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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说爱你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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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笑不得。“你又想抓我去给你当劳力,我这俩月都在酒吧忙和到那么晚,白天课也听不好,这回考试挂科你得给我拿补考费!”
  “我没钱,”头抵在她肩膀上,无比娇羞地说,“拿身体抵债行不行?”
  时蕾干笑着推开那张脸。“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考不过去怨我脑袋笨。”她不该跟狐狸商量拿它的皮做大衣。
  12月份的确是有点冷了,时蕾晚上躺在寝室床上,想着飞石那个有空调的小屋多暖和,翻来覆去地,竟然比在酒吧睡得还晚。因为睡不着,才知道小冬有说梦话的特长,大多内容都听不清,好像在背题,最搞笑的是那句:“王教授,王教授,就差一分,您就让我过了吧。”这应该是在跟电机学的科任进行异次元灵魂对话,第二天再睡觉的时候她替小冬叫不值:那王兴石明明是讲师,被叫成教授了还拿啥啊?放咱家冬过去算了。
  “蕾蕾你还是去酒吧帮非哥吧,不要每天夜里听人说梦话太不道德了!”
  “我也不故意听的,你说那么突然,我想捂耳朵都不赶趟儿。”
  “你现在成名副其实的夜猫子了。”
  猫就猫吧,她生物钟就被调成这样了也没办法。
  小晋投入地打着电脑游戏,寝室电话响,她离得最近,眼都不动一下,整个儿一玩物丧志。邢影伸手捞起话筒,顺便推她的脑袋。
  丁凌打电话约她们明天来飞石一起过平安夜,620们已经整一个礼拜没出现在酒吧了,实在怪异得紧。
  “有没有好料?没有不去。”
  丁凌就直接跟翅膀说了:“让你请吃东西。”
  “让她们过来,”翅膀的嗓门完全不需要对着话筒讲话。“我请吃鱼片吃到撑死。”
  邢影灰着脸。“告诉他,我们没活够呢。”几盘零食想打发人!
  “生鱼片哦。”丁凌提示,“阿非说拿圣诞节的收入请客。”
  “日本料理?”
  何香晋闻言便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宝藏,抢过电话说:“我要吃!”
  平安夜,酒吧肯定要忙,翅膀安排了午餐,正宗的日式食屋。犒劳辛苦复习的小冬,哄和兵哥哥分开的小晋开心,安抚动不动就圈拢姐几个罢工的小邢,欢迎刚加入飞石江湖的李柏松,“小大夫和猫宝儿就算跟着沾光,本来没他俩啥事。”
  身着和服的服务员说着中国调日语“欢迎光临”,一阵小碎步紧倒腾,带领几个人来到包厢,跪着拉开格子木门安排就座。
  “点吧,点吧,想吃什么就点,这几天赚爆了爷再领你们来。”翅膀不要命地把餐牌撇给何香晋,邢影都替他捏把汗。
  小晋挑卖相好的点,点来点去服务员都笑了,原来是一桌子寿司。
  服务员推荐清酒,上百块一瓶,翅膀说喝,跪式服务刺身寿司猪口杯喝SAKE,要来就来全套的,否则岂不白来一趟。
  三斤装的朝香大吟酿一拿上来,柏松直乍舌:“好大的瓶子!”
  “好像灭火器。”时蕾也没见过这等大小的白酒瓶。
  服务员尽职地解释:“喝不完可以存起来下次来再喝,也可以带走。”
  喝不完?时蕾捧着瓶子看了看度数,“这种酒翅膀可以直接拿根管吸着喝。”
  翅膀嘿嘿笑,挥手示意欣赏完毕。“拿下去烫了吧。”
  谁说小鬼子都吃猫食?生鱼拼盘一上来又给大伙震住了,比脚盆还大个儿的家伙装的!容器倒是大,四分之二冰块四分之一陌生蔬菜四分之一鱼肉。每种肉恰好只有七片,完全按人头切的,要是不小心碰掉一片,那就得有人这顿饭少吃一样。靠,捞干了果然也就一小盒。
  时蕾对小晋点的那些寿司比较感兴趣,蟹籽在牙齿中间发出轻脆的响声,吃的过程倒比它本身的味道更享受。“好像说吃螃蟹的时候不能吃肺子。”
  “净扯。”翅膀不屑。
  “真的,我从书上看见的。”这些人咋不相信科学呢。
  “有人那么吃吗?”邢影想着就恶心,“谁吃螃蟹的时候还整盘肺片儿就着?”
