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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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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军队伍停下了。
孟雨的马也是跟了他几年的塞外宝马,虽然很疲劳了,但脚程仍然不慢。沈炯烈追了有半个时辰才看到前边的人影,他又加了几鞭,飞驰而至,看到离孟雨的马不远了,便纵身从马上飞起,在空中翻身落在孟雨面前。
孟雨早已听到后边的声响,他勒住缰绳,将马圈回来。他的手也并没有放在剑柄上,谁说有人来追就一定是不利于他,或许是朋友来请喝酒呢?
沈炯烈已经站在孟雨的马前:“孟公子,辛苦一场,不喝杯茶就走吗?”
孟雨噗地一声笑出声,果然啊,只是酒变成了茶:“沈大人,您真有心请孟雨喝茶吗?好像沈大人酒量很好呢!”
沈炯烈呆着脸道:“军营之中,不许喝酒的。”
孟雨也跳下马,又噗地笑了:“忘了沈大人一向治军严明了,孟雨是个无业闲散游民,不懂这些。敢问沈大人打算请孟雨喝的哪壶茶啊?”
沈炯烈已经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是敌人,留着就是祸患。我将手下人甩在后面,沈某今天要单独领教孟公子的剑法,也给你个公道!”
孟雨手按在剑柄上:“沈大人,我无意挑战朝廷命官,但您不让我走,妨碍我替皇上打工啊。”
沈炯烈盯着孟雨,将剑执在胸前:“什么理由都甭说了,拔你的剑吧神探。”
孟雨也凝视着这个西陲第一勐将,他和沈炯烈并不熟,但却听说过,也见过他和狄英的对阵,以及他和狄英联手对付易容人,知道他确是一员勐将。孟雨缓缓将镔铁剑拔了出来。
按照常理,沈炯烈是应该让孟雨先来攻他的,然而他看到孟雨抽出剑,片刻都没有迟疑,一剑挟着风声向孟雨刺去。
孟雨不敢怠慢。身子向旁边微一闪,手中剑也迅痴地迎上沈炯烈的剑。
要在从前,孟雨是不敢跟沈炯烈拼力气的。但自从杜圭天天馒头羊腿的一通滋补,倒把孟雨催出了内力,弄成了大力士,孟雨就总想试试自己的内力到底如何。现在想来当初根本就是爹爹有意在收买杜圭,成就自己。但孟雨知道自己还缺乏实战的打磨,总是在找机会和力量型对手硬抗。
今天情况极其特殊,沈炯烈这么急追过来,肯定是沈赫昌有相害之意,这里是他们父子的势力范围,得尽快找机会脱身。孟雨的功力在舅舅悉心指点之后,也就将将和沈炯烈在伯仲之间。但最近秘笈上的武功练成,知道的人却极少,或许今天可以一试,但可怕的不是沈炯烈这个人,而是他现在掌着上万兵马,还有沈赫昌坐阵,自己却只是孤身一人深入虎穴,想想都头皮发麻。
两人的剑勐地撞击在一起,镗啷一声穿耳的脆响,几乎要溅出火花。沈炯烈也是早就想领教孟雨的武功,完全没想到孟雨敢和自己拼力量,他吃了一惊。看孟雨硬扛了一剑,却完全没有弱势,倒是自己手臂还微有点发麻,一时有点不敢相信。
沈炯烈右手撤剑的同时身子向左闪去,又一剑刺出,孟雨也闪电般出剑,又挡过他第二剑。孟雨并不想和他将剑法一直斗下去,他只是对这个西陲第一勐将好奇,但也知道太过危险,赶紧熘之要紧。
沈炯烈却不理,孟雨挡过第二剑后,他第三剑又到了。孟雨心说这沈炯烈看着个儿大人勐,应该是力量型打法,想不到剑还能这么快。他挡过第三剑之后,急忙反攻,否则就被动了。
可他万没想到,一剑疾速攻过去之后,沈炯烈向旁边一闪,却不用剑护身,自己的剑一下划过他左肩。
孟雨吓了一跳,急忙收剑,已经来不及了。镔铁剑本来就锋利而沉重,这一剑着实伤的沈炯烈不轻。沈炯烈扑倒在地上,鲜血哗地从肩上涌出来。孟雨着实吃了一惊,他想过去看一下,又觉得他伤得奇怪,因为孟雨的一剑基本是虚晃,只想晃过这一剑就赶紧跑拨马而跑,没想到沈炯烈竟然似乎是故意在用肩膀扛了自己一剑。(未完待续。。)
第三五一章 围斗
孟雨提着剑往前走了一步:“哎!你怎么回事,闹什么?”
