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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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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孟雨的话,江绿萍沉吟道:“可两个刀口,真的不是出自于同一个人。或者那谋杀案,萧公子的怀疑可以排除了。”
孟雨也已经将京城会刀时,那两件被砍得千疮百孔的衣服给江绿萍看过,故此她有这一说。
孟雨沉吟一下说:“只能说不是出自同一只手。或者同一只脚,还不能说不是出自同一个人。”说罢,他笑了笑又说:“在北燕的那个蒙面人,很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可他的刀法竟然能判若两人,你记得他七年前袭击你和江大哥时的刀法,但其实我们都没有认出他原本的刀法。”
第三十九章 孟雪的婚事
江绿萍笑笑:“贤弟说得很有道理。”她似乎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萧梦时,很喜欢小雪吧?”
孟雨一怔:“姐姐如何得知,萧公子喜欢小雪呢?”
江绿萍想了一下说道:“那天会刀的时候,他看小雪的眼光,我就知道了。在北燕的时候,候爷不也是一直开萧公子的玩笑吗?而且,看孟叔叔的情形,像是本来就在安排他们见面,贤弟没有觉得吗?”
孟雨已经吃惊到不敢相信的程度,如果说萧梦时喜欢孟雪,那是西玉州家喻户晓的事了,然而说爹爹安排他们见面?他瞪大了眼睛狐疑地看着江绿萍。
江绿萍又徐徐地说:“其实我本不该关心这些。只是想起弟弟,便不由得在意了。在北燕时,萧公子曾说他未来的妻子已经在他心里了,确实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可惜江战没有他那么自信,幸福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孟雨自然知道萧梦时对孟雪的意思,然而父亲竟然会鼓励,则是他完全想不到的。江绿萍回屋收拾东西了,孟雨便匆匆跑到父亲的书房。
孟定国正在看书,看到孟雨进来给自己行礼,便笑道:“大神探,你比我还忙啊,今天终于有时间搭理我这个老爹了?”
确实,孟雨一回西玉州便陷在案子中间,连萧梦时他都找过,却没有与父亲好好相处。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孟雨一向就跟父亲不亲。从小的时候,他就目睹母亲总在很苦地等着父亲。而父亲虽然从京城经常有家信而来,却是两三年才回家一趟。到了父亲被小皇帝设计毒杀前的三年之间,父亲都没有回过家。而且在最后一次离家之前,还与母亲发生了争执。
当时,母亲应秀灵已经看出朝局复杂动荡,而一向支持父亲的太皇太后已经垂垂老矣,所以在父亲那仅有的回家机会里,劝父亲辞掉官职,一起回江南老家,一家人便可团聚在一起。而孟定国虽然也惦记家里,却舍不得小皇帝这个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再加上当时父亲长期离家,在京城也前后有过不固定的女人,有风声传到母亲耳中。所以两人一说起便把这些事牵连在一起,好坏也成了坏话。结果是,刚飞马赶到家的孟定国,一怒之下离家回京城去了,孟雨和孟雪除了见面行礼之外,都没来得及跟父亲说上话。当时孟雨只有十二岁,父亲发怒摔门而出的样子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而三年后孟定国被小皇帝毒杀,在还没有死的情况下被送回来,却在路上被父亲的一位红颜知己劫走了。十五岁的孟雨,随母亲一起去寻找这个陌生的父亲,吃尽了很多苦。而两年后,孟定国被那位红颜知己从毒药的昏迷中医醒过来,等他再次回到家,才知道妻子和儿子已经出门寻找他,两年未归了。他告别岳母,带着女儿孟雪出门寻找妻子和儿子。
他们就这样不停地互相寻找,直到重逢。而重逢时,孟雨和母亲都已经整整五年没见过父亲了。但此时,却是国朝又遇战乱。孟定国只得再次出山。而这次,母亲终于放弃了让父亲和全家一起回江南的打算,也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在孟雨眼中,之前母亲吃了那么多苦,成亲十几年父亲回家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过两个月。而最后,竟然还是要母亲妥协。
这让孟雨心里也不愿意原谅父亲。甚至令他对于感情和家庭都有了畏惧感。孟定国知道这个儿子对自己的疏离,也知道儿子的心结在哪里,因此平时也不太管束他。但是到孟雨二十岁的时候,孟定国还是认真地跟他提起了娶亲之事,却被孟雨冷淡地一口回绝了。从此孟定国知道这个儿子对自己有多大隔阂了,便也不再催他。
此时儿子急匆匆进来,他看出了孟雨是有事找他。孟雨还是按捺住了,规矩地行完礼后才急问父亲:“爹爹,孩子儿有事要问。”
孟定国无奈地笑着说:“你也只是有事才来找爹爹。来了就坐下喝杯茶吧,你老不肯娶亲,以后这家里人越来越少了。”
孟雨一愣,心想果然江姐姐是细心的,或许爹爹真有意让孟雪嫁给萧梦时了。
“爹爹,那日萧梦时与江姐姐会刀,爹爹是否看出他对小雪有意?”
