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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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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可乐坏了老板。
老板此时万念俱灰,最为悲催的是,丫都吃散伙饭了,居然也只有厨子兼任老板兼任伙计他一个人,这无端端出来了一群懂规矩的猴子,当真让他喜出望外。
高兴之下,老板忙给猴子作揖,随后如照顾真客人一般,给那群猴子斟酒拿筷,殷勤的伺候起来。
一个饭店里居然有一群猴子围坐吃饭,这老板还像伺候客人一般伺候着,当真有趣的可以。
一人一猴的滑稽举动,都让活路的客人驻足不前,大家围观之余,也对这店里的伙食心生好奇。
最后,那些酒足饭饱的猴子吃一饱,走一个,走一个,空一凳,走到最后。只剩下一只年老的猴子端坐期间。
那只猴子临走时,突然伸手,把掌心里一张小纸条扔给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才攀爬着柱子跳上房脊,飞越着远去了。
得了纸条之后,那老板便和冲进来的看客们一起打开。
然后大家傻了。
那上边不是别的,而是猴儿们从圣贤书上撕下来的一小条“论语”圣言。
那一句话是“……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这可真就邪乎了!
在后来有人臆会说这些不知来路的猴子,是孔圣人派出来的,是圣人可怜这老板有手艺没饭吃,才****的指示,具体证据,就是那老猴子手里的半张纸片云云……
但不管真相如何,饭店老板“猴吃宴”的事情至此轰动全城,那饭店立刻变得门庭若市。
老板为了感激这些不知从什么地方赶来助阵的猴子,故而特地给这个饭店取了个有趣的名字,叫“一只猴”。
百年老店,风风雨雨。
……我闲极无聊,便在去往一只猴的路上与赵海鹏,蔡秋葵大概讲了讲这其中的故事,却没想到赵海鹏呵呵一笑,问我道:“你知道一只猴的老掌柜是谁么?”
我摇头,自然是不知道的。
相对于我的无知蔡秋葵却突然伸手答道:“我知道,他叫徽旗庵,是泰山徽老爷子的徽唯本的爹。”
“而且”,赵海鹏笑道:“支招让他们用猴戏招揽顾客的人,是我爷爷赵青山。”(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一只猴
听了蔡秋葵和赵海鹏的话,我愕然了半响。
敢情,我身边这俩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且我绕来绕去,就是走不出徽家的阴影了么?这赵海鹏也是,就不能找个旁的饭店吃饭?
我难过,可赵海鹏却难得与蔡记者有了共同语言。
老赵还进一步道:“也不瞒各位说,当年这请猴吃饭的计策,据我父亲说,是我爷爷赵青山帮老徽家想出来的,因为徽家当年落破些,在加上东瀛人……”
赵海鹏没说完话,我突然想笑,而且是苦笑。
“呵呵,又是徽家?”
见我这样,赵海鹏也能猜到我是个什么意思,于是他住嘴,又“宽慰”我道:“不过,这一只猴的店面几经易手,到现在早已不是徽家的产业了。我当兵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徽唯本这几年想把祖店赎回来,不过他这一中风,估计又没什么动作了。”
“哦!”我点了点头,顿时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这个时候,大家在说说笑笑间,已然来到了“一只猴”的店面门口。
虽然是近百年的老店,可这店面真没什么古典气息、特色,铁皮的窝棚和水泥的柱子便是一切。
在这里唯一能证明其历史地位的,只有那“一只猴”的金字门匾。
而就那门匾,也是半死不活的挂在门楣上。
此外,这饭店最膈应人的是,那一只猴的“只”字不知道为啥,还掉了一个点儿,让“一只猴”,变成了“一尸猴”。
“艾玛!”蔡秋葵盯着那门匾,对赵海鹏笑道:“这饭店老板太重口了,怪不得徽家不想收回来呢……”
赵海鹏,回应以无奈的微笑。
落魄的百年老店“一尸猴”,看着大家心里憋屈,但既然来都来了,我们也再懒得挪窝,便走了进去。
进到里边,环境还是可以,虽然桌子烟灰缸里有客人抽剩下的烟头和打火机让人膈应,墙角那吃麻辣烫和火锅用的小煤气罐也看着碍眼,但整体也还算干净利落。
这里,当然不能和五凤楼甚至我在黑虎街的鲁味居相比,怎么说也比一般乡村快餐店干净一些。
我们来时,店面里没什么客人,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菜品,突然发现这里已经不经营徽家时代的鲁菜了,取而代之的是麻辣烫,钵钵鸡,毛血旺这一类煮涮为主的川菜。
果然……物是人非。
虽然不知道徽家怎么把这么一个祖店给弄丢的,不过我也不感兴趣,来这种餐馆吃饭,我感觉就是为了快点填饱肚子走人。
于是,我这个掏钱的主顾便伸手,冲门店伙计道:“兄弟,点菜!麻利点哈!”
柜台上的伙计闻言,并两个光头干瘦的伙计走了过来。
两个中,其中一个拿着一本大的出奇的记事本,捧在胸口,另一个人则拿着菜单,摆放在我们面前。
拿记事本的光头伙计微笑道:“三位帅哥靓妞,吃点啥?”