沈炯烈咬着牙,脸也白了,小声道:“还不快滚!”
孟雨愣了一下:“你血流得太多了!”他正要往前,沈炯烈怒道:“快走,我的人马上就过来了,不用管我!”
孟雨这才彻底明白,估计是自己送沈婉华回来,沈炯烈不想伤自己,又要对沈赫昌有交待。
他还是跑到沈炯烈面前,不敢用自己的衣服给他包扎,急忙将沈炯烈的袍袖用剑割下一片,上前不由分说替他捆扎了两道。然后迅速跳上马:“沈大人,您自己保重。”
他正欲打马飞奔而去,却突然一声大喝:“孟雨,你给我站下!”
孟雨吃了一惊,他停住马,沈赫昌和自己的亲军以及刚才沈炯烈带的一队人都已经赶了过来。
沈赫昌怒喝一声:“孟雨!你私赴敌营和康明王勾结,还敢擅伤朝廷命官!”
孟雨知道走不掉了,索性停下来:“沈大人,孟雨没有什么幸运可以承受您乱加的罪名,还是先给那个沈大人疗伤吧。”
沈赫昌看着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的沈炯烈,心疼得不行,更加怒破天庭,他狂喝道:“还不将沈大人送下去,赶紧找军医!”
一边两眼喷着怒火盯着孟雨:“孟雨,你今天是真的想把命留在这儿了!”
沈炯烈突然挣扎着推开搀扶他的亲军卫士:“爹爹,是我先出手,并且有意让他伤的。”
沈赫昌瞪着沈炯烈:“你一向就是屈己待人,有一天刀架在脖子,不要怪爹当年没有教你!”
他说罢心痛地对身边的卫士道:“还不快给他裹伤!”
卫士急忙将沈炯烈搀倒旁边的树下,拿出药包重新帮他包扎。
孟雨冷冷地看着沈赫昌和沈炯烈的对话,他知道自己现在走不了,沈赫昌和沈炯烈最精锐的近身卫士都在,手下最得力的将领也都在,今天自己要走,怕是没有那容易了。
但是,孟雨并没有后悔,他决定了送沈婉华回来,就知道有多危险。沈赫昌对孟定国恨之入骨,能有机会杀了自己,他是绝不会放弃的,只有拼拼看了。
孟雨翻身上马,将镔铁剑拿在手里,对沈赫昌冷冷地说:“国丈大人,你要是不动手,孟雨可没有时间奉陪了!”
沈赫昌怒视着孟雨,喝道:“一起上,不用抓活的,碎了他!”
他的手下和沈炯烈的亲军早已经将孟雨围在中间,他话音一落,众人一起挥着兵器冲了上去。
孟雨冷笑一声,突然从马上飞身而起,镔铁剑随之横扫过去,电光火石,已经扫落了一片兵器,叮当乱响地掉在地上。
沈赫昌吃了一惊,孟雨的武功远比他想象得要高。事实上这个娃娃脸的年轻人,一笑两个酒窝,虽然武功不弱,但绝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身手。在国朝天下,能胜出他的,也不过三五人了。
孟雨一剑击出,翻身又落回马上,落到马上的瞬间,又将已经攻到身边的刀剑一剑横扫出去,人也在空中飞旋而下才又落在马上:“沈赫昌,你可真是全无人性,今天算是让孟雨见识了。既然如此,那孟雨就接招了!”
此刻,那些被扫落兵器的卫士,急忙将各自的刀剑又捡起来,而其他卫士已经冲上去再次攻击孟雨。
沈赫昌冷笑一声,拨马向后退了几步。
“孟雨,孟定国想必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吧。他在国朝是第一牛人,今天你要好好表现,有朝一日,我会将你死前的情景好好讲给你父亲听。”
孟雨一剑挡出众多卫士的刀剑,听到沈赫昌的威胁,心想这些朝中大员,每天想的不过就是争权夺势那些事,冷笑一声道:“话不要说得太早,等国朝是你的时候再说吧!”
