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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略-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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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发也乱了,进了铺子指着刘氏便开骂:
“段娘子,瞧你教的好姑娘!”
有了这么一出,那原本准备掏了信物的何家太太拉着百合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本来已经掏出来的一只玉镯,又被她悄无声息的抹回到自己手腕上,脸上原本的笑意这会儿敛得一干二净的,一双眉毛还皱了起来。
刘氏看到这一幕,心急火燎的,既气段桂兰今日不听话往外走,又恨这青衣中年人来坏自己家大事,还说自己不会教女儿,这无疑是戳中了刘氏的痛处,她重重的将手里的茶杯砸到桌上,瞪了段桂兰一眼,忍了火: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这女儿,我摊摆算我的命……”
“我来说我来说!”段桂兰听这中年人气得浑身哆嗦的样子,一副口齿不清的模样,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一旁何家太太见到这样的情景,那眉头便蹙得更紧了。
今日一大早刘氏虽然叮嘱段桂兰不要往外跑,可她性子野惯了,让她呆在家中,她又不像百合那样静得住,因此坐了没多大会儿功夫,趁着刘氏没注意,找了个机会便溜了。
平日这淮城中她什么地方没去过?今日因为家里有客人来,刘氏之前便警告过她,段桂兰也不敢跑得太远了,就害怕等会儿刘氏找起来要发火。
没想到在自家铺子不远处今日有个酸书生在那儿摆摊算卦,为人测字儿写家书,开始找他的还是写书信的,他一人便收两三文钱,偶尔也画些画儿写点字儿卖,但生意都不太佳。正在段桂兰无聊时,一个穿着粉衣梳着双丫髻的少女却来测字儿,说是算姻缘的。
段桂兰便躲在一旁偷听,便听到这书生给这小姑娘看了面相,说什么她长得面若桃李,最近肯定红鸾星动,听得段桂兰十分好笑,那姑娘则是满面腮红,末了走时还要掏十文钱谢他。段桂兰最见不得这等骗钱的手段,而且还是在她家附近摆摊,她想也不想的便跳了出来,指着这书生便是一顿破口大骂,又说这书生是骗钱的,说这姑娘一看就是个丫环命,这书生却张嘴胡说。
没想到这话一下子便像捅了马蜂窝,不止那中年书生不满,连那算命的姑娘也不识好歹,骂她多管闲事儿,还说她张嘴胡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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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我要晚更,中午开始我家对面就开始嗨了,放的歌声简直比广场舞有过之而无不及,各式各样的老歌都给我洗了一次脑,人家自己享受完还要我享受,这种雷锋精神,我给隔壁跪了!!!!!!!!!
嘤嘤嘤,到了下午六点多才停止,嗨得我现在还摇头晃脑的,根本停不下来!
争求如意郎君(六)
听到这姑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段桂兰当即便不快了,扯着她身上的衣裳:
“就你这身衣裳,我就知道你是哪个府上的。前两个月陆家管事找到我娘,亲自订了这样一批衣裳,家丁用的青色,丫环用的粉色,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就是隔壁那段氏布庄的,人瞒不了我!”她一下子指出少女身份,周围围过来的人又越来越多,人家原本找人算命,就是想要听些好听的,谁料跳出段桂兰这么一个人,少女脸皮薄,当下黑了脸,险些跟她吵起来了。
见段桂兰搅了自己生意,那中年书生气得浑身哆嗦:“你给我走!”赶她走时段桂兰却不肯离开,反倒扯着这书生不放,人越是围得多,她越是得意,笑嘻嘻的道:
“你这骗钱的破落货,今儿我不揭了你这层装神弄鬼的皮!你算什么命的?光知道油嘴滑舌哄小姑娘呢,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一把年纪也老不知羞!”她说得那少女面皮通红,‘哇’的一声哭着跑了,中年书生气得浑身哆嗦,要拉着段桂兰来找刘氏说理,段桂兰却越发不肯善罢甘休,还说要推了这骗子摊位,说他哄人呢。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骗人的,段桂兰二话不说,抓了这中年男人一耳光朝他脸上打了过去,那书生当时就被打蒙了,段桂兰得意洋洋:“你说你会算命,你可算到你会被我打了?”
