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灵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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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们好！请问一下现在大一匹的空调怎么卖？”我一边走过去一边笑着问道。

　　　　b小姐和a大姐也没想到我居然突然走了过来，还问空调的价格，一时俩人愣愣的竟是忘了回答，显然俩人对我突然的问话极不适应，也打心底绝不相信我要买什么捞子空调，只是意外我的突发性搭讪罢了！

　　　　最后还是a大姐反应了过来，她推了推b小姐，道：“小b，这位小哥问你话呢！”

　　　　说完她也走开了，显然我离开了她负责的电饭煲区域，她也大松了一口气，至于小b这边她也放心，我总不会有神奇的储物戒指之类随偷随拿吧？那可是谁都防不住的！再说空调款款都是那么大件的物品，光天化日之下还能有人明目张胆地直接背走了？

　　　　趁她们发愣的这点时间我也已经三步并成两步走，靠了上来。

　　　　“我们这里大一匹的空调有冷暖的，变频的，还有专门制冷的，请问你想了解哪一种呢？”b小姐也很快进入状态。

　　　　“呃！还这么多啊？”我也是一怔，这个我真不知道，谁叫咱家没有这奢侈货呢？不过这样也好，我想了想道，“那你给我详细说说它们的特点、优点及价格，我再参考参考！”正好让你没完没了地废话，我也正好借机倾听鬼灵之声才是正事。

　　　　b小姐眉毛挑了挑，虽然明知我是不买的，但顾客有问，你必须答啊，这是一个合格销售员的基本职业道德，因此也只好无奈地叽里呱啦开启倒水模式……

　　　　我虽然心知她此时此刻极为可能在腹诽我，也无数疑问我为啥要找她搭话，甚至会不会大发花痴误会本少爷瞄上她了所以前来搭讪等，但我无暇顾及，因为我早已打开灵耳施展灵能，开始干正事了。

　　　　果然，这里就是命案的正下方位置，鬼灵之声虽然还是偶有断连，但无疑比刚才清晰了许多，趁着b小姐的在滔滔不绝地解说美的的美好，我也听到了被害人七七八八的哭诉——对，就是哭诉！

　　　　死者是个女的，她乱七八糟地哭诉了她从昨晚到今天身死的大概情况，虽然我没有可能详细知道她的每一个细节，可就她哭诉的这些内容，我竟然觉得她是在作死！

　　　　她真的是作死！

　　　　不过没那么多时间发牢骚了，因为我也听到了上面的人员排查登记即将到了尾声，很快就要做人员的疏散安排，我必须尽快将我知道的情况告诉余胜阳。

　　　　至于怎么安排处理那就是她和史国立等人的事情，我可是只管杀不管埋——呃！这话可不能用在这里，这人可不是我杀的，这话怎么说呢——只管告不管理？

　　　　想到这里我也没时间和b小姐磨时间了，直接打断她滔滔不绝公式般的介绍，道：“谢谢！我了解得差不多了，我回去会好好考虑的，要的话再找你！再见！”

　　　　说完就走，毫不停留，只留下b小姐在口瞪目呆之余免不了大骂“神经病”，可我哪有空理会这点小事？有句话说得好——大丈夫不拘小节。

　　　　老子现在就是大丈夫！

　　　　我也不走电梯了，啰哩啰嗦费半天话看守电梯的商场保安也是不会给我上去的，还不如干脆走安全楼梯，直达六楼再说。

　　　　果然，六楼入口也有保安把守，我直接道：“你去跟余胜阳所长说，‘苗寨来人有线索’，她就会过来见我的了！快去，不要耽误事！”

　　　　这把守六楼的保安是个年纪比我还小的家伙，见我过来就要开口阻止，可我根本不和他啰嗦，直接板着脸就对他严肃地喝道。

　　　　效果很显著，他只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愣了一下，就屁颠屁颠跑去找余胜阳了。

　　　　很多人就这样，你越和颜悦色、低声下气顺着他、求着他，那他就越把架子端到了天；可你要是摆出气场、拉开架势，他就温顺、俯首得像条哈巴狗。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奴o性，也可称之为“贱”？

