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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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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要求自然不在话下,电话拿起一个吩咐下去,两分钟不到,就有小勤务兵将所需东西送来。
就只见燕怀荣,先是拿出一块湿巾来,细细的将手擦干净,然后轻轻拿起那块印章,用放大镜几乎一毫米一毫米的移动着看完了通体四面。然后翻过印章,开始看下面篆刻的文字。都看完以后,开始看上面雕刻的小狮子头。
在这过程中燕怀荣与杜老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有罗莉悄悄的用手肘顶了顶沈烈的胳膊,然后偷偷问道:“阿烈,那个印章该不是传说中的鸡血石吧。”
“嗯,我也觉得是,在就算有别的石头有这种艳红色,可没听说过做印章啊。而且你看杜老锁的多严实啊,那能是个普通东西么?”沈烈也悄悄的对着罗莉咬耳朵。
这个时候,燕怀荣已经用放大镜将整个印章全部看差完毕,沉吟了一下,他将印章缓缓的放入了那碗清水中。这个举动让杜老爷子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可这边的罗莉又忍不住悄悄的跟沈烈说道:“阿烈,小燕子那是干嘛呢?看那石头上的颜色是不是染上去的?”
“怎么可能,杜老能藏着一块染色的石头?”沈烈冲罗莉撇了下嘴。
“哦,也是啊。”罗莉嘴巴一嘟嘟,嘟囔道。
这时候燕怀荣做了一个动作,缓缓的将两只手平平展开,然后斜斜的覆盖在那碗水的上方。一看这个动作,罗莉和沈烈面面相觑。
因为燕怀荣曾经在罗刚他们家做过这个动作。他们俩也知道这个动作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这么个用法,算是怎么回事儿?沈烈和罗莉都糊涂了。只能呆呆的继续看他做下去。
只见在燕怀荣的双手覆盖下,那个盛着印章的碗里的清水,逐渐的起了一点点细微的变化。沿着印章到水面,仿佛荡漾起十分细微的一丝丝淡红色丝线,呈放射状。看到这些“丝线”后,燕怀荣缓缓的收回了双手,那碗水又很快的恢复常态。
捞出印章,用湿巾慢慢的擦掉大的水痕,然后燕怀荣拿起原来包裹着它的红色段子,细细的把印章上还残余的水汽抹去。又将印章原封包好,装在盒子里,向着杜老推了过去。
杜老见状,只伸手轻轻的碰触到盒子上,等燕怀荣的手拿开了以后,才将手收回。以示鉴宝过程完毕,持宝人将原物收回的意思。
“这块印章的底材为昌化鸡血石中的极品大红袍,印为明代文彭、何震曾一起创建的流派“文何”,章面以六书准则篆刻的《宝书斋》三字,应该为显贵家族的藏书章。
至于市价么,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这块血石色泽浓艳均匀,石质内外也几近均匀,刻章者也是名家,而且文何流派可以说是中国印鉴史上第一个篆刻流派,这点尤为珍贵。杜老,我看的还准么?”燕怀荣眼中神色已经恢复了淡定
“呵呵,和你父亲看的是一样的。”
“啊?我父亲见过这块血石?”