孟定国道:“这还用说吗。恐怕全西玉州的人都知道了吧,萧梦时是个爽快的人,他自己也不掩饰。况且萧大人也跟我提出来了。”
孟雨吃惊了,这些事他竟然完全都不知道:“那爹爹怎么想?”
孟定国反问道:“萧梦时有什么不好吗?”
孟雨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反问自己,但这个口气,明明就是有这回事了。
孟雨急道:“他纵然没有什么不好,孟雨也想不到爹爹能愿意把小雪嫁给他。”
孟定国看着孟雨。当年孟雨生下来,自己才刚满二十岁,对这个头生的儿子,他不可能不疼爱。然而世事难料,不经意间,父子竟然生疏到这个地步。而且儿子一直对自己很抵触,争执矛盾也都是经常的。所以孟雪的事情,他事先对应少言说了,却都没有对孟雨讲。
此时,他看着孟雨,用有些无奈的口气说:“爹爹知道,你一直对这么多年没受到爹爹照顾,反而吃了很多苦,心里有不高兴的地方。其实,小雪终究要嫁人,皇上这个样子,也只有嫁了人才能让他不能惦记。况且,你表哥和萧家姑娘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
孟雨睁大了眼睛,他倒没有想到,孟雪的婚事竟然还能跟表哥的婚事扯在一起。他不由怒气一下就生起来了:“爹爹,您竟然让小雪嫁给萧梦时去换表哥娶萧姑娘?小雪还是您的亲女儿吗?”
孟定国知道无法跟孟雨讲清楚,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外甥,自己也不会这么做。但应少言的父亲死得那么惨,而自己本无心朝政,也是为了应正云当年嘱咐他要担起国朝的国事,所以才在婚后抛家弃子,在京城全心投入到国朝繁杂的国事当中,经历了这么多年残酷的朝中争斗。这也是对先逝的应正云的一个交待,况且应少言从生下来就是罪臣家属,受了多少委屈,自己必定不能看着他连心爱的人也娶不成。
第四十章 表兄弟
然而他不能跟孟雨说这些,便只说:“小雪终究要嫁人的,况且她自己也答应了。”
孟雨更愤怒了:“她答应还不是为了应少言!你们这些大男人,就要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去牺牲自己的幸福!”
孟定国站起来,走到孟雨身边,他把手放在孟雨肩膀上:“小雪的心思,为父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少言终究心有所属了。再说,爹爹真的很喜欢萧梦时,你不是也说他在北燕对你也诸多帮助,况且他只是对朝廷心灰意冷,内里其实是个血性汉子。”
孟雨已经快要急坏了,也气坏了:“有血性不假,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可他在这起案子中有嫌疑爹爹不知道吗?”
