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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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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下,白骨神巫停了下来,回望山门,华月如水般洒了下来,漫铺在山门内外,虫声唧唧中,有一种勃勃的生气,弥漫在天地间,又是一年春来早,当年的山道上,那个白衣如雪的少女,仿佛就在眼前。
白骨神巫跪了下去,深深拜倒,她知道,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师父,大师姐,二师姐,小五子,别了,你们的小十七,她嫁掉了,以后会替人生儿育女,会和那个人生同床而死同穴,同面悲欢,同经喜乐。”她抬起头,一张张脸从眼前晃过,不知什么时候,泪已满脸。
“你们,为我高兴吗?”她喃喃的问着,脸上,慢慢的漾开了笑容,恰如春月,是那么的美。
苗朵儿大约能理解师父的这个心态,虽然她对七星山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也跟着跪下来叩了个头,她悄悄扯了扯于异的手:“你也跪下。”
“干嘛呀。”于异莫名其妙。
苗朵儿白他一眼:“你娶了媳妇,不拜高堂啊。”随又以水汽传音送一缕水音到于异耳朵里:“你拜这一拜,我师父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呢。”
在人情世故方面,于异绝大多数时候是缺根弦的,当然,也不止是他,很多男人都是这样,不过这会儿于异到是理解了,对于异白骨神巫来说,师门如爹娘,这一拜,也就是拜别爹娘了,以后就是出嫁的女子,生或回门,死葬异乡,所以心中伤感呢,而他是强奸了白骨神巫,最终得到了她的身心的,却还没给她一个婚礼,这一拜,也算是拜了白骨神巫的爹娘。
好吧,于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拜了一拜,道:“雪鸢和朵儿都是我的娘子,我有吃的,绝不会饿着她们,我有穿的,绝不会冻着她们,你们就放心吧。”
苗朵儿扑哧一笑,白骨神巫却没有笑,她转过身,却对着于异深深拜倒,于异愣了一下,不过他没有犹豫,也回拜了一下,他不是在这一刻突然心生灵犀和白骨神巫心灵相通了,而是记起了看人家拜堂的情节,拜了高堂之后,不是还要夫妻对拜吗?然后才是牵入洞房,白骨神巫突然莫名其妙的拜他,应该就是这么想吧,那他也就回拜一下罗。
他并不知道,白骨神巫拜这一拜,不是礼节,而是一个女儿家以全部身心相托,今夜今时之后,妾身君属,一切拜托了,而于异回拜,在白骨神巫心里,就是郑重承诺的意思,所以说他阴差阳错的,到还真合了白骨神巫这一刻的心态,反是苗朵儿迷糊了,就在一边看着,也不怪她,她才十五岁,哪想得到那么多。
白骨神巫起身,素手纤纤,牵了于异的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三人腾空而起,身到半空,白骨神巫再回头看了一眼山门,跟着于异,一直飞了下去。
三人飞得不快,没事的时候,一般不必飞太快,太快了风大,吹着不舒服,虽可运罡气护体,但也消耗灵力啊,慢慢飞舒服些,天亮的时候,也飞出了好几百里,下面看到一个小小的镇子,在酒旗招扬呢,于异一则大肚汉有些饿了,二则他是见酒旗就走不动路的,道:“雪鸢朵儿,不如我们先下去吃了早餐吧,然后你们两个进螺壳里去,我带你们飞,那样快些。”
“好。”白骨神巫百依百顺,看着他的眼眸里,更满是柔情,正如新婚的妻子,看着满心欢喜的丈夫。
苗朵儿却是只小野猫,早把昨夜的事给忘了,咯咯一笑道:“你是发酒瘾了吧,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拼酒。”
“来啊,谁怕谁。”于异兴奋的捋袖子,于异也是个野的,相对于白骨神巫的柔情,他其实更喜欢苗朵儿的野性。