　　　　……

　　　　“踏踏踏——”一阵的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余胜阳和小保安回来了。

　　　　余胜阳看了我一眼，微微奇怪，也不打招呼，却转身对尾随而来的小保安一皱眉，道：“刚才跟你说话的人呢？”

　　　　小保安来回急跑，这时也稍稍气喘，见余胜阳脸色一变，也顾不得把气喘顺，伸手指了指我，道：“余所长，就是他啊！”

　　　　余胜阳回头狐疑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道：“你？苗寨？”

　　　　我也笑了笑，道：“对！我知道苗寨的事，不过没有没有去过那里，我找你也是为了怎么才能去苗寨？我需要一个指路人！不过那些事我们晚点再说，先说这里的事吧！我刚才在楼下，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想必你也见到了她的影子吧！？”

　　　　纵余胜阳见多识广、处事不惊，此时也瞪大了两只灵醒的眼睛，满脸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同道中人？

　　　　小保安则木然呆在一旁，鸭听雷似的满脸茫然，显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或许他最大的理解——苗寨就是指苗人的寨子而已吧！

　　　　他没必要懂，余胜阳明白就行！

　　　　余胜阳不是笨蛋，我那句“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想必你也见到了她的影子”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她能“看见”，因为她是目灵者，她自是明白；而我指明她的特异之处，说明我也知道她目灵者的身份了，我自爆能“听到”，则告知她我乃听灵者的身份。

　　　　余胜阳是聪明人，也是明白人，所以她也快速地接受了我的身份，雷厉风行的她明白现在不是刨根问底问究竟的时候，马上进入命案主题，道：“怎么称呼？你听到什么？”

　　　　“关五一！”我说了姓名，指了指里面。

　　　　余胜阳明白我要进去说话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小保安道：“继续看好这里，不要让无谓的人进来！有事情再快速报来！”

　　　　“是！”小保安居然来了个立正回答，莫非他当过兵？

第44章　让子弹飞

　　　　“关五一！你听到了什么？有什么重要线索吗？再没有什么线索我们就要安排观众退场了。”余胜阳边走边问，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果然很敬业，佩服！

　　　　“你们有什么结论吗？”我答非所问，斜眼看了一下余胜阳。

　　　　余胜阳见我居然在反问她，知是考验之意，不过她也不恼，认真答道：“初步判断是某种突发性死亡，没有法医做过最终鉴定，没法给出确切答案，不过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

　　　　呃！神探就是神探，勘察现场再仔细分析，就得出了**不离十的答案。

　　　　果然厉害！

　　　　我也不再废话，和她走到六楼的一个角落，将我听到的全部信息告诉了她，毕竟我听到的信息也不是全面的详细过程，只是大概的事件起因及结果而已，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那才是最专业最稳妥的。

　　　　余胜阳的眼睛越听越亮，稍加思索几乎就把前因后果整理了出来，同时也把几个人名再向我求证了一遍，才道：“你真不过去？”

　　　　“不过去了，我的作用已经体现完毕，过去只是给你们添麻烦而已。”对死人我并不陌生，更不害怕，只是我不想暴露我听灵者的身份，而且也避免和史国立见面那无谓的尴尬。

　　　　余胜阳想了想，也表示同意了，现在时间紧急，她可没时间和我扯来扯去，交换了电话，约好此间事了她就前来找我。

　　　　如此甚好，我自欣然答应。

　　　　……

　　　　哪里有死人，哪里就有我。

　　　　可我只听鬼灵之声，转告相关人士，我不送鬼灵超渡上天，不陪死人烧灰入土。

　　　　我在保安小哥的好奇诧异的目光下施施然离去了。

　　　　……

　　　　楼下的人们围观依旧，即便根本见不到现场分毫，听不到半点相关信息，可他们依然热情不减，相反围观的人们越来越多，甚至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外面马路的交通，几个交警满头大汗在拼命地“嘀嘀嘀”着哨子维持交通，可惜效果还是差强人意！