  “这一位就说不准做得出来。”丁冬的筷子一指,指向身边拿炸水果沾芥末吃的何香晋。
  不好吃。小晋吐吐舌头。
  “丁哥知道这说法吗?”柏松比较聪明地转向专业人士求证。
  丁凌表情纳闷地看看时蕾。“我就知道柿子和海鲜不能同时食用,易引起腹泻”
  “啊?”时蕾不敢叫准儿了,“是柿子吗?”
  邢影大笑:“柿子,肺子,哪跟哪啊这是?”
  “是啊,”小晋溜缝,险些被她误导,“差好远。”
  “哪有多远!一个偏旁么。浩?”翅膀揉揉时蕾的发顶,走廊里有断断续续的日语对话,他哗地拉开门,刚好看到两个国际友人经过,以众人发懵的短舌音快速交谈。跪在门口的服务员以为客人有吩咐,躬着身子等请示,翅膀问她:“她们说啥?”
  服务员尽职回答:“说停车位不好找。”
  翅膀不动声色地笑道:“业务可以啊!那我说一句你给翻译?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
  服务员噗哧一乐,红着脸问:“先生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翅膀眨眨眼。
  服务员把门拉上。
  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不过从服务员的反应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都忍着没问,只有何香晋一派天真:“师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生不能说的话。”他答得更妙。于是在心里翻译成什么的都有,翅膀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臭流氓。“你们肯定想歪了,我这是一句很爱国的话。”
  谁也不敢乱猜了。“刚才那两个是纯牌儿鬼子吧?”邢影坐在里面没太看清,“长得好看吗?”
  “很一般。”丁冬评价。
  “绝逼不撒谎,”翅膀倒是很兴奋,“这是爷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女人。”
  邢影和柏松异口同声道:“我也是。”
  三人齐齐大笑,时蕾说:“您几个还真志同道合。”
  丁凌低笑不语,小晋一劲儿问什么意思,丁冬拉她过来要讲解,邢影一脸严肃地喝斥:“别瞎教!”脸绷了不到两秒钟又垮下来破了功,丁冬趁机就耳语完毕。
  小晋“啊——”地明白了,“好色情。”又惹得一通笑。
  色情片是倭国支柱产业之一。翅膀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对计算机知识了解甚少,自从看过翅膀电脑的图片收藏夹,很长时间他都以为JPG是JAPANESE GIRL的缩写。

  15、吃醋喽!小傻猫

  邢影酒量竟是最差的一个,15度的清酒,七八个猪口小盅不过二两,已然有了醉意,比小晋还不如。桌上桌下地找可乐瓶盖,一头撞在桌角上,柏松笑着将人揽过来揉她额头。“找什么呢这是?”
  “我盖儿哪去了?”她捂着头,视线还在四下逡巡。
  时蕾笑着拍她的后背。“这不在这呢吗?”
  “没有了。”翅膀严肃地摇头,“游泳时摘下去了吧?装鳗鱼!”
  “给我滚~”他们俩才一对王八呢!“哎呀盖儿哪去了?!”她要怒了。
  “这里这里!”丁冬拧下来一个递给她。
  “这妖精就这点儿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说她来飞石怎么不沾酒,还以为是给我省呢。”
  “什么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
  “那你问谁呢。”翅膀打个呵欠,吃得好困,轻敲门板让服务员进来结账。
  何香晋忽地惊呼:“啊,我们第三节邓论考试。”
  翅膀正在看账单,闻言暴喝:“你早怎么不说!”把服务员吓了一机伶,抱歉地咧咧嘴,转过来头疼地看着邢影,“那怎么办?回去还能考吗?”照抄被逮着了还不得借酒劲儿跟老师干起来!