“是的,当时就是他鉴定的。”
“我没有听他提起过,从来都没有。一般来说他鉴定过的东西都给我讲过啊。为什么这个从来没和我说过?”燕怀荣越听杜老的话越糊涂。
“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杜老打电话让人给送上茶来,然后带着三人走到了那两排木雕沙发椅跟前落座。
通过杜老的讲诉,三人才知道,原来在二十五年前,杜老那时候还在兰州军区,后来在酒泉发现明代文物,当时由当地驻军与文物部门一起来维护文物安全,和专业性的逐批出品
文物其中就又这块血石,而当时的鉴定者就是燕怀荣的父亲燕山月。由于文物种类和数量都比较多,所以文物专家们一直用了将近一个月才将所有文物起出,休整完毕,着时候发现少了这块血石。
而当时基本是各个文物专家各自负责一片,各自鉴定过的东西也都写好鉴定书,收藏起来。
但是燕山月手里的这块血石找不到了,找遍了所有工作休息场地都找不到。这时候,就需要一个承担责任者。按理说燕山月需要承担的责任不是很大,
因为大家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在一起吃住工作,也没离开过。所以这个责任更大的应该在负责安全防卫的驻军身上。
可是当时负责文物开发整个事件的人,却坚持燕山月负主要责任。原因是血石在当时那批文物中算是珍品范畴,并且它外形小,容易藏匿,而燕山月又恰好是个印鉴收藏爱好者。而当时刚刚升任的杜老,不想因为这个意外事件,失去展现自己的机会和舞台。所以他没有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就是那么默默的看着一切发生
后来虽然因为只是推测,也没有实际证据,所以只是给燕山月一个大过处分,但是对于看重自己名誉如姓名的燕山月,却是不能承受的侮辱,最后事情以燕山月辞职远走为终结。
而后来,当杜老已经任职西南军区总司令的时候,杜老在他一个老部下哪里看到了这块血石,他也一眼认了出来。
而这块血石,是杜老的老部下家做生意的儿子看他父亲喜欢收藏印石,偶尔看到这块血石,卖价也不算高,就买了回来送给了他父亲,
杜老知道后,一直顺藤摸瓜找到最初的售出者,原来竟是当年那个文物发掘负责人。从那负责人口中,杜老知道了当时因为燕山月和那位负责人,是当时文物局副局长的竞争对手。所以就设计将燕山月赶出了竞争场。
杜老后来四处寻找燕山月,但是都没找到,只好找到他的老部下,开口让他转让了这块血石。再到后来。燕山月以归国华侨身份高姿态回归。而杜老终究还是没有再去寻找他
却不想因为沈烈的缘故,巧遇上了燕山月的儿子燕怀荣。终结将这段另他内心有愧的陈年往事揭开。
听完了这个故事,三个年轻人都陷入了沉默状态。谁竟然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儿陈年恩怨在里面,而燕山月没有向儿子提起这块血石,也可见这块血石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而杜老已经年近古稀之人,荣誉的光环,让人仰视的地位,却能如此坦荡的面对自己旧年时一时犯下的错误,而且还是在小辈们面前坦诚直言。
这种忏悔多年,最后还是选择勇于直面自己曾经的污点,自己错误的选择。让三个年轻人体会到了别样的广博心胸。
讲完故事后,杜老重新到办公桌上将那块血石与小盒子,拿了过来,严肃而诚恳的对着燕怀荣说道:
“小燕,其实从你一踏进这个屋子,我就从你身上依稀看到了当年你父亲的风姿。我虽然无心害你父亲最后远走他乡,但是终究这个结果是因为我的退缩妥协导致的,我的心里很惭愧。
这块石头,一直就是想要交给你父亲,可我这个老家伙还是太看重这张老脸吧,害怕被你父亲拒绝接受道歉,所以一直也没付出实践。现在我想请你帮忙,回去的时候带这块石头给他,如果他愿意见我,我会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可以帮我这个忙吗?小燕。”
3回 解析
不带燕怀荣说话,见得此情此景的沈烈,心里有些百感交集,听到杜老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罗莉眼睛都红了。更是使劲的戳沈烈。而沈烈自己也憋不住了。
所以他干脆一下子窜起来。一把抢过杜老手里的印鉴以及盒子,往燕怀荣手里一塞:“当然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没关系。”
燕怀荣想了想父亲的脾气,猜不出父亲是否愿意再见杜老,但是他带个东西捎个话还是没问题。于是也就在没说什么,默默的把印章收下了。
罗莉悄悄吸了吸有点酸气的鼻子,然后往开了差话题:“对了小燕子,鸡血石有些什么讲究啊?”
