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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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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这些年她对他的思念,她对他的情感。孟定国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陪了她两天之后,他向她告别,告诉她要去找自己的妻儿。他下了山,到马市上挑了一匹快马,心急如焚地走了。从此他们又是一直再没见过面,而孟定国也不和任何人提阿怡,只将阿怡救他的事情和妻子讲了,嘱咐妻子日后必要的时候要关照阿怡。
孟定国知道自己是无法回报阿怡的,也知道虽然新婚之日妻子被阿怡所伤,但妻子是个大度和善良的人,若有一天自己有事,妻子也一定会关照阿怡的,毕竟她孑然一身,没有依靠,武功再好,一个女子,也是凄凉。
此刻,孤鸣鹤与应正云和江战谈得十分开心,时不时又向孟雨取笑一下,说他的爹娘是自己最不长进,最顽劣的两个徒弟。
然而应秀灵偷走他最重要的一本武功秘笈的事情,他却好像忘了,并没有提起。孟雨觉得这个师爷还真是十分好笑。当然他也注意到阿怡始终很不安的样子。
记得母亲说过,当年阿怡和母亲抢爹爹,是很凶的,说话也是不饶人。但终究年纪小,说不过聪明嘴巴又厉害的母亲,武功虽好但爹爹又护着母亲,把她气得不行。没想到最终得不到恋人,竟然性格都大变了一样,似乎也不很擅长和周围的人交流。但是应秀灵也说阿怡可怜,从来没有恨过她。
孤鸣鹤还是很开心,不停地爽声大笑:“老夫说过江战是个可造之材吧,只可惜你现在地位尊贵,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学武了。否则老夫将平生所学教给你,你是男子,天生力量有优势,肯定还要超过阿怡的。”
江战急忙恭恭敬敬地说:“大师,等战事平静,江战一定邀请大师去长住一阵,好好向大师学本事。”
孤鸣鹤更高兴了:“看你老老实实的,嘴巴可真甜呢。不像这个,”他一指孟雨,“眼他爹娘一样,八个心眼还倔得要命,半点话都不听还捉弄我老头子!”
孟雨心说师爷真是喝多啦,我什么时候捉弄过您了,一向对您恭恭敬敬,不能把爹娘做的事直接算我头上好吧。
临到席终的时候,应正云对阿怡说:“阿怡,你和汪真真都到总管府来住吧,军营里都是男人,你又新来西玉州,有什么事情也不方便。以后有需要就和真真讲,她就像你妹妹一样。只是,到了战场上对敌人要狠,平时可不能想杀人就杀人,军规很严的。”
阿怡没有想到应正云还会关照她,虽然她现在武功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但应正云伤她的那两剑实在是太吓人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也对这位名动天下的少将军从内心有畏惧之感。
她忙说:“少将军,啊,应大人,阿怡不会的。阿怡后来就不杀人了。只是若是开战,阿怡想跟在师父身边。”
应正云心里笑了一下,这个阿怡对他也算故人,只是与世人接触太少。她说她后来就不杀人了,明明七年前还为了孟定国不分好赖将押送他的御林军杀的一个不剩,而且全部是一剑封喉。不过他知道以阿怡的单纯心性,杀掉和孟定国作对的人,在她心里根本不叫杀人。
此刻阿怡心里也很紧张,一是她得罪过除了师父几乎所有的人,应正云,应秀灵还有孟定国。虽然她救了孟定国,但她也两年时间没有通知他的妻儿,让他们四处奔波互相寻找,还使他女儿得了严重的气喘病。更何况当初他在婚礼上一掌打伤应秀灵,让她受了内作,之后一直体弱多病。虽然孟定国从来没有说过她,而且在婚礼上不顾受伤的新娘,先将被应正云用剑刺伤的她送回师父那里。然而,他心里会怎样想?他这五年,从来没有再联系过她这个救命恩人,就知道一二了。
在这样一群人中间,想想自己的身份是有多尴尬。
汪真真和阿怡住到了一起,汪真真十分高兴。阿怡比她大不到十岁,两个人都是习武的女子,在当时也是很少见的。而阿怡的武功高深莫测,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又对西玉州很不熟悉。汪真真对她很是照顾,两个又都是独身一人,互相切磋武功,也闲聊家常,更是互相怜惜,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未完待续。。)
第四三六章 逆息牌
应正云私下也和孟雨交流过几次,他有一些担忧地说:“有件事,你去了北燕之后帮我留意。”
孟雨看出舅舅的担忧,忙问:“舅舅,出了什么事吗?”
