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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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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为师报仇1
荆门东瞰吴越,西带秦川,素有荆楚门户之称。自商周以来,历代都在此设置州县,屯兵厉马,为兵家必争之地。
萧逸辰只身来此,实为找寻一人,一个陷害他师父的罪魁祸首郐德海。
据他师父司马明诚道,这郐德海住于荆门西宝山中的“归林山庄”在当地极有名气。果然萧逸辰随便一打听,便知道了去向。
于是他先将“墨云”寄养在一户农家中,径直前往。行至山脚下抬头望去,但见半山腰处一座庄园隐于葱郁的树林之间,将山林的幽静与人文住所,巧妙的结合在一起。
“哼,这老贼到真会享受。”萧逸辰不忿道。
及至庄前,但见门口处塑着两个张牙舞爪的大石狮子,石狮子胸前各系有一朵大红花。朱漆大门,兽首衔环。门头牌匾上书着“归林山庄”四个烫金大字。
门口处此时有四个灰衣长衫的家丁正在接送客人,及抬送礼品。
一旁坐着一位身穿黄色绸衫,三十些许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正在点察礼品并通报道:“张员外,送上品珍珠九串、李乡候送夜明珠一粒、纪公爵送八尺珊瑚树一株…。”
萧逸辰先前打听到,这郐德海恰逢六十大寿,宴请三天,今天已是第二天,本是报仇而来,不曾准备礼品,况且见随礼者一个比一个出手阔卓,是以在门前渡来渡去,不知是直接杀进去,还是先看看再说。
“这位公子,你可有我家老爷的请帖?如有还请出示,如若没有还请早点离去”那管家,见萧逸辰在门口张望良久,估计是来骗吃骗喝的,是以拿言语挤兑,叫他早早离开。
萧逸辰望着他那轻蔑的眼神,不由得杀机大起。那管家,被他看得冷汗直冒,差点跪地求饶。
幸得萧逸辰,及时克制收敛杀意,但也被管家那副势利的嘴脸气的浑身发颤指着他道:“你…。你…。”
那管家,心道:“难道是我的错觉?”见萧逸辰被气的发颤的样子胆色一时间又回来了,揶揄道:“哼,我怎么样?”
“哼!”萧逸辰低哼一声,正准备运指点向他的笑穴,叫他在人家出丑,这时突闻从院内传出一道声音来,他连忙收手凝立于当地。
“达叔,你就让他进去吧!”只见从院内转出一个十六七岁大的翩翩公子道。
“是少爷。”那叫达叔的管家忙起身答道。
那公子向萧逸辰抱拳道:“这位兄台,还请海涵,不要和达叔一般见识,请到庄内用些茶水。”
萧逸辰见他举止大体,连忙抱拳道:“岂敢岂敢。”
“那我就代达叔谢过,请随我来。”那位小少爷说完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萧逸辰欠了下身随他进入庄内,步行约百步,来到前厅。只见那前厅宽三丈、长约九丈,摆满了桌椅。大厅正中央挂着一人之高的巨大“寿”字,金光闪闪。
此时为申牌时分,宾客并未来齐,三三二二的的坐在桌子上高谈阔论。
那郐家小公子道:“这位兄台,还请在此用茶,稍等片刻便用膳了,我去迎接下别的宾客。”
“郐公子客气了,你请便。”萧逸辰抱拳道。那少年还了一揖,转身向外走去。
萧逸辰扫视了一眼见没有郐德海的身影,便穿厅而过,来到后院。只见朱荷出池、绿萍浮水。顺势望向人工湖对岸的两排房屋,见也是琉璃覆顶,雕梁画栋。
想起师父,已然惨死,而罪魁祸首者,仍快活似神仙的活着,气的他指骨捏的啪啪作响。
哼,但转念一想,他便活不过今晚,便释怀了。当下走到一株正值盛开的梨树下坐下。
闻着淡淡的梨花香味,萧逸辰无处宣泄的杀气,也慢慢地归于平静,静待着卯时的到来。
与此同时,随州的一处院落,只见屋中的正堂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他的下方跪着一位五十些许的妇人。
只见那中年男子,好像向她打听些什么,只见那妇人连忙摇头,这时只见那中年男子,从怀内掏出十几锭金子,递给了他,并低语了几声。
