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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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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平静,没有要发生事情的征兆。家里平时陪父亲的刘姨和王叔都被父亲放了带薪大假,我正和父亲下棋,而长风则去了后山的药材基地。
父亲像个小孩子一样悔棋,我则嘻皮笑脸地捂住棋盘不让。突然,院子里的异样响动使我和父亲同时停了下来,相视之后,我们冲出门去。果然,院子里已经跳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身强体壮,青筋暴起,一看就是武林高手,见我们已经发觉,为首的络腮胡子先发制人,也不说话,直奔我过来,我立即和他交了手,而另外两个则一起攻击父亲。
络腮胡子身手真不错,居然和我打了个平手,而另外两个人加一起也不是父亲的对手,经过几十个回合的打斗,三个人被我和父亲逼到了角落。父亲冷冷地说:“我行走江湖二十年,隐居二十年,还不曾被人追到家门来打,想我林宝源为人处事光明磊落,那么也请你们报上名来,所为何事?”
络腮胡子冷笑了一声:“林中鹤,别装了,你们林家匿了宝藏,还想逃到这荒山野岭隐姓埋名,还真没想到我们哥几个居然败了,算我们学艺不精,认栽了。”
父亲有些惊讶:“连我二十年前的名号都知道,想必是同道中人了,不过,我并没有匿什么宝藏,我看你们是找错人了。如果这样那就算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回去吧。”
络腮胡子哼了一声:“我们哥几个是签了生死状的,马上交出宝藏,或是藏宝图,否则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亡!”
父亲愤怒地说:“别说我没有什么宝藏、藏宝图,就是有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交给你们,既然你们连死都不怕,那么我们有什么好怕的,慕天,不要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父亲就攻向了络腮胡子,同时缠住了另一个彪形大汉。我知道父亲是把弱的留给我,便立即加入了战斗。父亲使出了“林式十八拳”我从未见父亲如此猛烈地攻击,每一拳都虎虎生威,绝不手软。我知道,他是因平静的生活被搅了而生气,更是愤怒这些人想不劳而获的卑劣行径。
就在我和父亲越战越勇的时候,一颗子弹呼啸而来,紧接着就是四面流弹纷起,我和父亲忙不迭地躲闪。而流弹也击中了他们其中的一个,那人应声倒下,络腮胡子大喊:“老三老三!”见那个老三没有回话又喊:“老二,老三不行了,你快启用第二套方案。”
那个老二也不说话,一个饿虎扑食向我扑来,我没防备他有这一招,而正躲一颗飞来的子弹,被他扑了正,我只觉被他抱住的肩膀上一阵刺痛。随后就有一阵眩晕的感觉。迷茫中,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父亲一脚踢飞了那个老二,扶住了即将倒地的我。
等我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但我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是眼珠可以转动,脑子里还有意识。长风和父亲守在我身边。父亲也受了伤,是在扶我的一瞬间被子弹击中了右肩和右腹。当父亲看到我醒来后竟然不能说不能动,很是痛心。他亲自配药煎药,一点一点地喂我,但我喝了几天都不见效。在一个晚上,父亲把我扶起,把他全部的功力输给我。我心里干着急,却说不出来,动不了,最后晕了过去。
这次昏迷只是一个晚上,当早上醒来时,一切都恢复自如,我就像做了场梦。想到梦中发生的事,就跳下床来去找父亲。在父亲的卧室里,我见到了躺在床上一夜之间满头白发的父亲,那么苍老,那么憔悴,我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于是哭着跪在他的床边。
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话有气无力。他叮嘱我不要去追查那帮人,只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如果再有人偷袭,打跑就行,不要置他们于死地。在一旁的长风应该守了父亲一夜,他此时已经带有倦意。父亲把长风的手和我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用力握了握。然后就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我和长风出了父亲的卧室,长风说,那天他听到了枪声,就飞快地往回赶,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我倒地,父亲扶住我的场景。长风夺过枪,毫不留情地击杀了所有的偷袭者。被父亲一脚踢开的老二,也已经气息全无。
长风把我和父亲送到了医院,父亲的伤虽然不重,但父亲的老朋友孙医生告诉长风,父亲患有肝癌,已经三年多了,能一直保持着没有恶化,全凭他平日里自己配制的中药,但经过这次如此大的动作,恐怕情况不会乐观。
