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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娘子冷夫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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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的身后还有个家族,她走了一了百了,却会给他们带来后患无穷。哪个皇帝能容忍自己的皇后跟人私奔?水瑶那颗苦涩的心,这下子就更疼了。
“是啊,我不能视而不见,我不能弃他们于不顾,那你呢?你怎么就可以抛弃你的诺言,一抛就是两年,你何不让我以为你死了?死了就干净了,一了百了啊!”
萧轻宇在摇头,俊朗的面容泛起酸楚,他关心的人不多,不希望这少数关心的人里,有她这么难过的,“瑶儿,很多事情我们要面对现实了。”
“现实?”水瑶抹了泪,望着他,“什么现实?”她更多的是疑问,不明白萧轻宇此言何意。现实是什么?
萧轻宇微然一笑,那笑容是炫目的,才缓缓道:“你如今的一国之母,是皇后,不再是当初一个普通的官宦人家的小姐而已。你有许多的抛不开,国、家,哪一样你都不能释怀。你离不开了。”况且
水瑶就此定住,眼中有千丝万缕是疼痛,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连脸上都掩盖不住,就这么泪流满面。
萧轻宇执起手帕,替她拭去满脸的泪水,那动作是呵护一个未长大的孩子般,却不如情意深重的爱人,“以后,你要面对很多事,要学会坚强了。”
“可是谁来陪我?”水瑶用哭腔道。
萧轻宇揉揉她那一头青丝,宠溺道:“自然是那个能够陪伴你一生的人了。”
有些话他不想说破,水瑶自己也明白他话中所指,反而笑得更加苦涩,“那你呢?”
“我么?”他却是在笑的,“我从此浪迹天涯、云游四海去了,这里并不适合我。”
水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那是因为她并不知道,萧轻宇、萧若尘和萧驭飞,其实是兄弟,那是个秘密,不足为外人道。或许哪一天,萧驭飞会亲口跟她透明这个秘密。
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就目前来说,萧驭飞前有豺狼、后有猛虎的现状,越少人知道这个秘密越好。若是这个秘密公开了,被有心人利用了,便会牵涉出前朝的一大堆事情来,届时,萧驭飞就更难了。
刀口浪尖的位置,不好待的。至少萧家的四个人里面,只有萧驭飞是自愿往皇位的火坑里跳的。他是最伟大的一个,舍己为人。
“你以后就不回来了么?”水瑶不确定的看着他。
“没什么事的话,就不会回来了。”萧轻宇淡然道。在没有什么事之前,他也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洛嘉也好、也好,都需要他的帮忙。只不过,这些话不能再在水瑶的面前说。
“那我”硬生生吞下到口的话,水瑶忍住不去那么难过,说,“你自己保重。江湖险恶,你常说的。”
“会的。”萧轻宇含笑点点头。他最希望的,是水瑶能放开。
这么久的念念不忘,在相见时才发现,原来不过是一份牵挂、一份心心念念的执着,放下了,就好了。放下了,痛过便雨过天晴了。他已经明白了,希望水瑶也同样能明白、能放开。
他们的人生,已然不同于相遇之初了,易水瑶贵为皇后了,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血气方刚、目中无畏的萧轻宇了。
念念不忘,实是一心的执着。看开了,才明了,其实没有那么爱的,这么久的牵肠挂肚,是对一个承诺的信守,就这么放开了,也好了。
“那我们是不是就此后会无期?”水瑶双眼含泪望着萧轻宇。
“嗯,也可以这么说。”萧轻宇本不忍心说,无奈事实,她总是要接受的。
如今她是萧驭飞的妻子了,他最希望他们都好。如果水瑶是乐小米那样的人,他也就不用犹豫了三天才出现了。
早在三天前,他就想进宫的,可是思前想后,萧若尘又把自己和乐小米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他就一再的犹豫了,犹豫到了今天。
他们进宫了,水瑶也没把自己关在寝宫里哪里也不去了,终于觉得是时机成熟了,一并说清了,没有牵挂的,水瑶才能去寻找自己应有的幸福。
“你怎么可以”水瑶本是要多说两句的,却忽然体力不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萧轻宇慢慢远了,“啪”的一下子便掉入了黑暗中。
萧轻宇一惊,及时接住她,直奔她的寝宫『锦央宫』。
这条路上,秋叶纷纷飞落,满园的秋意,没什么行人,宁静安详的也似乎怡人,就快中秋了吧?