　　　　我没有理会这些，却跑进了不远的一个肯德基，要了一包薯条和一杯可乐，找了角落慢慢品尝。

　　　　……

　　　　一直等到大约一点多钟，我突然觉得一阵哆嗦，你么，这熟悉的感觉——这不是功德加身吗？怎么会突然降临？莫非那个女子的命案有了结果了？可是这个也有功德加身？她是哭诉了一些事情，可没有什么遗愿啊？

　　　　难道将她的那帮猪朋狗友绳之以法也算了却她的心事？

　　　　唉！真是交友不慎啊！首先，这妹子交友不慎，被猪朋狗友带坏，最终命丧于此；其次，她那帮猪朋狗友也交友不慎，却是被她死了还给卖了出来。

　　　　呃！？关我毛线事？

　　　　恰在此时，电话响起，却是余胜阳处理命案事情完毕，打电话找我来了。

　　　　没多一会儿，余胜阳便依着电话找了过来，我看着她挺疲惫的样子，便担心地问：“余所长，需要不需要先回家休息一下，我们的事晚点再谈也不着急！”

　　　　余胜阳笑了笑道：“没事！已经习惯了！电影院的事情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的及时出现，恐怕事情就要麻烦很多了。”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即便没有我的通水，她们也必定能查清这件案情的来龙去脉。因为这件事情并不复杂，只要她们花费多点时间观看多方监控，要找到那丧命女子的那帮朋友并不难，至多就是时间多花点，对人员的控制麻烦点而已。

　　　　而余胜阳也向我讲述了事情的具体来龙去脉——

　　　　原来这死去的女子叫潘依依，今年才芳龄19岁，高中毕业后没有考入大学，也没有参加工作。相反结识了一票猪朋狗友，整天吆来喝去，貌似威风，实则颓废无比，而且还交了一个叫狗头的混混做男朋友。

　　　　这不，昨晚潘依依和狗头及一帮男女在县郊的一处私人ktv会所唱歌，而且狗头还从他的朋友那里搞来一些摇头o丸子，众人不知死活地竟是磕了不少。这潘依依也觉狗头神通广大神威不已，更是竭力带头捧场，结果她自是玩得最疯最high。

　　　　k了那个tv，这帮年轻男女总算没有去开房聚众o淫o乱，还不算荒唐到底，可众人却是到一家网吧通宵玩游戏去了，把自己的精神及身体都糟o蹋得不行。

　　　　一直玩到今天九点多，这帮年轻男女自网吧出来，大伙匆匆吃了点早餐，潘依依居然又提议去看最近热播的《让子弹飞》，狗头对这新交的女朋友自然百依百顺，而其他猪朋狗友又以狗头为马首是瞻，于是众人便飞杀金大地电影院，准备集体让子弹飞。

　　　　临进了电梯，潘依依才想起手机落在了网吧，她也不好意思让身为“大哥”的狗头给自己跑腿，怕落了他的面子，便自己提出回去拿手机。狗头现在是疼她爱她喜欢她，但这种跑腿的活也大觉大失o身份，眼看10点场的电影也快开始了，便甩了她一张红牛，让潘依依一会进去找他。

　　　　潘依依对这红牛也不扭捏作态，直接抓过点头称是，她明白不拿这钱亦可能在朋友们的面前落了狗头的面子，出来混总是讲究面子的！于是她便急匆匆去取回手机，再单独购票进场用电话找到了狗头的包厢。

　　　　这也是为什么余胜阳等人调看电影院售票处监控、主厅通道监控等看到的都只是潘依依一人单独进场的缘故，因此无法通过监控找到潘依依事发时的在侧人员。当然假如时间充足，再去调看马路的监控或网吧的监控，想必事情也就有头绪了许多，可那就麻烦了更多不是？

