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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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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的行进造成阻碍。
长风接着说:“我大致能推算出那里的位置了,这个不算什么大事,和我们也不能有什么关系。不用想了,如果真有兴趣,等以后我们没事了,再过来研究。”
说完,他端坐在沙发上,闭了眼打坐。见他如此情形,我也只能一跃到床上,打坐运功。一个周天下来,我收功睁眼,只觉得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阵喜悦油然而生,刚要转向长风和他说话,他已经来到我面前,目光中带有惊喜和兴奋:“好啊,看来你确实受益匪浅啊。从你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我敢说,你的功力至少提高了一倍。”
我也很高兴,毕竟我疏忽练功已经很久了,现在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功力提高至少一倍,那可真是太幸运的事了。忽然想起长风说他也闻过那花的香了。便问他:“你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功力也提高了一倍?”
不知怎么,长风脸色竟然微微一变。然后他淡淡地说:“差不多吧。”
我没有去细想长风为什么会如此神态,只顾沉浸在捡个大便宜的喜悦中了。顺便在房间里打了一套林家拳,虽然地方小了些,但自我感觉虎虎生威,又能如行云流水。而感觉脑中的记忆都清晰起来。甚至孩童时的记忆也历历在目,如刚刚发生。这一发现让我倍感惊奇,原来闻了一下七叶花的香,竟有如此好处,那么如果我和长风吃了它,会不会成神仙啊?
长风瞪了我一眼:“怎么这么自私,这样一件能给十万人带来好处的东西,你要自己享用?”
我嚅嗫道:“我……我又没说自己,不是说我们吗?”
长风正色道:“如果有人说这七叶花能治你的病,我马上给你吃。现在不是还不知道它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所以我得好好保留着,这么好的东西一定不能浪费。”
我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唉,又挨训了。
正当我觉得尴尬之时,只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声,似乎有许多人在一起打斗。我看向长风,他也听到了,皱了眉去开门,随即走出去,我赶紧快步跟上。
奇怪的是,到了二楼才发现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我还以为是二楼。看来我的听力也进步了许多啊。
带着这份喜悦,我三步并做两步,跟着长风到了大厅。只见几个服务生正和几个客人推搡着,那几个服务生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叫着什么,而一个服务员趴在吧台哭泣。大厅里喧闹一片,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阿丽姐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同样是一堆叽里咕噜,然后她快步从我身边走过去。大家看到阿丽姐来了,也就松开了。这时,一个服务生对她说了一堆话,只见阿丽姐皱了眉头转向那几个客人,是那两个特殊身份的人还有两个艾山的同伴。几个服务生和两个人身上脏兮兮的,尤其那个年轻的嘴角已经渗出血来,看来他们是打架的主角,而艾山的同伴则应该是劝架的。我和长风远远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
阿丽姐带着怒意,质问那两个人:“你们太放肆了,敢在我店里撒野!”
此时的阿丽姐俏丽中透出的威严,才真正露出本色来。
那个年轻人擦了下嘴角,挺生气地说:“我们怎么放肆了,无缘无故上来就开打,你们还讲不讲理,就算是在你们的店,也得讲道理啊!”
阿丽姐也提高了声音:“我们不讲理,是你欺负我们的人!小子,太不把我阿丽姐放在眼里了。”说着走到那个哭泣的服务员身边,一把扯过来,我们这才看清那个服务员衣衫不整,明显有人撕扯过,而她泪雨婆娑的,不正是伊妹儿吗?
阿丽姐扯着她嚷道:“你说,是不是他们欺负的你。”
伊妹儿哭泣着叽里咕噜地说着,阿丽姐已经怒不可遏了:“滚,你们马上滚,否则我报警了,别以为远离市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那几个劝架的也对他们说:“你们也真是的,伊妹儿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欺负她呢,早知道是这样,都不帮你们,太不是人了。”
那年轻人愤怒地叫道:“说谁不是人,她说什么了,你是不是在撒谎?”看他暴怒的样子,那几个服务生又开始往前凑了过来。
那个年长一些的,赶紧拉住他:“走吧,走吧,别说了。”
年轻人还要挣扎,被他瞪着眼扯着拽上了楼,不一会儿,就拉着行李箱下来了。到吧台结了账,两个人就走了,经过我们的时候,那个年长些的人看了长风一眼,才走过去出了店门。阿丽姐看他们走了,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谢谢大家出手相助,晚饭时我再表示感谢啊。”说着,搂扶着伊妹儿上了楼。
大家各自散去,回到房间里,长风看着我说:“可以发表看法了。”
我忙不迭地发问:“那个伊妹儿说什么了?我觉得那个人不像猥琐的样子,不至于做出这么卑劣的事,你说呢?在他们上楼的时候,阿丽姐就应该遣散大家,为什么要等他们下来,真正走了才感觉松了一口气似的?如果那两个人不走,阿丽姐会怎么样?”
