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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略-第7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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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听他这会儿文绉绉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鬼,画春坊的妇人不耐烦的‘呸’出声:“只允她打得老娘,不允老娘打她?没见我脸上被打成这样子了?”沈腾文再次被她堵得哑口无言,看到被反架起来,此时哭不出声的段桂兰时,沈腾文眼中闪过几分心疼。
“段大娘子真是可怜人儿,你恐怕不知道,你这妹子早与你那未来夫君暗渡陈仓了吧?”画春坊的妇人转头盯着百合看,沈腾文听了这话,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了一直站在角落中没有出声的百合。
直到这会儿沈腾文还是第一次真正看到百合的,在见到百合的一刹那,沈腾文眼中先是露出几分惊艳之色,但很快的这丝惊艳又转为了厌烦,他将头别了开去,想起这段大娘子容貌倒是比母亲所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一想到她心如蛇蝎,刘氏又一向偏爱于她,在自己与她还未真正定下婚约的情况下,她先派出自己的亲妹妹来监视自己,后又在段桂兰因为她的行径而被打得这般凄凉的情况下,却躲在一旁不出声,如此种种,在沈腾文心中便定下了百合是个恶毒小人的印象。
“休得胡言乱语!我与段大娘子之间并未许下三生之约,不过是旁人胡说八道罢了,道听途说怎可当真?”沈腾文这会儿已经心里做下了决定,这样的蛇蝎女子,自己是万万不能沾上一分的,他矢口否认自己与百合已经定下了婚约,决定回去之后无论用何种样的方法,也要让自己的母亲坚决不能向这段大娘子提亲。
他这一否认,不止是画春坊的妇人呆了一下,就连坐在地上的刘氏也吃了一惊。
被打得要死不活的段桂兰迷迷糊糊中听到这话,仰起头来盯着他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她牙被打掉了两颗,其余几颗松动了,这会儿一张嘴,脸颊骨头酸疼难忍不说,整张脸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疼。段桂兰不知为什么,这会儿听到沈腾文的话,一股心酸与欣慰感便涌上心头,仿佛有些受了委屈般,她眼泪掉得更凶,哭得更厉害了。
“沈公子……”刘氏到了这会儿才着急了,她心中慌得六神无主,只以为沈腾文是看到了自己段家的丑事儿,如今要悔婚,她心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此时只觉得自己命苦,又觉得老天爷是成心想要考验段家的,接二连三降下这样多祸事儿。
若这一回大女儿的婚事再生波折,往后要想再找到个合适的婆家,恐怕并非这样容易了。她刚一开口,沈腾文突然坚定而认真的道:“我要娶的确实是段家的姑娘,但并非段大娘子,而是这位段二姑娘呢!”在刚刚的一刹那,沈腾文心里已经决定了,自己要娶的是段桂兰。他也清楚,经过今天这一遭,段桂兰以后名声毁了,往后恐怕难以再嫁出去了,她年纪还这样小,往后人生还那样长,若是为了一个心如蛇蝎想要害她的姐姐而毁了一生,未免也太不值得。
但也幸亏因为有段大娘子的‘自作主张’,所以才让自己真正认识了一个心灵至善至美的人。
哪怕她外表装得再凶悍,可其实她还是纯真善良的。她的家人不关心她,她的娘亲偏心段大娘子,那么以后就让自己来关心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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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腾文这话让段桂兰惊呆了一下的同时,她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处境,仿佛有些羞,又有些欢喜,好像天降了喜事到她身上般,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回不过神来,不知道今天这闹的是哪一出,唯独百合十分镇定。她早已经料到这一切,剧情中该发生的事儿,此时还是发生了。
只是剧情里的段桂兰闯的祸没有这般大,剧情里画春坊的妇人找上门来时,也没有闹得这样凶,段桂兰更没有被打烂了脸,她那会儿惹了祸直到天黑时才回家,也不知躲哪儿去了。原主在看到画春坊的妇人找上门来时,傻呼呼的去拦,倒是被画春坊的妇人当众打了几耳光,后头羞得躲回了后头哭,并不知道沈腾文有没有出现过。
因那时的段百合被打过,画春坊的妇人的损失又并不多,所以刘氏在赔了少量的钱之后,除了段百合失去了颜面,段桂兰得了如意郎君,沈腾文找到了心爱的人,刘氏看中的乘龙快婿没有变成别家的,除了段百合一无所有,旁人个个都是笑笑嘻嘻。
此时百合根本不稀罕沈腾文,也早知道他不会是自己的,因此沈腾文的突然变卦她并没有像剧情中的原主那样,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痛苦的恨不能死去。她只是冷眼旁观,看着沈腾文冲段桂兰深情表白,当众许诺要娶她为妻,看得百合险些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来。
“这……”刘氏在听到沈腾文说没有跟自己大女儿定亲时。焦急得差点儿喊出声来了,只是随后她就听到了沈腾文要向段桂兰提亲的消息,她一下子就呆住了,回过神来之后,刘氏不由有些意动。
