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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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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记仇!腹黑!不要脸!鉴定完毕!
我拽着睡裙下摆不让他掀起来,嬉皮笑脸地说,“我洗过了,看你洗就好,刚洗过再洗,是不是有点浪费水啊?咱们这么奢侈,非洲人民心里多苦呀!还是算了吧!毛主义说过,节俭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虽然你是万恶的资本家,但也的节俭行事吧?这哗啦啦流出去的水,都是银子啊!”
“嘴皮子功夫不错,”陆岩调戏地看着我,深邃的双眼勾着,眼神有点暧昧,似笑非笑地看着人时,有种迷离魅惑的味道,我才瞄了一眼,这小心脏就噗通乱跳,他放开我裙子,却伸手捏着我下巴,将我整张脸都抬起来,轻哼道,“不知道用在别的地方怎么样?”
我发誓,一开始我真的没听懂,真的!
我不解地看着他,傻呵呵地说,“用到什么地方?”
他暧昧一笑,有些得意的味道,眉眼弯弯的,那么好看,想岁月酿就的美酒,醉人呐。他咬了咬唇,暧昧极了!谁说这个动作女人做起来诱惑?男人做起来更诱惑!我快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他挑眉道,“不懂么?一会儿你就懂了。”
噗我猛然惊觉什么事情不对劲,没按照我的剧本走,而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陆岩抓着我肩膀,把我推到墙边上,墙壁上冰冷的,他也不傻,怕我冷着了,用手挡着,让我身子贴在他手背上,而远离了冰冷的墙壁。旋即,他吻上我的唇,像是惩罚似地,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挑衅地瞄我一眼,嘴角扬起高傲地弧度,我真的醉了呀,所以当他深入的时候,我毫无反抗又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反抗。
温热地水葱花洒中流出来,渐渐将偌大的浴室变得氤氲,蒙蒙的水雾腾在空气中,带着暧昧,带着浪漫,带着情、欲和迷蒙,和现在两个人的状态有异曲同工之妙。
凌晨两点多,我躺在床上,陆岩靠在我胸前,一只手轻轻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夜很深,很静,我们俩都没有说话,一场欢爱过后,似乎一切都不需要言语了,他静静地抚摸我的肚子,像个孩子似地自言自语。
后半夜的月光特别亮堂,白玉似地挂在空中,窗帘没有完全拉上,透过那一丝缝隙可以看见玉盘似地挂在空中,孤独又明亮,大约是自身太亮了,周围的星星都失去了璀璨的颜色,那月光皎洁清寒,姿态高冷傲然,和陆岩一样。那清寒皎洁的光从窗帘缝隙里跳进房间,一片片融在地上,被子上
忙碌一天,原本应当困倦的两人,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在静谧的夜里总算有了些声响。陆岩换了个姿势,躺在我身边,双手合在一起,枕在脑后,他望着天花板说,“东西你看过了?”
我嗯了声,“没看完,看到一半就没电了,我把内存卡取出来了,现在小寒那边,明天送过来。”
“你看到哪里了?”
“看到保姆匆忙跑下来,后面关键的还没看到”我说,陆岩静默无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录像?你应该从没见过这份录像,怎么知道是”我
“那dv是我妈生日时我送她的,她很喜欢,但不太会玩,可即使不太会玩,也经常拿出来拍东西。我送她去南山时检查过东西,没有找到这架dv。一开始我也没想到里头拍到什么东西,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告诉你的?我记得当初你很想要这份录像,我跟你去看过她一次,她死活不肯给。”余亩池扛。
“不是。是她威胁江明远,要是对我下手,她就把录像带交给警察,所以江明远一直忌惮这她手里这份证据。我根本不想要,这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要拿回属于陆家的一切,不至于靠这个办法。”陆岩淡淡说。
我说,“那你逼问她要,是想保护她?告诉江明远你知道有这份录像的存在,他便不敢对你妈妈下手,对么?”
陆岩点头,冷哼说,“他骗了她一辈子,竟然傻到替人顶罪,江明远不是善茬,当年的情分,也只有她一个人记着,心心念念着,经不起撩拨。”
“那现在你拿着证据了,要怎么处理?”我看着他泠然地侧脸说,“东西我给你,你自己考虑。”
“还是还给她吧,让她自己处理。”陆岩叹了口气,拉了被子盖好,将我拦在怀里,倦怠地眨了眨眼睛说,“睡吧,很晚了。”
他说的她,是梁秀文。
此时我特别心疼陆岩,他一心为了梁秀文,可梁秀文并不那么理解他的苦心。我不由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贴紧了他温暖的身子,一秒钟也不想分离。
第二天一早,程思远给我打来电话,他开口问好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才想起来这两天我竟然都没跟他联系,我把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可现在要说抱歉,不是更伤人的心吗?
