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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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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衣帽间就是二楼偏屋的位置,分为两部分,首先直接可以进入的就是温室,里面摆满了花草。当然温室只是挂个名头,花草也是装饰品,因为罗雀屋很多年没有人打理,真花的话早就枯萎了,而梁泳心和蒋兴龙很少在罗雀屋居住,也不会去摆弄种植真花。
温室里有一扇小门通向它背后(也就是北侧)的储藏室,这里是一间没有用上的储藏室,里面乱七八糟都是一些废弃物品,甚至有水桶、拖把、旧拖鞋一类的东西,不过罗芸成为罗雀屋女仆之后,已经简单收拾过了,也扔掉了一些实在不能用的东西。
第三百八十七章三重落幕之最后的落幕四
谢云蒙的问题一点都没有说错,花瓶所有的机关都已经破解,还有什么用处吗?难道要全部打碎它们找骨头碎片?
眼前这两个人的思维真的不是谢云蒙可以理解的,在谢云蒙眼里,他们总是把问题‘复杂’化,让他应接不暇,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你们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花瓶到底怎么去隐藏骨头?”谢云蒙问。
可是恽夜遥依然让自己隐没在黑暗之中,而莫海右也不打算回答谢云蒙的问题,他们维持着自己思维的步调在对话。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他奇怪吗?”恽夜遥问。
“是啊,他完全有理由去拒绝洪晖健。就算拒绝不了,也完全有机会匿名打个电话给警察局,为什么要抛出那样一个小东西来吸引警方目光呢?”莫海右一边思考一边接下去。
“是拖延,最后的拖延,也许在他眼里,一切都只为自己在服务,当年的女人真的只是为了思念而走吗?也许第一个看出他真面目的就是这个女人。”
“最后他还是低估了洪晖健的能力,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被杀。”
“可能他已经拿走房子里的那些东西,才决定从熟悉的地方离开,他失算就失算在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了洪晖健。”
“这种办法对付贪婪的洪可很有用,但对付洪晖健就差远了,两个人本质上存在着区别。”
“当年你们就没有查一查房屋主人的信息吗?”
“不清楚了,过去的刑警也已经退休,我手里只有档案。”
“也难怪,毕竟已经有一个主犯了,当时有人贪污受贿还聚众赌博洗钱应该是很轰动的事情。”
“主导者走了,利用了一个权力者,还欺骗了一个贪婪者。”
“是啊,费古的养父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真是麻烦,永远都不可能有证据来证明了,莫法医,难道真的只能推理?”
“你想告诉我什么?”莫海右问道。
“你明白的,你早就明白了,而且警方也做足了功课不是吗?”恽夜遥好像要逼莫海右说出什么事情一样。
“人都已经没了,功课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如果让小蒙去问米小东呢,你认为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吗?”
“恽夜遥,你现在已经不是警方的顾问,有些事就当他死无对证行了吗?”
莫海右的态度让谢云蒙非常震惊,因为他的语气从来没有如此畏缩过,就像是在乞求恽夜遥不要再说下去一样。
“小东到底知道什么?”谢云蒙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拉过恽夜遥,大声问他。
可是下一秒,他看到恽夜遥眼眶泛着微红,接下去的话就像石头一样全部堵在了喉头。
莫海右叹了一口气,终于松了口:“恽夜遥,你太聪明了,你知道吗?任何事太过头了别人是不会喜欢的,聪明也一样,我是让小东去调查了一件事,不过这件事现在还不确定,也与罗雀屋无关……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其他的……如果可以有结果的话,日后一定会告诉你,但是眼前,我们能不能先集中精力让罗雀屋事件有一个完美的落幕?”
