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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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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少来这套。啊~我才反应过来,你刚才是故意装出那个死德性,来骗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是啊?哼!你个王八蛋,又逗姑奶奶玩儿。我掐死你!”
“啊,啊。没有啊,我真伤心呐,是真伤心。啊啊~轻点~”
就在沈烈说到找机会亲自验证下的时候,刚把燕怀荣送回了住处,开车带着罗微往家走的罗刚,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罗刚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敢跑了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然后笑着对罗微说道:“微微,今天晚上吃什么?就剩下咱俩了啊。”
“哦,随便吃点啥吧,我没什么胃口。”罗微有点怏怏的回道。
罗刚知道罗莉走了罗微心里不舍,其实他何尝不是,不过孩子大了,不都要飞走么?
想着逗罗微开心说点什么,可自己心情也不是很振奋,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什么好玩逗乐的段子。
突然想起推开包厢门的时候,两姐妹古怪的神色来,罗刚笑着问道:
“微微啊,刚在车上和莉莉说什么呢?把那小妮子说的脸红成那样,和犯了什么错似的。你该不是在唠叨管教她呢吧,莉莉就要一个人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了,本来就难过,你还再管教她……”
“行了行了,就你知道心疼莉莉,我不是她亲姐,我是她的恶嫂子,行了吧!”一看自己的男人又像老母鸡一样护着自己的妹妹,罗微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嘿嘿,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嗨!你知道我的啊。”罗微的雌威还未发,只是娇嗔了一句,罗刚就已经习惯性的服软了:“那你们聊什么呢啊?聊的那么奇怪”
“噗嗤”罗微乐了,抬手将长发往顺了拢了拢,然后斜着眼睛很娇媚的看了罗刚一眼,把正向着娇妻瞅来的罗刚看得心头一跳。
“其实也没说啥,就是给那小丫头教了点夫妻恩爱技巧什么的,然后还把你的小小刚和沈烈那小子的小小烈,比了下大小。”罗微媚媚的眯着眼睛,平平淡淡的对着罗刚说道。
眼里看到自己的娇妻一副媚色入骨的样子,耳中又听到了这样的内容,罗刚的心头一颤,手里就是一个哆嗦,方向盘差点都打歪了。
罗微一声低低的惊呼,然后白了罗刚一眼:“没出息样儿!”
“嘿嘿”这时候的罗刚哪里还有车站上嘱咐沈烈的那副慈爱的长辈样子,嘿嘿的乐着追问道:“那我和那臭小子的谁大啊?”
“啐,你当谁都和你一样,长的野兽似的?”罗微脸上泛起红霞,虽然还是横了罗刚一眼,可眼睛已经是水汪汪一片了。
罗刚的心脏很不争气的开始扑腾扑腾加快了速度,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方向盘,脚下一个加劲向下踩去,只听得汽车的马达骤然传来一阵轰鸣。
马路上原本跟罗刚的车并驾齐驱着的两辆车,突然看到旁边一两黑色的轿车飞快的窜出,掠过他们的车,然后左穿右插眨眼消失在前面的车流中。
“靠,赶着压女人啊,疯子!”两个受了点小惊吓的司机恨恨的吐糟道。
………
北京长城大酒店,诺姆靠在床头,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里重复播放着一首诺姆最喜欢的歌曲——《EsIstEinSchneeGefallen》中文的意思为雪落时分。
这是一首来自德国的中古实验民谣乐队Adaro的作品,他不止一次给他的朋友们推荐过这首曲子。
因为他不但喜欢女主唱Konstance那既清冽华丽的嗓音如同古代海洋中美人鱼用鬼魅的歌声吸引航海的水手那样,让人为之倾倒,更是为了这首曲子背后的故事着迷。
Adaro本意是AncientDanceAndRockN'roll的缩写来源于远古的美拉尼西亚古诗词。
在西南太平洋群岛的礁石上,美人鱼吹奏着美丽忧伤的风笛,远古的美拉尼西亚人把她们叫做“Adaro”阿达拉。
她们的家在太阳深处,顺着彩虹来到有人类出没的水域,平时隐匿于海上龙卷风中。
阿达拉不同于古希腊、古巴比伦神话中的美人鱼,也不同于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中所描述为追求人类之爱却最终投身海洋化作泡沫的美人鱼。
她们是有危害的半人半鱼,会用飞鱼袭击人类,使他们昏迷不醒甚至死亡。
诗词背后实为一段凄惨的爱情故事:年轻的女子未婚先孕,被族人驱逐出家门,流落荒林中的茅屋,深冬寒雪过早的到来
老屋破旧难以抵御严寒,女子饥寒交迫,她唯一的希望只寄于自己的爱人,希望他早日来到身边,拥抱自己,而他却始终未能出现。
后来HannesWader将这段诗词谱曲,成为了德国广为流传的民谣,歌曲吟唱深深叹出年轻女子的哀怨。
……
下雪了
不合时机的
人们向我掷来雪球
我深陷积雪之中
家无梁楣
周身凄冷
门闩也亦断亦碎
