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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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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咱走就是!
……
告别了刘长风,步出公安局,我也心里暗舒了一口气——不是刘长风这个“老朋友”改变了初衷就成。其他管他呢!再说他这个考虑也无可厚非,换作我或许也会这么干,只不过或许我会更柔和和直接一点吧——
“嗨!哥们,要片儿吗?”
呃?叫我?我左看看,右瞧瞧,发现旁边除了我就这个眼镜哥啊!这货斯斯文文笑呵呵的,一副你懂的表情看着我。
瞧这哥们也就三十来岁,人模狗样的。戴着的眼镜也挺厚,与传说中平光镜大不相同。明显是个高度近视的家伙。瞧他那样倒像个高级的知识分子,可是他居然问我要片儿吗?难道我听错了?应该不会吧,我四级巅峰的听灵,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记得在燕大读书的时候,曾经听师兄听的师兄说,前几年燕大旁边的那些电脑城前面。无数背着小孩的妇女对每一个路过的人问道“要片儿吗”,如今居然在家乡听到这历史的声音?
为什么说历史的声音?因为现在谁看片儿不是直接在电脑下载着看?电脑上哪国的风情没有,谁还要这种量少还可能卡碟的骑兵光盘?
只是这里不过公安局不远的一个胡同口,怎么就有人敢明目张胆地问这个?问的还是老子?老子长得虽然不是四面八方,但也堂堂正正的四面八方。哪有半分的猥琐模样?你么的你什么眼神,小心我打烂你的眼睛!
“不要!”
我没好气地鄙视了这货一眼,继续举步前进,老子还要去赶下午13:15回青山镇的班车呢,耽误了我的车次小心我揍你丫的!
可谁知这货却不怕死,小跑了两步追上我,继续腆着脸问:“枪支弹药、管制刀具呢?”
我一停脚步,等着这货问:“你觉得我是仇家满天下,还是我像个黑o社会?”
“呵呵!”眼镜哥笑了笑,但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却有美貌一挑,“各种发票?”
发票?咱干的是无本的买卖,可不管发票,还不纳税的,我需要发票?
不理!走我的!
这次这货倒没有跟来,或许已经认识到了我不是一个潜在买家了,可是就在这时却听他压着声音地低喊:“我们还有手机追踪器、针孔摄像等,你要什么我们就有什么!喂喂喂!你别走啊……”
我是正常的正经人,我要你这些东西干嘛?
你妹!你这个什么单位?怎么什么东西都有?难道你是哆啦a梦的化身?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刘长风,建议他去查一查这货的真实背景?又或是这家伙根本就是是神经病,见谁都逗你玩?
不过我想了想,懒得多事,理都理不理丫的,继续赶路……
路过一个特色小卖部的时候我也随意挑选了几样小零食及几个小玩意的挂件,准备回家以此收买她,省得她“乱”说话。
13:13分,我顺利登上南回青山的班车——呵呵,早到了!而且这车的人还不多,连一半的座位都没有坐满——也对!一般除了节假日或周末,其他日子的班车都是早晚车次的人比较多,中午则相对较少!
这样也好,大把的座位可以慢慢选择,还可以直接坐一排的座位,而不必担心旁边坐着一个抠脚汉或狐臭妹。
我在班车的中部找了座位坐了下来。我后面没有人。前面是一个大爷,我认得他,他是我小学时的副校长,现在已经退休了,也知道到城里来干什么。
他见我上车时还对我笑了笑,难道他还记得我?他可没有教过我啊!莫非我那时的品学兼优已经震动了学校高层?又或是我去年开始的法事监事名头再次响彻整个青山。所以被他熟知?
算了,管他什么原因呢!
我回了个点头微笑加一声“校长好”,便安然坐好——因为他打过招呼就马上继续看着他手上的《南国先报》,所以我也没必要继续打扰他。
还有两分钟才开动,因为人少,所以司机也肯定会死皮赖脸多拖延几分种,以期多捡几个乘客……
左右无事,我打量了车内的已有乘客,发现没有美女。便将目光转向车外的那些走来走去的乘客路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看点,于是往靠背一靠,虽然没有闭上眼睛,但却想起了上午的这个案子——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
相识的人,弓虽女干,害命,伪装了现场。顺走了柳小丽的手机,分钱不取……这到底是谁?
这人不是莽夫。做事还算有条理,而且时间节奏把握得也很好……这典型的安家和的类型啊!
烦啊!想不通、想不明白、想不出——马丹!连余胜阳和史国立等老手都暂时还没有找出凶手,我算哪根葱?
不想了,害死那么多脑细胞不划算。
车开动了,我也收回了思绪,却见前面的老校长也准备收好报纸。不在车辆行动的过程中读书看报,省得眼花还晕车。
我却顺着目光一看他正在整理的报纸,看见一个大大的标题《可恶房东,装摄像头偷拍房客洗澡长达数载》——呃!这房东的良心可真大大的坏啊,居然干这种丧尽天良、泯无人性的事情!