☆、【一百一十五】措手不及

朝阳新起,霞光漫天,便是新的一天。
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得一屋子都亮堂堂的,床上熟睡的人,也在这日光明媚的号召下,慢慢转醒了。
水瑶缓缓睁开眼,便想起身,被子却被压住了,一看,才发现床沿有个人正手单手托腮的坐着,看见她便稍稍正坐。
水瑶也得以坐起身。
“醒了?”他微笑。
水瑶以为自己看错了,愣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这种笑容不应该是对着自己来的呀。
“怎么了,还没完全醒么?要不要再睡一下?”
水瑶眨眨眼,这才好不容易如梦初醒,“君君上?”难以置信啊。
被“点名”的萧驭飞,笑呵呵的看着她,“怎么了,是我啊。还晕不晕?”
“我你臣妾,臣妾”水瑶也结巴了。原来这种事,是谁都会有的。
“御医说你是情绪波动太大,一时悲喜交加导致的气血淤阻,开帖药服下,休息休息,醒来便可。”萧驭飞直接忽略她的结巴,道。
大概水瑶也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会在床上的吧。萧驭飞这么说,无疑就是提醒了她。
“那我臣妾,怎么会在房间里的?”她明明记得,最后见到的人,是恩人,不是君上啊。怎么会
“你本来就在房间里。还记得你自己先回来的么?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在房间里了,倒在床上。还是我叫人去请的御医。”萧驭飞解释道。
解释一下事情真相吧,真相就是,萧轻宇把水瑶送回来,然后听松去找的萧驭飞,再由萧驭飞派人去请的御医。绕了一圈之后,萧驭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好像也没有,没什么他不该知道的,反正就是都知道了。
水瑶“哦”了一句,还是认为是萧轻宇把她送回来的。她明明在半路就没有意识了。
水瑶的漫不经心,都没有发现萧驭飞的话里有话,不过换了谁也是一样的,谁会想到,这个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人,竟然是在床前守了一夜,眼睛都不曾合上过。他是在等,等御医说的“醒来就好”,不看到水瑶醒来,他是不会放心的。
“君上。”有个很刺耳的娘娘腔在门口响起。
都不在状态的两个人皆是一震,才都看过去,那人不就是萧驭飞身边的太监总管、还被任命跑去“无尘林”宣旨的娘娘腔么?
易水瑶奇怪的看着他,再看看眼前的萧驭飞,总觉得是有什么说不上来的。
萧驭飞就慢慢游她的那份疑惑了,看见了娘娘腔也是稀松平常的模样,看见他捧着龙袍什么的,也是没有如何意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转回来,对还有些发愣的水瑶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早朝了。”
说完,萧驭飞便起身离去。虽然他这君上差不多被架空了,可是装模作样的早朝,还是要保留的。
水瑶的大脑还处在混沌状态,许久许久,萧驭飞和那个娘娘腔都消失在门口了,她才猛地幡然醒悟。
早朝!就是这个!如今是早朝时间,萧驭飞却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
“娘娘。”宫里的一个宫女小环在萧驭飞离去之后,才跑进来,看见又是震惊又是不解的水瑶,急急忙忙想让她知道,“娘娘,昨晚您昏睡了一个晚上,君上一直在床前守着您,一步都没有离开,一宿没合眼了。”
什么!这下子,水瑶的脑袋就更轰炸了。她忽然觉得累,不知怎地,就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宫女小环惊慌地手足无措,“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娘娘”
易水瑶摇摇头,任泪淌着,又钻进被窝里去了。心在揪着疼,至少需要找个别人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哭。
闭上眼睡去,似乎还能看见那个英姿勃发、潇洒俊彦的男子,在战场上那么潇洒的救了她一命,自此羁绊不休。
可是,沉沉睡去之前,那影像便从脑海之中抹去,只剩下刚刚萧驭飞转身离去的那一抹身姿
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了?
