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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神之云中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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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得,那天,师父带着我和陆晚哥哥来找姐姐你看病,你说陆晚得的是失魂之症没有办法医治,师父就生气的带着我们走了!”云忆回忆道。
那天,师父的脸前一刻还春风满面,后一刻就挂满了冰霜,也不管忆儿和艺诗关系不错,当场就甩脸走人,弄得忆儿心里郁闷了好一阵子。
虽然知道师父担心陆晚有情绪,可是,艺诗姐姐只是没有办法治,又没得罪师父,师父这火生的简直有点莫名其妙。
“你师父,并不是生气我不能医治陆晚,他气的是我没有告诉他实情!”艺诗还记得自己当时不敢抬头,本以为就这样瞒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没逃过陵雪的眼睛,“其实那个来找我医治失魂之症的人,遇袭的地方我是知道的,就在东海之滨,觅波村!”
“难道说是魔界的人?”云忆自然也听过东海魔眼的事,却也是一阵惊讶。
“我想很有可能。当时我看你那样依赖你的师父,而你的师父却为了陆晚不惜一切,我怕,怕你师父一时冲动冒险有了什么闪失,会让你难以承受,才选择了隐瞒。”艺诗长长叹了口气道,“唉,也许这就是我说谎的报应,所以你师父才会又来找我追问我真相。我本来也不想说的,但是他拿相公的性命要胁还打伤了他,我被逼无奈只能选择实情说出。”
眼见杨南性命垂危,艺诗选择了保护杨南,或许这还是说明自己偏心向了杨南,而背叛了云忆吧!
如果说,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杨南的,艺诗我死而无憾,可是,无论如何,杨南是无辜的。
“云忆,姐姐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和你很有缘份,很喜欢你,因为姐姐曾经和你一样,如果我没有遇上相公,我的人生也会是一片黑暗。所以我知道你虽然看上去坚强阳光,但其实也是很脆弱需要一个依靠的女孩,姐姐很想保护你。可是,姐姐不能没有相公,也不能看着相公有危险,事到如今,是姐姐对不起你!”艺诗话语中全是愧歉,云忆听得她话语真诚,所做为说又是为了自己,怎么忍心生出一丝责怪?
师父离开阆风离开云忆后,背负着对永清昊风发下的誓言,生怕云忆会因为自己的耽误而被炼化,又四处寻医未果,终日面对又痴又瞎的陆晚,必是想在艺诗这里孤注一掷,结果见艺诗死活不说一时着急情绪激动出手伤人,现在想来虽然有些过份,倒也合情合理!
都是为了保护云忆,怎么能说是师父的错?当然,更不会是姐姐的错!
要错,也都是云忆的错才对。
既然错了,那云忆就代替师父,来改这个错,如何?
云忆下意识的看了无痕一眼,无痕正好迎上她的眼神,心有灵犀般懂她的心思,笑着点了点头。
丫头,去吧,按你想做的去做,你一定可能的!
“艺诗姐姐,你也是为了我好,这不是你的错,我替我师父向你道歉。”云忆柔声安慰着艺诗,顿时让艺诗的心中如释重负,“对了,那杨南哥哥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伤,调理数日倒也无碍,可相公他因为经商奔波导致积劳成疾,这次一并发作了出来,就算我配了药给他服用,却依然一天比一天更重。”艺诗说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连最爱的人都医不好,真是枉为医师。
以药物调理,根本赶不上杨南身体恶化的程度,面对最爱的人此时生命却像落叶一般快速凋零,一向冷静的艺诗,也会手足无措,患得患失,甚至自我否定。
“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治他的病!”云忆看了看自己的手,正隐隐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绿色光球,似乎是应着艺诗的愿望而生一般。
虽然陵雪师父说天愈之力不能给别人知道,可是艺诗是自己的好姐姐,无痕也帮了自己很多,救人当前,也顾不得许多了。
“无痕,你得帮我!”云忆走到无痕身边,拉起他的手道。
想起陆晚那次治疗的情景,云忆虽然对天愈之力有信心,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这次面对的是艺诗姐姐最爱的人,她不能失败。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无痕的脸,云忆就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仿佛天塌下来,无痕也能为自己撑起来一般。
“没事的,你可以的,你若真不放心,我就在旁边陪着你就是!”无痕回应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将她有些紧张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温暖的手心里,攥得紧了紧。
第一二六话 病入膏盲
看着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杨南,云忆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大吃了一惊。
杨南身体里生命的气息,微弱而凌乱,几近离去,却又生出无限眷恋,紧紧依附在躯壳里,苦苦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就算是进入了睡眠状态,杨南的脸上也还残留着痛苦挣扎过的痕迹,有如烧灼在艺诗心上的伤痕,刺目而心疼。
“艺诗姐姐,你放心,我会治好杨南哥哥的。”云忆见艺诗的眼圈又红了,赶紧轻声安慰她,“相信忆儿,没事的。”
“嗯。”艺诗这才稳定了情绪,伸手揭开盖在杨南胸前的被角,露出被绷带包裹却渗出层层血迹的伤口,触目惊心的红。
就算没有看到绷带下的伤口,光看这表象就知道陵雪下手之重,当时他定是极为愤怒才会做出此举。
“师父,他……”云忆怎么也说不出来“好过份”三个字,只能缄口不语,将双手轻轻覆在杨南的伤口之上。
杨南哥哥,对不起,陵雪师父也是因为我才伤了你,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师父,他也是逼不得已,他不是故意的!