在镇外找个无人处落下,然后步行进镇,镇子很小,酒店也很简陋,三两张桌子,有一张桌面还开了一条大缝,条凳也灰仆仆的,店老板是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到白骨神巫,竟然有些局促起来,他这样的小店,只适合于那些赶远路的旅人,白骨神巫这样仙子一般的人物,去坐那些高低不平的条凳,实在是有些亵渎了她。
不过于异不在乎,对于异来说,有酒的地方就是天堂,他兴高采烈的找了张桌子坐下,拍着桌子叫:“店东,拿酒来,把你店里最好的酒拿上来,要大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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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灰乎乎的桌凳,苗朵儿其实有些儿皱眉,到是白骨神巫不在乎,坦然的坐在于异边上,看着她如雪的白袍坐在那脱了漆的半灰带黑的凳子上,店东脸上很有些难为情的羞愧,这个小店,是他一生的心血,也是他全部的骄傲,这种难堪的情绪,还真是第一次产生。
店东真个把珍藏的好酒拿了上来,居然还不错,又上了两样熟菜,一只鸡,于异跟苗朵儿左一杯右一杯,真个拼起酒来,也不知苗朵儿突然兴奋的个什么劲,也许是想着要回白虎寨了,心头高兴吧。
白骨神巫不跟他们拼酒,自己小口的抿着,大多数时候,就是笑呤呤的看着他们,在螺壳里,三个人私密相对的时候,她动不动就要撒娇,似乎比苗朵儿还要嗲上三分,但在外面,她还是比较端庄的,只不过昨夜一拜之后,她显得更柔顺了而已。
小店小,桌子就摆在窗子边上,春阳正好,窗子是打开的,来往的行人,刚好可以看到白骨神巫侧面的笑脸,或许白骨神巫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么微笑的时候有多么迷人,但街对面的人却越来越多,都是透过窗子来看她的,然而店门明明是敝开着的,却又没有人敢进店来。
于异终于发觉了异常:“这些人看什么啊。”他还臭美:“莫非是没见过我这样酒量的英雄人物。”
“你拉倒吧。”苗朵儿一耸俏俏的小鼻子:“他们在看我师父呢。”自己也往白骨神巫脸上看,带一点花痴道:“师父,你这么笑的时候,真的好漂亮哦,我都爱死你了。”
“喝你的酒吧。”白骨神巫微嗔,眼光却溜到于异脸上,女人是要夸的,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最喜欢听他夸奖的话。
于异还真夸了,他歪着脑袋看了几眼,点点头:“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苗朵儿扑哧一声,一口酒全喷了出来,然后笑呛着趴在了桌子上。
白骨神巫同样又好气又好笑,恨恨的白了于异一眼,红晕上脸,却是百媚丛生。
俗话说酒是色媒人,虽然这些日子,于异几乎每夜都要在白骨神巫身上折腾几次,可这会儿喝了酒,刚好有兴,再看了白骨神巫这娇媚的样子,顿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他还叫:“不行了不行了,你再这幅妖妖媚媚的样子,我真的要脱你衣服了。”
哪有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的,白骨神巫大羞,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恨恨的白于异一眼,可这一眼啊,却就象个钩子,彻底的把于异的兴头勾了起来,他大叫一声:“不管了。”
嘴一吸,坛中剩余的小半坛酒给一口全吸进了嘴里,再一喷,忽地起一股酒雾,小店周遭十数丈方圆内,酒雾迷蒙,伸手不见五指,他这是个遮眼术,为的是不让围观的人看破行踪,酒雾一起,他双手齐伸,同时牵了两女的手,一闪就进了螺壳,反身把白骨神巫压在了白玉床上,伸嘴就亲,这么白昼宣淫,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躲进来的,白骨神巫到底有些儿受不了,双手推着于异胸膛,脸往一边躲:“不要。”