长风看我说完了,才慢条斯理地说:“伊妹儿说,那个年轻人在她去房间送水的时候,强吻了她,并扯开了她的衣服,她奋力挣脱出来,喊声惊到了那些服务生,这才打起来的。我也认为那个年轻人是被陷害了。这就解释了你第三个疑问,阿丽姐等他们走了,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不走,估计阿丽姐会打上门去,赶他们走吧。”
我问:“理由?”
长风说:“这很简单,阿丽姐看出了他们行为异常,害怕对驼队有危害,或者那伙汉人驼队也是和阿丽姐有着联系的,这也说不定。我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不能读到她的心。总之他们的存在是会对某人有危害的,但这个旅店不会太张扬地做出过激的事情,所以只能把他们赶走。”
我忽然记起那两个人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对长风注目了几秒钟,忙问长风:“那个人看了你?似乎不是不经意的看啊。”
长风幽幽地说:“他给了我一张纸条。”
说着摊开手掌……
第四十章 失火
在我面前给了长风一张纸条,而我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身手?魔术师吗?我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从长风手中接过那张纸条。这是从极普通的笔记本中撕下来的一张小纸条,折了几折,完全打来也不过一根手指那样大小,上面写着:“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我不明白,看着长风。长风笑笑:“别看我,我也不明白。”
我诧异地道:“这是鲁迅的诗,有点没头没脑啊。而且为什么会给你,我们之前根本没有过交流的。难道他是金鹏安排的?没有这么快吧,金鹏也没有说在这边还有人啊,而且他们比我们来的早,最重要的是,据我们观察,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那伙汉人驼队。”
长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他们从我面前经过时,我在那个年轻人身上读到了沮丧和不甘,那个年长一些的人则很平静,并没有对我们有什么思想波动。那个人身手真的不错,我只见他动了一下手指,我的手中便多了这个。”
长风都给赞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只是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已经离开了,却留下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条子,弄得心里别别扭扭的。刚刚的好心情忽然被搅和了,我无聊地歪躺在床上。细细思忖着这句话的含义。长风说:“你别往原义上想,那样你就跑偏了。”
我皱了眉:“从诗的字面上讲,梦见妈妈哭了,城头上各种强盗的旗帜交错更换着。”
长风点点头:“还好,不笨,如果直白地讲,这句话就是,这里危险,赶紧回家,别让妈妈伤心。”
我无奈:“那怎么不直接说,害我想了半天。”
长风笑了:“这个就是你不懂了,这样隐讳地表达出来,就算是失误没递到我手中,别人拾到了,也不至于被怀疑什么。而这个对于我们这样有文化的汉族青年而言,领会其中的含义并不难。”
我汗颜:“哥哥,我是理科男,不是文艺青年。”话音刚落,就被长风敲了一下头。我忙缩了一下头,笑说:“我错了,我是没文化真可怕,嘿嘿。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警告我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长风摇了摇头:“不是很明白,但是我们小心些吧。毕竟人家好心相告了。”
我忽然想到,会不会他们和阿丽姐串通好了,故意演了一出戏给我们看,好让我们自觉离开?
刚想到这儿,又被长风敲了一下头:“你还不是文艺青年,思维跑得够远的,都能写小说了。绝不是这样的,否则就会用直白的话来说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我正坐起来,严肃地点了点头。这里除了艾山他们像是正常的驼队,那两队驼队都有问题,如果真的被怀疑到了,下一步就没法办了。明天那队神秘驼队就出发了,最后时刻一定要小心才是。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我和长风准时下了楼。还是坐在昨天的位置,这个角落真的不错。把别人尽收眼底,而又不引人注目。叫了两个菜,一打啤酒,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陆续地,住在店里的客人都下了楼来。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了四个客人。他们和艾山那伙人坐在了一起,彼此热络地说着话,看样子是熟人了。忽然想到,他们应该是艾山他们等的同伴吧,看来他们也快离开了。我端着一杯酒凑上去,和艾山打着招呼:“艾山大哥,你同伴来了啊。”
艾山笑着说:“是啊,林老弟,这是我们同村的,现在人齐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你们还等你们的朋友吗?”
我答道:“一直没有联系上他啊,手机关机了。看看吧,不行就不等了,耽误时间。”
艾山说:“你们要是没事儿,就和我们一起走吧,爬雪山也算是一种经历,然后到我们的村子里玩几天。”
我说:“嗯,你这建议不错,等我和我哥说说啊。”说着,把酒杯举起来,敬了大家一杯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长风说道:“看你美滋滋地,有什么好事吗?”
我嘿嘿笑着:“哪有什么好事,这不是和艾山大哥聊得挺好吗,相识就是朋友,艾山大哥约咱们去他们村子玩呢。怎么样,要不要去爬爬雪山?”