说罢,孟雨不再说话,和沈赫昌的手下战在一处。
这是一场遮天蔽日的大混战,孟雨一柄镔铁剑,迎击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勐烈攻击。沈赫昌的手下,不仅武功高强,平日也训练有素。进退互相唿应,攻击不仅凶勐,而且严密而有组织。孟雨虽然内力也已经修炼出来,但对手实在太强,他将一柄剑用速度划出一圈剑气织出的密不透风的剑网,罩住自己身体,并且寻找机会进行攻击。不一时,已经有三四个卫士被他刺伤。
但随之更多的亲军卫士攻了上来,将孟雨团团围住,而且其中有几个武功也是极强,孟雨将内力逼到镔铁剑上,然后用速度和力量笼出一层水泄不通的强劲剑气,罩住了镔铁剑,他的剑再击出的时候,就带着强劲的力量。这让他一方面护住了自己,一方面剑如狂沙飞石一般带着破拆一切的气势,沈赫昌手下虽多,却一时奈何不了孟雨。
沈赫昌骑在马上,在一边冷冷地观察着,他对孟雨这个人和他的武功都很有兴趣。孟雨的年龄,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子,女儿喜欢他,如果他能为他所用,他也可以让女儿喜欢他。然而,他是他政敌的儿子,而且还敢不喜欢自己的女儿,那就万恶不赦了,不论他救过多少次婉华。眨眼间,孟雨已经又伤了几个卫士,孟雨手下拿住了劲,所以只是将卫士击伤失掉战斗力即可,并不下杀手。
沈赫昌看着孟雨的身手,一时有些疑惑。他们这辈军界人物中,孟定国权力最大,武功也是最强,尤其内力惊人。但孟定国似乎在被毒杀之前,与妻子孩子都是分开的,并没有生活在一起。而且他似乎投身于整治国朝的乱局,悉心匡助皇上,对一对儿女极不在意,所以也没有可能亲授孟雨武功。孟雨是在黄山苦松居士身边学的武功,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之前在西玉州和北燕,孟雨几次被易容人威胁甚至打伤,沈赫昌自然知道内情,对孟雨的武功也早就有所了解。但今天的情景完全不同,以孟雨现在的内力,恐怕比他老爹也差不了多少。好在他的内力和剑法都还没有得心应手,尤其是将内力催到剑上,再发挥出杀伤力和破坏力,并没有运用纯熟。沈赫昌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知道时间一长,孟雨的后劲不济,肯定要栽在自己手里,所以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孟雨一人力敌他和沈炯烈的两队亲军。(未完待续。。)
第三五二章 脱险
沈炯烈在旁边看得也是十分紧张,他失血不少,脸色还是苍白的,而且肩膀不断地有阵阵疼痛袭来。他觉得孟雨千里送妹妹回来,父亲却在这种情势欺负孟雨落单,实在是太不道义。本来他是想将暗中将孟雨放走,却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赶来。他一向对父亲惟命是从,此刻虽然不情愿,却一时不敢反对父亲,心里十分着急。
打了快有半个时辰,孟雨的剑似乎慢了下来,罩在剑上的气也弱了。沈赫昌的副将也十分有经验,他招唿了一声,围攻的卫士便加紧了出招。孟雨从马上飞身而起,以便可以灵活移动到合适的方位,击向敌人的空档。
沈赫昌知道孟雨现在体力一定透支,他突然大吼一声,从马上拔身而起,同时抽刀在手,一刀击向孟雨。孟雨刚将攻到面前的几把刀剑挡出去,又翻身将袭向身后的刀剑架住,向外勐地一推,那几个卫士站立不住,东倒西歪,晃了半天才站稳,又攻了上来。
孟雨连挡住两拨进攻的卫士,沈赫昌的刀也自上而下,挂上万钧力量,向孟雨头顶砸了下来。孟雨已经闪电般将镔铁剑拉了回来,但却来不及再闪身躲避,只能自下而上迎上沈赫昌砸一来的刀。
孟雨也知道自己体力透支。他和几十个卫士打了这么半天,而且之前跑了几百里飞马送沈婉华过来,虽然他年轻体力好却仍然很疲惫。何况此时天色渐暗,他也有多半天没有吃东西,肚中也是饥肠漉漉。
他觉得自己的腿好像软了,胳膊也快抬不起来了。但沈赫昌这雷霆万钧的一刀,他没有选择,只能用手中的镔铁剑硬扛上去。
就在他的剑就要和沈赫昌的刀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只听镗的一声,沈赫昌的刀被人架住了。
孟雨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沈炯烈,他眼看父亲这一刀下来,孟雨实在是太危险了。他顾不得对父亲一向敬畏和惧怕,从旁边的树下跃身而起,忍着左肩膀疼痛,右手将剑抢在孟雨之前架住了父亲的刀。
他肩膀受伤,这一剑架上去,他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开,他不由痛得叫了一声,人也后退了几步,沈赫昌的刀却被他架了出去。他疼痛难忍,却忍住痛大喝道:“都退下!不要伤害他!”
