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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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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引子
第一章引子
遮天蔽日的密林深处。
有一小堆活动着的物体在低洼的河道中缓慢的移动着。
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群寻求刺激的背包客。
从大都市跑到这样的边境森林,他们白皙的脸上已经满是困顿之色,行动也是变的十分迟缓了。
“山洪,山洪!”
队伍前头的人还有点经验,行走在一片乱石中时,在山洪到来的最后时刻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危险味道,在整张脸已经吓的扭曲了的同时,也是忍不住嘶声吼叫起来。
就在这群驴友吓傻了的时候,在他们右手边赶来了几个军人。
为首的是一个上尉。
这个大步急行的军官身形高大,透过薄薄的军装,能看到他身上的肌肉在走动时也是不停的鼓动着,一举手一投足,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他已经足够疲惫,原本在执行任务,现在为了救这几个驴友还循着踪迹一路追赶过来,虽然体力透支,但眉宇间仍是透着一股子九牛不拔的坚毅神色。
或者,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暴燥和愤怒。
看着一群傻掉了的驴友,上尉军官暴怒道:“一群驴蛋,都还楞着干什么,赶紧离开河道!”
一边说,一边就是赶过来上手拉,其余几个军人,也是迅速行动,把这群背包客从河道里拉上来。
转眼间,山洪已经冲了下来,从脚底的细流,再没到膝盖,也就是两分钟不到。
一个戴眼镜的驴友吓傻了,站在河道中央,傻楞楞的看着奔腾而下的洪水,自己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上尉原本已经离开了危险地段,此时也只能返身,一把拉住那个木桩一样的驴友,笑道:“吓傻了?刚刚还牛皮哄哄的,一个个胆儿肥了?这地方也是你们能来的?!”
骂归骂,手上动作还是十分利落。
尽管水已经深过胸口,但上尉身高力大,几乎是拎小鸡一样,用手臂环着那个驴友,在深水中几步就涉水过来,到了岸边,水已经没到人的口鼻,上尉把半昏迷的驴友往岸上一推,吐了口浑水,笑骂道:“这帮家伙,没见过这么楞的……”
“队长,小心!”
一个正帮着上尉往上推人的军人突然浑身一震,眼睁睁看着一根圆木顺着急流而下,正好砸在上尉的额角。
犹如一块岩石冷硬坚实的军官就这么不言声的被砸入了水中,在没水之前,唇角似乎还俨然有笑纹呈现。
似乎是在笑着说:老子居然光荣在这小水沟里?
以几个士兵对他们队长的了解来说,队长是一定会这么嘲讽自己的……
“队长!”
刚逃出死境的驴友们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
眼前几个大兵哭成一团,还有人不顾山洪湍急就想往下跳,又被同伴死死拉住。
这样的激流,就算是再高明的水性也是白给。
这个带领部下救人,曾经功勋卓著的边防军的上尉,自然是就此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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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重生(1)
第二章重生
“大明崇祯十年十月初五?”
整个人半倚在瓷枕上,放下铜镜,伸手挠了挠束的紧紧的头发,张守仁深深一叹息。
脑海中似乎还是有那场山洪,额角有时还偶然一跳,当时那重重一击,似乎到现在还有抹不掉的阴影。
“真是穿越了呢……”
从一个共和国的军官一穿数百年,成为明朝崇祯年间的百户,也就是大明朝廷的武官……这个跨度,实在是有点儿太大了。
他几天在这个时空醒来,然后就发觉出了不对,但一时间很难接受现实。
从衣服,发式,长相……再到身边的人……全都变了。
人是社会动物,脱离了原有的一切,三十来年的奋斗全部归零,家人和朋友都再无见面的可能,这种事,换了谁能立刻接受?
谁最说穿越好玩来着?
多年的军人生涯锤炼出来的强韧神经拯救了他。到了今天,终于可以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大明山东都司浮山守御所世袭百户官张守仁,也就是明王朝的正六品武官。
除了世袭官职外,还有一进深的庭院一座,一百多亩收成有限的近海薄田,一百二十个军户听他指挥。
虽然菲薄,但有了这个根基,他就能在大明做一番新事业出来!
在前世时,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靠着自己努力考上大学,再成为一个合格的优秀的军人,人生的道路,也就是拼搏二字罢了!
掀开身上有着福寿字样的厚重被褥,翻身下了坑,抓起身边的一件棉袍,七手八脚的扣上纽扣,再戴上一顶乌纱暖帽,在腰间系上刻着自己姓名和官职的铜牌,蹬上厚实的棉布硬底的官靴,再系上一柄刀鞘包银的腰刀,立刻也就神采奕奕起来。
张守仁原本是个性格直爽的军人,现在灵魂附身的这个百户官,似乎也是个性格粗豪的人物。两个人性格都是差不多,连身材都近似,都是高大魁梧,十分健壮。
站在屋子正中,他看了看四周,这些天来,脑海中一直混乱不堪,还没有仔细的看过环境。
堂屋里是几套红木桌椅,上面摆放着茶具。
中间一张贡桌,上面是黄铜五贡,头顶上面是黑色的瓦,木制房梁,上支下摘的窗子,窗框都是精调细作,显示出极佳的品味。
窗子上糊的是纸,天气冷,窗子密的很紧,所以屋中显的略暗了些。
里屋墙角是几张高到房梁的大柜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再加上一些零碎东西,就这样,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他推门而出,目视眼前的小小庭院,吁出一口白气,然后低声自语道:“就是这样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既来之,则安之!”