“……”
突然之间,仿佛小孩子属性一下子爆发了,恽夜遥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走到莫海右身边,双手抱上他的胳膊,语气中居然还带上了一点点撒娇的感觉。
“小左……说话要算数,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不管过去多久,我都会等你。”
莫海右想要反驳恽夜遥,想要像平时那样凶他几句,甚至给他一个爆栗,不过,听到最后的那句话,好像看到了多年以前某个稚嫩的眼神一样,让他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选择抽回手臂,保持沉默。
脸上的冷酷不代表内心也是冷酷的,恽夜遥始终相信这一点,所以他的眼睛里有喜悦的泪水,可这泪水却深深刺痛了身边的另一个人。
这一章前面的三分之二对话确实是说到了罗雀屋事件最终落幕的秘密,相关人员我也提了。
后面三分之一就请大家自行理解吧,这是另一个巨大的谜题,有关于小左和小右过去的故事,也有关与小左和小右现在的爱,当然我们也不能舍弃小蒙对小右的爱,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那就请一直关注我的恽夜遥系列长篇推理,答案一定会在某一个地方为您完整呈现。
第三百八十八章三重落幕之最后的落幕五
三个人拿到第一颗红钻石之后,继续朝房子里面走去,下一个目标是客厅里的那个花瓶。
蒋兴龙曾经用它来掩盖自己包庇贩毒份子的事实,也利用它来分散过大家关注梁泳心的目光,罗意凡更是很多次用它在罗雀屋和小树林之间来回,与洪晖健周旋。
这些事情在三个人脑海中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历历在目,前进途中没有人讲话,莫海右自觉走在第一个,给谢云蒙接近恽夜遥的机会,也为自己留出一点平复的空间。
莫海右不知道自己对恽夜遥的感觉是不是爱,他也不想搞明白,这一切对他来说比工作和推理要难得多。只是刻意回避让他心中的寂寞在蔓延,莫海右唯有选择忍受。
从地下室到罗雀屋一楼客厅之间距离并不长,四五分钟之后,三个人就进入了客厅里面。
恽夜遥蹲下身体帮行动还不是很方便的谢云蒙从储藏室出来,莫海右先行向客厅走去。
花瓶和家具就在原来的地方,尸体和杂物也早已清理干净,此刻罗雀屋客厅和走廊地板上只剩下淡淡的血迹。还有就是三个人心中弥漫的疑惑。
谢云蒙走过去拿起花瓶,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与之前听到的描述一般无二,他还照着恽夜遥说的把花瓶放在底座上转动了几下,沙发底下果然打开了密道入口。
“除了这些,我看不出这东西还能有什么用!好像里面还是空的。”谢云蒙说。
“问题应该不在花瓶本身,小蒙,你把花瓶转回原位看看。”恽夜遥说,然后他问莫海右:“小左,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这幅蒙克的呐喊有点奇怪……”
莫海右盯着墙上的画,而且凑得很近,恽夜遥不禁也好奇地凑过去。
上面的人物、背景和原画没有什么两样,顺着莫海右的视线,恽夜遥看向画中呐喊之人的眼睛,还有里面那微小的眼珠。
“眼珠好像……”
“小遥,花瓶恢复原位了,下来要怎么做?”谢云蒙在这个时候插嘴问,打断了恽夜遥的话。
“啊…哦,我来看看。”恽夜遥答应一声,转过身看花瓶上的花纹,花朵都集中在靠窗和靠门的那一侧,而靠近画的这一侧只有一根褐色的枝干。枝干一头好像修剪过一样,斜斜的切口一端朝上指着。
恽夜遥用手指比划着延伸到画上面……
“不对啊,小左,这个不是指向画中人眼珠的呀?”恽夜遥有些疑惑,他手指的延伸方向在整幅画的背景中央。
“嗯…你等等,我需要仔细看一下。”莫海右回答他。
因为画也联系着机关,所以没有办法把它取下来,莫海右只能凑着油画表面观察,他看的都是一些极其细微的地方。
等待了十几分钟之后,莫海右终于开口了:“找找看这里有没有小刀,剪刀也可以。这里画中有画。”
莫海右所说的已经非常明显了,说明这幅油画画好干透之后,还被人在上面有画了一幅,答案就在那些细小的地方,由于长年累月的侵蚀,再好的油画颜料上面也总会出现一些瑕疵,特别是细微的地方。刚才恽夜遥看着的眼珠上也出现了一点点颜色脱落的情况。
莫海右并不是画画专家,只是有所怀疑,因此他必须确认一下,恽夜遥和谢云蒙的想法当然是一样的,他们可不会在意摧毁一副仿制的油画。
很快,谢云蒙就找来了几条美工刀使用的刀片条,莫海右用他那双解刨尸体的手一点一点开始刮画,其他两个人则在边上看着,做这种精细的活,当然只能法医先生来了。
很好掌握着手里的力道,油画开始在莫海右手中呈现出另外一副景象,等到大半幅画面都分离开来的时候,呐喊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瓶,花瓶上的图案与壁炉台上花瓶的图案一模一样,也有一根褐色的枝干朝上斜指着,只不过与小花瓶上的方向刚好相反。
“小遥,再看看小花瓶上的枝干指向画的哪里!”莫海右说。
恽夜遥已经不用在比划了,他直接了当告诉莫海右:“指向大花瓶上枝干的尖端。”
“哦,原来这个枝干是起到箭头的作用啊,以前的房主人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搞这些东西。”谢云蒙发出一声感叹。
三个人的视线沿着画上枝干指着的方向延伸,慢慢越过窗框,停留在玄关处小卫生间的顶端。
“就是这里,我来。”谢云蒙说着就要动手往上爬,被恽夜遥一把制止住了,“小蒙,你的伤!还是我来吧。”
“这点小伤有什么关系,卫生间顶部又不高。”
谢云蒙完全不把恽夜遥的话放在心上,仗着身高的优势,手一下就够到了小卫生间顶部。卫生间的顶端与屋顶之间相隔着狭窄的距离,刚好一只手通过,谢云蒙很快就从小卫生间顶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拉出来一看,是一把小铲子,像是铲炉灰的那种。
“什么嘛,不是白骨,这个是要做什么用的?”谢云蒙把小铲子递给恽夜遥问。
看了一眼恽夜遥手中的东西,莫海右开口说:“是壁炉的下面,小铲子代表要铲炉灰,这是个装饰壁炉台,并没有炉灰,所以房子主人的意思是要挖开壁炉台的底座。”
“可是如果他吧尸骨藏在壁炉台底座下面,那尸骨腐烂之后,味道怎么藏得住?”谢云蒙还是不懂。
恽夜遥说:“尸骨不可能藏在这里,是另一个线索,房屋主人之所以安排了怎么多线索,就是不想有人轻易找到宝藏真正的所在。”
“那就挖吧,不过,这么个小东西能有什么作用,估计地板没撬起来他就先断了。”谢云蒙说,目测装饰壁炉台底座空缺处就是地板,除了撬地板没有别的方法。
莫海右其实也觉得撬地板不应该是聪明的罗雀屋主人会想出来的行为,到底是要他们干什么呢?莫海右的目光在壁炉台四周搜索着。
恽夜遥其实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蹲下身体,用小铲子敲了敲壁炉里面的地板,很结实,不像是假的。
第三百八十九章三重落幕之最后的落幕六
确认地板没有问题之后,恽夜遥问谢云蒙:“小卫生间顶上还有东西吗?”