  连丁凌也无奈地说小晋:“一有好吃的什么都忘了。”
  “考查课没事儿。”时蕾看着嘻嘻发笑的邢影,“你知道下午考试不?”
  “知道啊。”邢影比个V型手势,“没有问题我。”
  下午课结束时蕾去飞石的时候翅膀还没到,丁凌反剪着手站在音响控制台边看柏松和DJ讨论曲子,见到她好笑地问:“出差错没有?”
  时蕾摇头。“咱都太小看了邢影了。”那妮子迈着乱七八糟的步子进了教室,试卷一发到手奋笔疾书,考风稳着呢,得意地交了卷回到寝室倒头就睡。倒是小晋,自认没有及时提醒才害阿不醉酒上考场,整节课都在提防她睡着,考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这家伙还真厉害。”柏松佩服地竖了姆指。
  殿下拉下耳迈笑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学生嘛。”
  “殿下今儿来够早的。”
  “阿非说今天早点过来选曲的,”他有些不满,“结果他自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受不了。”
  时蕾同情地看着他,无从安慰。“小冬呢?她不是搭别人顺风车先过来了吗?”
  “不晓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放的CD又开始抓狂,“阿凌,把我那张拉丁风又拿到哪里去了?”
  “找阿非问,我不听舞曲的。”丁凌撇清责任提供线索,“我去他房间帮你看看吧。”
  “拿走了从来不知道放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殿下咬牙抱怨,“蕾蕾你不来不知道,阿非最近很不像话的,每天都睡到中午不去上课,我说他干脆休学算了。”
  “他”时蕾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搭上肩膀抢去发言权。
  “松儿啊,”阴仄仄的嗓音来自逆光的翅膀口中,“唠啥呢?~”
  柏松心一惊,想也不想地出卖了弟兄:“殿下在投诉你。”
  翅膀张大了嘴。“我说都围这儿干什么呢。”
  原来他什么也没听见。“别听他乱讲。”殿下狠瞪柏松一眼,怪他多嘴。“我在跟蕾蕾说你最近太辛苦,每天都很晚才睡”
  “然后到中午都不起来,”翅膀狞笑着接道,“干脆休学算了。”
  “”
  “哈哈哈,被抓了现形喔!”失踪的胖妞也出现了,站在翅膀身后傻笑,“看来坏话是不能在人家背后讲的。”
  “那当面讲?找干仗啊?”时蕾挑她语病,“你们俩去哪了?”
  “来的路上遇到非哥,”丁冬掐着几根小花火,“跟他去买礼炮了。”
  时蕾扭头看翅膀:“你在这放炮城管逮着了罚死你!”
  “不会不让他逮着。”他满不在乎,拥着她往吧台走。“柏松你来一下。”
  “你真能作!”担心的情绪溢于言表。“不行,还是不能放。”她扯着翅膀的衣服,打断了他和柏松的对话。
  “不是爆竹。”丁冬从吧台后面出来拿出两个小型室内花炮,“这种东西,我们在学校礼堂都放过的。”
  松了口气,那家伙是故意的。
  交待完毕,柏松走开,翅膀侧着脸委屈地问时蕾:“你说,我是没分寸的人吗?”
  “就因为你是,我才这么大反应!”这人说要买火药点了看热闹来她都相信。
  “我就喜欢你这么诚实。”他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
  她抬手打他打了个空,只能用眼神表示厌恶。
  丁冬欣慰地说:“瞧你们现在这般甜蜜,我也可以放心了。”
  “小死崽子占我便宜!”翅膀曲着食指在她头顶一敲,“找小晋她们过来玩。节目大大的有。”
  时蕾忽然想起什么,拉着他问:“你白天在饭店跟人服务员说的那句日语什么意思啊?”
  他的眼里涌起笑意,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歪着头适时开条件:“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呸。”她轻啐。
  “好香。”他耍贫。
  “说呀。”
  “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当日本人面儿可千万别说,容易挨干。”
  “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日本人他爹!”
