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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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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中间的道路最多可以容纳三四个人并排行走,为了展开阵形发挥火力,五百多人已经以方阵队列前行,每排最右是指挥的军官和腰鼓手,整个队伍,都是在欢快的腰鼓声中以稳定的步速前进着。
队伍的两边是废弃了的稻田,在夏秋之时这里就遭遇了战火兵灾,人们或是逃走,或是死去了,稻田没有引水进来,整个干涸了,所以行军时也没有遭遇什么困难,只有曾经积水最深的地方,仍然有一些软泥,并没有太多的妨碍。
在甲队出动后,就是李勇新和他的枪骑兵部下们出动了,一千余骑兵分成两部,策应着甲队的两翼。
尽管对面的西营集结在一起成建制的骑兵最少有两千五百骑或是更多一些,但一千浮山骑兵,却是以压倒性的优势,以狂飙猛击之姿,奋勇前行。
甲队之后,是孙良栋的选锋营乙队的将士们。
和别的营不同,其余的营是甲队最强,而孙良栋别出心裁,因为自己当年带的就是乙队,于是在执掌选锋营之后,仍然是以乙队为最先锋的序列。
在高高的参将旗下,孙良栋手按宝剑,并没有骑马,和曲瑞一样,在旗帜下挥动臂膀,大步前行。
接着是定远营与镇远营的尖子部队,营旗与参将旗迎风飘扬,部队与前方的甲乙两队一样都摆成了方阵,以相同的速度前行。
在奔雷营出动的同时,在另外一侧的战场上,当着曹营之面,有少量的骑兵出现在构筑车阵的辅兵之前,这些骑兵是两人牵着三马,两匹战马配一匹挽马,挽马上驼着甲胃,骑士们都是孔武有力,身高臂长的大汉,意态也是十分悠闲,人数在二百多人,但马匹的数量却是十分的惊人。
这是朱王礼的前锋重甲骑兵,尽管湖广和勋阳的战场不适合重骑兵做战,但此次做战各个营头都派了人来,前锋营如果不派这二百重骑过来,朱王礼就是满地打滚,无奈之下只能同意带这么些骑兵和战马过来。
指挥者是朱王礼的副手韩朝,一个功勋卓著的游击将军,也是一个老骑兵了。
大队大队的浮山军人开始出现在战场上,空气中弥漫着杀意,所有的浮山军人都渴望功勋,功勋代表更高的阶级,荣誉,更漂亮的军服,勋章,赐田,还有赏银,代表一切。
所有人都渴望一战破敌,没有人对胜利有任何的怀疑,哪怕就是新入伍的新军将士,也是如此。
杜伏虎就是其中一个。
他已经是一个哨官,以他的新军身份,哪怕是受训已经在半年以外,还经历过登州变乱,但没有在战场上历练过,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激战,在浮山这边,仍然只能算是一个新军,哪怕是因为很得人望,也立下功勋,加上识字等著多原因被提升为哨官……在浮山老兵眼里,杜伏虎仍然只是一个新军。
只有杀戮过,在战场上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经历过这一次之后,才能摆出老兵的范儿来,否则,只能是新人。
军中的规矩就是这样简单而直白,没有什么曲折隐晦。
在所有各队列阵完毕后,认旗开始。
杜伏虎身边的哨旗手张大眼睛,努力看着。先是帅旗摇动,接着是各营的营旗,各参将旗,游击旗,队旗,等应到各哨的哨旗时,轮到杜伏虎这个哨的时候,旗手开始奋力挥动大旗,向着远方的帅旗致意。
大明王师有一整套的旗语,现在身后高处的帅旗轻轻点了两点,做了一个动作,全哨的人看到这样的旗语仿佛都是安心下来不少。
这是认旗完毕,身后那边表示已经收到的意思。
旗手喘着粗气,脸上也是十分满足的表情,任何时候,军人都只愿在序列之内,而不愿置身其外。
在帅旗最后挥动的时候,杜伏虎张开嘴巴,最后看了一眼帅旗下张守仁的身影,感觉全身都又充满了力量,他用尽全身力气,张开嘴巴,随着所有人怒吼道:“杀!”