庭院很小,是用青石板和鹅卵石铺设而成,五间正堂,两间偏厢,两间厨房,后院还有堆放杂物的柴房,还有一间门房。
院门南墙处还摆放着一排兵器,刀枪剑戟都有,墙上是几张大铁弓,墙角是放着箭矢的箭袋。
第二章 重生(2)
东西都是正经货色,是匠人精心打造给军官用的,和正堂悬挂的那副铁甲一样,都是祖宗留传之物。
“大人!”
就在张守仁打量的时候,庭院外门被人推开,一个头戴毡帽,穿着一身极肮脏的鸳鸯战袄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在此人的腰间有一块红木腰牌,显示出是小旗官的身份。
此时迎头撞见张守仁,这个男子先是一征,然后就是满脸堆笑,只道:“大人,你身子大好了?”
张守仁已经足够高大,这人比他还高一些,看年纪也不大,颇为英武。
只不过衣衫破烂,脸上全无神采,腰身也有点佝偻了。
在记忆里搜索一下,张守仁知道这个人叫张世强,是自己治下的军户,因为是同宗,也是世袭的小旗,应该当差点卯做事,所以向来巴结,每天都到张家来伺候差事,算是后世的勤务和传令兵头目的角色。
这几天张守仁心绪不佳,一直不曾起身出门,他父母已经亡故,自己不过二十一,袭职三年俸禄有限,家中也没有多少积蓄,所以还没有娶亲,除了一个老仆人负责打杂做饭之外,家里也没有别人了。
说来好笑,不过明朝末年卫所军官普遍穷困,百户这个层级的军官,也就是吃一口饱饭罢了。
“大人,”见张守仁起来,张世强十分惊喜,不过也没有敢多说什么,只抱拳道:“海边熬的盐得了,请大人示下,要不要去看看?”
浮山所紧靠着海边,身后是大片的森林,土地十分稀少贫乏,整个千户所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煮海为盐。
每月的月初,各军户都会把孝敬给百户官的盐上缴上来,数目点算清楚后,再贩卖出去。
离浮山所二十里地就有一个盐场,军户们煮盐出售十分方便。
这些事,张守仁在记忆中一搜索,便是立刻了然。
本月交盐已经因为他生病耽搁了,本百户治下的军户们不把盐交给张守仁,自己也不敢去卖,连这个张世强在内,都是如此。
怪不得此人一天几次,跑来探视。
“本官身体已经好了,这就去看看。”
回忆着张守仁原本说话的口吻,对答的也是毫无滞碍。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门,沿途房舍和街道上的人见张守仁过来,都是打躬行礼。这些人都是他治下的军户,见了张守仁出来,当然是十分恭敬。
天气很冷,张守仁不停向路人点头致意,心中也是在暗自感叹。
街道上污水横流,孩童们衣衫单薄,一个个冻的脸色发青,大人们也是破衣烂衫,都跟叫花子差不多。
原本军户就是国家常设的守备军人,这身上战袄按例是该三年一换的,不过看这些军户身上的战袄,最少也是十年不曾换过了。
沿街房舍都是东倒西歪,不成模样。而且多数是泥墙草舍,只有少数几幢是砖瓦石房。
张守仁的住处是祖产遗留下来,虽不甚佳,但已经是这方圆里许内最好的房子了。
一直向东走了好几里路,海风呼啸已经十分明显,张世强身上衣衫单薄,被冻的缩手缩脚,等感觉到一股呛人的烟味时,张世强才躬身笑道:“大人,到了。”
攀过一个小土坡,迎面就是一望无边的碧蓝大海。
在海水拍打的岸边里许处,就有五六十个穿着红色战袄,头戴毡帽的男子在忙碌着。
有人在砍树劈柴,有人把劈好的木柴抱到架好的大锅那里,有人在烧火煮锅,也有人把熬制好的盐倒入袋中。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样子,都是做惯了的活计,没有人监督管理,但也配合的很好。
这就是简陋的煮盐场了,这山坡上正好迎风,吹过来的烟立刻熏的张守仁一阵猛咳,眼睛里也十分难受。
尽管刚刚还雄心勃勃,要在这个时代大展拳脚。此时在看到自己麾下这群“兵”,再看他们煮盐的情形时,张守仁还是忍不住苦笑起来!
第三章 煮盐
第三章煮盐
“大人来了,除了烧火的都停下来!”