  照顾节日,阿白适当放松了门禁,十点多钟620们才从准备从飞石撤退。出了门没走多远,迎面几个时尚女孩子走来,其中一个跟时蕾打招呼,说是跟朋友来酒吧过平安夜。
  简短说了两句话后各自前进,邢影问:“那不是中文的吗?”
  “阿不怎么知道?”丁冬讶然。
  “那么有名儿谁不知道啊?”邢影话里带刺儿,“大BEAUTY么。”她故意发音怪异,逗笑了何香晋,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哼,”时蕾突然孩子气地冷哼,“难怪今儿不说让我在酒吧住了,感情有人专门来陪过节。”
  两人的笑声嘎然而止。这话有点不对味儿啊!丁冬对她们耸肩。“非哥的过去式啦。”
  邢影在岁末的严冬直想擦汗。“他这交友范围也忒广了。”
  “蕾蕾你不要乱想哦,”丁冬紧张地挽住她的手臂,“非哥是怕酒吧今天人多忙到太晚,才让你回学校来好好睡觉,跟那个过去式没什么关系的。”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
  “因为非哥从来就不吃回头草嘛。”丁冬答得顺口。
  “哼!”时蕾不为所动,依旧凛着张脸。“什么也说明不了。”
  “真的,我跟他说了咱们明天工术随堂考试,非哥是怕你熬夜没精神。再说那女人又不一定是专程来找非哥的,”边说边向邢影她们打眼色示意帮劝,“她可能都不知道飞石现在的老板是非哥,对不对小晋?”
  “是啊,师哥又不是我们学校的。”
  “那也没影响他在我们学校发展。”
  一句话噎得小晋和丁冬都词穷了。
  邢影避风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发笑。“蕾子,你这是扮演妒妇吗?”
  “我不行生气吗?”她问得大声。
  “可你装得不像啊,就知道拿鼻子哼哼地,”下巴朝身边一努,“也就能骗这俩二百五吧。”
  “为什么骂人!”何香晋大声维权。
  “还不服!”邢影厉声训斥,“让这种蹩脚演技唬弄了,说你二百五都是恭维。”
  时蕾再也扮不下去,眼一弯呵呵笑了。
  “你”丁冬傻眼了,“没生气啊?”
  “哪有那么多气可生。”
  邢影轻笑:“一点也不怀疑他赶你走是约了别的女人?”
  “他要是真约的话肯定不会被我看着,人家那道行偷腥还能让你闻出来?”这种话真不知算褒算贬。
  “有准儿没?”她越问越显得不安好心,“万一老毛病犯了呢?”
  “阿不!”小晋和丁冬齐声喝止。
  时蕾茫然,老实地回答:“没想那么多。”
  邢影微侧过脸,定定地看她。
  “你不相信吗?”她确实没琢磨过这种事。
  “不是,”她把烟夹在指尖,吹去烟灰,“就是想不到这种人也能给你安全感。”
  “什么话!”翅膀亲卫队怒了,“什么口气啊?我非哥是哪种人?”
  “基本上是滥人一个!”邢影对真理永远敢于面对,似哥白尼的化身,“你瞪我他也是滥人。”
  “阿不!”小晋拽拽她的衣角,“给点面子嘛,别在时蕾面前说这种话。”
  “我听习惯了。”时蕾挫败地摆手,但还是很不中听。
  “那我给你说句新鲜的。”不良少妇诡异地笑,“像他那种嘴损的人再坏也有限。”
  “我就觉得你嘴挺损的。”时蕾现学现卖。
  她谦虚地摇头。“跟你家翅膀哥比不了。”
  “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都好色,都刀子嘴,都不按牌理出牌。
  靠,把她编进去了!“翅膀要是韦小宝,你肯定就是双儿。”
  “双儿怎么了?”
  “帮自己老公泡妞的那种。”
  “我怎么可能。”她哑然失笑。
  “师哥不像韦小宝,他像张无忌。”小晋推着乾坤大挪移,“有小昭芷若还有表妹,但他只爱一个赵敏。但那些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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