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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短,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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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天说地,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可从小学之后。

    我上初中,她就上高中。

    我上高中,她去了大学。

    我们永远差三年。

    我读上了她的大学,景德镇学院。

    我上了大一,她那年大四。

    学校操场前的草地。

    我表白了。

    两个人相依在一起讨论这个现在、过去、未来。

    讨论这以后的一切。

    家里以后是要养猫还是狗。

    浴室是淋浴还是澡盆。

    牙刷是电动还是手动。

    孩子是男是女。

    但好景不长。

    我的爸爸在我大二结束之前的一天自杀了。

    工作时间跳楼自杀了。

    我后来才知道,让一个县城的大学教授养孩子。

    工资根本就不够让我吃喝读书的。

    他几乎没有休息,到处讲课。

    可县城里没多少人需要听那些深刻的哲学,他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钱。

    甚至签下了高利贷,才有了我每天的无忧无虑。

    终于他承受不住,看着已经成年的我选择了解脱。

    他给我留下了书信,告诉我不要在去找生母之类的云云。

    我还记得最的几句:“别责怪任何人,这个世界必然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可就简简单单的存在了千万年之久。”

    我当时一直在嘲笑,一个大学教授写的遗书都那么有文化修养。

    而我并没有哭,甚至没有去找他。可能是叛逆吧,这也成了我人生的几个遗憾之一。

    听说他的尸体在停尸房停了一个月没人认领,后来还是高利贷追过来才发现火化的。

    之后她毕业了。

    她选择去当空姐,并且重新报考了礼仪学校。

    而我却在最不该的时候选择了见她父母。

    她爸妈好生招待这我,哪天他爸爸带我喝了很多的酒。

    当然他爸妈询问了我家的状况,酒过三巡我说出了我所有的故事。

    我当时大二。没钱、没工作。

    无父无母,甚至对未来没有一点安排。

    她被支开去买水果,随后我经历了这辈子最凄惨的十分钟。

    她爸虽然字字都没有说我的不是,却一个劲的提她的未来需要找一个多优秀的另一半。

    而她的妈妈却一直在提我现在有的一切,和他们期望的差了多远。

    我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他爸爸再度扯到了我的家庭。

    那一刻我真的在想,单亲家庭难道连结婚都那么难吗?

    他们甚至没有问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如何相恋的。

    “离开我的女儿,如果你是真的为她好的话。”她的妈妈说道。

    我沉默着直到她再度回来,开心的她带着水果却什么都不知道。

    而在她面前的她爸妈又变了一副面孔。

    哪天之后,我断了一切联系。

    我留下了一封书信,大概的意思就是当上机长的那一天我会回来。

    随后我就辍学了,离开了景德镇。

    因为爸爸是再上班的时候跳楼的,学校为了补偿爸爸给了我一笔抚恤金。

    而高利贷为此也找上了门,幸好有惊无险。

    我则是用这笔抚恤金购买了一张前往伦敦的单程票。

    为什么是单程,因为钱只够我去却没办法在回来。

    我打算边供边学习飞行,我的英语不错。

    我将目标放在了伦敦的普尔福德飞行学院。

    可到了以后才发现一切都和想象的不一样。

    原本以为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肯定比国内的条件会好一点。

    可就是伦敦普尔福德飞行学院,伦敦最出名的飞行学院。

    200个学员,才15架飞机。

    自费学飞行的话,燃油费都要自己掏。

    我在坚持了半年,学完了所有的理论过了考试。

    轮到我试飞的关口放弃了,毕业需要至少500个小时的理论飞行时间。

    而这500个小时需要的油费,根本不可能是我这种休息时间打零工可以补上的。

    如果我继续,那么可能只会欠下更多的钱。

    落得和爸爸一样的下场,我只能放弃。

    后来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在塞维尔街盯着橱窗里的西装发呆。

    却被bailey先生发现,记得他问我是不是想学的时候。

    我回答的是:“yes”

    随后摇了摇脑袋说道:“”

    但他却带我进了他的店。

    。。。。。。

    “路桥,你把你这八年都去哪了。你和我说清楚。”她着急的说道。

    我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气说道:“去公园吧,我慢慢说。”

    她将碎花的长裙从上到下套回身上,向我扔了一包刚买的内裤说道:“去洗澡,晚上和我回趟家。我爸妈想见你,他们也很好奇你这八年去哪了。晚上一起说吧,编不出来打死你。”

    我愣了愣,苦笑着。

    看来我还没醒的时候,她就打了电话。

    我有些愤怒的将八年前那个晚上,她爸妈对我的经历几乎用吼的方式说了一遍。

    随后她居然只是看着我。

    我冷静下来说了一声抱歉。

    她缓缓说道:“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可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我沉默不语。