出了“锦央宫”,萧驭飞一声龙袍走的姿态从容,今日,还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理。可是,心头萦绕着易水瑶苍白的面貌,他便会揪心一样的疼着。
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不知道何时,那个行踪飘忽的萧轻宇出现在他面前。
兄弟两个人交换个眼神,闪旁边去了。
“皇后的心结已经解了,你呢?”萧轻宇如是问。
萧驭飞愣了愣,没能接上话。不过,假以时日,他定会懂得的吧。



☆、【一百一十六】小伎俩

君上和皇后娘娘等人的小番外算是结束了。
——————————————
萧若尘进京之时,就已经有人在等着想看他怎么死的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得以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这其中,当然还是要感谢那位一心想置他于死地的苏丞相。
杀萧若尘事小,灭了他的功绩为大,想杀尽萧若尘的威风,就必须先让他失尽民心。而想让老百姓对他的崇拜全部消失,大逆不道或者犯上作乱,抑或是什么自恃功高等等的罪名,无疑是最有用的。
可是,萧若尘目前还没那死罪的罪名,他们就只好等了,使尽诡计,让萧若尘一步步的走入陷阱,就是最好的。苏丞相挖坑设套,等着他一步一步往里钻,暂时是不会动他的。所以,归根结底,萧若尘还是要感谢苏丞相的。
苏丞相在等一个灭萧若尘的好时机,于是萧若尘至今还能够好好的活着也不对,他是活着的,可是包括并不限于苏丞相、叛军、朝臣等等人,都不会想让他好过。
这个不给萧若尘好过,就是不时的给他找点小麻烦,有时的找点大麻烦——那是他们认为,当事人的萧若尘却是满不在乎的,在怡然惬意之中,稳稳接招,乐意奉陪,并且以此作为调味剂,增加生活乐趣。
是日午后,宫里来一纸传召,说是君上召见,于是萧若尘就布置了马车,带着乐小米进宫。
君上病了,听说是偶感风寒,之前去“请”无尘公子萧若尘进京之时,他也是偶感风寒,虽然萧若尘和乐小米进宫,对她的偶感风寒一点帮助也没有,可是,他们还是要进宫的。
因为君上召见嘛。
软银丝的车帘,芙蓉帐车身,桃木骨,铜铃流苏,这一车,极尽奢华,一路悠然之中,间或铃铛的悦耳动听。
这无尘林的马车,就是夸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无尘林的,还在车前挂着个为点的灯笼,上面的一个“尘”字,夺魄耀眼,也不知是何材料书写的。
这样的马车走在路上,引来的注目礼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期待着萧若尘嚣张跋扈的人,就可以躲在暗处里偷笑。
可是在行人的眼里,那马车却像是从天上来,遥望便是一种幸运,尤其是马车里,若隐若现的玲珑体态、壮硕身姿,便是一对璧人。
璧人上面璧人啊,那不过都是芙蓉帐那美妙感觉制作出来的假象。
看看车里,乐小米那里有个所谓“夫人”的样子,放着坐垫不坐,非要拉个东西,坐到车厢的地板上,也不管自己身上那一身造价昂贵的真丝襦裙、飘逸披帛,全无形象地耷拉着个脑袋,支撑在坐垫上,看上去就觉得她像要睡着了。
萧若尘任她去任性去,爱咋地咋地,趴地上也成,要直接躺下也可以,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一脸毫无表情地坐着,很端正地坐着,腰杆挺得比车骨更直,那气势不自觉的就散出来了。
乐小米这个天天跟在身边的,怎么就一点没学到呢?人不是都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么?跟萧若尘这样的人,至少要耳濡目染一点的,她就是没有,好奇怪哦。
乐小米两个眼睛打飘,四处瞄。外面看不清车里面,可是车里面可以看见外面,那芙蓉纱帐的作用相当于黑色车玻璃,你可以看见人,人家看不见你。她正瞄着个什么东西起劲,眼前就晃过一道子,极快的。往车前去了。
然后,车身就是一顿。
马车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人,奔跑中的车虽然不是超速的快,却也是不慢,由此便需急刹车勒马停车。