孟定国看起来竟然十分淡定:“小雪年纪还小,终也不过是订亲而已,要完婚也得等两年。你怕没有时间考验这个准女婿吗?况且,你娘跟了我不也一样不是四平八稳,谁就能预知自己一定只是去享受幸福,不承担夫妻的患难呢。”
孟雨已经快要气蒙了,他没有想到这个陌生的父亲竟然是这样一个怪想头。当然,孟定国年轻时就不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他经历过无数凶险,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新娘被一直倾慕自己的女子所伤。他对于人生的理解,也是孟雨不能明白的。
孟定国看着孟雨生气的样子,蔼然地说:“就像你,跟爹面前也没有个儿子的样子,爹又能说你什么?你现在二十二岁了,若是懂事,就让爹抱个孙子。”
孟雨听到父亲还在这个当口提这件无聊的事情,更是气得都快乐了,他站起来:“爹爹想要孙子,自己去生好啦!爹爹若让小雪嫁给萧梦时,孟雨一辈子不娶亲!”
说罢,便摔门而去。
孟定国看着儿子的背影,摇摇头。他并没有对儿子的话有多生气,总之,还是自己先不对,那么多年冷落了亲人。如今自从自己被皇上毒杀之事后,应秀灵已经完全不再赌气,无时无刻不陪着自己,而女儿小雪也是孝顺的孩子。是他孟定国愧对家人,但因为被皇上毒杀,妻女都觉得他受了太大的委屈,才时时时刻都让他享受到亲情,有个儿子气气似乎也是应该的。他只是操心儿子不肯成亲,怕影响儿子今后的幸福而已。孟雨对他的态度,他倒是不甚在意。
孟雨怒冲冲地走出父亲的书房。平时陷入错综复杂的案子中,家里的事情他并没有精力顾及,而一旦稍微闲下来,就觉得人生总是那么不能如意。其实与其说他不愿意孟雪嫁给萧梦时,不如说他气愤的是父亲竟然拿小雪的幸福去换取应少言与萧点秀的婚事。他对妹妹竟然如此委屈快要气到发疯了,进而又想到哪天父亲也会拿自己换个什么,总之父亲对儿女就是这样的弃如瓦砾。
他正一脑门官司呢,偏偏有人不知道看风色,正好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孟雨已经走到花园,准备去找孟雪。结果正好看到应少言带着几个家人在搬运东西。
孟雨压住火气,问道:“表哥,你在做什么?”
应少言看到是孟雨,很是开心,并没有注意到孟雨的脸色:“我在帮小雪弄些种花的土,给她运过来。”
孟雨更生气了,他想着自己总不在家,应少言就是这样貌似陪着孟雪,逗她开心,然后拿她去换取自己的婚事。
一时他压不住火气,冷冷地说:“好啊,表哥对小雪这么好,你做她亲哥哥好了。可是当哥哥就是要拿妹妹给自己换老婆吗?”
应少言一时无比震惊,他下意识地回答:“孟雨,我是和姑父说过的,我不需要自己的事影响小雪。”
孟雨根本不听他的:“你知道得比我都早,到底谁是她哥哥?还有,你以后没事少到我家来,小雪好骗,你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当哥哥!”
应少言是个脾气很温和的人,而且这件事他虽然跟孟定国提出过自己的想法,但孟定国毕竟只是姑父,自己不可能像孟雨那样跳上窜下的反对。
他被孟雨一通急风暴雨给弄晕了,一时口舌跟不上来,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那几个家人也吓得脸上变了色,急忙把装土的袋子堆在大树下,一个一个溜了出去。
孟雨看到应少言傻立在那里不说话,不由更生气,使劲推了他一把:“走开!不要挡着我的路!”