    “我爸妈那天晚上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们在印刷厂的工厂刚好缺个自己人做监督,原本打算把你当半个儿子养到毕业去继承工厂的。可惜你走了,我去找你的时候才发现你辍学了,除了一封信没有任何消息。”她说道。

    “那么你,等我到现在?”我不解的说道。

    “八年,我放弃了当空姐的机会。在公园路斜对面的花店当了一个插花的店员,每天对着公园的大门口盼望着。昨天我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你,穿的就像个傻子。”她说道。

    八年很久吗?可能只是刹那。

    下午,丰盛的饭菜可能还和八年前的一样。

    只是她的爸妈苍老了许多,她还是和八年前一样出门买了水果。

    当然她爸妈的询问也温和了很多,这次居然没有提及我的任何事情。

    反而是我说了这八年的前因后果。

    他爸笑着说道:“定制西装吗?”

    “是的。”我说道。

    “有前途吗?”他妈说道随后再度捂住了嘴,发现自己说错了。

    我只剩下苦笑。

    半年后。

    我们结婚了。

    但是衣服全是我设计的。

    我的西装自然是上品,但婚纱就不一样了。

    七年前,在伦敦塞维尔街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就是结婚新娘的衣服。

    摆在地上白色的一片片的布料,和银白的金属鳞片。

    最前面还有一根超长的红绳,长度足足六十三米。

    从北京制成空运景德镇。

    这套衣服只能用一次,而且要婚礼当天新娘才能穿上。不能试装,因为穿一次要半天的时间。

    穿这件婚纱时里面不能穿一件衣服。

    将一片片的布料和银白的鳞片从地上拿起用红绳穿上。

    缓缓挂在了她身上。

    最后捆在了一起时,半天已经过去了。

    那是一种惊艳。

    银白色的婚纱,走动间能隐约看见一条一条红色的线贯穿其中。

    线的最后,在胸口打了一个蝴蝶结。

    加上10cm的高跟鞋,足足180cm。

    几乎和我并排。

    每走一步,都可以听见银白的金属鳞片敲击发出的响声。

    婚礼当天,就好似一个穿着铠甲的女王。

    她的爸妈笑的很开心。

    婚礼结束。

    我拉着她去了洞房。

    一个银白的地台之上。

    我轻轻的拉开了蝴蝶结,红色绳子滑入无物般的上下翻飞。

    成千的银色鳞片和白色布料纷纷掉落而下。

    敲打在地面银白的地台之上,如同天籁。

    呈现在我面前的只有她的酮体,仅此而已。

《太极太急》前篇

    明朝初建,兵荒马乱。

    乱世当前,人人自危。

    啼哭声引起了一位武当山下劳作老伯的注意。

    缓步前去发现一个布袋,老伯缓缓打开了布袋。

    定睛一看发现是个男孩,环顾四周却再无人影。

    翻看包裹孩子的布袋,却发现连一件信物都没有。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武当山,老伯感叹了一声抱起了孩子。

    抱起孩子,缓步向着武当山上走去。

    武当山门前,道士三三两两的镇守山门。

    老伯迎了上去一顿诉说。

    一位院内的师父正好在巡视山门,带着大个子徒弟走了上去。

    “这孩子在你们武当山山脚下发现,孤苦无依。我觉得与你们有缘,可否收下这个孩子?”老伯说道。

    “我们武当如今人声鼎沸,这孩子我们真的不能收。”一旁的师父摇着脑袋说道。

    “我师父说了不收就是不收,你离开吧。”大个子跟在师父身后说道。

    “明台,不可以这样说。不收有很多的原因,不得无礼。”师父拍了拍大个子的肩膀说道。

    大个子低下了脑袋后退几步不再作声。

    “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就是在这山脚下捡到他的。你们要是不收,我一个种田的老伯可养不起这娃娃啊。”老伯怀里抱着娃娃说道。

    师父向前几步,将手搭在了老伯的肩头说道:“我们武当每年都有这么多人想进来,你不可能随便抱一个孤儿就说与我们有缘吧。”

    “可这如何是好啊?”老伯腾出一只抱孩子的手挠着脑袋说道。

    “这样吧,你先带下去养着。等他七岁那年再让他上我这武当山,若资质不错我们就留他下来当个小道士如何?”师父说道。

    “养到七岁?我哪有这个粮食啊。”老伯说道。

    “你把一个孩子扔给我们,我们也没有人可以专门留出来养着他呀。七岁,带他上来。就这样说,好不好?”师父说着将老伯转了个身朝向山门外。

    老伯看了一眼孩子的脸,又看了看师父说道:“七岁,你可食言?”

