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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略-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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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知为什么,他私自在心中跟百合结了发,这样的秘密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被百合看到,那种微妙的心情,张洪义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眼神有些惊慌,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表情一看就是心虚的,那目光不敢看她,手还紧紧捂着胸口,一看梳子就藏在胸口里了,百合懒得跟他多说,伸手要去他胸前摸。
‘轰’的一下,一股红潮从张洪义脖子脸颊铺延开来,他手捂在胸口,一瞬间就能感觉到心跳加快了,他身体僵硬着,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头发还被百合拽在手中了,他扭了身体要去躲,只是手里却还抓着百合的脚,这一慌忙躲闪间,他反应过来自己头发还被百合拽住,如同命门被人拿了跑不了时,身体的惯性已经让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百合脚在他手中,他这一摔,便相当于拽了百合一下,百合从椅子上没坐稳,也跟着跌了下来,张洪义伸手想要去扶她,可手还没碰到她身体,又像是触电一般的缩回去了,但最后她到底还是一屁股坐到了他胸口上。他自己身强体壮,挨了这一下压根没事儿人一般,只是感觉少女柔软的身体坐在他身上,那手掌还撑在他胸膛,张洪义一时间仿佛手脚都不知要往哪儿放了,他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头顶仿佛都冒起了青烟,身体绷得僵硬,一只手还维持着抓她脚的动作,对于两人突如其来亲密的姿势,整个人都傻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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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盖世英雄(十五)
张洪义被压着,可怜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百合摔下来时先是吓了一跳,本能的抓紧了他的衣裳,可发现张洪义压根儿没事,且将自己接得极稳之后,她就松了口气,先是拍了拍张洪义的胸膛,紧接着才伸手去摸他刚刚按住的领口。她这个举动一下子就仿佛让已经有些僵化的张洪义活了过来般,他一把放开了拽住百合腿的手,死死将她手掌按住了,百合感觉到透过衣裳,他心脏此时如揣小兔般‘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张洪义嘴唇都已经开始有些哆嗦,那张古铜色的面庞此时涨得通红泛紫,显然已经十分窘迫了。
“干,干什么?”他有些可怜兮兮的,没有了平时凶悍的模样,说话时那声音都有些颤音了,那双眼睛抖啊抖的,就是不敢看她,连脸颊肌肉都有些抽搐。
这个样子,反倒是让原本有些紧张的百合松了口气,都有些想笑了起来,她手掌被张洪义紧紧按住,营州这样冷的天气里,她手背冰凉凉的,可张洪义穿得薄,但他身体却似暖炉一般,那手心十分暖和,百合挣扎了两下,忍了笑回答:
“干什么?我拿梳子,你给我带倒了没怪你,你还敢凶了?”
她扬了扬眉角,张洪义有些结巴:“没,没,没有梳子的。”
“你胡说,我摸过才知道!”百合反驳了他一声,也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就点中张洪义的死穴了,他身体先是有些紧绷。那脸皮先是泛紫,后又发黑,紧接着涨得通红,好一会儿之后他抓着百合,竟然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带了一个人,可他却像是丝毫重量也没感受到一般。百合只感觉天旋地转之间,被他抓着已经从地上起身,他将百合往凳子上一推。看她坐稳了。才像是受惊兔子一般后退了七八步,一张脸皮涨得通红:
“你,你这个女人,好不知羞!都。都已经。已经说了。没有梳子,你,你还要来摸……”不知是不是急了。他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哆嗦了,百合从凳子上起身,他看到百合这个动作,一下子又往后跳了好几步远,目光先是警惕的盯着她看,后面又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转了脑袋不敢看她,那半张脸红得似猴屁股似的。
“羞什么羞?明明是你将我拖摔倒的,还敢说我不知羞,你躲什么,给我过来!”百合朝前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最后眼见快要退出院子了,他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身手敏捷的飞快窜出大门外,抓住两扇院门,‘嘭’的一声又将门给关上了!