这时,只见那妇人眉开眼笑,口中连珠似的说个不停,少时,只见那中年男人出的屋来,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对把守在外的两名士兵道:“进去处理一下。”
那两名士兵,连忙应声进去,却不料那中年男子,突然转身抽出身上佩剑,从身后结果他们二人。并在他们身上擦拭掉剑上血迹。
只听他口中道:“哼,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我不让你们跟着,你们偏不听,唉!可怪不得我。”他接着又续道:“哎!想不到,竟会如此,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说完脸上一会激动,一会愤怒,转而又哭了起来。悠而抬起头来,竟然是杨坚。
荆门“归林山庄”的后院,萧逸辰被一阵喧嚣的声音惊醒,从入定中睁开双眼。
他见已是华灯初上,便转身步入前厅,但见红烛明亮,宾客满堂。萧逸辰挑了个右边靠里的酒桌坐下。自斟自饮了起来。
俄而,从后堂转出一位老者,只见他年约六十,白发苍颜。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大厅,萧逸辰见此瞳孔不禁一缩,哼!郐老贼,你终于来了。
果不其然,那将萧逸辰领进庄园的小公子,跑到那老者跟前叫道:“爹爹。”
“嗯,景儿你辛苦了。”郐德海摸了摸他的头道,一脸的慈爱之色,溢于言表。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孩儿应该做的,孩儿还希望给父亲办七十、八十、九十岁大寿呢。”郐文景道。
“哈哈,真是我的好孩子。”郐德海老怀欣慰道,边说边捋了捋颌下三寸银白胡须。
望着眼前这对父慈子孝的两人,萧逸辰心中某处坚壳仿佛被打碎一般,似乎依稀看到父皇,奥不,师父疼爱的自己的画面,不禁心中一痛,眼角发酸。
“哈哈,郐大哥,你还是老样子,雄姿不减当年啊!”此时旁边的一人对郐德海道。
“姜老弟,你还不是一如往昔吗?”郐德海道。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郐德海此时从儿子手中接过一大碗酒,双手平举于胸前高叫道:“诸位英雄好汉、亲朋好友能于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的寿宴,郐某深感谢意,让我们满饮此杯。”他说完仰头一口气喝干碗中酒水。
“哼,想不到这老贼,内力竟然不弱。”萧逸辰见他于喧嚣的场面中,仍能将声音清晰的传到诸人的耳中,不由感慨道。
“祝郐兄、郐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宴桌上的乡绅、豪杰纷纷祝贺道,说完都仰头干尽杯中之酒。
萧逸辰为了不引起注意也端起酒碗,不禁想到,师父教自己每次喝酒时,都要用内力去蒸腾一番,查看一下是否有异,方才饮用。
而使师父上当受伤,并引以为恨的贼人就在眼前,自己恨不得生食其肉。
但看到众人开怀大笑的表情,知道这老贼很懂得收买人心,如果此时动手,他们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虽说对他们不屑一顾,但那样一来势必会多造杀孽。
“哼,哼就让你再多活几个时辰吧!”萧逸辰心道。一口将碗中酒水干完,火辣冰凉的酒水,暂时压制住心头那炙热如火的心。
少时,酒过一巡,郐德海右手在左手上重重的击了三下,只见从厅外,依次进来身着彩衣飘带的舞女,年龄均在十八岁左右。
可谓容貌秀丽,身姿苗条,这时管弦奏响,舞女们轻移莲步,或聚或散,长袖轻抛,
端的是纤腰轻扭,长袖飘曳生姿。宾客们观舞饮酒,不时作下点评,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萧逸辰却注视着厅上郐德海的一举一动,于耳边的歌舞、喧闹充耳不闻,少时便起身离去。同他一桌的人都揉了揉眼睛道:“咦,这人呢?什么时候离开的,看来我真的喝多了,哈哈!”