正当长风为父亲难过的时候,孙医生又告诉长风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中的毒,他不知道是什么毒,也解不了,可能活不过来了。后来父亲把家中珍藏的一颗解百毒的丹药给我服下,我才能睁开眼。
父亲看到我还是不能动,知道我全身的经脉出了问题,所以父亲趁着长风去睡觉,用内力打通了我的各个经脉。当长风埋怨父亲不该不顾身体而要亲自给我治伤时,父亲说,我所中的毒可能是久以失传的“不过百”意即不过百天,中毒者必死。只有用“通经脉”的方法,由另一个人把真气输进来,再用内功调整到各个经脉,如果施救者是个年轻力强的人,这种毒会随着“通经脉”的施展而进入到施救者体内,两败俱伤,所以父亲比长风更适合救我。但此时父亲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么大的动作,如今已经油枯灯干。
我听了长风的讲述,才知道父亲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捶心之痛,无以言表。长风又告诉我,因为出了人命,警方介入进来。调查结果是:先来袭击的三个人是黑社会的混混,而后来持枪的那几个人则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最后定为黑社会性质的抢劫和混斗,江叔得到消息,从城里赶过来。听了长风的讲述,直恨自己晚到一步。我们陪父亲度过了最后的几天,一天清晨,当我们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离开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父亲下葬之后的第三天,我突然在半夜憋闷而醒。四肢的所有关节,都又红又肿,如万蚁钻心,疼痛难忍。我挣扎到了门口,喊醒了长风,当时江叔还没走。也听到我的呼喊,两个人手足无措地看着我,随后我又开始憋闷气喘起来。他们连夜送我去了医院。医生按哮喘做了急救,又打了止疼针,根本没有效果。而一个小时后,所有的症状都缓解了。第二天的我,和一个没事人一样,只是虚弱得很。
从那以后,每隔四十九天,就会有一次这样的发作,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比前一次发作长一些,虚弱的时间也更长。这样有规律的症状,这样没原因的发作,让长风和江叔这两个医学专家也无可奈何。而如果在日光下待得时间长了,或是被风吹得时间长了,就会有要发作的感觉,马上回到屋里,那种感觉就会消失。所以我一直留在家中养病,江叔和江婶也回来照顾我。
好在公司的事早已经分配给有能力的人去负责,长风不用天天去,偶尔再去忙一忙我们之前已经搞的慈善。家里重新布置一番,我则在家用电脑和手机完成与外界的沟通。我们也试过各种方法,但是发作起来,这些方法一一试过,都没有效果,我也什么做不了,只能无助地任由自己在痛苦中挣扎。
而事情也像父亲预料的那样,真的有人偷偷溜进林家。长风和江叔只是对他们警告,并没有施以伤害,所以才会有许清的到来。
第十一章 顾希羽
长风处理了一天的事务,终于在晚饭的时候赶回来。
晚饭后,江叔捧宝一样,捧出来一件龙鳞甲背心,得意地问:“你们谁想先拥有这第一件龙鳞甲背心啊?”
我和长风同时互指了下对方:“他。”
江叔笑了:“这么有默契吗,还是害怕蛟龙的灵魂附着在这鳞甲之上啊?”
我哼了一声:“长风,你是大哥,你先来。”
长风笑说:“如果是美女你就不会这么谦让了。”拿起来就往身上套。
江叔忙拦住他:“不是套的。”说着用手一撕,用薄薄的粘条粘住的鳞甲就开了,原来江叔把需要缝合的地方,用一种特殊的胶贴上那种缝在衣服上的粘条。每一处都用鳞甲重叠着,不会有弱点留下。穿在长风身上,正好合适。我以为是硬硬的,伸手去摸,却是非常柔软。
我佩服地问江叔:“江叔,你是怎么做到它能这么柔软的啊。”
江叔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了,你不得抢我饭碗啊。每件龙鳞甲背心,手工费一万,你们两个可是大老板,不会赖账吧?”
长风说:“江叔,你可以拿走五件,每件都是无价之宝,所以你要给我们两个老板打一辈子工了。”
江叔忙说:“不不,我只要一件就行,就留做家传之宝了。”
长风说:“美国的治安也不稳定,你们一家五口,当然得每人戴一个了。别忘了给我们的小侄子做个小点的。”
一提起孙子,江叔的幸福溢满脸上:“好,等做好了鳞甲背心,我就去看他们。只是家里太冷清了,就算让东平回来照顾你们,三个大男人,这屋子里总是少点什么。你们两个高富帅,就不要再挑剔了,赶紧各自领回一个媳妇来,结婚生娃,楼上楼下跑着玩,多热闹!”
高富帅有屁用,还不是两条光棍。这啥都没有呢,他那儿都想象着楼上楼下跑了。我和长风对视了一下,马上捂住耳朵。
江叔看着我们协调的动作,笑着回房间了,二十几件鳞甲背心,够他忙一阵子。
我朝长风挤下眼睛,长风警惕地说:“干嘛?”
我笑嘻嘻地说:“那个古夕颜怎么样?我记得你用了一个挺漂亮来形容。你眼中能称得上漂亮的,那可不是一般的漂亮吧。”
长风看看我:“当然漂亮,怎么,你有意思?嗯,她的性格和你还有点像,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我撇了他一下:“你明知道我喜欢顾希羽,不会和你抢。”
长风笑了:“你还没忘记她啊,但是她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了,你还想等她一辈子吗?”