应正云道:“我曾经给过真真一个逆息牌,那个牌子在对手发内力的时候,如果内力比她强,就会将敌人发过来的内力再反回去。当时给她这个牌子,是怕她总是要经阵战,常会遇到比她强的对手,那就危险了。有了这个牌子,至少可以缓解危险的局势。另外这个逆息牌,也可以抵御多种迷香。”
孟雨心里不由一动。当初在萧梦时府里,自己和萧梦时都中了迷香,汪一恺也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动静。可汪真真却完全没事,而且半夜闻到迷香的味道,叫醒了汪一恺,在自己和萧梦时旁边的仆人房间里守了一夜,原来是这块逆息牌的作用。想来舅舅是真的挂记真真姐,虽然平时尽量避免接触,却将这么珍贵的牌子给了真真姐。
他心里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那牌子这么神奇?那后来出什么事情了?难道真真姐将牌子丢了么?”
应正云皱着眉:“我知道这块牌子她是从不离身的,但是她从京城回来之后,我偶尔和她见面,发现牌子不见了。”说完,应正云脸红了一下。
孟雨心里暗笑,想必真真姐一向是挂在胸前的,舅舅总不好老盯着看,但肯定也是关注了一下,所以才脸红。
“那舅舅没有问真真姐吗?”
应正云搔搔头:“我和她见面次数也很少,第一次发现以为她是偶尔忘了。没想到过了半个月又见,仍然没有挂着。”
应正云说着,一脸很窘的样子。
但他还是认真地说下去:“我想她不会是丢了,也不会是不戴,所以一定是把这个牌子给了别人。”
孟雨惊了一下:“这是块保命的牌子,但对真真姐的意义却不仅在于此,她不会轻易给人的。如果真给了人,一定是她最亲的人,一定是要保这个人的命。”
说到正题,应正云的脸色恢复正常了:“我也这么认为。我想她一定是给了汪一恺。以汪一恺的武功,根本不在我之下,原本国朝也没有几个能威胁到他的。真真给他这逆息牌,一定一是因为他最近病情渐重,武功已经发挥不到从前的水平;二是,他或许也陷入到什么危险之中。否则,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整天闹出走,在这种危险关头,完全置和义庄于不顾呢?”
孟雨道:“孟雨明白了,可是孟雨很快就要和江战一起去海西,怎么能兼顾汪老伯父的事情呢?”
应正云道:“哎,我觉得他就是去北燕了。而且搞不好和秘径可能有关。而且就算无关,和这场战事必有关系。他现在身体那么差,你要到了那边,一是打听他的下落,二是可能的话,保护他一下吧。”
孟雨点点头:“舅舅放心,这件事孟雨义不容辞。但其中还有蹊跷,若是真真姐觉得爹爹性命受到威胁,为什么不直接找舅舅求助呢?”