服务员虽然笑的有点假,但也算是殷勤周到,我接过来菜单,本来想点菜,但是于不经意间抬眼,看了看一脸期待的蔡秋葵……还是放弃了这个权利。
随后,我识相的转手,把菜单递给她道:“女施主优先,有什么想吃的,你先来。”
蔡秋葵当仁不让的接过菜单,然后果不其然的把菜单递给赵海鹏道:“大鹏哥,你想吃啥,和妹妹说说。”
心中窃笑下,我早知道这娘们儿会这么干,因此在赵海鹏把求救的眼光投递给我之前,我赶紧把头如鸵鸟般埋进手里桌间,佯装休息。
之后的事情,都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赵海鹏被蔡秋葵搞得脸红脖子粗,丫想推脱,蔡不让,赵想逃,蔡又靠的更紧,根本不让丫走……
我感觉,这蔡秋葵的攻势很成功哈,估计用不了多久,我这位大厨就会幸福的沦陷了。
再说,赵海鹏丫都三十岁了,装什么装!
可,就他两个人如胶似漆你来我往,几乎要打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事情。
我脑袋里的小竹诗,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这许多次以来,我对我竹诗电报般响动的把握越来越精确。
虽然,它依旧不能确切的表达其具体的意思,但是我已经能从那声音的频率中仔细判断出她是饿了,恐惧,提醒,兴奋还是……想和鸡爷玩。
而这一次竹诗的“窃窃私语”则是明显的提醒。
可……这鬼丫头提醒我什么呢?
眼下,没啥魑魅魍魉,也没有大难和混蛋的小人,小鬼头更不可能吃菜秋葵和赵海鹏的“醋”。
这样以来,唯一能让我引起警觉的……就是我面前这俩“一尸猴”的伙计了。他们……必定干了什么让竹诗不爽的事情。
警觉中,我埋着的头略微抬起,从手指甲缝隙看了出去,却正好望见那两个小伙计,隐藏在大号记事本与菜单下的手。
他们……居然在偷东西?
眼神到处,一个光头癞脸的混蛋在不停的对蔡秋葵说话,介绍菜目,并以此吸引注意力,另一位贼头贼脑的则借助大号记事本的遮挡,从袖口拿出一个大镊子,往蔡秋葵的衣服口袋上伸去,已经把她的钱包夹出了半个。
眼看着如此混蛋的伙计和混蛋的行为,我顿时火冒三丈。
这“一尸猴”已经死到家了,连伙计都干这种狼狈为奸的龌龊事,我没法想象他的经营能好到那里去。
怪不得没一个人。
见状,我想当然的以为,当伙计的这样,咱做食客的看见,自然要替老板好好管教管教。要让他们知道坐伙计的“规矩”。
但,我没有急着出手。
因为我知道,这个社会什么事都不好办,要想捉人,就必须捉“脏”。
忍着愤怒,我自己眼看着那光头把蔡秋葵的钱包掏出来,送进自己衣兜,随后又伸手,用镊子拿了手机。
镊子夹拿光滑的手机,也算是高难度的动作,而这个伙计夹住了就纹丝不动,看来也是个惯犯。
至此我本来已经做实了这光头偷窃的举动,可以抓人,但转念一想,还是等着他吧蔡秋葵的手机偷到手在说。
毕竟,一个手机好几千块钱呢,丫多拿点东西,偷窃的罪名就重一份,每重一份,我就能让这个不长眼的光头小子多关几个月,让兔崽子在警察叔叔那里多学习学习。
这可不是勾陷他,而是……帮助他改邪归正呀!
因此,我在他偷完手机之后,依旧没有立刻动,而是继续等着,看这个家伙又用镊子偷出蔡秋葵宽袄大兜中的车钥匙,工作中证,补妆粉,项链,还有……卫生巾。
卫生巾?!
当那个小混蛋把卫生巾也从蔡秋葵兜里掏出来的时候,我他(和谐)妈再也看不下去了。
丫连女人的那玩意也不放过,还是不是人?!(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一尸猴
这一“尸”猴饭店伙计的卑劣行径,刷新了我对无耻两字的新定义。
这不是我的店,我来这吃饭,也不指望他们能像上帝一样对待我,但最起码的尊重和诚信应该有吧?
上来就偷东西,连女孩子卫生巾都不放过……是怎么个回事?
恼怒中,我偷偷把手伸进自己裤兜中拿住手机,随后猛然出手,抓住那个手拿镊子的混蛋的同时,自己的手机也迅速挥舞而出!
“啪”的一声脆响,我那牛逼的安装了放撞壳的手机便直接打在偷钱小子的后脖颈子上。
手机是顿器,棱角很光滑,因此虽然我力量很大,但砸不伤人,不过那偷东西的小子也绝对不好受,一趟在地上就捂着后脖颈子乱叫。
偷东西的一个倒下去,让另一个也慌了神,他赶忙往后撤,同时又佯装镇静的问我道:“你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行凶?”