事情发展到现在,段桂兰名声肯定已经毁了,她穿着一件**的**回来,沈腾文看样子情景和她差不多,更何况她去妓院里闹过,经这画春坊的妇人一宣传。街坊邻居都知道了。这事儿压不下去。
段桂兰的名声在淮城这一带并不大好听,因为她的缘故,百合哪怕模样再好,性情再柔顺。到如今也根本嫁不出去。段桂兰现在这一闹。名声更差。她长得也不好看,往后谁肯娶她?若是沈腾文愿意娶她,那这事儿便成了。
首先若沈腾文当真肯负这个责。段桂兰去妓院的行为便不再是小姨子去抓未来姐夫的奸了,而是未婚妻去查未婚夫的行踪,虽然也不见得名声那样好听,可总归要比前者好许多。再者百合与沈家的婚事虽然已经口头约下了,可对外只说是段家娘子,至于哪个娘子,只要自己跟段家都一口咬定是小女儿,谅旁人就是再说嘴,也最多背地里嚼嚼舌根。
小女儿若是一旦出了嫁,大女儿模样长得比她好,往后要再挑人,可比段桂兰容易多了。
这一刻刘氏哪怕明知对不起百合,可她仍是希望一碗水端平,百合现在嫁不了沈腾文,但她以后还有机会,她长得貌美,性情又比段桂兰柔顺,只要没了这个闯祸的丫头,百合肯定还能寻到看她中意的。大不了以后在段桂兰出嫁之后,自己对百合多关心几分,免得她说自己不公平了。
想到这儿,刘氏虽然有些歉疚,但仍强忍住了内心的心虚感,不敢再去看百合,对于沈腾文这话也不出声,采取了默认的姿势。
“哟,倒当真是看了一场好戏。”那画春坊的妇人没想到事态急转直下,落得了这样一个结局。
哪怕这妇人再是心狠手辣,此时看百合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同情之色了:“当真是绿豆配王八,看对了眼了。有好端端貌美如花的姑娘不要,偏生有些人就是贱,看中那塘里的烂泥。”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你如何知道,这是塘里的烂泥,还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一旦确认了身份,沈腾文再看段桂兰时,便充满心疼了,听到**话里含讽,便忍不住回了她一句:“有些人表面不好看,可却总比那外表美貌,却心如蛇蝎的美人儿要好得多了,妈妈只做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看的都是戏场中的人,果然看人只知皮相,就如那狗眼,看人总是低的。”
沈腾文这话说得**脸色变了,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腾文不睬她了,转头盯着百合看:
“段大娘子,我没说错吧?”
“如果郎君不看狗,又怎么知道狗在看你?沈郎君,不知我这话又有没有说错?”百合见他讥讽完还要来自己这里找存在感,勾了勾嘴角,又拿这话回他,却见沈腾文先是脸色一变,紧接着大笑出声:“好,好,好,好一张利嘴,我倒是甘拜下风了!幸亏苍天得眼,能让沈某在此时看清娘子真面目,否则真如母亲所说,一生毁矣。”他这话无形中便相当于是变相的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之前曾与百合险些定下婚约,自己却看她不上,如今另谋良缘罢了。
百合听他这话,眯了眯眼睛:“彼此彼此。”
沈腾文冷哼了一声:
“今日这事儿,说来与段大娘子也脱不得干系,如今为何画春坊的春娘找上门来,只余二娘挨打,大娘子却毫发无伤?”
他说着说着,竟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百合听得好笑,眉头皱了皱:“跟我有何关系?”她敢肯定,自己之前行事,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
没有人会想到段家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大娘子会武功,并且武功强到足以能毁掉一座画坊的。
只是沈腾文这话却是空穴不来风,百合眉头皱了皱,刘氏也满脸的惊疑。
众人被他这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间,沈腾文听到百合矢口否认,说是此事与她全无关系,心中不免更加看她不起,认为她简直就是一个敢做而不敢当的小人。可惜段桂兰年纪幼小被她所骗,如今被画春坊的嬷嬷打得脸都快变了形,百合却依旧是好端端的。
同为至亲姐妹,可这段大娘子良心却实在是坏得很。沈腾文心里厌烦,脸上便展现出了几分:
“到了这会儿,段大娘子还不认么?以为你的行事,当真无人知道不成?”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行事,百合倒真有些好奇了:“如果我做过的,当然就认,如果我没做过的,又如何认法?”
到了这样的地步,自己都已经再三给她机会,没想到百合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沈腾文冷笑了两声:
“原本沈某想要为段大娘子留几分脸面的,若是你稍有担当,沈某也就算了,可是如今你敢做不敢为,将事情全推到二娘子身上,如今却撇得干净,沈某对你为人,实在是不耻的。”他说完,顿了顿:“今日二娘子闹画坊不假,确有此事,可是诸位可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样原因来的?”他站起身来,目光在店铺中一一扫过,并提高了些声音向外头站着的人发问。
众人听他这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画春坊的女人就捂着嘴笑:“为何而来?不是为了沈郎君你而来吗?想男人,追男人追得太过了呗。”
她恨毒了段桂兰,此时说话半点儿不留情面的,可听在沈腾文心中,不免更加为段桂兰不值。
明明这事儿始作俑者是段大娘子,可最后的结果却是由段桂兰来承担,外人的风言风语,一个才十五岁的姑娘,又如何能承担得起?今日自己要是不向她提出求亲,她岂不是得被外人的口水给淹死了?他心中愤怒,脸上却强行镇定下来:“为我而来不假,不过却是有缘由的,好教段伯母得知,今日二娘子前往画坊之事,却是事出有因。”
说到此处,沈腾文一下子指向了百合:“原因便是她,段大娘子!”
