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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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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夕颜撇了一下嘴:“跟我走吧,哥哥们。”
她居然领我们上客车,我慌忙拦住她说:“哥哥不差钱,打车啊,比客车快。”
她说了一句客车安全,就走上去,还付了车钱,我们也只好一起上了车。等上了盘山道,我才发现,在这样崎岖的山路上,客车貌似比出租车更安全。在车上和她聊起来,才知道她原本在家中已经找到了工作,正要去上班的,听说我的事,工作的事就推迟了几天。她父亲还埋怨她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呢,要知道她可是有水平没文凭的人,找个理想的工作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我表示特别的感谢,她不以为然地说:“谢什么,江湖救急嘛。”
长风低声问她:“你找工作?学校那边怎么办?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
她也悄悄地说:“我爸爸生意赔钱了,家里的条件不允许我光花不挣。能怎么办,我和校长说了,家里有事,等有时间再去吧。”
接下来两个小时的车程,长风不时地观察我是不是适应。古夕颜则换了话题,一路上说笑不停。清脆爽朗的笑声频频引来众人的注目。这么一个快乐的人,是在一个小山村习武治病长大的吗?我都有些怀疑她的身份了。
终于听到她说到了,我们才松了一口气。下了车才发现,这里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穷乡僻壤,而是一处山清水秀的佳境。水泥铺就的乡间小路,虽不宽阔但很整洁。一起下了许多人,一看就是旅游的。到了一个岔路口,那些旅游的人们继续向前走去,古夕颜则带着我们走了另一个小路。长风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还坚持得住吗?”
我喘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其实身上已经微微见汗了,不知道是我穿得多了,还是人仍然虚弱的原因。又走了半个小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村落,齐整的房屋分散地座落着。而马上就要成熟的作物也在微风中饱满地招摇着。古夕颜不时地和遇到的村民打着招呼。看她和村民的熟络样子,也知道她是这个村子里的了。
很快,到了一处宽敞的小院落,简单的竹门虚掩着,古夕颜推开门,小鸟一样欢快地跑了进去。根本不理会后面还有两个大帅哥,好歹我们也是客人啊,也不说请我们进屋坐。我和长风只好站在庭院中等着。院子用整齐的青石铺就,在各个旮旯都栽种着药材,充分利用了每一寸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挽着一个老者出来。
这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干巴老头,一撮山羊胡子,鹰钩鼻,三角眼,稀疏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拢。古夕颜和他嘀咕着什么,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我,眼睛里露出精光,一看就是个武林高手。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伸出一只满是皱褶的手刷地摘下我的墨镜,眯着眼盯住我的眼睛,再伸手扣向我的脉门。一分钟后,才用缓慢而低哑的声音说:“千日蛊!”
第十四章 难解之毒
古夕颜疑惑地问:“师父,千日蛊是一种什么样的蛊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好解不呀?”
老者摇摇头。古夕颜急了:“师父,你既然知道那是千日蛊,就一定有办法。”
老者眼睛一瞪:“胡说!谁说知道千日蛊的就有办法。这是绝子绝孙的阴招,我唐世恒再卑鄙也不会去学那个。你也知道,我连下毒都不肯教你,正是要你做堂堂正正的人。我只是凭着他的病情和他现在身体的情况,才这么断定的。”
唐世恒?他就是唐世恒?看他年纪也就七十岁左右,难道却是五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唐家老三?如果真是他,那可是有九十岁的老人了。听祖父讲起当年的江湖,唐世恒虽然行事古怪,但性格刚烈耿直,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正在我思忖着,长风双手抱拳朗声道:“晚辈萧长风,这位是舍弟林慕天,圣手神医林方是我们的祖父。小时常听祖父赞叹唐老先生的英雄事迹,还望老先生念及和家祖都是江湖中人,给我们兄弟指点迷津。”
唐世恒一愣:“林方是你们的祖父?我和他有过数面之缘,林方的医术和为人真是我辈中的楷模,不知道他现在可好?”
长风叹了一口气说:“祖父在几年前无疾而终。”
唐世恒惊叹道:“真是世事无常,唉,想不到林方兄竟先我而去了,你父亲可好?我还记得他小时很是顽皮,胆子大得出奇。”
我听到他问及父亲,不由眼圈一热,情不自禁流下泪来:“父亲因为救我,故去了……”
古夕颜大叫:“慕天,你,你流的是血……”
长风回头看向我,我一摸面颊,手中竟是一抹血水!