“那就要爬上去看看了,我的手够不到最里面。”谢云蒙如实回答。
莫海右说:“先不管那上面,我觉得这个小铲子一定有作用,你们想,房屋主人到现在所给出的线索,表面上看来都不是很复杂,猜到就可以走下一步。再说一般解谜的步骤,在同一步上不会给出两个重叠的线索,这样会混淆视听。”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恽夜遥说:“可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不是犯了重罪吗,他如果做出混淆视听的行为也不奇怪。”
“我还是觉得不会,设置谜题的人通常都会遵守谜题的规则。房屋主人已经在线索分布上动足了脑筋,他就不会再在其它地方去加花样,要不然就太繁复了,对他自己以后取出宝藏也是一个障碍。”
“那这个小铲子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恽夜遥一边用小铲子在地上划拉着,一边自言自语地思考着。
猛然之间他惊叫一声:“我找到了,找到铲子的作用了。”
莫海右赶紧凑过去看,只见被恽夜遥划拉到的某一个地板缝之间居然刮出了很多黑灰,地板缝也因此凹下去了。
“继续,把这一块地板周围的缝隙都清理干净。”莫海右立刻说。
这一回换恽夜遥起劲了,他奋力沿着一小块地板的方形边缘刮着,不一会儿,这块地板就被孤立出来了。恽夜遥用铲子轻轻一撬,它就立刻脱离原位翻到了其它地板上面。
“果然作用还是在铲子上,小左你太棒了。”恽夜遥欢呼一声,伸手就进地板洞里去掏挖。
“小遥,找到什么了吗?”谢云蒙在一边问。
“等一下…这个卡得很紧,我……哎呀!出来了。”
恽夜遥拉出来的手上拿着一小片木料,颜色比地板颜色稍微深一点。他站起身来递给莫海右看。
几秒钟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把视线转向了客厅里唯一的大桌子。木料不管是质地还是颜色都与那张饭桌一模一样。
“是饭桌,看看那里有没有一模一样的缺口。”恽夜遥脱口而出,立刻跑向大桌子。
莫海右和谢云蒙随即跟上,这一条线索很好找,他们围着桌子只转了半圈就找到了一个小缺口,与木料相对严丝合缝。
当恽夜遥把木料卡进去的时候,奇迹再一次发生,饭桌上的桌布猛地向上弹起,带起了许多薄木片和木料的碎末,还有木板裂开的声音。
大桌子的台面非常厚,内部藏着什么东西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可是把尸骨藏在桌子内部就令人震惊了。
罗雀屋的前主人可真是一个大胆的人,这张桌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吃过饭,要是知道桌子里藏着一截尸骨,还不得恶心死。
是的,当桌布弹开,表面木板碎裂的时候,桌子内部赫然出现了一个打开的密封盒,里面是第二颗红钻石,比刚才莫海右拿到的还要大一些。
谢云蒙探头在密封盒里左看右看,完全没有看到什么尸体,他回头问:“尸体呢?”
“在那里。”莫海右冷漠地指了指墙上的画说:“你们可以看一看花瓶油画底下的落款。”
恽夜遥和谢云蒙立刻回到画的前面,在画中花瓶右下角小小签名字的中间,有几横组合在一起特别向一条人的手臂,再仔细看,还可以辨认出这是一条右臂。
恽夜遥立刻明白了所有,他说:“尸体碎块无论藏在房间的哪个地方,都会被发现,味道是掩盖不住的。所以房主人把它烧成了灰混在油画颜料中,藏在了这幅画里面,这幅画就代表那具尸体的一条右臂。”
“还真是费尽心机,为了这么一小颗东西,但是万一这张桌子被以后的主人抛弃了怎么办?难道房主人没有想过这一点?”谢云蒙问。
恽夜遥回答说:“他不会想不到,警方检查房屋不会动原来的家具,而当年那个在警方解禁之后买下房子的小地产商一定是罗雀屋前主人伪装的,他绕了一个大圈子,用不同的身份重新成为房屋主人,就是为了保护这些红钻石。”
“是的,我们调查过当年买房子的售货小姐,他们说整整十年,就算是无人问津,罗雀屋的价格也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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