可她素手纤弱,又哪里推得开了,反是这欲拒还迎的俏模样儿,更激起于异的兴头,三两下剥得光了,从上到下品尝一番,然后还站在床边欣赏一阵,把头乱点:“我就说不穿衣服更好看嘛。”让白骨神巫羞不得喜不得,只能捂着脸儿,任由他折腾了。
外面围观的人众,突见雾起,都有些惊讶,待雾一散,于异三个都不见了,一时议论纷纷,因为失踪得太离奇,很有几个人叫妖怪的,也有人猜是狐狸精,这可恼了店东,猛地一拍桌子:“哪有这么漂亮的妖怪,那是天上的仙女。”在下界的人看来,他们这里是天界,但在这一界的人心里,头顶上的天空中,也还有一个天界的,这是人外有人,还有天外有天呢?都是。
在这小镇上,有这么一家酒店,那也算得上头面人物了,他定了性,绝大部份人便也点头赞同:
“一定是仙女。”
“说不定是天帝之女呢。”
“仙气飘飘,我现在都还闻得到呢。”
确实还有点儿白骨神巫和苗朵儿衣服上遗留的熏衣香,不过最浓的还是酒香,但也没人争辨,个个耸着鼻子死命的闻一口,然后一个个就心旷神怡的样子了,真仿佛是吸了仙气了,随后的议论,自然是围着仙子的身份展开,各种猜测都有,而且越来越离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他们嘴中心里的仙子,其实这会儿就在那张破桌子桌脚的一个小小田螺壳里,正翘着雪玉一样的白臀,在迎接着一浪接一浪的撞击,发出销魂蚀骨的呤叫。
于异这日兴头好,到终于放开两女时,差不多午后了,其实男人都差不多,美女固然是放在床上玩的,却也是用来显摆的,羡慕的人越多,他也就越兴奋,到是有些苦了白骨神巫,她咬着细细的红唇儿,气若游丝的骂:“朵儿说得没错,你真真就是一匹大恶狼。”从昨夜一直延续到早间的柔情爱意,终于给于异的淫兴彻底撞散了。
苗朵儿则索性骂都懒得骂了,只把于异的肉叼在嘴里,狠狠的咬,可惜实在是没力气了,咬不动,真没办法了。
于异呵呵笑,不还嘴,男人都这样,能把自己的女人折腾爽了,都觉得是多大成就似的。
两女骂是骂,歇了一会儿,苗朵儿却突地叹了口气,道:“周姐姐他们其实挺可怜的,一千多年了,天天相对,却不能亲热,到也多亏了阴大哥痴心。”
得,刚才还骂于异是大恶狼,这会儿却又觉得周盈盈阴尸王不能交欢可怜了。
白骨神巫的想法不同:“相比百年不到头的普通夫妻,他们能千年在一起,已经是不错了。”说着话,她看着于异,眼波中柔情如水,手指抚过于异的脸,更带着无限的爱意,她压抑了二十多年,重新焕发出来的爱,炽热如火,而且完全不加掩饰,尤其是在闺房之中,亲热相拥的时候。
可惜于异象个木头人,不但没有柔情回应,反而半闭上了眼晴,好象要睡着了一样,还好白骨神巫对他的性子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知道他就是这么个人,跟这人在一起,浪漫是莫想了,他能够不焚琴煮鹤,便相当不错了,但人有千百种,温柔体贴浪漫多情的男人固然有,直来直去僵硬顽固的男人也不少,关键是,女人喜欢哪一种,而白骨神巫喜欢的,明显就是于异这个人,床上的恶棍,床下的木棍,她都喜欢。
于异确实不解风情,他的爱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压在身下换着花样的折腾,感受着她们升天时的颤粟,听着她们又羞又爱又想又怕的求饶,他就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错,很圆满,其它的不会去想,不过这会儿却也不是睡着了,他是因苗朵儿的话,突然触动灵机,道:“其实要帮周盈盈弄个身体出来,那也不难。”
“什么?”两女都愣了一下,杀人容易活人难,他居然说把周盈盈弄个身体出来不难,这可真真是大神通了。
“你说真的。”见于异还是闭着眼晴,苗朵儿急了,伸手去翻于异眼皮子:“你不会是睡着了说梦话吧?”
“不是。”于异睁开眼晴,两女都眼巴巴的呢,他却摸酒葫芦去了。
“先不许喝。”苗朵儿不客气,一把封住葫芦口:“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能帮周姐姐重新变一个身体出来,是不是?”