“杀!”
“大人令,击贼,有进无退,杀!”
“有进无退,杀!”
鼓声越发密集,冬日之下,红旗招展,漫卷西风,五千三百人的登州镇战兵全部出动,以山洪崩泄之势,向着预定的目标,怒吼着,奔腾着,以磅礴之势,席卷而去!
……
……
张定国现在的部下有一千精骑,还有两千步卒,加上几百辅兵杂役,一共有四千余人,在与左良玉的一战之后,在张献忠心中他的地位更上一层,已经只在张可旺之下,实力也大为增强。
此时他率部就驻在老营西南处,与张可旺、张文秀、马元利等人的大营相隔一条夹渠,互相配合,拱卫老营。
时近响午,宿卫老营的张能奇来访,张定国悄悄叫人请了张文秀来作陪,兄弟三人叫厨子炒了几个菜,也不用酒,就在帐中便饭。
刚刚端起碗来,一阵山崩海啸般的声响传来,三人虽然年轻,但也是久历战阵的宿将,听到声响,顿时都是一呆!
第五百六十七章 意外
“官兵是疯了吧?”
“八成是!”
“入他娘的,咱们不去攻,他们反是冲上来了……打了十年仗,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官兵!”
三个青年将领,全部是张献忠的义子,而且是张献忠从军中的孤儿中选拔出来的优秀才智之士,不论是见识,武艺,才能,忠诚,都是个顶个的顶尖人物。
就算是后来投降清朝,坏了南明大事的张可旺,亦就是赫赫有名,活剥人皮的孙可旺,在内政治理和练兵等事务上,也是有常人所远不能及的才干。
西营能在张献忠死后,诛除军中的胡作非为的异已,由川入云贵,以云贵为基本,屯田练兵,最终成就辉煌伟业,差点翻盘成功,除了张定国,也就是李定国的军事才能外,艾能奇,刘文秀,还有孙可旺,都是一时之雄,西营四将军论起才干和成就来,远在闯营的诸将之上了。
此时能叫三个青年将领霍然变色,也是因为事情太过诡异,令他们十分的不解。
“将军,官兵上来了……”
张定国的亲军头目冲入房来,面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和古怪。
“慌张什么!”
张定国大为不满,将手中饭碗往桌上重重一顿,喝道:“他有千军万马吗?不过那几千人,上来找死是不是?”
说罢起身出门,屋内的张能奇和张文秀只见他身形一滞,也是呆站在了门前。
他们驻营之地,地势较高,三人一起出门一看,都是被一股磅礴无边的压力震慑的面色一变,瞠目结舌,无法吐露出半个字来。
红旗招展,中间是穿着铁甲和红蓝色军服,戴着军帽的步兵,两翼则是穿着轻甲,手中持有火铳和锐利马刀的枪骑兵,对襟甲胃全部是漆成了大红色,分散两翼,犹如红色的海洋。
大明王师尚红,在场的西营将士不知道和官兵对阵过多少次,但眼前这数千官兵,不论是在队形阵列上,还是在装备上,精气神上,都是叫他们觉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刀枪如林,寒光耀眼。
阵形严整,动作一致。
旌旗飘扬,怒马如龙。
光是这些,已经足以叫人改颜相向,而一般官兵每列阵向前数十步,非停下重整队列不可,眼前这些军队,应是从二里地外就开始阵列而行,现在相隔已经不到一里,却是始终一直向前,并没有停止过半步!
在数日前,西营和其余各营曾经试探着进攻过一次,还没有见到真章就被浮山营派出的火铳手给打退了,到了今天,俯瞰战场上如潮水般涌来的军阵,三个张献忠的义子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对方连占尽优势的对峙都不愿意再对峙下去,而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进攻!