着可直接挠到了燕怀荣的痒处了。听得罗莉这么一问,马上脸上那股子沉重气一扫而空。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以后,开始了渊博知识卖弄时间。沈烈叹了口气,但也无法,只好拿出细心聆听的姿势,还往前倾了倾身体。
“昌化鸡血石以其红得纯正、鲜活、浓烈、持久;被誉为“石中皇后”。它是中国特有的珍贵宝石,出产于浙江省临安市昌化镇西50余公里的浙西大峡谷源头——海拔1300余米的玉岩山。
昌化鸡血石的发现和开采利用已有1000多年历史。鸡血石形成于晚侏罗纪具有艳丽鲜红的鸡血般的色彩和亮晶如美玉般的光泽,被誉为“国宝”而驰名中外。”
燕怀荣顿了顿,接着说道:“昌化鸡血石的色泽鲜艳而不媚俗,其血色与沉稳而深邃明丽的质地交相辉映,协调自然。
在中华民族的风俗中,红色是代表吉祥、喜庆的色彩,“红”与“鸿”谐音,有“鸿运当头”之意,鸡血石中的血红色,恰好与这些寓意相吻合。因此,在明清时期,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视鸡血石为吉祥物而格外宠爱。
在清宫内,皇帝及皇亲国戚的大量宝玺都是用鸡血石刻制的,甚至官员帽顶也用鸡血石代替以往的红玛瑙。
在五彩斑斓的宝石世界里,昌化鸡血石是最红、最艳的一种。它红得纯正、红得鲜活、红得浓烈、红得持久。
正是这一抹淋漓如血、出类拔萃的艳红,把它与芸芸众“石”区分开来,体现出石中皇后的尊贵与雍容,与田黄石、芙蓉石一起称为“印石三宝”。田黄贴心,芙蓉怡情,鸡血石则靓丽悦目。”
杜老和罗莉听的津津有味,而沈烈听的都有点开始打晃。对于这些珠宝古董,沈烈从来就没有太大的**。罗莉是因为听姐姐的话,当一个新时代的有女人味的“女人”而恶补知识,杜老则是纯粹的闲着没事,听着有趣。
听燕怀荣讲完了最好的鸡血石,昌化鸡血石的产地,特点,寓意、以及历代的价值地位。罗莉更觉得有兴趣了,她追问道:“那鸡血石怎么挑呢?”
燕怀荣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鸡血石虽然包罗万象,门类繁多,有上百个品种。但是品评鸡血石优劣主要从两个方面入手,一看“血”,二看“地”。
“血”是指鸡血石地子中的红色斑块和斑点,它又可以从三个角度观察,即血色、血形和血量。血色,以鲜艳欲滴的鲜红血最为名贵。它犹如刚宰杀的鸡流淌下来的淋滴鲜血,要害在一个“鲜”字,既“新鲜”又“鲜艳”。
其次是大红血,也属上品。再次是紫红血,如隔曰之血,颜色转暗,属中下品。
血形,以“凝、厚、活”为上品。“凝”就是聚而不散,有块面,不是星星点点“厚”就是有厚度,有层次,有深度,不是薄薄的如纸一张,稍磨即无;“活”就是灵活的感觉,血像是熔化的岩浆,在石质中流动。
血量,是带血的部分在地子中的占有量。以百分比计算,血量大于30%的就属上品,超过50%可称珍品。有的鸡血石血量可达70%以上,甚至满地皆血,不露地子,当属罕见的极品。刚才我们看的那块血石,就是满地皆血不漏底的极品。
“地”也叫地子、地张,它既代表了鸡血石的鲜艳程度,又起到映衬作用。鸡血石的地子可分为冻地、软地、钢地、硬地四类。
此外,还有一种田黄地的鸡血石,其质地成分与福州寿山的黄田石相似,因此便叫作玉山田黄,或昌化田黄。
历代篆刻名家:明代文彭,清代的吴永、陈渭、吴昌硕,现代的齐白石、钱君陶等,都刻过大量鸡血石印章。新中国成立后,鸡血石方章还经常作为“国礼”送给外国友人。”
“呵呵,看来小燕对这些东西真的是如数家珍啊。”杜老听的老怀大慰,心中暗暗想道“山月,你这个儿子真是生的好养的好教的好啊。不知道你是否能原谅我当年的错误呢?”