小屋难奈严寒
啊呵亲爱的,请怜惜我吧
我多么的不幸
快快拥我入怀
让那寒冬离我而去
我已选择了
一个挚爱的男人
那个让我遗失
爱和忠贞的人
这只歌儿为
苦苦的思念而咏
另一个人已取代了我
孤单之极我无奈只得离去
…
相比快乐,人往往更容易在淡淡的忧伤氛围里,获得平静和松弛。
所以每当诺姆感到困惑或者烦躁疲劳的时候,他都会听一会儿这首歌曲,让那点点滴滴如微凉的雨滴般的乐声将自己心头的烦闷缓缓平复。
然而今天,他已经听了数十回这首曲子了,可心头依旧总有那么一团东西堵着难受。那里面包含着几许困惑,几许迷茫还有继续不服不甘的情绪。
让诺姆陷入这种情绪的原因是,他今天又把何先生约了出来,好完成上次稀里糊涂下没完成的,海因里希先生交待的任务。
想起上次在茶楼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被何先生牵动着情绪走,诺姆把原因归罪到茶楼那种能让人产生与世隔绝的静谧氛围上去
所以这次诺姆把握主动,直接自己做主定了法国西餐。
然而,在法国西餐厅里,他居然又再次稀里糊涂的被何先生牵引住了情绪,两人就西餐里的种种流派进行了细致生动的交流
说了一大通什么主菜要配什么辅菜啦,那种酒适合在进餐的哪个时段喝啦,什么菜如果配合上什么调料会是另外一番如何的美味啦等等之类的话题。
当诺姆再次在浓浓兴致里醒悟过来,时间已经又快过去两小时。最后他都没有在何先生面前把他需要说的话说出来。
反而是何先生告诉他,这次他来之前,已经从海因里希先生那里,得知了上次他没来得及说的事,还让他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需要交待给何先生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可诺姆无法接受的是这本来应该是他的任务,由他亲口来告知才对。
然而两次见面,几个小时,他居然都没有能够在那个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面前,把那短短的几句话说出来。
真是太辜负了海因里希先生的期望了,这简直是最大的耻辱。
………祝贺大家国庆快乐……
13回 抵达
诺姆越想越是纠结,抬起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狠狠掐着自己的眉心印堂,诺姆心中充满了自责
“为什么就那么稳不住自己,听那个人随口淡淡的挑个话头,自己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舌头了?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浮夸幼稚,像一个急着展现自己的小孔雀一样,轻易的就抖开自己的尾巴炫耀不休呢?”
就在诺姆在这边苦恼懊丧万分的时候,北京军区某驻地中,一间宽敞简洁的办公室的窗户边,赫然站立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正在被诺姆碎碎念个不停的何先生。
何宗华,北38集团军直属特种兵大队政委,现年37岁。
能够在称为“能侦擅打一代精兵”的知名特种兵大队任政委一职,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实力,不但军事素质过硬,而且需要极强的协调管理能力。
此人看起来其貌不扬,普通到扔人堆里再就无法找到的程度。一米七三的个头,平凡的大众脸,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军人或者领导的那种特殊气质。
即便他穿上军装,若不是肩头的肩章与帽子上的帽徽,怎么看也都是平凡的老兵一个。
然而就是这么看似平凡的人,却独立完成了多项重大的特殊军事任务。
熟悉他的人都说他最大的特点和优势,就在于他的看似平凡到极点的外在以及能最直接的掌握住事物的关键点。
试想一下,若你身边有那么一个仇人,平凡的压根引不起你的注意
而他却相当清楚的掌握了你最脆弱的一点,随时能发动狠绝的一击。
你是什么感觉?
最危险恐怖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它们以最恐怖的形态出现在你的面前,给你带来震撼异常的视觉感受。
也不是你不知道它们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会出现,你只知道它们在你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这种心理压迫。
而是你压根都不知道最危险的事物已经悄悄降临你身边,而你却一点防备都没有。何宗华,就是那种能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危险之境,却还一点戒心都没有的人。
现在这个人正站他的办公室窗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淡然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窗外,一动也不动。
看起来就像是在平静的欣赏窗外的风景一样。
然而那个已经跟了他五六年的勤务兵知道,能让政委出现端着膀子站在窗前一个小时都没动的情形,不知道会是什么艰巨困难的任务。
其实何宗华这次并未接到什么任务命令,他在想的只是一个人。
沈烈,这个刚刚在全军近身搏击大赛上崭露头角的年轻人,怎么会和海因里希这样的人扯上瓜葛?
为什么海因里希想要对他那样做?