云忆闭眼凝气,将自己想治愈杨南的意念全部集中于脑中,再移至手中,只听艺诗轻轻的“呀”了一声,云忆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云忆此时的双手上汇聚了无数绿色的光芒,像一群顽皮的小孩,旋转着钻进了杨南的伤口之中,果然就见那血迹尽褪,绷带也像被溶化一般慢慢消失,杨南此时的胸口上已经完好无损,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分。
怕效果不够巩固,云忆干脆把杨南从头到脚都摸了一遍,有伤治伤,有病治病,无伤无病可以强身。杨南的身体倒不排斥,将那些绿色光球一一吸收,面色慢慢变得平和舒缓,苍白的脸上也慢慢泛上了一层微红。
就是这一个动作,云忆突然想起了儿时遇到的景初,那个嘴巴很坏的富二代,那个送自己救命古玉的人,现在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自己弄丢了他的家传古玉,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
他那么小心眼,一定会气得四窍生烟吧!
“相公,相公!”艺诗看着杨南身体恢复原样,眼睛正在慢慢睁开,激动得扑在杨南的身上喜极而泣。
云忆被艺诗的话打断了思维,收起了天愈之力,赶紧起身退到了无痕的身边。
“娘子,娘子,你怎么哭了?”杨南捧着艺诗的脸,像捧着一件珍贵的宝物,大病刚愈的脸上跟着艺诗的情绪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相公,诗诗还以为,你会离开我,不要我了呢!如果没有你,诗诗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下去!”艺诗拼命抹着脸上的泪痕,却根本控制不住,纵横交错的脸上是旧泪添新痕。
“傻娘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杨南坐起身,将艺诗轻轻搂进自己的怀中道,“就算是到了鬼界,到了奈何桥,我也一定要赶回来,与你相聚才是!”
“别胡说,你不会的。”艺诗娇嗔一声,用纤细的玉指堵住了杨南的嘴。
“无痕,我们出去吧!”云忆突然意识到艺诗和杨南此时定有说不完的甜蜜情话,自己和无痕分明是有如电灯泡一般闪闪发光的存在,一把拉着无痕的手就往外跑。
云忆拖着无痕一路跑出了丹珍堂,来到了外面的大街上,这才停了下来了。
“好了,这下就好了,姐姐终于可以和杨南哥哥好好说说了。”云忆轻抚着胸口道。
“丫头,男女授受不亲哦。”无痕指指自己被云忆拉着的手哀哀道,像被人占了便宜的大姑娘。
“少来了,刚才你拉我手的时候,我还没嫌你呢。”云忆看着无痕的样子就好笑,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干脆陪他演下去,“我拉你,是给你面子,一般人我还不拉呢!”
“那还是我荣幸罗!”无痕眼睛里闪耀着好看的光,像湖水里的阵阵波光,“是呀,遇上你,的确是我无痕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你受什么刺激了?说话这么反常,是不是发烧了,要不我用天愈之力给你治治?”云忆心里涌过一阵酥麻,娇羞的伸出手来,做势要摸无痕的额头。
无痕一把抓住云忆的手,将那嫩白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胸前道,“这是相思病,得在这里治才行!”
热烈如鼓的心脏跳动,顺着云忆的指尖直直传进云忆的身体里,像一种令人燥热的传染病,只让云忆的心跳和体温也跟着加快了。
云忆很想挣出自己的手,却觉得手像不听自己使唤般,牢牢粘在了无痕温暖结实的胸膛之上。
看着无痕越发灿烂的笑颜,云忆的脑海里就像一片五彩的花田瞬间开放,满是怡人心扉的醉人花香,闻了甚至能让人忘记了自己是谁,又来自哪里。
甚至,云忆心里很希望,时间能够停止,所有的一切有如最美的繁花,只盛不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和车轮的响声,刺耳的嘶鸣声打断了这看似平静的一切,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简直就像是冲着云忆而来的巨兽一般。
“小心!”无痕看着一辆马车从街巷里疾驰过来,眼看就要碰上傻站着的云忆,立刻一个近身就把云忆搂在怀里,再优雅向后一跃,这才避开了呼啸而过的马车。
看那车夫挥着马鞭,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无痕眼神一冷,将云忆放在安全的地方,就像风一般就窜到那拉车的马匹身边,伸手“啪啪”两掌,掌下生风,顿时就将两匹雄健的骏马击晕在地。
车夫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摔了下来,无痕一个跃起刚好就势拎着他的领口落下质问道,“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漠视他人生命,纵马行凶的?”