四人又一起闲谈了一阵以后,沈烈提出想让燕怀荣也留宿驻地招待所,杜老自然是没啥话说的同意了。
签署好特别批示条以后,沈烈带着燕怀荣去招待所办理入住手续,而罗莉则被杜老留下说话解闷。
沈烈特意把燕怀荣安排到自己和罗莉房间的同楼层不远处,一个单人标准间。或者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房间里有一股子压抑的陈旧气息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沈烈走到窗前,几把扯开窗前,打开窗户,一股热风吹了进来,虽然不凉爽,但是冲淡了不少屋子里不知道凝滞了多少天的空气。
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赶紧和燕怀荣说道:“叫你的保镖们把你的东西送过来吧,送到门口警卫,留我的名儿。”
燕怀荣笑了一笑,“他们已经留下了。”
“呃,到底是跟着有条理的人混出来的啊,不像我家那小娘们,啥事靠不上,还事事要你去操心,唉~~~”沈烈心里不平衡极了。
燕怀荣听沈烈这样满腹牢骚,突然脑子里就冒出“怨妇”这个词,然后再和眼前的这个男人一重合,喜剧冲突效果直接爆棚。
“哈哈,哈哈哈~~”燕怀荣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同时他也惊奇的发现,只有跟沈烈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大笑的出来。
“在这家伙身边,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找到让你大笑的事啊”燕怀荣不无感慨的想道。
“靠,你笑啥?我拿你当兄弟,吐点苦水,就换来你这样对待?”沈烈心里酸溜溜的:“口口声声烈哥,烈哥叫的好听。一点都不尊重我,还有我的苦水!”
“呃,还真酸上啦,烈哥,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燕怀荣一本正经的接着说道:“而且,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在你面前关上了一扇门。就会在别处为你打开一扇窗。”
燕怀荣的哲学书袋同样掉的很溜。的确不愧博学多才的称号。临窗有两张小沙发椅和一个圆茶几,沈烈与燕怀荣分别坐下了下来。
“嘁,什么叫她降住我了?是我大度让着她。”沈烈不屑的嘴角撇的相当夸张,似乎极力的想证明着自己好男不和女斗的大度。
燕怀荣笑了:“那你还哀怨什么啊,自己愿意,还叫屈?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就你那标准怨妇的样子,笑死我了。”
“靠,老子纯爷们,敢说我是怨妇,你小子不想混啊?”沈烈边开始撸胳膊挽袖子的从沙发椅上站起身来。
燕怀荣赶忙做连连作揖求饶的样子:“烈哥,那我问你,如果罗莉换个人一样,什么都不用你再操心,万事都给你弄的顺顺当当,那你想想,那样的情形你觉得别扭不。”
沈烈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边想边点头道:“你还别说,我那样的假想了一下,还真别扭呢,总觉得不是自个老婆了,就像鬼片里的鬼上身一样。咦~~”
也不知道沈烈到底想到了什么恐怖的情节,居然还打了个很夸张的冷颤出来。
“呵呵,就是嘛,因为老要为她操心,所以一颗心总系在她身上放不下嘛。这不就是千古传诵的真爱嘛。”燕怀荣的文艺气质也不容置疑。
“真爱?你说这就是什么千古传唱的真爱?”沈烈挑着一边的眉毛,然后挤着半侧脸,十分怀疑的反问道。
“是啊,真爱,绝对的真爱。”燕怀荣斩钉截铁的说道。
“明白了,真爱,绝对的犯贱。”沈烈也斩钉截铁的说道
说完以后,两人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闷子逗完了,沈烈一正神色,严肃的问燕怀荣:“小燕儿啊……”刚说个开头。就被燕怀荣打断:“烈哥……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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