪祖母。”
若是以前,她这么说,祖母可能还会多留她几年……可祖母知道了她的身份,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她知道自己可能在华府待不了多久了,祖母这是在给她找后路了。
华霖睁开了眼睛,从罗汉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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