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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辉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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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色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她玲珑的耳垂下带着一个七星形状的耳环,让她显得格外的高贵,我慌忙从沉醉中醒来:“呀!”我的意识开始清醒,我怀里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盈雪,盈雪是从不带耳环的,她连耳朵眼儿都没有。
这个女人刚才的表情和盈雪存留在我记忆中的碎片一同消失在虚无的空间里,盈雪的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纯真,现在我怀里的女人她的微笑却带着成熟。我的怀里搂着一个似盈雪而又不是盈雪的女孩,那种感觉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我必须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窘境。
正在我想推开怀里的女孩而又不知道推之后该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有人来到门外故意咳嗽两声才敲门,好像房里的一切他早就看在眼里。这个人来得真够及时,女孩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她脸蛋挂着红云,可以想象她有多么紧张。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坐了起来,女孩整理一下衣服去开门。门一开走进一个人,只听女孩说道:“爹,他醒了!”女孩话虽不多,但声音却婉转动听,语气的拿捏上几乎和盈雪是同一个老师教得。
女孩的父亲底气很足,说起话来带着金属的回音:“好!我看看!”话说完他掀起萝帐来到床边,我定睛一看,女孩的父亲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五十来岁,宽宽的肩膀,大大的啤酒肚,红色的脸膛,一双鹰眼带着霸气,腮下留着山羊胡,眉宇之间和女孩有几时相似。
我急忙欠身做了一个要下床的样子,老者快步上前按住了我:“孩子,别动,伤还没好坐着说话吧!”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不过他那两只按在我肩头上的大手好似有千斤重,从手上厚厚的老茧看得出来来他手上的功夫绝对不弱。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老伯,恕晚辈有病在身不能见礼,不过您的救命之恩在下会铭记五内,如有机会,必将竭力报达您老人家!”我一翻话说得比较诚肯,确实是发自肺腑。
老者哈哈一笑,大手又拍在我的肩上:“孩子,妳这话就说错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江湖救急本是应该的事,我可不图妳报答什么,不过救妳的人可不是我哟,是我家丫头,喏!”
老者脸一瞥,示意让我看看他这个丫头,我的目光也随之转了过去,女孩正躲在老者身后,刚刚变成粉色的脸蛋一下又红了起来。我赶紧现学现卖双手一抱拳对着女孩就是一揖:“多谢小姐救命之恩,有召一日必将全力以报!”女孩的脸变得更红,她微微说道:“谁要妳报达!”虽然声音很小,但我和老者都听得见。
我的脸唰一下红起来,老者开心的大笑用手点了点女孩:“妳这丫头!”我对着老者一抱拳说道:“不知老伯尊姓大名,在下怎会被小姐相救?”老者说道:“要问我嘛,嘿嘿,复姓南宫,双名飞云,这方圆20里都是我南宫家的领地。
前几天小女上山放风筝,看到妳倒在树下,妳身边卧着一匹浑身是伤的战马,小女看妳一吸尚存就将妳救回,可是那战马,哎!恕在下无能为力,战马已气力耗尽,无法救还。
对了妳是如何受伤?从妳的伤势来看,应该是被一种阴毒的掌力所伤,在下无能只能减缓伤势发作,却无法根除。”我听后喃喃道:“原来如此。”我眼睛转转就简单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其中隐去了许多不该说的东西,我把元军说成了强盗,把自己说成了客商。
南宫飞云听完我的故事表示满意,不过眼中的精光闪动两次,这可逃不过我的眼睛,看来我说的话他并不全信。南宫飞云霍然站起,他一甩手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拉着女孩就要往外走,我急忙开口:“南宫老伯,请等等!”
南宫飞云一听又转身坐下,不过脸色很是阴沉。我叹口气说道:“老伯不是我不想说出实情,只怕会连累妳們!”我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遇袭的经过说了一遍。
南宫飞云听后脸色舒缓一些:“年青人应该诚实,妳的事确实不好解决,虽然元朝统治黑暗,但我南宫家也是早早避于山野和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他們找上门来南宫家也见得真就怕了他們。
妳放心,好好在我这养伤,其它的什么都不用想!”我热泪盈眶不知说什么感激的话,南宫飞云站起来对女儿说道:“一会吩咐下去,谁不许谈论傲天公子的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又嘱咐我多休息,便转身离去。
不一会女孩又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东西来到我床边,她轻轻的说:“公子,饿了吧,先吃点燕窝。”一边说着一边味我,虽然我现在双手能动,可是有这样一位佳人在旁边一勺一勺的味我吃东西,我宁愿自己继续半身不随下去。
一大碗燕窝被我吃得干干净净,女孩端起碗刚要起身,我一下拉住她的玉手,她又慢慢坐回原处,脸又红了起来,两只大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瓶碗。我轻轻地问道:“小姐,恕我冒昧,能把妳芳名赐下吗?”她眨眨两只大眼睛轻声对我说道:“清影。”
我喃喃地念了几遍“清影,南宫清影,真是一个好名字!”这是我发自内心话,我从来没追求过女孩子,对于追求女性这方面我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我双手好像着了魔,每一次当南宫清影想要离开,我都把她拉回来,最后她逃开,一边向外跑一边嘴里说:“妳这人怎么这么坏!”