这种磅礴的气势,就是说明了一切!
“我跟随义父,纵横天下十年,今日始见何为真官兵矣!”
骇然之间,张定国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来,但向左右看去,却见张能奇与张文秀二人都是面色骇然,相顾点头,显然也是与有他一样的看法。
“敌军大部攻我西营,且大半攻的是可旺哥和马元利、扫地王他们的营盘……”
虽是震惊于官兵的声势与具甲和装备之犀利,行伍之整齐,士气之旺盛,但张定国毕竟也是老行伍了,他很快就发觉了官兵的意图,并且在原本震惊的基础上,更是又有不可思议之感。他的部下驻扎的地方叫王各庄,张可旺的地盘在许庄和任庄,纵横五六里,再往上,就是张献忠的老营。
因为身后就是老营,所以张可旺驻的庄子沿着防线修筑了不算简陋的防御工事,有羊马墙,木栅栏,鹿角等障碍物,骑兵想冲杀进来很困难,而且就算突破许庄防线,往后就是丘陵地带的任庄,再往上,就是山坡和半山腰了。
一路蜿蜒曲折,易守难攻,在兵学上,主动进攻有重兵把守的这样的地形,实在是叫人难以理解。
但眼前的官兵们却有着张定国看来十分明显的战略意图……直冲过来,突破重兵防御,然后直上半山,杀入张献忠的老营!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不管是谁告诉张定国,他一定会哈哈大笑,揪着对方的耳朵,奚落对方说笑话都没有个谱……敢这样打仗,有这样的信心和决心,并且有这种实力的官兵,在张定国看来还没生下来咧!
但现在,一切都是发生在他的眼前!眼前的这几千官兵,就是这样昂然决然的,犹如一头横冲直撞的野猪,野蛮的,毫无商量余地的,就是这么向着张可旺的主阵地杀将过去了。
“好强的兵,也是好蠢的打算啊……”
这会子张文秀也是醒悟过来,刚刚的震惊之色渐渐淡去,转而升起一股鄙薄之色。
他和张定国和张能奇不同,年岁稍大,也稳重,张献忠一向觉得他有大将之才,所以早早直领部曲,麾下兵马甚多。
此时张定国能看出官兵的打算,张文秀当然也看的出来,眼见官兵不扫荡两翼,不用主力攻打弱势很多的曹营等联营,张文秀大为摇头,鄙夷道:“张征虏的大名难道是假的?打仗哪有这个样儿打的。”
张能奇用羡慕之极的口吻道:“但他们的兵是真的强,你们看,一个个身胚子多壮,走的多好,个儿多大!”
“具甲亦好!”
“兵器亦佳!”
“旗号,金鼓亦齐整!”张定国最后总结,笑道:“官兵的东西越好,咱们的俘获就越大,一会派亲兵和可旺哥说一下,不要多杀,这些兵看着都不错,俘虏了来,是好苗子,能用。甲胃兵器,由父帅分配就是。”
“定国,这一仗这么有把握,咱们赢定了么?”
“那是。”张定国很笃定的笑道:“可旺哥那里一万多人,多半还是精兵,纵然不能攻敌,守备当毫无问题,一会两边焦着,咱们引兵兜个圈子过去,抄其后路……嘿嘿,就等着捡甲胃兵器,抓俘虏吧。”
“可惜,我在这边,一时是赶不回去了。”张文秀脸上露出遗憾之色,他的部曲就在张可旺那边,现在大战即将打响,他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在我这边帮忙吧,一会交五百骑兵给你直领。”都是义兄弟,张定国也不小气,拨了一部骑兵给张文秀,打胜仗后抓到的好处,当然也归张文秀所有了。至于张能奇,虽然眼巴巴的看着,但这个家他可是没有办法当,义父大帅那边,张能奇负责领亲军,责任可重大的很。
“唉,我先回去了。”
张能奇的几个亲兵已经把马匹牵了过来,大战在即,张能奇就必须回老营坐镇,以防突发情况。
“但愿大帅看到打了胜仗,也能叫我带着亲军下来冲杀一场!”