戌时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见到郐德海送完最后一位客人时,躲伏院墙外大树上的萧逸辰,扬手向郐德海掷出一物。
正准备返身回屋的郐德海,猛然回身探手抓住“暗器”当他看完缚在小石子上的纸条时,脸色发白、虎躯一震几欲站立不住。
郐文景见状连忙上前扶住父亲,问道:“父亲你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走扶到我屋内。”郐德海神不守舍道。郐文景依言将其父扶进屋内。
藏身于树枝间的萧逸辰,见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右足在树枝上一点,身形立马拔高,如一阵轻烟般向峰顶掠去。
西宝山山顶,荆棘丛生,灌木繁茂。人迹罕至,唯有虫声唧唧,或夹带着一两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夜枭的叫声。
萧逸辰此时立于一株苍然挺拔的松梢上,身体随着微风上下轻轻摆动,此日恰逢十五,只见天空中悬挂着一轮圆月,散发着清幽的冷光,将这西宝山照射的如同炼狱一般,阴森恐怖。
萧逸辰双目微磕,意识好似飞到了远方,少时他忽然睁开双目,精光爆射,抬眼望了下天空,发现月亮已经在正南方悬挂着。
他不由冷哼一声道:“哼,已经子时了,郐老贼莫非是害怕不敢来了吗?”
为师报仇2
但萧逸辰旋即道:“咦!不对,来了。”
果然只见山腰处一个黑影向山顶快速掠来,林中鸟儿惊的扑楞楞的飞起,那道黑影到的峰顶,砰的一声落下,将脚下的山石踏的粉碎,立脚处陷地约有二寸深浅。
但见那道黑影,原来是身着夜行衣的郐德海,因林间月光斑斓,看不清切。隐约间见他腰上缠着几圈铁链,链头一端是成人拳头大小的流星锤,另一端则是一尺多长的钩镰般的奇形兵器。
只见郐德海环视四周抱拳喝道:“郐某已经如约而至,还请哪位侠士现身一见。”
“哼!”郐德海听闻背后一声冷哼,猛然转身,发现萧逸辰从一株大树上,缓缓飘落。完全是违背常理一般,落地无声。
郐德海见此瞳孔一缩,抱拳道:“不知老朽与阁下有何过节还请明示,老朽也好及时改正。”
“哈哈,改正,你说的倒是轻巧。”萧逸辰怒极而笑道。
如炸雷一般的声音,在郐德海耳边响起。他不由得吐了口浊气,以缓解胸中的不适。望向萧逸辰的眼神更为震惊起来。
要知道在这万籁寂静的夜晚,就算是普通人,大吼一声也能声传四野。
但眼前这位青年,却将声音凝聚在自己耳边突然炸裂,而四周却听不到声响,比之传音入密难度更是高了一筹不止,要不是自己及时闭上六识焉得有命!
郐德海想到此处不由得脊背上冷汗连连。当下却见他抱拳作揖道:“郐某实在是想不出与尊驾有什么瓜葛。”
“哼!好,我给你提个醒,十一年前你做过什么亏心事没有!”萧逸辰冷哼道。
“十一年前?…。”郐德海思索了一会,突然脸色发白颤声道:“难道说,难道,你是?是…。”
“不错,我正是你狠心出卖好兄弟,司马明诚的徒弟!”萧逸辰义愤填膺道。
“啊!这,这…。司马兄弟现在还好吗?”郐德海惶恐道。
“哼,司马兄弟!亏你还叫的出口,当年要不是你使用“天麻散”,我师父也不会被四修罗中的三人暗害,以至左臂左腿,尽皆残废。更不会迫的我师父使用“潮汐”**,以至全身筋脉寸裂而死,这笔血账今夜我便要讨还!”萧逸辰双眼喷火道。
“哈哈,想我郐某一生光明磊落,只此一事是我最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这位少侠,你出招吧!动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郐德海道。
萧逸辰冷冷地看着他道:“什么事?”