应正云又哎了一声:“所以我刚才说汪一恺和这场战事一定有不能说的事情,真真自己也会有危险,过两天我就将真真从和义庄调拨到我身边,这个时候也说不得嫌疑了。”
说完,应正云的脸又红了一下。
孟雨差点笑出声来,舅舅这明明是心虚,好像冲自己用这个理由表白一下似的。心说别人都说舅舅是个只知道公事,不懂得风情的人,可他却和那么多才情容貌出众的女子有过纠葛,还哪个都放不下,说他是有情呢还是无情?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也并非无情,最终是身不由己罢了。
校场内。这是个让男儿热血沸腾的地方。
今天的校场,旌旗招展,号炮连响。场边拴着不少很惹眼的高头骏马,装备都是锃光瓦亮。旁边守卫的军士也都盔明甲亮,显见今天的演武有多重要。多支队伍集结在西玉州,也不是很容易见到的场面,尤其是英亲王也莅临西玉州,协助战事,应正云也不能有所疏忽。正是“仗前虎将千金斧,马上鹰儿五色绦。猎士开弓黄犬疾,宫官击鼓紫驼高。”
而且今天最惹眼的,却是还有两员女将。
阿怡和汪真真都是侠女风范,不喜欢穿重铠甲,此时都穿着轻便的武服。
关正枫以下的将领都知道孤鸣鹤最厉害的女弟子到了,都在旁边兴奋得摩拳擦掌,想一饱眼福。
而江战本来应该赶紧赶回海西,但知道孟定国这几天就要率军抵达西玉州,就多留几日。他一向很低调,这次来西玉州迫于形势,就更低调。但这校场演武的诱惑让他也抵御不住,于是也穿着便服坐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更加不敢带着他那个一万个招眼的海西惹火女国相。
校场内,阿怡飞身跳上一匹火红色骏马,打马绕场飞奔一周,从背上摘下一张劲弓,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弓劲射。靶子是在校场中心,插在地里的一段纤细摇摆的柳枝,上面一寸长短被剥掉绿色的外皮,露出白色的木头本来颜色。射手要射中这远看如蝇头的一点白,也就是俗称的“射柳”。
只见阿怡飞驰中一箭射去,那最上面一段白枝被射飞,顿时全场唿声雷动。连那些久经战阵的武将也不禁赞叹,真是好箭法。而那分明是一张劲弓,阿怡那么娇小,竟然能拉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之后的剑术格斗,才真正显示了孤鸣鹤弟子的武功。阿怡和关正枫过了十几招,剑如闪电,而且出剑如魅影,令关正枫无法正确判断她出手的方位,而她的速度也奇快。关正枫撤剑回挡稍微慢了一点,阿怡的剑已经挑开了他肩头铠甲的甲叶。关正枫不由啊了一场,场内众将也不由啊了一声,声音竟如浪潮一般回响。
关正枫拱手道:“阿怡女侠的剑实在太厉害啦,关某甘拜下风。”
这时十几名偏将偷偷商议,倒要看看这个阿怡有多厉害,于是全部持剑在手,唿喝一声,突然冲入场内。(未完待续。。)
第四三七章 又逢朱妙
阿怡纵身而起,一柄如雪般闪着毫光的狭长宝剑如流星般一扫,那些偏将手中的兵器差点脱手,人也被震歪并且后退不止。并非阿怡的力气大,而是她的内力浑厚,将内力贯到了剑尖之上。事实上她的内力并不能赶上孟雨,但她的气剑结合得却更加天一无缝。
场内的观众都眼大了眼睛,应正云不由赞叹地对孤鸣鹤道:“这才是女子习武的最高境界啊!”
孤鸣鹤心里十分高兴,不无得意地说:“阿怡不仅聪明,而且听话!哪像孟定国那两口子!”
应正云微笑了一下,大概凡人想事都往里拐,当年的阿怡拿杀人不当回事,没少被孟定国骂。
孤鸣鹤又道:“我这徒弟上了战场,一个人能顶一营人马!”
应正云点头:“大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这里是一万个需要阿怡的,只是她终是女子,而且身世也可怜,若有个闪失也很对不起她。当然如果她愿意留下,我自然欢迎,只是,”
应正云停顿了一下:“过两天辅国公就要率军来西玉州了,阿怡的事我做不了主啊。”
应正云一是不忍让这样身世凄苦的女子上阵杀敌,她虽然从前是杀手,却没有经过真正的战斗,不知道战争有多残酷。二是孟定国一定强烈反对阿怡去打仗,他虽然不爱阿怡,却从心里像对小妹妹一样惦记她,但表现出来就是很粗暴地不许她做这个做那个,阿怡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孟定国。可现在阿怡的师父是孤鸣鹤,事情就有点复杂了,他必须让孤鸣鹤有个思想准备。
果然孤鸣鹤狠狠地哼了一声:“他夫妻两个当初狡猾多端,不好好练功还偷我秘笈,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个好徒弟,岂容他臭小子说三道四!”