一听这话,众人都呆了一呆,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刘氏脸上露出茫然之色,被打得要死不活的段桂兰此时晕头转向的,听到此处,倒是唯一一个明白沈腾文误会的人,她想到自己在画坊中时,沈腾文胡乱猜测,自己当时为了脱罪而顺水推舟应承下来,此时见他当众提起,若是百合不在店中便罢,可偏偏她在店里,这会儿当面对峙一旦被拆穿可真是羞人。
虽说段桂兰脾气顽劣,但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此时心里有些发慌,可转念又一想,幸亏自己现今被打成了这般模样,张嘴说不了话,可真是躲过一劫。她也想好了,他日若沈腾文再问起此事,哪怕就是他知道自己受了骗,可自个儿却是什么也没说,全是他自己猜测的,猜错了也怨不得自己!这样一想,段桂兰心中松了口气。
“原因是我?与我何干?”百合问了一句,刘氏也是一脸的狐疑,她在听到沈腾文承认段桂兰确实大闹过画坊时,心中便堵塞了一口气在,这会儿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又听说这事儿是大女儿的缘由,她当下便恶狠狠的盯着百合看,那目光似要吃人似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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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求如意郎君(二十)
刘氏难怪觉得不对劲儿,小女儿段桂兰脾气虽然不好,也惯爱闯祸,可她不是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她哪怕就是闯祸,也不可能会闯出这样的弥天大祸,背后若是说有人撺掇,刘氏是相信的。一想到小女儿闯有可能是大女儿所为,刘氏心中一股火便‘腾’的一下便涌了上来。
段桂兰不懂事儿,难道百合也不懂吗?家里虽然开着布庄,也算是稍有盈余,可是并非那大富大贵之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康罢了,惹了这样大祸事,要赔人家画坊,往后一家人生计可如何是好?这不是百合要逼自己去死吗?再者她惹了这样的祸事回来,还带来了这画春坊的女人这样一个灾星,可怜自己腿脚还并没有痊愈,便被人打了一通,刘氏越想越是气恨,再加上前几天百合跟段桂兰打闹时,自己骨头险些折了这个女儿也不见关心问候,心头越发确定是她坏了心肠想要来害自己。
想到这些,刘氏心底凉了半截。
“与你无干?”沈腾文提高了些声音,摇头叹息:“真是冥顽不灵!”他说完这话,突然大声道:“妈妈,请听沈某一言,先将段二娘子放开。我本来想要替段大娘子保守秘密,以便维护她的名声,但事到如今,段大娘子敢做不敢为,我也顾不得那样多了。沈某自小读圣贤书,今年初考中秀才,也是朝廷有正经功名的人,数天前我的堂姑母来到家中。说是怜我这些年一心读书,误了终身大事,看中了一户段姓女,欲为我保媒,母亲一听十分欣喜,并信以为真,在姑母撺掇下,来到了段家里,也不知这段大娘子如何作假,哄得我母亲信以为真。”沈腾文说完。冷冷看了百合一眼:
“商议过后决定回头选个良辰吉日。再上门提亲!我早知此事有蹊跷,段大娘子十七芳龄,却至今未嫁,若当真有我姑母以及母亲说得这般美好。又为何年纪一大把仍未出嫁?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沈某虽然心中不快,但碍于孝道。仍是应了。只是一直郁郁不快,直到昨日,几位同窗好友知晓我心中郁闷,便约我出门散心,因此今日约在画春坊小聚,谈诗论经,正话到一半,段二娘子却出现,此事妈妈也是知晓的。”
这事儿百合当时也是在画春坊上,看得清清楚楚,闻言也不出声。到了这会儿她自然知道沈腾文所指自己敢做不为敢为是什么事儿了,她冷笑着看沈腾文,那画春坊的妇人听到此处,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只是这事儿与段大娘子又有什么相干?”
“我娘与段家虽然曾有过商议,但八字未合,聘礼未下,瓜田李下,总该要避些嫌才是。我与段二娘子素未谋面,她为何要到画春坊来捉我的奸?思来想去,沈某认为唯有段大娘子才会干出此事。我当时怒问二娘子,是否此事是大娘子指使所为,当时二娘子也曾承认了。”沈腾文说到这儿,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可现在讲起来仍是一肚子的火气:“还未成婚,便如此嫉妒成性,并自己都知晓画春坊并非正经之处,不敢亲自出面,却指使亲妹前往跟踪,如此妇人,沈某……”
“等一下。”百合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终于忍不住了:“沈秀才,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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