    师父点了点脑袋:“我以我道行发誓,七岁无病无灾定然收他。”

    老伯抱着孩子愁容满面的下了山,回到了陈家村。

    “师父,为什么我们不收那个孩子啊?”大个子说道。

    “我武当又不是善堂,如何养得起这么多孩子。你收了这第一个,陆陆续续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现在兵荒马乱的,是把你的粮食分出来?还是把我把粮食的分出来给这些孩子啊。”师父扶了扶长须说道。

    大个子点了点脑袋哦了一声。

    师父看大个子似乎不服气,向前几步说道:“再说了,万一是个傻子呢?养大了不就白养了?你不就是前车之鉴嘛?”

    大个子点了点脑袋,愣了半秒又摇起了脑袋说道:“师父,你又骂我。”

    “你师祖眼里,我这个师父有多窝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武当非真武不足当,你光长怎么大个子却没脑子。我说你还说错了吗?难道还不让为师说了?”师父说道。

    “师父说的是,可这让师祖知道会不会责怪我们啊?而且七年之后这孩子不是还会上我们武当吗?”大个子再度说道。

    “长路漫漫,你认为七年是怎么容易熬过来的吗?而且真到七岁了这孩子还会选择上山吗?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师父说完向着里面走了进去。

    大个子在原地思考了片刻,看着走远的师父也跟了上去。

    老伯带着孩子回到了陈家村,直接交给了村长说明了状况。

    村长想了一夜,寻了几家刚生娃的家户寻思着轮流照顾。

    又找了村里读过私塾的先生给孤儿取了个大名。

    先生思考片刻说孩子出生命短,无父无母。

    给人取名,如给人改名。

    短命应当长生对,陈家村里陈家儿。

    在白纸上寥寥数笔,指着孩子说道:“就叫陈长生吧。“

    村长连忙点头,又给长生取了个小名叫狗蛋。

    贱名好养,就这样村子里的人都渐渐忘了长生的真名叫其狗蛋。

    七年转眼即逝。

    老伯找到了村长说了些村子里的事情。

    村长感叹了这几年朝廷征收越来越多,附近的山贼反而越来越猖狂之类的话。

    随后说道了狗蛋长得越来越大。

    也越来越调皮和任性,还老和村子里其他孩子斗殴。

    村子里也没办法教他些什么,想要狗蛋当个农户或者猎户还需要在等上六到八年。

    可这孩子开始长身体要吃肉了,饭量还越来越大。

    不如去武当试试运气,我们这里是真的养不起了呀。

    老伯和村长找到了狗蛋,村长准备了一点粮食和衣物。

    。。。。。。。

    “我一定要上武当山当个道士吗?”狗蛋说道。

    “当个道士有什么不好?武当可有真武功哦。”村长笑着说道。

    “那我学会了武功就下山,我再回来。”狗蛋说道。

    “去吧,学会武功再回来。”村长继续笑着。

    狗蛋点了点脑袋,老伯接过了村长手里的布袋带着狗蛋上了武当山。

    几乎一路无阻,来到了武当山的山门。

    接待的人早就不是老伯当年见到的人了,而借口却还是当年那个借口。

    “我武当收门人是按照规律来的,你说我们这里有师父说七年之后要收你这孩子。那你倒是说说师父姓什么名什么啊。”守门的弟子说道。

    “可就是七年前你们师父答应的呀,他没和我说他的名字。但是他身边有个弟子,块头很高。一般人长不大他那么高,脑袋在我这里。”老伯将手高高举过头顶说道。

    “高?你是说明台师叔吗?”守门弟子思考着说道。

    老伯点了点脑袋说道:“对,我记得他师父叫他明台。我想起来了,他当时就在你这位置。你请他出来,我相信他不会忘记的。”

    守门弟子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另一位守门弟子后进了山门。

    “明台师叔,外面有人找你。”守门弟子说道。

    大个子打开了门说道:“找我?什么人会来找我?”

    “一个老头带着个孩子,说七年前你们答应他孩子七岁可以来拜山门。”守门弟子说道。

    大个子思考着拍了拍脑袋说道:“确实有这件事情,还是我师父答应的呢。”

    “明台师叔你的师父?不是已经还俗了吗?他答应下来的事情,可怎么办?”守门弟子说道。

    “师祖如今一百零二岁了,身体硬朗强健。掌门之位还牢牢的坐着,我师父等的心灰意冷还了俗。他答应下来的事情定然只能让我接下了。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大个子关上了房门随着守门弟子走了出去。

    许久,山门前。

    大个子看着老伯愣了愣。

    “这位师父,七年前你师父可是答应过我。七岁就可以带他入你武当,可算数?”老伯说道。

    大个子看了一眼狗蛋说道:“这就是当年那个婴儿?”

    老伯点了点脑袋说道:“当年你师父和我有约,这个你不能反悔吧。”

    守门的弟子对着大个子说道:“明台师叔,这个如何是好?”

    大个子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师父已经还俗了,事情确实是他答应下来的。要不孩子先留下,我去问问师祖。”

    老伯看了一眼狗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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