她这样胡搅瞒缠,直气得那书生双眼通红。两人一番打闹,那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是段桂兰对手,当下被她推了摊子,笔墨纸砚散了一地都是,周围人的哄堂大笑让这书生气得面皮发紫,闹了一通,想到她之前揭那算命少女的秘时,自称是附近段氏布庄的。段氏布庄在这附近一带也算是极有名气,书生恼怒之下要跟段桂兰前来寻刘氏晦气。哪想到此时何家在与刘氏商议百合的婚事?
口舌伶俐的将书生说得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脸皮涨得通红,段桂兰才得意的道:
“你这个骗子,还好意思来寻我晦气,信不信我将你告上公堂。让大老板将你抓去。打个十来板子你就老实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刘氏听到女儿闯了这样一个祸,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反正以往上门告状的也有。只是不像今日这般闹得大了,可今天不同,今天正是大女儿议亲时的好日子。
刘氏只觉得眼前发黑喉头发干,她下意识的看了何家太太一眼,却见那太太此时青着一张脸,半点儿笑容都不见了,这会儿站起身,一副想走的模样。刘氏慌忙去拦,何家太太却只说想起家中还有些事儿要走,姓黄的媒人表情也有些不大好看,刘氏连忙去拦,何家太太却坚持要走,那头中年书生还在骂着段桂兰不知所云,段桂兰不甘休的跟他对骂,一时间吵吵闹闹,引得周围人都围了过来看。
何家太太只觉得脸涨得通红,想起今日自己险些和这样一家人议了亲,往后恐怕自己儿子有这样一个小姨子,脸都要丢尽了,此时吵起来被人围观着,她拿了袖子遮脸,段桂兰却一点儿少女的娇羞没有,何家太太想起这刘氏只是一个寡妇,能教出这样一个小女儿,可想而知这个亲家怕是也有问题,她坚持要走,刘氏拦也拦不住。
那姓黄的媒人没想到自己跑了几日,结果却闹了这么一出,钱没挣着,倒差点儿将自己招牌毁了,也表情难看,等到这两人一走,铺子里段桂兰还在叉着腰跟中年书生吵闹,刘氏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回头想起今日小女儿闯下的祸事,虽然她一惯心疼小女儿,可此时也着实是被气得狠了,捞了柜台上量数的木尺朝段桂兰打去,段桂兰一见不好便躲。
“娘你干什么?”
“今日是什么日子,说了让你在家呆着,你偏要出门闯祸,你这个惹祸精,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刘氏气急败坏,段桂兰回过神来发现母亲气得不轻,确实好像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她看了百合一眼,却见百合皱着眉,这会儿正冷冷盯着她看。
“怎么全都怪我?”段桂兰开始还有些歉疚,可看到刘氏百合都怪自己,她又觉得有些委屈了:“你不想我出门,拿根绳子把我捆起来得了!”她这会儿还在本能的还嘴,更是气得刘氏不轻,母女二人平时在后院里打打闹闹也就算了,今日在铺子里也开始追打,周围看热闹的冲着里面指指点点,嘻嘻哈哈如看戏一般。
这样一闹,恐怕往后段家的名声还真要传出去了,没想到剧情中段百合被段桂兰连累了嫁不出去,这一次百合原本谨言慎行,本以为不应该有什么事儿了,却没想到事情兜兜转转一圈儿,还是回到原点了。
刘氏最后赔了那中年书生的笔墨纸砚,中年书生满嘴喊着‘晦气’的走了,百合与何家的婚事自然不了了之了。
白天刘氏狠了心将段桂兰打了几下,晚上想起来又有些后悔,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开始在气头上打了,这会儿回过神来还有些心疼,段桂兰被打了两下,中午饭也没吃便躲回了屋里,她这一不出去惹祸,刘氏反倒不习惯了,开始还强绷着,到了晚上铺子关了门,百合去做饭,她去哄段桂兰,直到百合将晚饭做好,她也并没有将段桂兰哄好的样子。
“你妹妹中午没吃,我去唤她就是不起来,你跟她年纪相近,过会儿端碗饭,去哄哄她,这饭不吃,始终是不行的。”一天时间,刘氏人都显得有些憔悴了,她端了碗,唉声叹气的,百合却一点儿不同情她,听到刘氏这话,便笑了出声:“我还要去哄她?她搅了我的婚事,谁来哄哄我?”就因为自己今日没哭没闹,还得帮着刘氏守店铺又做饭的,所以刘氏是不是就觉得她是活该的了?