唐世恒点点了头说:“果真是千日蛊没错了。千日蛊,千日蛊,伤心流泪如红烛。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我只是听家父说起过关于千日蛊的一些零星传说。虽然我们唐家下毒的功夫了得,但我们本身是不喜欢这东西的。说白了,下毒怎么也是一种为人所耻的行径,所以我从来不教楚楚怎么下毒,只是教她一些基本的识毒辨毒解毒的方法,而对于下蛊就更是不屑了。
普通的蛊毒我们还会解一些,复杂一些的就不知道了。而有关于千日蛊的事,家父只是做为训诫说起过,据他说下此蛊的人,一定是个无儿无女的人,否则有儿女也会暴亡。所以说这是一种绝子绝孙的东西,家父教我们绝不可接触。
下蛊的方法家父没有讲,只是说,被下蛊的人一定是会被伤到,通过伤口的血液进入体内,蛊毒才得以生存,施蛊的人也才可以继续操作。而伤者会形同死人,千日而亡;如有妄加解毒者,伤者或可活,但在二十天后病发至关节,咽喉,以后每四十九天都会病发一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二十次满,即满千日而亡,千日蛊因此而得名。”
我们几个都听傻了,互相看了看,我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折腾了半天,还是得死,还要二十次满。想起当初如果不治,大不了是个活死人,也就不会受这么多次痛苦了,还害了父亲。我抬头对长风说:“下次我再发作,你直接一掌打死我好了,我可等不到第二十次。”
古夕颜说:“等你下次发作了,可以打麻醉针,或是催眠啊,那样就不能那么痛苦了呀。”
我说:“你说的这些方法我们也曾想过,但前几次发作都没准备,后来才发现是有规律的,而最近这几次发作一直都在试药,以为只是中毒,这回确定是蛊毒了,等下次再发作,也不用费事配药了,直接用这方法吧。
唐世恒说:“用麻醉来对付蛊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起作用,一种是长睡不醒。而催眠,根本不可能。”
我们听了不由冒冷汗,幸亏没用麻醉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古夕颜吐了吐舌头,不过,她还是缠着唐世恒娇声道:“师父,你再想想,有什么人能解得了千日蛊,好好想想嘛。”
唐世恒沉思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唉!我本不想提及,这也算是家丑。当年我二哥唐世通把家父的许多珍藏偷走,其中有一本手抄的书,记录了各种疑难杂症、不为人知的奇术巫术,家父曾有教诲,那本书只许收藏,不许看。所以我并未见过,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关于千日蛊的东西。不过既然家父能这么详尽地说出千日蛊的症状,估计在那本手抄书中的可能性很大。至于隐秘的巫师,我们是不来往的,所以别人有谁懂得,那就不得而知了。”
古夕颜忙说:“二师伯现在在哪儿啊,怎么能找到他?”
唐世恒有些怒意:“他当年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和家父起了争执,还拿走了家父的珍藏,以至家父气到病重,最后郁郁而终。他又怎么有脸和我们联系?我隐居之前,曾听说他在长白山下犯事了,不知道怎么判的。”
古夕颜看了看我们,摇摇头。看来也只是这样了,长风拉起还赖在地上的我:“快起来,像什么样子。”又转身对唐世恒说:“不好意思,晚辈打个电话。”然后就走出了院子。
唐世恒示意我们进屋,于是我和古夕颜便随唐世恒进了里屋。
屋内很宽敞,进门便是一间诊室,两边是药房和老先生的卧室,厨房,最里面的是古夕颜的房间。诊室里干净,整洁,我悄悄问:“古夕颜,怎么没病人啊?”
古夕颜扬头示意,我看到诊室上有一条幅字,纸张已经泛黄,上面写着:“古怪先生古怪令,午时一过不看病。”
呵呵,原来还有这规矩。这时,老先生走进来,把一颗黑药丸递给我:“看到你短信中描述的情况,只是我没有听说过在风中和阳光下还会发作。蛊术和别的毒不一样,它既然有规律就会按规律来,这是我唐家独制的解毒丸,你服下试试,也许就不用捂得这么严实了。但是到了发作的时候不会起什么作用。”
我刚放到嘴里,老先生一托我下巴,那药丸就咽了下去,然后他在我后背的几处大穴上一顿点击拍打,应该是疏通了里面的经络。正在这时,长风也进来了,古夕颜和他解释这是师父在帮我,可以不用捂这么严了。
长风点点头:“谢谢唐老先生。”
又对古夕颜说:“古老师,还有回去的车吗?”
古夕颜看了看时间,说:“一个小时后有一趟。”
长风说:“那正好,我们慢慢走吧,稍等一会儿也就来车了。唐老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一听,赶忙起身。
唐世恒说:“也好,在这儿我也帮不了什么了。”
长风说:“哪里,您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等我们日后再来感谢。”
唐世恒对古夕颜说:“楚楚,你也和他们一回去吧。”
我和长风对视了一下,看向古夕颜,只见她有点为难地说:“可是,我刚刚来呀,还想陪您几天呢,等我上班了就没有时间来陪您了。”
唐世恒笑了:“傻孩子,你都陪了我十多年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了,师父九十的人了,你陪我有什么意思,还是和年轻人在一起才有朝气,而且我也不寂寞,上午一堆人,下午还得清静清静。你有时间也多陪陪你父母,以后嫁人了,陪他们的时间也少了。”
古夕颜还要说什么,唐世恒把她推向我们:“快走吧,我们爷俩还有机会见面呢,这次就不留你了,我还得配药。”
我和长风一同向唐世恒行礼告辞,古夕颜也只好随我们一起走了出来。看她对师父依依不舍的样子,也知道他们师徒情深了。等走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我笑着问古夕颜:“楚楚,你原来叫楚楚呀,挺好听的嘛,你姓什么啊?”