应少言呆立在花园中,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当众这样训斥过。母亲当年是西玉州有名的才女,对自己的教育都是温良恭让的那一套。而自己因为罪臣家属的身份,更是二十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只是靠了父亲当年的声望和自己的才华和能力,才勉强保持住自信。今天被孟雨一通急风骤雨,他不由联想起自己的身世,自然是无限的心酸。他想着,如果自己也是孟雨一样的出身,自己和萧点秀便是佳偶天成,萧家也不会把婚事拖这么久,自然更不会连累到孟雪。
如今,仅是姑父的一番好心,事情还没有看到什么眉目,竟然自己就成了罪人一般。
他无力地在心中叹息,又想着孟雨让自己走开,还呆在这里有个什么意思,便茫然地迈步,准备回到街对面自己的家。
他还没有迈步,却听到一个柔和的细细的声音:“表哥,你在这里啊。”
他听声音就知道是孟雪,抬头望去,只见孟雪穿了一身淡淡黄色的裙衫,像花中仙子一样,笑盈盈地看着他。
应少言勉强笑了笑:“是啊,你要的花土放在树下了。”
孟雪盯着他看:“表哥,你怎么好像哭了?”
应少言本来只是眼里含着泪水,听到孟雪这么一问,竟然不自觉地眼泪掉出来。他无法掩饰,只好说:“小雪,我没有想拿你换我和点秀成亲。”
孟雪听了这话,吓了一大跳。
她急忙问道:“表哥,你在乱说什么?”
第四十一章 情义知否
应少言已经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只好说:“若是你不喜欢萧梦时,一定不要嫁他。你来西玉州快五年了,表哥也没求过你什么,只求你这一件事。”
孟雪脸红了:“我的婚事,我答应的是爹爹和娘,跟表哥有什么关系了?”
她拉住应少言的手:“不要瞎想,大男人还哭,让别人看到笑话死了。”
应少言明白,孟雪虽然脾气和顺,可实际上是很有主意的,她明显并不打算听自己的,应少言有一肚子话但是没有办法说。他不是孟雨,不是她亲哥哥,话说多了就越了规矩,而母亲从小教导他的就是:“做人要有规矩,做和自己身份相符的事情。”他是孟雪什么人呢,表哥而已。
他叹了口气道:“我回家去了。”
孟雪拍拍他的背:“表哥你就是爱瞎想,什么又都放在肚子里。表哥和点秀姐姐好了这么多年,该成亲就成亲。否则到当爷爷的年纪,连侄子都没来得及生,不是亏得慌?”
应少言心酸地笑笑:“以后我可能来得少了。你缺了花土或者花肥,就叫成贵好了,他都知道去哪里买。”
孟雪故意问:“为什么要来得少了?”
应少言尴尬地说:“娘身体不好,我要多陪她。”
孟雪心知肚明,也不说破,只道:“表歌好好照顾舅母,我也会常去看她老人家的。”
应少言便走掉了。他平时因习武而挺直的腰和背,此时竟然有些佝偻了,那背影透着多少的不自信。
孟雪摇了摇头。
孟雨自然不知道孟雪和应少言的这一番对话。幸好他在家里呆的时间很少,否则一天到晚有多少他看不惯的事情要管啊。因为自己从小家庭生活的阴影,孟雨其实是个非常关注家庭生活的人,所以才对妹妹如此的关心与疼爱。然而正因为自小家庭所加给他的阴影,其实他并不知道家庭幸福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只是固执地不许自己爱的人受委屈,而去指责他认为伤害了自己所爱的人的那些人,甚至于自己的父亲,自己的表哥。
孟雨走了之后,孟定国十分郁闷地回到他和应秀灵的房间。
平时老夫老妻都是各做各的,孟定国在家的时候,除了吃饭和临睡前才回卧房,都是在书房里自己看书,或邀些同僚好友饮茶谈事。年过四旬,酒量很大的他,喝酒也少了。从前那个好开玩笑,随兴而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真正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中年人。
此时,他突然回来,应秀灵正在前厅里替他钞一些兵法书籍。其实这也是他年轻时的一个爱好,当时还四处收集些武功秘笈。如今年纪渐长,位高权重,武功之类的用不大上了,但仍然遣人专门收集一些散落在民间的兵法书籍,每次应秀灵都会替他及时钞出副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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