我有些伤感:“一辈子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啊。谁知道哪一天我发作了,一口气再也上不来呢。”
长风搂住我的肩膀:“林慕天,你要有信心,我们一定会找到袭击你的那伙人的幕后黑手,找出你发病的原因,彻底治好的。”
我不想气氛变得沉闷,忙接过话来:“然后去找宝藏,回来娶媳妇,生一堆娃,楼上楼下跑着玩。”
长风会心地笑了,一起上楼各自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顾希羽。中州大学同级不同系的校友,我的初恋。
我和顾希羽的相识,有点儿偶然。那是大一快要放暑假的一天,长风被一个女生纠缠着躲到了图书馆。待了两个多小时,估计那女生实在挺不下去了,便走出了图书馆,长风示意我去看那女生是不是真的走了,结果我走得匆忙,把一个人撞了,她的一摞书散了一地,我慌乱地帮忙捡,一边捡一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当我拿着捡起来的书起身时,才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一袭淡粉红色连衣裙,细腰间束着纯白的宽腰带,梳着高高的马尾,淡眉如烟,红润的小嘴儿,嘴角微微上扬,白里透红的粉嫩面颊挂着浅浅的笑。我一时呆住了,有点儿做梦的感觉。她从我手中接过书,轻声说了句:“谢谢。”便惊鸿一般,从我身旁翩然而过。当我醒过神来,她已经走出十几米远了。
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图书证扣在手中,快步跑上去,来到她面前:“同学,不好意思,我的图书证可能夹到你的书里了。”
她有些疑惑地说:“是吗,那好吧,你找找吧。”说着就把书递给我。
我忙蹲下,就势把图书证夹在中间,然后把这一摞书放在腿上,翻找着,于是我看到了每本书的扉页上都用娟秀的小楷写了“顾希羽”三个字。我胡乱翻了几下,起身递给她:“不好意思,没找到,可能是掉地上了吧。”
回到图书馆,长风已经等急了,和我直瞪眼,我拉着他就往教室跑。长风奇怪我的举动,我告诉他等着看美女。果然不是很久的时间,就有同学喊:“林慕天,有人找。”
我美滋滋地来到门口,却是个很普通的女生,她很羞涩地递给我图书证,我反问:“顾希羽让你来的?她自己怎么不来。”
那女生也许正等我感谢呢,听到我这样说有点儿诧异,一跺脚跑开了。
看来还得主动啊,不管长风嘻笑的目光,一回到我们租住的家里,我马上打开笔记本,进入到本校网站,很快就找到了顾希羽,原来和我是同一届的,只是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而且手机号码也被我搞到了。我对长风说:“哥,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我要追她。”
知道我这么郑重地叫他哥,就一定是很认真的,长风只是淡淡地说:“行啊,每天晚上6点到9点的时间,你自己支配。但是不要耽误工作。”
当时我们正筹备办公司,本来说好这期间不谈恋爱的,长风能答应,真算是好哥哥了。
从那以后,每天晚饭后,我都回学校在自习室占好座位,等她下自习之后,再默默地充当护花使者,尾随着,直到她进寝室。一周以后,就在我看着她要进寝室的楼门,准备走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来叫住了我:“林慕天……”
一刹那,我脑子有点短路,但马上镇定了下来:“有事吗?”
顾希羽还是那个醉人的浅笑:“谢谢你这一周都能‘凑巧’有空位置让我坐,也谢谢你不声不响地护送我回来,如果你有什么话,可以说,如果没有,下周就不麻烦了。”
傻子都明白是怎么个情况,我直接表白:“做我女朋友吧。”
说完都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笨啊,在美女面前,就不会浪漫些吗?
顾希羽转身向楼门走去,我清楚地听到她清脆动听的声音:“明天我去做家教,如果你有时间,8点来接我吧。”
于是我开始了幸福的初恋。
在校园的每一条小径,每一个角落,每一张长椅上都留有我们温馨的记忆。
我喜欢看着她清澈的明眸,喜欢握住她湿润的柔荑,喜欢嗅着她淡淡的清香,喜欢搂着她盈盈一握的楚腰……最多的还是在自习室,我歪看着她在我身边认真的做题,看书,不时地蹙起眉头,偶尔又轻咬下唇。
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只有她偶尔调皮地戏弄我一下,我则欣然接受。当我俩在路上被长风遇到时,我无奈地介绍长风给她,真担心她会喜欢上长风,但并没有。我试着问她长风怎么样,她居然说:“不怎么样,酷酷地拉着个脸,好难看。”
哦,我亲爱的顾希羽,你真是太有眼光了,你的调皮是多么可爱啊。长风若是知道他这样的一个帅哥居然被一个美女如此评价,不知道会不会气吐血。
每个周末,我都会开着那辆二手捷达,接送她去做家教,然后再去看一场电影,吃休闲街上的小吃。如果长风办事开走了车,我则骑着单车,她也会快乐地坐在车后面。我喜欢她修长而纤细的小手搂住我的腰,然后再把头温暖地贴在我的背上。那时候,真希望她一直这么坐在我的身后,只是搂住我,温暖地贴在我的背上,我就觉得幸福满满了。
幸福时光只有一年多,大三那年放寒假的时候,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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