临行之际,张能奇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对着两个义兄说着。
“打胜后见面再说吧。”
张定国哈哈一笑,拱手对张能奇告辞,兄弟三人长揖而别,一个匆忙赶回半山腰的老营,另外两人则专注于中间的战场……大战,很快就要打响了!
……
……
在鼓号声和喊杀声响起来的时候,张可旺正在自己的房中吃响午饭,他叫人煮了一只鸡,烤了半条羊腿,还有几个下酒菜,但吃酒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他的脾气不算好,骄纵刻薄,也十分残忍,驭下也是有自己的一套。和义弟张定国在军中的好名声是没有办法比,但管制起部下来,却是十分的直接和有效。
有功赏,有过罚,在张可旺看来,制军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和部下同甘共苦,他没想过。
他的宠妾烫了酒,将下酒菜一样样端在他的面前,张可旺一边吃菜一边饮酒,心情也是十分愉悦。
在父帅身边时,尽管张献忠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但还是有些压抑。
现在专职方面,大将宿将尽在自己麾下,也不被看在父帅的眼皮子底气,在呼吸的时候都是感觉畅快了很多。
在他饮酒的时候,几百名亲兵也在附近,担负着警卫保护工作,同时随时传令和集结备战,酒香菜香不停的飘出来,众亲兵却是一点感觉没有,如同一根根木桩子一般,仍然是站立的笔直。
待声响传来,张可旺吃了一惊,将酒杯一扔,便是大步奔行出去。
他的亲兵们也是在伸头探脑的向南边看,等看到张可旺出来,便是忙奔行过来,簇拥到一起。
“好,真好。”张可旺比起张定国等人要镇定的多,看到对面的官兵大举来袭,吃惊于军容的同时,也是感觉到了机会就在眼前。
他没有急着下令,但脸上已经露出随时准备下令的神情,在他四周,亲将亲兵们跃跃欲试,随时等候着命令。
无论如何,西营也不会被对面官兵的声威所吓倒!
“传令,扫地王率其本部,至许庄第一线备伍迎敌!”
“传令,应旗击鼓,全军备战!”
“传令,左右翼戒备,派人送信给父帅,督促曹营等各营出击,官兵不到万人,主力至我处,其余各处必定空虚,不可放过良机!”
眨眼之间,张可旺已经连声下令,在他身边,自有一个个旗牌官将军令记下,然后应诺下来,拔马便行,很快的,在西营的主力所在,无数个旗牌官奔行于营地之间,将张可旺的军令,向着四面八方传达开来。
第五百六十八章 重甲
其实不等张可旺决定,张献忠已经派了一个跟随多年身份也不低的老弟兄,带着自己的令牌信物,从老营骑马出发,赶赴曹营去了。
一听到动静,多年戎马生涯下来,张献忠的反应可是比他那几个义子要快捷的多,他也是吃惊于登州镇兵的装备和战意之旺盛,还有行伍的整齐划一,但张献忠没有太多时间去啧啧赞叹。
远在张定国之前,张献忠就是看出此役的关键所在。
张可旺的营盘守住,老营不失,就算吃一些亏也无所谓,而西营各营,趁机掩杀,今天就是一场歼灭战的格局。
和左良玉打,虽然每次打的老左望风而逃,损兵折将,但张献忠心里明白,老左在关键时刻留着劲,没有拼命,所以伤损的都是皮毛,不是筋骨,只要给左良玉一点时间,他就能重新恢复过来。
可今天的这个局面不同,登州镇是摆出了拼命的架势,主力压上,而且仰上而攻,打的是最难啃的西营,这样弄成了外重内轻的局面,很有可能守不住自己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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