古夕颜脸色微微一红:“长风,对不起,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我叫项楚楚,古夕颜是我去学校临时叫的名。”
长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淡淡地说:“没什么。”
空气中瞬间凝结了一层冷冷的霜气,我忙把这股冷冷的气氛化解开:“长风,你给谁打电话了?我不记得爷爷还有徒弟在吉林啊?”
长风看了我一眼:“难道一有事就要找师伯师叔吗?就不可以找朋友吗?”
我忽然想起大学同学中有几个吉林人,那又怎么样,没听说谁上公安局工作的,倒是有一个在政府工作的也是刚刚考的公务员。长风看我正在绞尽脑汁地胡思乱想着,便说:“你一定没有留意过他们的家庭情况,刘云海的父亲是吉林省公安厅的。刚才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一口答应帮我们查找,毕竟不是什么违反政策的事。”
原来是这样,我不得不佩服长风的过目不忘,谁让他是神人了呢。我问:“我们现在是去哪儿?回家还是去长白山?”
长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唐老先生不是给你解毒了吗?既然你可以活在阳光下,就去给你换身衣服,别把老同学吓到。”
第十五章 去长白山
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坐上车。又是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许都。大家一路上只是看客车里的车载电视,谁也没有说话。下了车,找个商场先买身衣服把那身令人难受的防护服换下来,这时天色已经渐晚,我提议先去吃饭再住店,于是找个饭店去吃饭。趁长风点菜的时候,项楚楚终于忍不住悄悄问我:“你哥哥真生气啊?”
我也悄悄告诉她,长风最讨厌别人说谎。项楚楚大声说:“我才没说谎。”
正看菜单的长风皱着眉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项楚楚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说:“我什么时候说谎了?我和你介绍说我是古夕颜了吗,是你们叫的,我只是没纠正而已。”
嗯,我想起来了,还真不是假的,我介绍了自己,她只是说她是长风的朋友,这狡猾的小丫头。长风绷着脸,点好菜,递给服务生。项楚楚气恼地说:“萧长风,你别绷着脸,难看死了,我又没错,是你自己没搞清楚。”
临桌的客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我在一旁忍得胃疼,太有意思了,长风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女生,我唯有静观长风是怎么处理的。终于长风平静地开口了:“明天我们去东北,你没必要跟着我们了,回家工作吧。”
项楚楚怒气冲冲地说:“要赶我走,没门儿。爸爸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我工作丢了,现在没地方吃饭,你看着办吧。”
我想起在回来的车上,她是接到了她爸爸打来的电话,然后就有些不开心的样子。看来是我们连累了她呀。心里多少有些内疚。便酝酿着回去怎么回报她,是给她一笔钱呢,还是帮她安排工作?怎么样她才会欣然接受而不会觉得受到施舍呢?
正思忖间,菜开始陆续端上来了,一看到美味,项楚楚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一样,抡起筷子,开心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还说着:“你俩快吃呀,哎呀,太好吃了,这阵子在学校里我的胃可受罪了,家里做的也没这个好吃,真不错,太好吃了!”我和长风看着这个刚才还怒火冲天,只是几分钟后,在吃面前能瞬间开心的女孩,还真是无话可说。
找个宾馆住下来,订了三张第二天的机票,中午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长春了。
刘云海来接机,看他的样子貌似混得不错,西装革履的,还开上了宝马,不知道是不是借的。一见面他那色迷迷的小眼睛就对项楚楚看个不停。我捅了他一下,悄悄告诉他,这是长风的朋友,刘云海马上老实了,这才说起正事。
他告诉我们说有好消息,他爸爸已经安排人查到了一九六六年关于唐世通案子的情况。当年唐世通是杀人罪被抓,因为逃往深山时被困在了猎人的陷阱里,折了一条腿所以被逮个正着。判的是无期,在狱中因为救过人,有立功表现,一九八四年释放出来。
据当时办理他出狱的民警说,出来后就有人把他接走了,后来还给他在天池县盖了房子,当地有人也会找他看病,但他很奇怪,不是疑难杂症不会给看的,现在和收养的一个孤儿一起生活。听到这个消息,我们还是很振奋的。
和刘云海一起吃了午饭,我们就急忙打个车去了唐世通所在的天池县。刘云海要送我们,被我们谢绝了。毕竟有些事不好让他知道。于是他给了我们一个电话号,让我们如果有麻烦或是需要办事就找这个人叫金鹏的人,是他父亲的老部下,现任当地的公安局副局长。
到了天池县又是快傍晚了,只好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在宾馆的不远处找了一处干净的小饭店,吃过饭后,我们慢慢往宾馆走。项楚楚终于找个话题:“长风,你说长白山的水怪会不会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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