我听过哈哈大笑,心情从来没这么痛快过,南宫清影气得跺着脚跑出去,不过我知道她根本没生气。我坐在床上开始整理一下思绪,把我遇袭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但是仍然理不出一个头绪。
在南宫清影的细心照顾下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半个月的时间让我和南宫清影的关系又拉近一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早已封闭的心可以为她敞开,也许她太像盈雪吧,也许我根本就是把她当成盈雪,也许我赶走盈雪只是在自欺欺人,只为男人的自尊寻找一个借口。
这段时间我又认识两个新朋友,一个是南宫清影的丫鬟田甜,另一个就是南宫飞云的儿子、南宫清影的大哥南宫清风。田甜是一个可爱的丫头,她的一切行为妳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一点不着人讨厌,可是我不知道每天为什么照顾我的人总是南宫清影而不是让她的丫鬟田甜。
南宫清风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只比我大一岁,性格像他的父亲那样很豪爽,所以很快我們就打得火热,不过要说明的就是他没我酷也没我潇洒,只是比我英俊,英俊得我担心南宫清影都可能爱上他,不过老人都说小白脸没有好心眼,我现在还没看出他心眼的好坏。
这一天我学得身上有了力气,看看四下无人,便自己悄悄下床,由于没有找到鞋子只能赤着脚在地上走了几步。我来到铜镜前,看看自己究竟瘦成什么样,“妈呀!”我大叫一声,腿上根本没劲一屁股坐到地上。
看着镜子里的怪物,真让人毛骨悚然:镜子当中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一根头发,闪闪发光的头顶好像二百度的灯泡,我一张皮包骨的脸,还有深陷的两腮让我成为名副其实的吊死鬼。
这是那来的怪物,我踉跄地站起来,前后没找到一个人影,我来到镜边仔细端详镜子中的我,我太吃惊了,我用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光头,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以前总是嘲笑朱元璋秃顶,现在自己却变成了一个全秃,唯一可以庆幸的是眉毛虽然也变得很稀疏,但至少还有个眉毛的样子。
我翻翻屏风后面的衣服,终于找到我的军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军帽扣上,然后再照一下镜子,我点点头现在顺眼多了。我才发现军装都已经洗过,上面还散发着香气,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当穿到防弹衣时真的吓我一大跳,后背上明显地印着一个大大的黑手印。
对着手印下去的地方我在镜中看一下自己的后背,“妈的!”一个紫黑的手印象胎迹一样定在我的背上。提上军裤、踢上马靴、捌上一发子弹也没有的手枪,在镜子里看看自己,我现在还算有个人样。我拿下军帽又摸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现在很像蒋介石,只是肩上少了那个五星上将的军衔,看来人民军向正规化发展,实行军衔制度是必须的了。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南宫清影走了进来,看到一身戎装的我就是一愣,好像一辈子没看到帅哥一样,我淡淡一笑,向她敬了一个军礼,南宫清影吓得一哆嗦:“妳这是干嘛?”我笑着说道:“这是军礼,在我們人民军当中就行这样的礼,在我們那里跪拜礼早废除了!”
南宫清影回过神来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妳要干嘛呢!妳怎么不好好休息跑下床了?”我回答道:“天天在床上都快闷死了,下床煅炼一下,怎么样看我帅不帅?”我自作多情地摆了一个姿势。南宫清影眼中光华一闪:“好看是好看,就是这身衣服怪怪的!”我听后无语。
这时宏亮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哈哈,傲天妳康复啦,太好了,索性咱們今晚为傲天好好庆祝一下!”南宫父子从屋外进来,我一一向他們问好,对于庆祝的事我盛情难却,答应和他們在晚上不醉不归。
虽然在南宫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可是我连房门都没走出半步,南宫家究竟有多大,我一无知,只是从只言片语当中听出来南宫家是一个大家族,更是一个曾经辉煌一时的武林世家,后来避兵祸于此,其它的就只能待我慢慢观察。
第二十一章 酒后定情
酒,是好东西;可以壮一下英雄虎胆,可以让懦弱的人瞬间变成强者,可是这酒又是穿肠的毒药,会坏事,会乱情,会让简单的事情变得繁杂。沐浴在银灰色月光下的南宫世家显得那么壮重,南宫飞云口中的小宴会会来这么多人,南宫家大厅里近百张桌子座无虚席。
南宫飞云将南宫家的长老一一为我引见,令我吃惊的是南宫飞云对我的来历直言不讳,我的心里不由得产生疑问:“难道他們就不怕元朝来找麻烦吗?难道南宫飞云就不怕有人泄露机密吗?”可更令我吃惊的是,这些南宫家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我是谁一样,根本没有吃惊的表情。
宴会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正如南宫飞云所说,宴会上每个人谈论的都是家常理短,丝毫不涉及到江湖、武林以及天下大局。我好像根本不是一个陌生人,我就是南宫世家的一份子,在这里我不受任何人的歧视,每个人都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我渐渐在温情中陶醉。