想到剧情中段百合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定亲失败之后被人嘲笑嫁不出去,眼见一年比一年年纪大而感到心慌时,刘氏却总想着替段桂兰解释,深怕段百合生了段桂兰气似的。
百合这话一说出口,刘氏眉头就立了起来,显然是要发火,可看到女儿那张冷淡的脸,想到这两年时间自己与这个大女儿越来越不亲近,也不知她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心中没来由的又有些心虚,本来想骂她的话,又收了回去,泱泱的道:“桂兰年纪还小,从小又没了爹,我又要管着布庄,对她难免有些疏忽,你这个当姐姐的也应该多教教她。段家只得你们两姐妹了,如果不相互扶持,自己倒是窝里反了,不是让人看笑话了?”刘氏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忍气吞声,可在百合听来却是好笑:
“她年纪小,又比我小得了多少?她从小没爹,我就是从小有爹的?娘管着布庄,难道我天天就是玩耍?”段百合从小时起便要踩着凳子做饭,如今段桂兰都已经十三了,眼见翻了年就是十四,这么大个人,却连一次厨房都没下过,更别提帮着店里绣花了。“更何况让人看什么笑话?有什么笑话,人家不都看完了?”
刘氏听百合这样一说,心里的心虚一下子就化为了火,她眉头一下子便扬了起来,厉声就道:
“这是你对你娘说话的态度?”她声音有些尖利,伸手就想要去掀了桌上的饭菜:“更何况今天这笑话怪谁?你不知道桂兰的性格?你早将她看好,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吃吃吃,一天到晚只知道填了你那张嘴,将你喂恶了,谁都不要吃了!”她气到极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哗啦’声中,刘氏将百合做好的饭菜全挥落到地,那菜盘子洒了一地都是,‘铿铿锵锵’的响声中刘氏通红了双眼还在骂。
屋里段桂兰听到声响,冲了出来:“我知道你怪我!我今天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只记得你的婚事没了,两年前你害我裹脚的事呢?我的脚现在变成这个鬼样子,全是你害的!”外头吵得凶,段桂兰表面是在跟刘氏发脾气,其实心中也是泛怵,害怕刘氏打她。
她自个儿也知道今天闹的事儿确实不像样,本来想着饿上两顿,刘氏气消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外头百合与刘氏越吵越凶,段桂兰也有些害怕,慌乱之下她有些口不择言的说起两年前的事儿,开始她还有些心虚,后面又觉得有些委屈了。
自己本来已经样样不如百合,长得没她好看,娘还总说她嫁不出去,如今自己一双脚还毁了,今天她做的事儿确实不对,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办法?
“那我明天负荆请罪,去跪在何家大门前认错,请他们娶了你,这总行了吧?”
说完,段桂兰‘哇’的一声,又冲回房里,‘嘭’的一声将房门甩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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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大家就已经被我榨得油尽灯枯了吗?