我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和表情中,我平复了一下心境,随后把我手机扔给蔡秋葵道:“你开手机记录,省的一会儿他们老板来了,说我讹人!”
蔡秋葵不愧是记者,拿住我的手机,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兜后,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随后,蔡秋葵点了点头,打开我手机的录制功能,开始收集证据。
被我打晕的小子此时恢复了一些神智,他眼看我要搜身,自然一百个不乐意,见逃不开,他便尖叫到“我自己来!”
说着话,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兜。
“自己来?”我冷哼道:“免了吧!”
与此同时,我快速出脚,狠狠踩住那货正在掏兜的手臂,痛的他龇牙咧嘴。
我之所以这么对他,并不是我有虐待**,而是因为对这种人渣我太了解了。
干了那么多年小工,开了这么多年饭店,我最烦的就是小偷。而且我深知,这些小偷存在的阴险,虽然比不上那些偷孩子的时妖,可是也差不了那许多。
我更知道,这些成团伙的家伙一旦掏兜,也根本就不是想还你什么东西!
死踩着他的手,我迅速把他上衣兜里的东西拽出来。
我揪出了一把巴掌长的“三棱锉”。
锉刀是个好东西,在饭店和屠宰场里经常用的上,用斩骨刀切肉剁了,磨磨就好,偶尔有瓷盘子蹦角,也能用来磨磨,防止划伤客人。
但这位手里的锉,恐怕不是干活,而是用来伤人的。
提着那锉,我一声呵斥道:“你也真够损的!锉刀比匕首还毒,扎到人身体里会感染!你拿他当家伙事儿?”
面对我的质问,这光头小混子出人意料的嘴硬。
丫眼见自己的“鸡毛”被拔光,非但不感觉悔恨,反而还一脸得意,吐着舌头挑衅道:“小子,这饭店老板是我老辈!你敢动我,我们家人分分钟刨了你的祖坟!”
祖坟……是你能刨的么?
我见过狂的,但没见过这么狂的,我见过愣的,但没见过这么愣的。
这小子偷东西,我只是想教育教育他,但现在他嘴欠,我就想教训教训他了!
“蔡记者!请您先把手机关一下!”我说道。
蔡秋葵被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的有点抖动,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退出了摄像模式。
随后我低下头冲那狂妄的小子笑了下,又转身看了眼身后的椅子。
他只是个孩子,所以我不想伤他太深,也不想给他留下什么过分的残疾。
但……我要给他留个念想!
因此,我拉过我坐的凳子,随后把凳子的一条前凳子腿,轻轻压在他被我踩着的手的小拇指上。
“小子,你记住了!”我盯那小子惊悚的脸庞道:“以后你挖别人祖坟的时候,少根指头!”
说着话,我使出全力,一屁股狠坐在那张压着他小手指头肚的椅子上,身体重心,正就在那条压他小指的凳子腿上!
这一招,是当年我们在工地上,惩罚偷钢筋毛贼的“私刑”。我们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泰山压指”。
这一屁股,用力之大,我的股沟子跟着都疼,而且通过凳子腿的传导,力量又都加在他小指头肚子上……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之后,我松开了他的手,任凭那小光头握着稀烂的小指哀嚎惨叫。
惩戒完毕后,我自己则又在蔡秋葵手机的记录之下,把他偷的钱包,手机,化妆品和卫生巾,一一翻检出来。
整个过程中,那个打马虎眼的小子早就跑了,他转过拐角,进了“一尸猴”内部的一个雅间。
不用看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叫人去了。
搜完那个满地打滚的小混蛋之后不久,一个半秃顶,穿布鞋,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手下,在刚才那打掩护的小子引领下,从门店一雅间里走了出来。
粗略看着,那男人除了岁数略大,鬓角还有些头发之外,简直和刚才我废指头的男孩长的一模一样。
看来那孩子说饭店老板是他老辈人,是没错的。
“谁在我饭店闹事?”男人一见到我们就开口问道。
见来了正主,我抬起眼睛,与他对视的同时,又凝眉说道:“你饭店里的伙计偷东西,我替你管教管教。”
半秃顶男人闻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端坐的我们三人,随后拱手道:“鄙人姓强,三位空口白话,就说我侄子偷你们东西,还废了他的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半光头强老板护犊子,我没什么可抱怨的,而且人家要证据,我恰巧也的确留了那么一手。
故而我把手机从蔡秋葵那里拿过来,将视频展现给光头强看。那老板看过之后,也勃然变色。
“你个畜生!”光头强一边让手下拖走他后生,一边冲他叫骂道:“看你混社会没工作,让你来这里实习,没想到你做这么龌龊的事情,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光头强又转过脸,笑盈盈的冲我们仨赔罪,接连说他侄子不懂事,让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孩子年少无知的份子上,删了视频,不要报警云云……
说完好话,光头强又让手下拿来了四个杯子和一个壶,并且特地吩咐让手下把他的“宝贝”拿过来给我们品尝。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端起壶笑着对我们道:“三位贵客消消气,我用这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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