那马车忽然的一顿,让街上行人的心脏都给吓停了,生怕马车里的人会由此不稳飞出车外来,届时麻烦就大了。
可是,意料之外的,那马车就是稳稳的停下了,马车里的两个人也坐得很安稳,该干嘛继续干嘛。
“怎么又是这一套啊”耷拉着脑袋的乐小米,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停车,而造成任何一点点响,继续耷拉着脑袋,像大热天里,热得受不了的狗狗,如果她把舌头伸出来的话,就是了。
会奇怪么,她已经习惯了,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放着舒舒服服的坐垫不坐,非要坐矮一点?她是不想等萧若尘来拉住自己,要自救的。女儿当自强。
“怎么,烦了?”好半天没动静自上车就没动静的萧若尘,终于开金口了。
乐小米看了他一眼,惆怅地、沮丧地,“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无聊?”
萧若尘微挑眉,等她的下文。



☆、【一百一十七】小伎俩(下)

乐小米沮丧地差一点就要哭了,“他们怎么可以怎么无聊啊!要害人就害人嘛,要找人麻烦也随便你找,每天来都无所谓,可是他们怎么可以每天都是这一套呢?他们不害羞,我都替那些人脸红了,丢死人了!”
“好了。”萧若尘安慰似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别太“难过”了,而后微微笑地望向车前,故意多余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萧若尘的马车,这么奢华的造型,加上刚刚拉风的勒马停车,驾车的,当然是我们英俊帅气的听松了。
意识到车里的人在看自己,听松回以微笑,“听松去看看。”便跳下车,车前毫无悬念地躺着个人,而且,还是个“老人”。
听松只是下车,并没有着急走过去,就站在马旁,高声呼喊:“这是谁家的老人,怎可不加看管,任其躺在路间?”
大街上人来人往,听松这一喊,注目礼更多了,他特意走出来,丈量了车与那“老人”的距离,路人有目共睹的,那人躺着的地方,离马头还有一段空隙。足以证明,这人倒在路上跟听松他们家马车一点关系都没有。
行人们恍然大悟,纷纷跟着呼喊,“这是哪家的老人,不孝子孙在哪里?怎么扔个老人在路上呢?”
路人喊的声音大了、多了,可是半天不见有人来,倒在路中间的那个“老人”,倒是就自己睁开眼,两个眼睛骨碌骨碌的看见围观的许多人,自己爬起来就跑了。
众多的路人甲们,完全不知道什么状况,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那个逃跑的“老人”太出格了。
听松平淡无事地对车里的人说:“公子。夫人,没事了。”
马车里的乐小米,早就笑翻了,捧腹大笑,真的笑到肚子疼了。
这是听松的第五种解决方案了吧。
连日来,每每萧若尘带着乐小米去哪里,总是会出现这种“碰瓷”的事情。
听松这人天才的,他见一回就有一种解决方案,整得那些想找麻烦、挑事儿的人,连个对策都没有。前一天听松解决了,他们就套好词准备,结果第二天一上来,听松还是有办法让人哑口无言。
这就是听松的魅力啊!
“哈哈哈”乐小米笑到肚子疼,还直打滚,不知道会以为她是害了什么病呢,怪慎人的。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萧若尘还能做到面无表情,这就更显得诡异了。
“诶萧若尘,你能不能也笑一笑啊?”乐小米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狂笑,拨空来“教育”一下他的。
萧若尘仅是扬了一下嘴角,又看了看车外人群,淡淡道:“他们煞费苦心来对付我,倒是娱乐了你了。”
人群里,有许多有心人混在其中,萧若尘这个高手,一眼就看见了,不在现时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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