“是啊?”不许喝酒,这可要了老命了:“就是弄一个身体嘛,又不是什么难事。”
“怎么弄,你说。”看来是真的了,白骨神巫苗朵儿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抑制不住的兴奋,还有惊讶,苗朵儿自以为将于异胸中的本事都掏空了,结果突然从哪个拐角里又蹦出来一个,而且是不可思议的大神通,她又怎能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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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我喝口酒。”
“你先说。”苗朵儿索性把酒葫芦抢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她赤着身子,大葫芦就抱在双乳之间,有一种怪异的性感。
于异拿她没办法,咂巴咂巴嘴,道:“周盈盈的灵魂在,重新弄一个身子本来就不难的,佛道中好多人都会的,有两种法子,一个是用莲藕,莲身藕骨,另一个,则是借体还魂,找个刚死的人,李代桃僵,或者找一个新生的婴儿,鸩占雀巢,都是可以的啊,虽然各有缺点,但身体总是有了,可以陪阴尸王上床玩儿。”说到这里,突然就笑了起来。
两女莫名其妙,白骨神巫笑道:“好好的,你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他能想什么好事。”苗朵儿呸了一口:“还不知想到了什么歪门邪道呢。”
“什么叫歪门邪道。”于异笑:“我是在想,阴尸王那个东西好象是有些大哦,周盈盈若找一般的女子还魂,那个身体只怕经不起阴尸王折腾。”
“呸,我就知道。”苗朵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白骨神巫也微红了脸颊,给了于异一个白眼,于异从来不怕给自己的女人鄙视,却趁着苗朵儿没注意,伸指去葫芦上一弹,一股酒箭射出来,他张嘴一吸,至少半斤老酒入嘴,长吁了一口气:“好酒,好酒,爽啊。”
苗朵儿瞪他一眼,道:“你这神通哪里学来的,你的功夫我都知道啊,绝狼爪,风雷神罡,真水大法,还有那个咒影术,没见哪里有借体还魂的法术啊,更莫说用莲藕变身造人。”
“这不是我学来的。”于异嘻嘻一笑,看苗朵儿有些发急,这才道:“是你刚才说周盈盈没身体,不能给阴尸王玩儿,我想了一下,心灯突然就看到了好几幕生造活人的情景。”
“心灯?”白骨神巫讶叫:“你心灯刚才看到的。”
“是啊,师父,我说过这个人怪,别人的心是肉做的,他的心居然是一盏灯。”于异的事,但凡苗朵儿知道的,都跟白骨神巫说过,这时手指去于异胸口点点戳戳的:“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是不是又看到了释圆罗汉。”
于异对闭着眼晴任由裂天魔撕成两片的释圆老和尚鄙视到起毛,但苗朵儿却对释圆异常尊重,认为释圆有大神通,至少已是罗汉之体了。
于异见白骨神巫美目生疑,似乎想顺着苗朵儿的手指把他身体看穿的样子,笑道:“雪鸢你不信是吧,要不要我撕开身体给你看看。”
“不要了。”白骨神巫慌忙摇手:“你也不怕痛啊,我信你就是了。”
“就痛一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异敲敲自己胸膛,他有男人的通病,喜欢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炫耀,不过白骨神巫一脸惊怕的神情,也就算了,苗朵儿道:“是释圆罗汉跟你说的。”
“不是。”于异摇头:“说了我是看到的。”说到这里,他自己到把眉头皱了起来,想起了什么,咦了一声。
白骨神巫情不自禁的担心:“怎么了于异?”
反而苗朵儿对自己的感情要压抑一些,妙目看着于异,却没问。
“怪事。”于异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我这心灯,应该就是长明子那个老妖怪,反正长明子看到过听到过的人和事,我都能看到听到,长明子看到释圆老和尚曾经救过不少人,有很多只剩下灵魂飘来飘去给他捞到的,他有两种法子,一种是借尸还魂,就是找一具刚死的人的身体,或者找一个婴儿,把灵魂打进去,另一个法子,则是用莲藕造个身体,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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