应正云笑笑:“说来连我也归辅国公管的。”
孤鸣鹤恨恨地:“管他能管谁,阿怡的事我这个师父说了算!”
应正云心中好笑,心想孟定国这小子,这回又要坐了蜡了。
又想,孤鸣鹤从前从来不提秘笈的事情,皆因为他自己一直没练出秘笈上的武功。没想到被应秀灵偷走,给了孟定国,孟定国却年纪轻轻就练出来了。这件事让孤鸣鹤十分没有面子,所以从来不提此事,想不到今天一生气给说出来了。
从校场走出去的时候,汪真真拉着阿怡的手,一个女子有这么超强的武功,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兴奋的白皙的脸有些泛红,和阿怡说笑着往外走。而阿怡有了汪真真这个朋友也很开心,没有孟定国的日子里,她习惯了孤独。家里的父亲依旧嗜酒嗜赌,还有早已娶妻生子的弟弟,他们除了找她要钱,再不会和她有什么亲情的表示,唯一善良的母亲只会冲着这个没有嫁人的女儿叹气。现在和师父一起到了这么热闹的地方,有这么多武学同道,还有汪真真这个爽朗美丽的习武女子做朋友,她心里好开心。然而长久的孤独让她不太会和别人交往了,她只是任汪真真牵着手,有点紧张和窘迫地和她一起走着。
走到校场口的时候,应正云笑眯眯地对她说:“阿怡,好身手。”
阿怡被夸奖,很是不好意思。
汪真真却有些慌乱,应正云果然又注意到汪真真确实没有带逆息牌,他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声:“真真,你的逆息牌呢?”
汪真真更慌了,下意识说道:“云叔叔,我忘记带了。”
应正云微笑了一下,只说:“照顾好阿怡。另外,汪大哥不在,你也离开和义庄,也照顾好自己。”
汪真真慌乱地应了个是。
应正云看着她们两个走远,心想:“真真还真是在刻意瞒着自己,但愿汪一恺不要出什么事。更但愿他的失踪和国朝的这场战争没有关系。”
校场这么精彩的演武,孟雨完全没有看到。
此刻,他正和美丽的海西女国相在西玉州最美的春光里漫步闲聊着。
朱妙走到哪里都无法不惹眼,所以她不能去校场。而孟雨对于海西还有些迷团没有解。当然,女国相的魅力也是让他愿意错失精彩的演武的一个原因。
“海西在雕鹗峰的另一端,如果秘径机关落下,和北燕并不搭界。所以只要和大夏各种势力没有利益冲突,海西就是安全的。但是,”
朱妙想说什么,又犹豫了。
孟雨道:“我明白,是爹爹为了防大夏和北燕合兵,让海西卷进了这场战争。但是,如果大夏真要从秘径进到北燕,即使爹爹并不控制海西,海西又当如何做呢?”
朱妙忧虑地说:“沙不该应该也和你说过,有一些势力在争海西国王的位置,他们的目的其实也是在秘径,为了掌握可以控制秘径的秘密。”
孟雨道:“所以爹即使不派江战来,海西仍然会被卷入。”
朱妙慢慢地说:“孟大人派新国王来的时候,也同时在大夏做了很多工作,最主要的就是要大夏与国朝修好,控制那些试图进入北燕的大夏势力。”
孟雨点点头:“所以只要大夏不介入,海西就是安全的。”
朱妙点点头。
孟雨道:“然而大夏是否介入,国朝并没有很直接的人能去说服大夏宁西王,而他对金平王的控制,更不能很得心应手。很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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