郐德海恳求道:“如果一会我战死,你能不能答应放过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萧逸辰讥讽道:“哼,你以为我们“二圣门”中人会像你一般吗?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滥杀无辜的!”
“好,有少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动手吧!”郐德海,说完向萧逸辰深深的鞠了一躬。
郐德海见萧逸辰不趁机偷袭,心下大为佩服抱拳道:“还请尊驾拔剑吧!”
“哼,星辰剑饮了你的脏血就不能用了!”却听萧逸辰冷哼一声,极尽挖苦道。
“好,那尊驾小心了。”郐德海说完腰腹猛的一抖,流星锤从他腰上迅速回绕开来,笔直地向萧逸辰射去。
萧逸辰见那流星锤离自己三尺时动了起来,劲用右脚,砰的一声!将它反踢了回去。身形跟着掠了过去。
郐德海见流星锤猛然间弹回,使了个铁板桥躲过倒击而回的流星锤,紧接着用力一扯。萧逸辰本待欺身给他一掌,见那流星锤被他扯的又反击向自己,只好身形拔高避开这一击。
郐德海得此机会,将流星锤舞的密不透风,追逐着萧逸辰而去。一时间山峰之上的树木花草,纷纷断折倒伏,噼里啪啦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萧逸辰利用身法的便捷,于郐德海四周腾挪跳跃。渐渐的郐德海越舞越缓,气力跟不上来。
萧逸辰瞅中时机,踏着铁链向郐德海拍去,郐德海见萧逸辰欺近,猛抖铁链,右手使钩镰来削萧逸辰的手掌。
萧逸辰急忙变拍为弹,“叮”的一声弹中钩镰的边刃,郐德海直震得后退两步方止。
萧逸辰本想追上去结果了他,突闻背后破空声传来,当即提身跃起,一个翻身落下,将那连在链头端的流星锤踩在脚下,和郐德海近身搏斗起来。
萧逸辰双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不停的拍向郐德海,而郐德海利用手中的钩镰,将钩、挑、削、刺、劈发挥的淋漓尽致,和萧逸辰堪堪打成个平手。
两人脚下也不闲着,你来我往。泥沙纷飞,一不小心便会生死立判,可谓是凶险万分。
两人又拆了五六十招后,萧逸辰忽将脚下的流星锤向郐德海踢去。郐德海也将手中钩镰掷向萧逸辰,也是攻敌必救的妙招。
哗啦!两人各执铁链的一端,将那铁链扯得笔直,却也不见断裂。原来这铁链中被郐德海加入了玄铁,坚若盘石,扯之不断。
但见萧逸辰面色凝重,而郐德海头上则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原来二人通过铁链,拼起内力来。只见两人的头上白气氤氲,犹如蒸笼。
萧逸辰心道:“这郐老贼,内力果然深厚,我服食了冰魄雪龙果之后,才堪堪和他打了个平手。”
却不知郐德海心里也是叫苦连天,心想这小子就算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不过十几年的内力,岂知竟能和自己不分秋色。
郐德海今年六十岁,十二岁习武,可以说体内有四十多年的内力。而萧逸辰服用冰魄雪龙果后,加上自身修炼的内力可算有五六十年的内力,只不过并没有炼化完全,杂博不纯,而郐德海却是胜在内力精纯,是以平分秋色,但郐德海那里会知道呢!
萧逸辰当下心思电转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就算我耗死了他,自己也是废人一个。”他当即大吼一声“喝啊!”猛然发动天罡伏魔掌中的“焚天沸地”招式来,将体内纯阳之气尽数调出。
但见萧逸辰双手所攥处,铁链通红如火。滚烫的温度瞬间传递到郐德海那边。
“嗤嗤!”声响起,萧逸辰闻到一股肉焦的味道传来。郐德海也算条汉子,仍是咬牙不肯松手,但就此一瞬间,他的内力便运行不畅,而萧逸辰的内力却源源不断的涌来。
郐德海一时间如同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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