　　　　潘依依和狗头现在是男女朋友的情侣关系，本来俩人也非什么善男信女，自谈不上什么操守贞忠，那事俩人也不知玩了多少。如今本身在药物刺激下就嫉妒兴奋，加上又一个通宵熬夜使得精神乏极而亢，恰好电影《让子弹飞》又到了令人喷血的部分，俩人情不自禁就相嘴相亲、上下求索，也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

　　　　可谁料——

第45章　不作死便不会死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

　　　　潘依依和狗头正准备在包厢忘却周围环境，大胆上演人与兽、情与欲、老人不能儿童不宜之事，不料摸索期间突然潘依依一下子停住了，不动了，这可吓煞了狗头。

　　　　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而已，最多就是仗着人多打打稳操胜券的群架，恐吓一下拾荒的老头老太，勒索一些看着比较老实安份的小学生，然后就是四处混而已，手上还真没染过血、杀过人，如今一下子见潘依依居然像死人一样不动了，这吓得赶紧把潘依依往包厢一放，自己则像兔子一样溜到其他位置，死死按住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恐慌去了。

　　　　事有凑巧，没多一会儿有个女的中途上厕所，路过潘依依所在的包厢时被潘依依拌了一下，差点没摔倒，有心起来骂两句，可借着电影的微光一看——这女的双目紧闭，似乎刚才那么激烈的拌脚她也毫无反应，就像个死人一般，想到这里她也不去探探潘依依的鼻息，“啊——”的一声超分贝尖叫简直要划破屋顶，直冲天际。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工作人员出现，开放灯光，发现潘依依已经死亡，赶紧安排人员报警，同时加大人手妥善安置在场的观众，本来观众们大多人心惶惶的，不少人准备冲破影院工作人员把守的大门，想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狗头的猪朋狗友们自然已经知道了死者是潘依依，都惊疑地望着狗头，不过狗头除了脸色发白，亦是坚决否认自己杀人灭口什么的，众人也想不出狗头有什么要杀潘依依的动机，也只好沉默以对。

　　　　狗头众人也想趁着人o流逃跑，可是这时有工作人员拿来大喇叭，喊话道：“各位请安静！速速坐回原位！”眼看效果不佳，这家伙灵机一动，“谁再挤门口，那谁杀人的嫌疑就最大！”

　　　　这句话真够狠的，吓得观众们一下子都跑回去坐得像佛似的，只有潘依依所在包厢周围的观众战战兢兢，旁边有个死人不说，还最有可能被怀疑上身，这事弄得真是操o蛋，好好想看个电影居然还整出了人命。

　　　　金大地电影院和第五派出所很近，也就上百米的距离，派出所一接到报警马上奔赴现场进行接管和安排，并火速通知了余胜阳，接下来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一些。

　　　　余胜阳自我这里获知了重要信息后，马上揪出了狗头一伙人，自放其他观众离开。而狗头虽然是个混混，但真正面对警察而且还这么多大名鼎鼎的警察，压力可想而知，没三句两句就被吓得交代了昨晚从k歌一直到潘依依出事的全部过程，其他猪朋狗友也表示事实如此。

　　　　余胜阳已经自我这里得知了大概结果，这番认证下来，更是判定了潘依依是心脏骤停，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死亡的最终结论，而时候赶来的法医也证实了这一点。

　　　　潘依依的混乱无度的生活，不但搞垮了身体，摧毁了自己的精神意志，也引起了心脏的突然停止跳动，有效泵血功能消失，造成全身严重缺氧、缺血，也就是引发了心脏骤停，最终身死。

　　　　果真不作死便不会死！

　　　　其实心脏骤停刚开始也就扪不到大动脉搏动和心音消失；继之意识丧失，呼吸停止，瞳孔散大，若不及时抢救可引起死亡。一般认为，心脏停搏5～10秒可出现眩晕或晕厥，超过15秒可出现晕厥和抽搐，超过20秒可出现昏迷；若心搏停止超过5分钟常可造成大脑严重损伤或死亡，即使复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