这个年轻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几年似乎已经很少有什么事能让自己提起兴趣了啊。呵呵,沈烈……何宗华淡然无波的眼睛里隐隐的泛起了几分好奇和一丝笑意。
千里之外,正躺在火车的软卧车厢里酣然入睡的沈烈,睡梦中突然微微打了个寒战。一直脉脉含情看着睡在对面的那人的罗莉,自然捕捉到了沈烈的这个细微动作。
柔柔的笑着,罗莉轻轻的拽起被沈烈撩在后背堆着的薄毯一角,搭在了他的胸腹间。然后又重新回到对面的席位坐下,一只手拖着小脸蛋,开始继续痴痴的望向对面
“唉,真是拿这惫懒家伙没辙,晚上有外人在,还非要和我挤一个卧铺腻着。就那么侧棱着身子在铺边上立了一夜,肯定没休息好。”想到这儿,红嘟嘟的小嘴边扯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罗莉就这么自顾自的发着花痴,眼里除了沈烈再无一切,自然也不知道她的那副花痴形象,已经在一张纸上跃然呈现。
那个和他们同一个车厢,睡在上铺的女子,正静静的靠坐在铺位里壁上,耳朵上依旧挂着MP3的耳塞,不过手里捧的不在是一本书,而是一个8开大小的画夹。
穆秋楠从早上起的有点晚,起来以后感觉有点昏沉,太阳穴上明显传来血管的搏动感。
从包包里翻出来一板药片,抠了一粒就着瓶装水灌了下去以后,穆秋楠重又闭目养神,心里却越想越憋气。
“原本想和祝芙一起去新疆来着,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先跑到内蒙古去了。都已经定好了北京去呼和浩特的飞机了,结果老妈非要让我给上京的舅舅捎东西。只好一路坐火车。几天下来累的自己的神经衰弱的毛病又犯了,原想着坐软卧能安静的休息休息,没想到……”
穆秋楠的脸上眉头又锁紧了些,耳根处咬肌微微隆起,显然在暗自咬牙切齿。
深呼吸了一下,穆秋楠努力想把心情平复一下。
这也难怪,一个神经衰弱的人,睡觉是非常轻的,很容易被细小声音吵到,而且又是个女孩子,大半个晚上都能听到下铺传来的一些腻腻歪歪的“特殊”动静,
能睡好觉才叫奇怪呢。
想到那些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轻微的急促沉重的喘息声,压抑着的*声,以及细细的笑声和打闹声。穆秋楠眉头越皱越紧,心脏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脸上也微微开始发烫起来。
猛的一睁眼,穆秋楠又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坐了起来,准备下铺出去溜达溜达。
却不想罗莉呆呆坐在斜对面的下铺上发花痴的情形,落在了她的眼里。
穆秋楠,这个中央艺术美院的高材生,拥有着极其敏锐的艺术感知力。一下子,她就被罗莉眼里透露出来的那种眷恋与深情吸引住了。
那是怎样的一张洋溢着幸福的年轻脸庞啊,那是怎么样的一双饱含浓情的翦水双眸啊。一颗艺术的灵魂就是为了将人们对事物的感知与感悟镌刻下来而存在的。不管是用什么方式,文字,音乐,语言,或者画面。
所以,在罗莉的脸上深深感触到了浓浓情意的穆秋楠,立刻忘记了一切不快,粗粗的用手抓了抓略显凌乱的短发,然后在背包里摸出折叠画夹和笔纸,外加一付长方形黑边眼睛。
带上眼镜,打开画夹,夹好画纸,握住碳笔,这一切穆秋楠做的轻灵而迅速。
唰唰几下,炭笔起落间,一个短发女子的大概轮廓已经出现在了纸上,随着穆秋楠的一抬眼一垂目间,画面越勾勒越细致,渐渐的一个手托下巴目视前方的短发女孩子头像浮现在了纸面上。
嘴角似有似无的淡淡微笑,脸颊隐隐的光辉,闪烁着微波的朦胧双眸
无一不重复的表现着这个画面中的女孩子正被甜蜜的幸福笼罩,而女孩子的容颜也因专注的浓情而显得圣洁纯净。
整个画面一眼看去,人们的目光会先被那个女孩子的美丽五官吸引,然而慢慢细看下去,会有一种画面隐约淡去的感觉
渐渐越来越清晰浮现的却是一副圣洁的神态和一种幸福安宁的情绪,而那个女孩子的美丽五官,反而越来越模糊了起来。
用指肚最后细细的将一些细节抹的更加细腻润化了以后,穆秋楠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细细的将罗莉和画面对比着端详了几下,随后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手里的炭笔挥洒,龙飞凤舞的在画面的下方留下了《春泉》——穆秋楠的字样。随后顺手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咔嚓咔嚓的对着画稿拍了几下。
“嘿!”
“嘿!”
“喂,叫你呢!”
罗莉突然被耳边传来的柔和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花痴状态中拉回了现实。带点茫然的视线左右寻找,最后落在了斜上方一张冲她微笑着的脸庞上。
“啊~你叫我?”罗莉有点诧异。
“哦,送你一幅画。”穆秋楠将画纸从画夹上取下,递了出去。
罗莉带着迷惑表情,站了起来将画接了过来,低头看去。
“呀~”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脸上的迷惑表情一扫而空,压制不住的惊喜掠上眉梢:“这画的是我?”一抬头,热切喜悦的目光投向那个正在把东西往包里收拾的女子身上。
“嗯,没征得你同意就画了,不介意吧。”穆秋楠没有抬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顺嘴答道。
“啊,不、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罗莉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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