我轻轻问身边的南宫飞云:“伯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参加?”他回答道:“没什么,妳别多想,只是很长时间没和族里人聚聚,借此机会大家在一起乐乐。”我也没有多想,对南宫飞云的解释信以为真。
觥酬交错、推杯换盏,酒意升上心头。南宫飞云和南宫清风正和族里的长老喝得不亦乐乎,他們一个个早已脸色红润。南宫清影依然淑女般的慢慢地吃着菜,很安静不时偷偷看看我,没人敢来骚扰她。我向南宫清影抬抬酒杯,南宫清影也举起面前的酒杯,我們遥相一对,我一引而尽。
南宫清影只是浅尝则止,她轻咳两下用袖子掩一下嘴,酒色也爬上了眉稍。我們的一切正好被南宫清风看到,无论如何他也要和我喝上三杯,不然就说我只看得起他妹妹看不起他,没办法喝就喝,三杯下去之后我的心跳速度开始加快,心脏像要从嗓子眼儿飞出去一样,我告诉自己我有点多。
我的酒量本就太差,这一年以来几乎忙着各项事务那来的时间饮酒。我酒劲一上头一发不可收拾,我自已逞能一个劲的喊着“喝,喝!”南宫世家上至南宫飞云下到南宫清风,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个轮流向我敬酒,我再也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只知道有人一抬杯子我就喝。
南宫清影轻轻提醒我:“不要再喝了,妳多了。”她声音格外的小,生怕被别人听到,可是我没有理会,最后当我瘫坐在椅子上,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南宫清影正一个人偷偷地用衣袖掩泣。
我本想问个究竟,可是又有人来敬酒,没办法我的思路又被打乱,也故不上南宫清影,最后天地间就剩下一个字“喝!”不知喝了多少,最后我失去知觉倒在桌上大睡起来,我能感觉到有人搀扶我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一边叫着:“渴,水!”一边又说着:“喝!”
酒精在我的胃里上下翻腾,我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气管一个劲地冒着酒气,我不停地叫唤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热量。有人帮我把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后我的胸膛露在外面,可这仍然无法缓解酒精的作用,我知道我一定产生了幻觉,因为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座冰山,山上的白雪正慢慢化成流水。
我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迷途者看到绿洲一样飞奔了过去,虽然眼前的冰山高耸入云,可是我仍贪婪地想把它抱在怀里。我感觉到一阵冰冷,心里的火苗减弱一点,一阵莫名的虚脱传遍全身,接下来我失去知觉,一切都率性而为,我失去的是那么彻底,一丝不留。
窗外的阳光射入屋内,我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天色已经大亮,喉咙由于饮酒过度被烧得发严。我口渴的要命,刚想起身,可是好像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脖子上,我侧目一看:“妈呀!妈呀!”接连大叫两声,南宫清影正卷躯在我怀里,她的头枕在我的左臂上,散乱的秀发难掩腮边的泪痕。
她露出的上身不着片缕,可以清楚看到被人肆虐的指印,破损的衣裙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我轻轻将被子的一角掀起,又无力的放下,南宫清影和我都已变成原始人,我們的身上找不到一点遮掩。
来到14世纪从昨天推至从前的二十多年,我仍然保持着“孑然一身”,虽然在我身边出现过可以私守一生的女人,像舒畅、盈雪,但我和她們之间从未发生过越轨的行为,说句心里话,这也我最最肉麻的自白,我一直是:“守身如玉!”
“哎!”我轻叹一声,双眼愣愣地看着房顶,思索着以后要怎么办,责任这个东西可以让压得一个男人一辈子直不起腰来,我要如何面对死去的舒畅和离去的盈雪。我本不多情,可从未无情,我究竟要怎么办,要如何才能把这件事解决得两全齐美,这让我想破脑筋。
处理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如何安置南宫清影,如何处理两份藕断丝连的感情,没人能教我,我只能凭心作事,尽量把结局变成圆满。南宫清影苏醒,她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她用右手拄起身子,看到自己**的上身慌忙拽过被子将自己遮住,几缕秀发垂在额前,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存流连。
南宫清影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大哭大闹自杀上吊,她不发一言,面部表情没有一丝怨恨。我用手轻轻理理南宫清影额前的秀发,把它們放在她的耳后,她没有躲避,只是低着头。
我抬起左手把南宫清影柔弱的身体搂过来,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又将被子向上拽了一点,我轻轻地在南宫清影脸颊上吻了一下,她把头深深埋在我的怀里,我的手臂传来一阵热感,一些东西沿着手臂滑落,我知道她哭了……。
我在心里叹口气,开始悲观绝望的考虑如何进对她行补尝,突然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穿过我的前胸搂住的脖子,在我的肚子上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短短的一夜我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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