云忆从没有看到无痕这般生气过,一直都觉得他温柔得好像化不开的蜜糖,却不知道,这份蜜糖独家专有,只是因她而生。
车夫看着无痕眼中升腾的怒气,吓得浑身有如抖糠,赶紧跪下连连磕头道,“公子息怒,实在是我家夫人病重得厉害,生怕耽误了病情,要快马加鞭来丹珍堂找艺诗大夫看病。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公子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有眼不识泰山?就是说,如果不是我拦下马车向你质问,你也就这么嚣张跋扈,就算伤了人命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无痕心想,这车夫还真是看人下刀,欺软怕硬。
若不是自己和云忆在此,换做是其他的一般普通人,是不是就算伤了人命,这车夫也会扬长而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丁二,你且退下,我来解释。”马车的帘子掀起,一个面相极善的男子从中走出,一开口就是气场十足。
“是,老爷。”丁二如得大赦,大步上前将男子扶下,紧跟着又从帘中扶出一个女子。只是比起扶男子的力道,丁二扶女子的力道更为轻柔小心,像扶着一个瓷娃娃,有如一松手她就会碎掉一般。
男子和女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穿着都是上好的绸缎,足见非富即贵,可惜那女人虽然衣着华丽,脸上却满是蜡黄之色,气若游丝,有如病入膏盲。
就算用金丝覆盖,用碧玉装饰,却也掩盖不了那股即将凋零的**之气。
“这位公子,丁二也是听我的命令,怕耽误了内人的病情才这样做的,我代替丁二向你道歉。”男子虽然是富贵之身,却丝毫没有半分架子,“毕竟是我有错在先,惊吓到了公子身边的姑娘,只要公子能消气,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支付!”
有钱人的嘴脸还是出来了,以为有钱就能解决一切么?
云忆看那女子就算有丁二扶着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又看这男子一脸虔诚不像说谎,无痕却站在那里没有半点退让的表示,赶紧跳出来打圆场说,“无痕,我没事,我看他们也是求医心切,就算了吧!”
无痕看看云忆拼命眨巴的眼睛,这才把眉眼间的警戒统统卸下,“支付就免了,下次行车的时候注意点,都是爹妈生父母养的,你夫人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
既然云忆都说不计较了,我无痕就暂且放你们一马!
“是是是,谢谢公子提醒,下次我一定注意。”男子连声谢谢,和丁二扶着女子,丢下马车匆匆忙忙向丹珍堂跑去。
“无痕,我们跟过去看看呗!”云忆突然很好奇那女子得的是什么样的病,“我觉得那个女的病得不简单!”
“嗯,反正你艺诗姐姐和杨南给他们这一打扰,也没有心思聊天了,我们在旁边看看情况也好。”无痕点点头道。
第一二七话 心下两难
云忆和无痕回到丹珍堂的时候,女子服下艺诗的药在榻上已经昏沉睡去,男子和艺诗坐在外堂里正在聊天。云忆看着他们彼此很熟悉,又听了谈话的内容,这才知道,原来那男子和女子和艺诗是故交,以兄妹相称,也算是老常客了。
男子名为慕九华,是附近朗月城的首富,家族世代经商,做的是珠宝生意。慕九华这个人虽然家财万贯,但是和很多钱大气粗的土豪不同,天性就是宅心仁厚,心地善良,经常拿出钱财救济附近的穷困百姓,所以人气很高,甚至得到了慕大善人的称号。
女子名为曹云,曾经因为举目无亲生活艰辛一度遁入空门,谁料她在一次参佛时与慕九华偶遇便念念不忘,师太见曹云情丝未了便劝其下山,这才与慕九华结为了夫妻。只是没想到,才新婚没多久,曹云就染上了重病,慕九华就是带她求医的时候才与艺诗相识,仔细算来,已经有四年之久了。
在这之前,艺诗只知道朗月城有个慕大善人,慕九华只知道天冬城有个女神医,做的都是帮助百姓的事,互相颇为欣赏,一见之下,惺惺相惜,便引为异姓兄妹。
说来也奇怪,曹云的病,每次在艺诗这里,经过精心诊治之后就会有很大的起色,渐渐恢复健康,可只要一离开没多久,又会老病再犯。
慕九华见这状况,数次想留曹云在此久住,自己回去打点生意家事,但曹云对慕九华感情笃深可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旦发现慕九华有走的意向就绝食相逼,所以每次商量都是以曹云泪水涟涟被慕九华带回去为结果。
艺诗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加上慕九华又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对曹云不论是治疗还是调养自然都是尽心尽力,按理说恢复健康的人,只要回去以后听医嘱好好保养身体,自然会像新生的树苗一般茁壮成长,却没想到在曹云的身上,一再反复,她不得不心生怀疑,会不是会妖鬼作祟。
只可惜自己精通医术,却不懂驱邪捉鬼,便好心提醒慕九华留意,慕九华倒也上心,回去就找了不少道士去宅院查看,却始终没有所获。
“艺诗妹子,此次她的病情愈发严重,还能不能治得好?”慕九华脸上虽然挂满了关切,可这么多年的折磨他也开始没有信心了。
不是说怪艺诗的技艺不精,实在是曹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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