道德何在。天理何在?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些租客洗了数载的澡也没有发现被偷拍的端倪?这个摄像头他装在什么位置,这么隐秘?
“我们还有手机追踪器、针孔摄像等,你要什么我们就有什么!喂喂喂!你别走啊……”
突然我想起刚才那眼镜哥的这番话,那个什么针孔摄像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可恶的房东就运用了这些高科技?
我接着灵光一闪,要是柳小丽的出租屋中也装有这种针孔摄像,那么她屋里的情况那房东——冠希哥不也一目了然,里面有没有人在进行肉搏大战,还是柳小丽独守空房或者在做其它,他都可以了如指掌啊!
咦?我为什么又怀疑冠希哥?我之前不是排除他了吗?而且我好像听谁说了,这个家伙家有美貌娇妻,下面还有一儿一女,按道理这么幸福美满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事情吧!?而且还是在自己家的出租屋呢!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似乎很多很难解释的事情却又合理了许多,起码他的犯罪时间和空间都要比其他人有利得多。
“家兔不吃窝边草”,可他要是吃呢?岂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掩盖了他?人人都觉得他最没有嫌疑,所以也最容易忽略了他。
可万一是呢?
想想《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安家和,谁能想象得出他那人前人后的那一套?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或许查他一查?
小心无大错,大不了不就不是他呗!
再说了,出租屋现在肯定还处于全部警界的封锁状态,一半闲杂人等也进不去,我们只要先去看看屋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唔?我记得柳小丽鬼魂消散的最后一个语音就是“zhen”,当时我以为是“真该死”、“真艹蛋”之类的真无语的话语,可要是这是线索——不行!查!必须得查!必须得仔细认真查!
我赶紧拨通了余胜阳的电话,等她一接通,我便马上道:“余姐!你在哪?”
“刚从柳小丽的出租屋下来呢!怎么啦?你不是回去了吗?”
余胜阳的声音有点疲惫,看来这个案子的确很费心,而且现在已经一点多了,估计也没吃午饭什么的,这个怎么能行?小心把身体搞快!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担心那个的时候,所以我继续道:“余姐!你们有没有仔细搜查过那间出租屋,有没有发现摄像头特别是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摄像头?这个我们已经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针孔摄像么?要是有这个,那么我们的搜查力度可能还不够!”余胜阳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五一,你怀疑是房东?”
“他也有可能啊?没确定罪犯之前,他可不也是犯罪嫌疑人吗?”
是这个道理吗?书上好像是这么说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几乎是没有嫌疑的!”透过电话,我似乎能看到余胜阳在蹙眉摇头。
“呃!?他也做过dna比对了?”我疑惑地道。
“这个倒没有!不过我们了解过了他的全部背景: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风评很好;妻子是县重点中学的教师;有儿有女,其中女儿是去年刚刚出生,所以按道理他应该不会死死精人士!”
呃!女儿这么小?按推理来说这种人应该是不会乱来的,可是安家和——
再说了,这么高素质的人怎么也超生?他还好说,她的老婆可是人民教师啊,怎么也可以超生而不被革职?这其中莫非又影射了金钱的力量?
国家政策不是规定只能生一个吗?虽然现在国家已经隐隐约约有开放二胎的迹象,可是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先把孩子正出来了,这真的好吗?
至于死精——好吧!正常的人是不会突然就变得死精的,可是假如他已经不正常了呢?
我也心知这个概率实在太低,但还是觉得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及概率,“余姐!你们先别走,在仔细查查看看那出租屋有没有针孔摄像之类的东西。”
“这个真没有!我也认真查过了,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力?”余胜阳肯定地说!
“这个可能有!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即便你是我姐,你是余胜阳,你就不能失误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余胜阳越觉得冠希哥没有可能,我却觉得他很有可能!
我的第六感有神奇地出现了!
不知道为什么,余胜阳越觉得冠希哥没有可能,我却觉得他很有可能!
我的第六感有神奇地出现了!
匆匆发了,马上修改,莫见怪!!!(未完待续。)
ps: 谢谢支持!!!
第234章 举起手来
“嘿!司机大哥,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要下车!”
挂了电话我一看——呃!这里离车站也还不远,得亏这老司机慢慢磨磨、拖拖拉拉地在车站躲着交警蜗牛兜圈,期望捡客。要不假如在车站就坐得满满的话,那么我肯定这车还不得给他彪除了几公里开外?