此刻孟雨脸也白了,快要站立不稳,但仍然勉强抓着剑。
那些卫士心生恐惧,向后退了两步,但沈赫昌没有下令,他们仍然围住孟雨。沈赫昌看到儿子突然出手,一时吓坏了。他顾不得再攻击孟雨,急忙奔到沈炯烈面前:“烈儿,你怎么样?”
沈炯烈肩膀上鲜血溢出了捆扎的白布,他痛得肩膀在痉挛,嘴唇也哆嗦着,听到父亲问他,他急忙忍住剧痛:“爹!不要伤害孟雨!我们不能这样做!”
沈赫昌看着沈炯烈:“烈儿,要是放了他,他回去对皇上和孟定国说了,还有你和爹的好吗?”
沈炯烈摇手:“他一个人,无凭无据,有什么可以告发我们的?”
他随即看到卫士也都停手了,孟雨拎着剑,看他和沈赫昌的眼神仍然是冷冷的。他知道孟雨现在体力早就透支了,只是勉强支持,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年轻人,但他终将是他的敌人。
沈炯烈转向沈赫昌:“爹,咱们这样围攻他,实在太不光明。今日就到此吧,爹爹的话,儿子从来没有不听从。但这次,请爹爹听了儿子的吧!”
沈赫昌看着孟雨,这么功亏一馈,实在让他心有不甘。然而看儿子今天的情形不同以往,竟然为了孟雨自伤,而且公开反对自己。更不用说女儿了,他一时不想让儿子和女儿都和自己弄僵,于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次就算饶了他的命吧!”
他随即道:“烈儿,你还能骑马吗?”
沈炯烈道:“孩儿没事,只是我有几句话要对孟公子说,爹爹先带手下回去吧。”
沈赫昌看到沈炯烈身上的鲜血,不忍心太违拗他,便道:“你也早些回营!”然后对沈炯烈的两个卫士道:“你们两个留下,一会儿保护沈大人回营!”
那两个人忙躬身答是。
天气已经很暗了,但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尚是春寒料峭,风吹过仍然很凉。沈炯烈对孟雨道:“今日之事,是我们不仗义,你快些离开吧,”
他说罢让卫士将自己的马从树上解下,对孟雨道:“你的马也快跑伤了,骑我的马吧。”
卫士将马牵过去,缰绳递给孟雨。
孟雨仍然看着他不说话。今日一战,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最险恶,最孤独的一战,虽然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惧怕。
沈炯烈又道:“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下一次见面,一定不会给你留机会。”他看孟雨不说话,停了一下又道:“你的马,我骑回去,好好替你养好。再见面时,还你马。”
孟雨静静地听着他说。他知道,沈炯烈终究与自己是对立的敌人,他今天之所以宁肯自伤也要救出孟雨,无非是为了道义的缘故。这种情形下杀了孟雨,是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的。
孟雨抱了一下拳:“沈大人不杀之恩,孟雨记住了。日后再见,各自守好自己的道义吧。”
说罢,他拍了拍自己的马,又爱抚地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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