一直跟在张守仁身边,又是小旗官,此时张世强也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站在高处,叉着腰吆喝着。
在他的命令下,几十个军户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活计赶了过来。
“叩见大人!”
“给大人请安!”
等张守仁赶下来的时候,眼前已经黑压压跪下一地人。
张守仁是百户,在这里当然是一手遮天。
而且原本脾气暴燥,任性妄为,眼前这些军户,有不少吃过他的拳脚。此时看他来了,各人都是跪在地下,额头都快跪在沙子上了。
“都起来吧!”
见此情形,张守仁忙摆一摆手,下令众人起来。
盐场这里有一个叫张世福的主管,是个系铁牌的总旗官,也是张守仁的副手。
见张守仁来了,张世福迎上前来,禀报道:“大人,上个月的盐全在这里了,再不卖就积的太多了,太人的这份,我已经点算好了,请大人过目查看。”
这人一脸胡须,头发也有点发白,眼睛被烟熏的发红,双手粗糙乌黑,看着象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农。
但张守仁记忆中,此人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这长相和年纪,相差也太大了。
海边熬盐是一个苦差,果不其然。
熬好的盐都码在一起,冬天没有什么雨水,也不怕淋坏了。每包是一百二十斤,都是敞开了口,由张守仁查验。
张守仁点了一下,自己这边是整整十包,还有十来包,就是其余所有人的了。
烧掉大量的木柴,耗掉极大的人力物力,这个盐场每个月一共熬成三四千斤盐,每石一百二十斤,卖给盐场得三钱到五钱银子,张守仁能得一半,不到四两,其余的七八两银子是几十人分,平均下来,还不到两钱银子。
怪不得这些军户一个个都是黑瘦黑瘦的,脸上都没有什么神采。
这么辛苦的活计,收入却这么低,当然会营养不良。
军户们都有全家大小要养活,煮海为盐再加上捕些鱼虾,还有几亩近海的薄田,一年的总收入是五六两左右,这样的收入,也就是勉强不被饿死罢了。
在盐堆的旁边是十来辆鸡公车,就是后世的那种独轮小车,每车能推三四百斤,用这种木制独轮小车推着几十里去卖盐,也是桩苦差。
“谁去送盐?”
嘴里发问,张守仁用手抓起一捧海盐,仔细看着。
都是颗粒很大的青白色的盐粒,看着就十分粗糙,毕竟是原始办法煮制出来的,工艺十分落后。在这里是这个样子,送到盐场后,盐场的人每百斤盐里还要掺上十几斤沙子再卖出去。
收盐是三钱银子一百二十斤,也就是一石。
出售的时候就是二两到二两五钱不等,而官盐的价格卖到百姓手里,就得再翻一倍。
盐价又高,盐又粗劣,直接产盐的地方获得的好处倒是最小,大头全在官府和大的私盐贩子手中,百姓吃不起官盐,就只能从私盐贩子手中买盐,所以在山东沿海一带,实力强劲的私盐贩子很多,就是靠着垄断私盐赚钱。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手中抓着一把粗糙的盐粒,张守仁也是若有所思。
这一世当然想做一番大事业出来,起步就是要先获得钱财。
没有银钱,什么雄心壮志说出来都是笑话。
自己这里没有良田,也不是商业发达的地方,人口密度也不大,唯一的好处就是靠海。
看来就是要靠海吃海了!
不过这种烧锅煮海出盐的办法,还真是落后啊……总得要想办法改良才是!
“回大人,是派世禄带人去。”
张世福答话,小旗官张世禄也是过来,给张守仁请了个安。
这两个低级武官都是穿着红胖袄,腰间挂着标明身份的铁牌和木牌。除此之外,也就看不出他们武官的身份了。
这个小旗官虽不多话,不过看着还算精干。
张守仁点一点头,吩咐张世禄道:“卖了盐,拿我的那份银子,全买了麦子回来。”
“是,小人转到即墨县城去买。”
盐场就在浮山所和即墨县之间,买麦子到即墨县城可以便宜一些,就是这一句话,就能知道,这个张世禄办事很精明,也不怕吃辛苦。
整个百户,除了张守仁最大外,平时依靠的就是两个总旗和十个小旗官,多半是张氏族人,也算是张守仁信的过的心腹了。
明末时候,军户早就不打仗了,虽然还是卫所制度,也有官职,但千户和百户们就是大小地主,下头的军户们就是农民,张守仁对这个百户下的军兵来说,就是一个田主加堡长的身份了。
处置了盐场的事后,张守仁索性攀上海边的高岗,极目远望。
眼前是水天一色,天地之间,都是一片蔚蓝的景像。
这是还没有受过工业污染的天地,空气冷的纯净,放眼过去,几乎没有高过树木的建筑,此时是冬季,但苍山之间,仍然有不少松柏是绿色的,极目远眺,令人心胸一畅。
前世时,张守仁曾经在浮山这里呆过,浮山所就是后来的浮山森林公园,森林与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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