长风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爬雪山就算了,明天咱们回家吧。”
我显得很沮丧地“哦”了一声。这些都很自然地被经过我们身边的阿丽姐接收到了耳朵里。今天的阿丽姐格外漂亮,新换的一身鲜艳的维族服装,扭动着胖胖的腰肢,灵巧地穿梭在人们中间,一会儿和这个碰碰杯,一会儿给那个抛个媚眼。当她刚要从我们身边走过去时,“恰好”听到我和长风说了这一番话,旋即停了下来,并坐在我身边,挺惊讶地说:“怎么了,两个大帅哥要走吗,不等你们朋友了?你们不是要去魔鬼谷吗?”
我失望地说:“不等了,也联系不上他,而且艾山大哥说那里很危险,我们也不想为了探险出点儿什么意外,我想和艾山大哥他们一起玩,表哥还不同意。”
阿丽姐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把玩着一边说:“是啊,那里真不是好地方,最好不要去。爬雪山也不错,就是太冷,不知道你们准备的充分吗?”
我看向长风,长风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也不说话,只好失望地说:“算了,没什么准备,准备也去不了,对了阿丽姐,我朋友联系不上,如果我们走了,他却来了,一定麻烦你转告他啊。”
阿丽姐把肥胖的小手放在我手背上拍了拍:“放心吧,我会转达的。如果没事就多待两天,有你们两个大帅哥,给我们店里增添不少光芒。”转身朝着站在不远处的阿布高声道:“阿布,拿一打酒过来,我请客。”
阿布很快拎了一打啤酒过来,我忙推辞说不,阿丽姐却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走了。
我笑着对长风说:“哥哥,咱们还是金子呢,会发光啊。”
长风也微微一笑,我们继续喝酒。
夜幕已经降临。也许是阴天的缘故,窗外黑得很。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观察着客人们,少了两个人,并未有什么感觉。最兴奋的要算那伙神秘驼队的客人了,他们喝的不是啤酒,而是一个大酒桶,挨着酒桶最近的那个人,轮流给大家添酒,我暗自回忆了一下,在菜谱上只有啤酒,葡萄酒和十几种内地的耳熟能详的瓶装白酒。我招呼阿布过来:“那桌客人喝的是什么酒啊,感觉不错给我们也来点。”
阿布恭敬地说:“先生不好意思,那是他们自己带的酒。”
我毫不见外地说:“和他们说说能卖给我们两杯吗,看他们喝得那么嗨,把我馋虫都勾起来了。”
阿布听了我的话,面露难色。
长风说:“你别难为他了,阿布,你拿两瓶你们这儿的好酒,记我账上,和他们说只换两杯就行。”
长风这招比我的狠啊,我笑着看阿布依旧带着为难的表情,但又不得不挪到那桌客人面前。只见他弯腰和那个头儿说着什么,又看向我们指了指。那个头儿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阿布连连点头,然后走回来非常抱歉地说:“先生对不起,那桌的客人说,他们的酒很烈,只有他们自己能承受得了,你们喝了会伤身体。
我一听就气了,这什么理由,刚要发话,长风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淡淡地说:“既然这样就算了,谢谢你了阿布。”
阿布听到长风这么说,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赶紧退了下去。我嗔怪长风:“怎么不坚持了,我倒要看看他的酒能怎么烈。”
长风沉着脸:“问得太多不令人讨厌吗?有了这个态度就可以了,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晕,我要什么自行车了!算了,马上表演快开始了,不惹那闲气。我紧喝了几口酒,专等表演的开始。
表演如期而至。那伙神秘驮队兴致最高,叽里咕噜,哇里哇啦,也不知道他们叫着什么。感觉是最后的疯狂。我不屑地道:“真没见过世面,这要让他们上人民大会堂,估计得疯。”
长风专注地盯着窗外,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这时,帷幕拉开,表演正式开始。是另一个漂亮的服务员,跳着民族舞,而阿布则已经换上了民族服装,打着手鼓。我挺奇怪,这阿布的身手够快了,没几分钟啊,他居然已经换了衣服,走到了幕后。
我正要和长风说,长风低声道:“不好,着火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窗外有火焰跳动,几秒钟,已经成了大团的一片了。我立刻高声叫道:“不好了,外面着火了!”
顿时,大厅里乱作一团,有人往外冲,有人往楼上跑。桌子掀翻了,椅子被踹到了一边,门口的那只虎皮鹦鹉也扑腾着叫着,而女人的尖叫,在这乱纷纷中尤其刺耳。又有人从外面冲进来,叫道:“不好了,是牲畜棚着火了!骆驼,快救骆驼!救火啊,救火啊!”
第四十一章 混乱
这样一来,人群更加混乱。大厅里原本摆放了桌椅已经很拥挤,现在这些桌椅又被掀翻了,更是乱成一团。混乱中,阿丽姐喊道:“大家别慌,到洗手间,里面那个大水缸……”
“把窗户打开,打水的,救火的,互相接应下……”
“阿布,你带几个人拿大扫帚去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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