如同那天闯了祸之后的情况一模一样,百合拉了两下:“开门。”
“不开!”他在外头回答得倒是斩钉截铁的,百合回了一句:“有本事你在外躲一辈子。”
“有本事你在门里守一辈子!”这对话倒是有些耳熟,那天张洪义买了梳子送她,又要为她梳发时,惹了祸他跑了,情景跟此时一模一样的,他一说完,顿了一顿,两人都是回想了起来那日的事儿,此时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像那天一般将门拴给他拴上了,这一回百合并没有离开去做饭,而是抱着胸站在了墙角落下。没多久,张洪义大脑门儿果然在墙顶探头探脑的出现了,他小心翼翼的先只露了个顶帽,后又扒得高了一些,他目光先是在屋里看了几眼,没有见着人,刚要松口气,那眼珠往下看时,正好就跟站在墙头底下的百合对上了,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此时手里捡了几块碎木头砸他。
她砸起来乱无章法,有一两块砸中了,他就捂着脸叫疼,偏偏又不肯落下地去,百合将手中木块扔完,他伸手揉了揉额角,不知怎么的,目光就柔和了:
“媳妇儿,让开一点,我要跳进来。”明明可以让百合开正门的,偏偏他要从墙外跳,百合朝一旁走了几步,几息功夫,他身体似大雁一般,手撑在墙头,动作利落的就翻了进来。
“不躲了?”百合问了他一句,他有些老老实实的摇头:“不躲了,但梳子不能再给你了,你别问,以后再送你更好的。听说有种什么有香味儿的木头,富贵人家都用的。”
张洪义脸上红霞未消,声音也并不大,百合坐回椅子上,冲他招手,这一回他果然老老实实凑过去不躲了,他不想要拿梳子出来,虽然百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人人都应该有秘密在,她也不去追问,她不问了,张洪义心里隐隐又有些失落。但随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脑袋上温柔梳理着,少女身上的气息与他身上那种糙汉子的味道不同,张洪义浑身血液仿佛都往脑袋集中,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身体中血液快速流动时‘哗哗’的响声,以及脑海里那血管‘扑扑’的跳动。
那十根纤细的手指在他头上穿来穿去的,好似婴儿时期那母亲温柔安抚他的手。
“那叫紫檀木。”百合细声解释,张洪义听到她开口,事实上压根儿就没听清她究竟说了些什么,他脚下似是踩了棉花,迷迷糊糊的应答了一声,百合替他梳理着头发,男子与女子天性不同,梳头一事儿上张洪义胡乱扎一通,那头发年久未梳,乱糟糟的,百合以指作梳,细心的替他一一理顺了,不经意间就看到一处缺了约手指头大小的地方来,她拨了张洪义头发两下,‘咦’了一声:
“张洪义,你癞痢头了,这里头发咋缺了这么大一块啊?”
前一刻张洪义还如同徜徉在温暖的海洋之中,下一刻百合的话如同兜头一盆冷水迎面扑来,将他浇了个透心凉,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百合说了什么,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有些恼羞成怒,嘴里不服输的反驳:
“你胡说!我才二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可能癞瘌头?”他伸手摸到百合指的地方,那里确实缺了一块头发,与周围比起来感觉就尤其的明显了,他摸了两把,一下子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间闭嘴不说了,脸颊却越发红烫,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问那么多!兴许哪天头发就掉了,总会长出来的,怎么是癞瘌头!”
他一般心虚时,声音就很大,百合伸手去拨他那一摄空余没有头发的地方,有些怀疑:
“还有些断裂的头发,有些地方受伤结疤了,倒像是扯去的。”她说完,张洪义显然又想挣扎,有过一回他要逃跑的经验了,这回他一动,百合伸手一巴掌就拍他脑袋上了:
“别动!”她喝斥完,张洪义果然傻呆呆愣着不敢动弹了,百合想了想,突然开口:“该不会是,那天你扯断了我的头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故意扯了一缕头发来赔我吧?”
张洪义原本就极为心虚,听到这话,就仿佛被百合戳中了痛处:“胡,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伤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都道过歉了,你也打过我了,更何况我现在还让你玩我头发,我怎么会心虚?怎么会故意扯一缕头发,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否则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干什么那么大声音,不是就不是了,心虚的人总是话特别多。”百合哼了一声,张洪义脸庞涨得更加紫红,他要跳起来,头发却被百合拉扯在手中,想到刚刚自己跳起身时将她也连累了摔倒时的情景,也不敢动了,但嘴里却不服气:“都说不是了,什么叫心虚的人总是话特别多?平时我的话就很多。”
他嘴里念念叨叨的,百合不理睬他,细心将头发梳齐了,有些地方毛燥的,甚至她手伸到一旁的水桶里沾湿,拿水将张洪义毛燥的头发抚平,她将张洪义的头发固定在头顶,末了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巾来,这是张洪义之间裹头的青布方巾,百合先搓洗了这个,营州白天的太阳特别大,这么一小块巾布,早晨洗好,中午也就干了,她拿来包住张洪义的头,却想到他原本捆头的布绳因为百合嫌洗不出颜色,早扔一旁了,这会儿需要捆头的了,百合突然想起了那天张洪义送自己的那一条红色的头绳儿,她取了出来,在头发上绕了几圈儿,捆得牢牢实实了,末了还加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拍了拍张洪义脑袋,道了声:“好了。”
百合说这话时,张洪义还没第一时间反应得过来,等到她拍打自已脑袋了,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探头去看桶里自己的倒影。
原本他凶悍古铜色的大脸,此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以往那些摸上去毛刺刺的硬发茬子也不见了,那方巾也是捆得十分规矩,印象中的他从来就没有收拾得这样齐整过。只是那红色的发绳儿配着他那凶悍的大脸,却显得有些违和,透出几滑稽可笑来,但张洪义却好像很喜欢,对着桶里的水照了许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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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盖世英雄(十六)
当初张洪义父母早亡,为了活下来,他吃了不少的苦,营州这个人吃人的地方,稍软弱点儿,便有可能被人咬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他顾着结交兄弟,顾着凶悍纵恶,想着跟人学杀猪,想着怎么安生活下去混口饭吃,又何时会有那闲情逸致,斯条慢理的梳头?