所以我赶紧喊着要下车,去办大事要紧——时间就是效率啊!君不见上午就是晚来了一会,结果眼睁睁地看着柳小丽鬼魂消散,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卖票的阿姨和老司机满脸不爽——这乘客本来就少,现在居然又少了一个,而且还没开始卖票收钱,所以现在看这个眼看到手的鸭子又飞走了,他们哪能高兴?不过不爽归不爽,该停还是得停下来的。
再说了,大家虽然不算相熟,但却也互相知道。毕竟他们跑青山——百川这条路线已经跑了十多年,我自然也坐过不少次数他们的车;而我考上燕大名噪一时,之后做法事监事更名动一方,青山镇多大点儿的地方啊?谁不知道谁?说到底只是不熟悉而已。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不爽,下了车急急忙忙招过一辆三轮车,道了个地址,“幸福中路猫儿巷!”
“得勒!走起!”
开三轮的是个大叔,年纪和老爸差不多,只是人比较瘦小,但性格却好像挺乐观。
“啪!到那边多少钱?”我一拍脑袋,赶紧问道。
我晕!居然情急之下忘了先谈钱!
百川的拉客三轮车多得不行,有关的监管部门却暂时没有办法做到一步到位的监管工作,这就导致了一些三轮车主乱宰人——特别是外乡人。
按正常的价格在百川县城里普遍都是三元钱,稍远的四元、五元,更远的七元、八元,十元也就顶了天。可以一些不良三轮车主在人乱提价,说什么起步5元。到哪到哪又多少多少。上了车不给钱?想下车不坐?可以啊,你给了钱你随便下!你要是敢爆起打人骂人,保管周围或者他那个圈子的三轮车主“呼啦”地蜂拥而来,到时候就不是给几块车钱的事了!
当然,对于本地人他们是没有这个胆子的——都是本地人,谁背后没几条村?
不过,一般本地人都会知道先谈价格再上车的道理,这样说多少就是多少,你愿意拉就拉,不愿意拉那咱就坐下一辆。绝对不会有强迫非得坐他车的那种变态,也不会被他们乱宰人!
“四块!”大叔小呵呵地说。
呃!这里到猫儿巷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四块就四块吧,咱也不算挨宰。
……
等我赶到猫儿巷柳小丽死亡的出租屋楼下时,却看到余胜阳和史国立还有一个刑警也正好从警车下来。
“呃!你们也才到?”
余胜阳刚才不是说刚从哪出租屋下来吗?怎么现在也才到?
余胜阳对我翻了两个卫生球,一脸的不想说话。
史国立却道:“队长连早餐都没吃呢,午餐我叫小王买了快餐,她又没顾得上吃,所以刚才我们强行拉她去了趟那个狗不理包子店。大家匆匆整了几个包子,这不也立马赶回来了吗?”
呃!同志们辛苦了!我心里也同时叹息:要做一个真正的良心警察,还真他么的不容易,难怪史国立这货甘愿退回二线。原来这老大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唉!哪个行业不辛苦?只是其中辛酸只自知,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就像我做法事监事,不知道多少人在默默地羡慕嫉妒恨呢——跑去灵堂默默一坐,然后要么废上几句。要么连几句都不废,就顺走了主家的至少五张红牛。可是刨去每天坚持不懈的勤学苦练不说,有时候路途遥远还天寒地冻、风吹日晒雨淋的赶赴法场。这其中的苦楚我找谁诉说去?
“走吧!?上去再看一次!”余胜阳见我发呆,赶紧提醒道。
她的语气有气无力,显然不看好我的怀疑,但她心知灵者的直觉是个很玄乎的事情,所以也就很无奈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甚至觉得要不是因为是我提出的建议,她根本就不会再搭理。
让事实说话吧!
希望我的直觉不会出错!
冠希哥家的房子一共六层,其中一楼是铺面出租,六楼他自己家住,二到五楼全部出租,出租楼层每层都有5个单元房,每个单元房的租金是300元到500元不等,这个是依据单元房的位置、大小和采光等来确定价钱的——马丹,冠希哥这货即便不做商人,每月也坐收上万元的租金,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包租公。
柳小丽承租是5楼位置极好的单元房,房间、客厅都有采光窗口,月租金也是最高档的500元人民币。
可是最高档也没用——人死了。
冠希哥家大门永远都是虚掩的——要是晚上锁死了,那么柳小丽和胡芳芳及好像还有几个其她同行,她们还会承租这里?
我们直接沿梯而上……
“咦?门怎么是虚掩的?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已经关好了啊!”上到柳小丽身死的出租屋时,走在最前面的史国立突然意外地小声道。
“有人在里面!”我听灵一张,自然可以马上听出里面有人。
余胜阳神情一紧,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而史国立和那名刑警则迅速腰间一模,却是手枪在手,神情专注,如临大敌,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呃!反应挺快,这专业的人士就是不一样。
只是余胜阳淡定如常,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艺高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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