争求如意郎君(七)
这一顿饭谁也没吃得成,原本刘氏还以为段桂兰只是随口说说,谁料第二天等到别人传来段桂兰真跑到何家门前去跪着认错,请何家人来段家娶自己的姐姐时,刘氏险些睁着眼睛昏死过去。
段桂兰是被何家遣人送回来的,送回来时何家的人脸色极不好看的要求刘氏将小女儿管好,才匆匆离开了。
经此一事,段家成为了淮城的笑柄,何家跟段家原本没结成亲,反倒差点儿结了怨,这事儿连累着何家都觉得丢人,再加上上回段桂兰直接扯了那算命丫头的事儿说嘴,也不知怎么陆家也不再向段家的管事也不再向段家订衣料了,那陆家原本是段家的一个大客户,这样一来,段家名声响亮,生意受了打击都清冷了许多。
刘氏成天哀声叹气,段桂兰跟百合之间关系更紧张了,她认为自己为了姐姐的婚事已经认了错,并都跑到何家跪下了,她这些年除了过年过节跪神跪祖宗父亲,又跪过了谁?
如今为了百合跪了别人她却不领情,两姐妹之间再也不像剧情中那样感情和睦,而直到百合十七之后,果然淮城中段家的名声传遍,刘氏哪怕出再多钱,也没人再肯为段家拉媒保线,不止是百合自己的婚事受阻,就连段桂兰眼见快到十五,上门提亲的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仍是没有避过剧情里段百合遭人指点时的情景,段家布庄生意也渐渐受到影响。刘氏脾气比以往更急,这样日子终于渐渐的过着,仍是到了剧情里沈腾文出现之时。
一年的时间,刘氏整个人却熬得头发都快白了,成天哀声叹气的,段桂兰开始倒是老实了几天,可是后面又故态复萌,成天还是往外跑,家里生意她也是丝毫的不担忧,刘氏拿她也是没有办法。说也说过了。骂她不听反倒要挨顶嘴,打她吧自己又心疼,最后也只得由着她去了。
原主的生辰是在夏末,百合十七岁一足。眼见快吃十八岁的饭。大女儿的亲事还没个着落。街坊邻居都开始笑话,刘氏那脸成天拉得比丝瓜还长,像是一个爆竹。平时逮着人就开口,百合也尽量不与她搭话。一大早的段桂兰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刘氏阴沉着个脸,骂骂咧咧的,将百合使唤得团团转。
自从布庄生意一落千丈以后,布庄里也请不了那样多人帮忙干活儿,自然大部份的事情都落到了百合头上,刘氏阴沉着个脸坐在柜台前,两个妇人有说有笑的路过铺子边,转头朝这边瞅了一眼,倒是朝铺子中进来了,一个穿着粉色上衣配姜黄色长裙,一个则是穿着青底白花的裙子,年约三十岁许,挽着手进来,不太像是来买布的。
刘氏懒洋洋坐着没动,百合倒是迎了上前,那穿青底白花裙子的妇人转头看了百合一眼,倒是眼睛一亮:“哟,妹子倒是长得好俊,可说人家了?”段家名声在外,段家里两个姑娘一个个的到了年纪却没媒人上门,这淮城一带谁不知道了,如今这妇人虽然张嘴夸百合,但一听到这妇人问百合有没有说人家,刘氏只觉得这人简直明知故问,拿自己寻开心来了。
她脸色一沉,一股怒火从心底窜了起来,起身正要开骂,却见百合一脸平静的样子,心中又有些窝火,想到这个大女儿与自己一惯不太亲近,养不熟的东西,平日连自己这个母亲也不知道亲近,人家拿她寻开心,自己也没必要这样干着急,倒是有人若能让她吃些苦头,方才使百合知道自己的好。
想到这儿,刘氏硬生生忍了气,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眼皮搭着,只当没听到这妇人问的话般,嘴角边露出一丝看好戏的冷笑来。
“多谢婶儿夸奖了,还没有呢,婶婶喜欢什么样的布料,我给您量过之后剪下来装了?”刘氏的动作虽然隐秘,却仍被百合看在眼中,她并不是原主,也不会因为刘氏这样的动作而伤心难过,因此假装没看到一般,开始招呼起客人来。
“我喜欢什么倒是没个准儿,就是进来看看的。”那穿着青底裙子的妇人听到百合这样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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