印象中哪怕当初就是父母再世时,对他也没有这样细致过的,他是个男孩儿,父母为了生活奔波,也不会将他养得多么认真细心,以前的张洪义也并没有觉得那样的生活有何不好,可是现在有人替他洗头,有人替他梳发,动作那样温柔,说话那么好听,就连打在他脑袋上的动作力道手劲儿他都喜欢,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摸着自己头发傻笑,百合问他中午是不是跟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时也不说,他一整个下午哼着歌,直到吃饭时都在傻乐,百合也不理睬他,中午那会儿还阴沉着个脸,下午就欢喜了,她收拾了碗筷,又烧了锅洗澡水忍着寒意将身体擦了,回房时就看到张洪义坐在床边,一会儿笑一会愁的,快睡了,他头发还捆得整整齐齐的,百合拢了拢衣裳,伸手过去要替他拆了,他还挺警惕的,一仰头,盯着百合防备的看:
“干什么?”张洪义感觉到百合的手目标是直奔自己的头,连忙伸手将自己那发髻护住了,一面倒下了被窝:“你不要再摸我头发了,摸乱了。明儿怎么见人?”
“说得好像你平时头发就齐整过似的,我将你头发拆了,明儿再捆上也就是了。”百合将搭在肩头的衣裳拉得更紧了些,张洪义听到这话,往床里更缩了些,不住摇头:“今日就不梳了,我睡觉又不像你似的不老实,不会乱的,赶紧睡你的,不要管我了。”百合好说歹说的。他也不肯将头发拆了。弄了好大半天,百合才像是回过了神来一般,想了想:“你该不会是不想要今日新梳上的头发被拆散,明天好出去给人看到炫耀吧?”
她的话一下子就像是说中了事实的真相一般。张洪义有些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到底睡不睡了。天都黑了,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没想到他果然是这样想的,百合有些想笑。一般只有孩子在面对新鲜事物时,会有恋恋不舍的感情,张洪义都多大岁数了,更何况实在看不出来他以前那样一个不修边幅的人,竟然也会如此在意那头发,她拿他当孩子哄,应允他明儿一早起来重新替他梳,张洪义开始还半信半疑,后面见百合说得认真,想想两人相处几天了,百合还从没说过假话诳自己,最后才信了,他呲牙咧嘴的任由百合将头发拆散时,表情还有些难看。
头一回梳好的头发没新鲜多久便被拆了,可惜他幽怨的眼神百合没有看到,她拆了张洪义的头发,西西索索转身上床时,张洪义转头看了她一眼,在百合转过来看他时,他飞快的别开头,闭上了眼睛。
相处的时间久了,百合发现张洪义并不难相处,他脾气并不是特别好,有时急了说话声音也大,可是一般就看起来凶,事实上两人相处的过程中,张洪义最多嘴上念两句,但如果百合要是着了急,直接伸手便揍他了,他也不敢还手,大多时候都是躲,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依旧每天早起杀猪卖肉,早早的便回来了,几乎每天他都会剩一块猪肉回来,下午的时间要么在家里自己砍些竹子编了东西家里用或者拿出去卖之外,偶尔还会被百合指挥着做些家事。
比如将家里棉被拆来洗了,甚至两人住的房间因为百合嫌黑,他又重新砍了木材架梁,相当于将屋子修葺了一通。
上一回他好像是跟兄弟们闹翻了,自此之后没有再往来过,但也正因为他没有出去跟着兄弟们喝酒吃肉,这几个月时间他倒攒了些钱下来。
四个月时间一晃而过,离过年没几天时间了,这段时间杀猪的特别多,张洪义便紧接着开始忙起来了,不像之前早出早归,这会儿早晨出去,有时要到晚上才回来了,百合在这几个月时间里一直练着星辰练体术,只是因为张洪义大部份时间在家里的原因,她练的时间并不太多,可是变化还是有的。
这几个月因为吃得不错养得还算是好的关系,百合养得脸颊饱满了些,不像之前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长了些肉,又因为练体术的关系,看起来却是却又是恰到好处,原主养在深闺中时,便是出了名的美貌,这会儿百合进入身体,那气质体态又不比原主差,张洪义守她更牢了,每天出去前都要叮嘱她好几回不要外出。
那窗因为当初百合要求,被挖大过,这会儿完全能容一个人钻进钻出,他就是锁了大门也无济于事,幸亏在前段时间空闲时,他将家里围墙给修高了。
每天出去时,只要有空闲,他尽量都会回家一趟,回来看看百合好不好,跟她说两句话,哪怕是被打着出去倒也心安了,就这样日子过了几天,还差两天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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