而在我说话之前,他已经先开口,“若棠,我要去北京出差几天,你要是回来搬东西,给我留个纸条。”
我心里愧疚极了,但道歉的话实在是讲不出口,便问,“你去进修吗?之前听你说过。”
程思远笑了笑,“嗯,短期进修,没想到你还记得。”
“嗯,那你回来我们再联系?”我尴尬地说,“我先起床吃饭,”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撒谎时陆岩故意看了我一眼,我悻悻地低头。
程思远说,“好。”
“那我先挂了”
“嗯,好。”
“拜拜”
“若棠!”我要掐断时,程思远忽然喊我的名字,有些急切,生怕我马上挂断了似地,我又将电话送回耳边,“嗯,我在。”
“其实也没什么,就想跟你说,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先遇见你,也一定比现在勇敢,希望那时候,你眼里心里都有我。”程思远有些怅然,语气里全是遗憾,也有明了,他故作镇定,故作轻松的姿态,好让我不觉得那么尴尬,他干涩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遇见你的吗?你肯定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说过。”
我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抖,是愧疚地颤抖,陆岩淡淡看着我,慢悠悠地将面包上涂好黄油递给我,又给自己涂了一块,斯文优雅地塞进嘴里,看着我,我目光有些闪躲,怕他听见程思远说什么。
程思远说,“凌寒住院的时候是第二次见你,第一次是你急性肺炎住院,在医院门口问我该往哪里走,你一定不记得了吧?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我说不出来心里那种感觉,虽然我知道程思远一直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可在我心里他就是个朋友,永远的朋友,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在一起,好像和陆岩在一起后,我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他分开,跟了别的男人。
我丢下面包,站起身,离开餐厅,程思远还在说着,字字句句落入我耳中,燃起的愧疚感愈来越浓,我推开落地窗走到花园去,程思远问我,“若棠,我知道没机会了,可我还是想问你,倘若有机会,你会考虑我么?”
“程思远,对不起。”我声音小小的,是下意识的那种小,怕惊扰到程思远心里的悲凉,“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我也没想过这样的一天。我只知道,我拼尽全力得到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抓住。以前我以为自己继续呆在陆岩身边,除了对他的喜欢,更多的是仇恨,可走到今天我才发现,一切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没有谁能阻拦我幸福,程思远,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一直憋在心里。我怕这三个字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恶心,可终究是要说的。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对不对?”
程思远嗯了声,反过来安慰我说,“是,一辈子的朋友。若棠,你要幸福,祝你幸福。”
“你也是。”其实我后面还有一句,“乔辰是个好女孩”,可我憋住了,我要是这么说,就真的没意思了。
爱情都是命运,各自的命运,我不爱他,就想他不爱乔辰,二者是平等的,我们都没办法去接受自己不爱的人,又为何要相互为难,相互勉强呢?
程思远问我,“若没有陆岩,你会爱上我吗?”
我说,“这个假设性的问题,真的没有答案,或许会吧程思远。但老天让我遇见了陆岩,我也从没想过以后自己会遇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些年一直忙着打工赚钱,忙着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我没时间去考虑未来时,陆岩就那么出现了,一点防备都没有,就那么硬生生地闯入我的生活里,不对,或许可以说是他强硬地把我拉近了他的生活里。可能人的命运真的一早就被上帝决定了,我们逃不开的,躲不掉的,舍不得的,都是命运。”
程思远沉默了许久,夏日的风渐渐暖起来,早晨的太阳照在我头顶,不算暖,却格外明亮,斑驳的光线有种恍然的感觉。
半晌他说,“是,我遇见你,也是命运。好了,我该去机场了,若棠,你要幸福。”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我愣愣地站在花园里,望着墙角的绣球花发呆。其实没有陆岩,我很可能会爱上程思远,他那样优质的男人,女人爱上并不奇怪,他像是太阳,温暖阳光,细心体贴,永远为别人考虑,尊重别人的想法和选择,把自己退后,默默无闻,可在你需要的时候,他一定是第一个出现的,你需要陪伴,就默默无闻待在你身边,握紧你的手。只要你要安慰,就伸出臂膀,给你一个拥抱。只要你不想说,那坚决不问。知道你尴尬,早就给你准备好台阶下。和他相处,真的很舒心,很坦然,也觉得安全,像是沐浴在阳光下,暖洋洋的,你不用担心忽然下大雨淋湿了一身,你不用担心孤立无援,你不用担心被抛弃被冷落。他就像太阳,一直在你身边。
而陆岩不一样,他是高冷的月亮,清寒高傲,可望而不可即,总给人一种高冷朦胧的感觉,脸上写着生人勿近,我很高冷,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像他的手心似地,怎么捂都捂不热。但当你靠近了,你会发现,他的孤独与众不同,他的高冷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走进了他的心,你会发现,这个男人,呵,真的让人欲罢不能。他也像太阳,但总要看心情,或许正是因为难得,阳光灿烂的时候叫人不由地心花怒放。他霸道,他蛮不讲理,他在感情里总是喜欢霸道命令,他为你做的事也都默默无闻,细致入微,他绝不言语,等你发现的时候感动得涕泗横流,他是简单的一句,傻不傻?
程思远之于女人来说,是人人想要的大暖男。
而陆岩之于女人来说,是毒药,无药可解的毒药。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回来吃饭。”忽然背后传来某人的斥责,我转过身去,看见他依靠在窗户边,深邃如潭的眸子幽幽地看着我,催促道,“赶紧,粥凉了。”
我会心一笑,回应道,“知道了。”
我一蹦一跳跑回去,他无奈又宠溺地看我一眼,问道,“程思远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叫你去他家?”
我斜睨一眼,道,“是,你想干嘛?”
陆岩眸光一紧,说,“那我派人去揍他。”
“幼稚!”
“还对我的女人念念不忘,有种。”陆岩说着就要打电话给小尹,我连忙绕到他那边去,抢过他电话数落说,“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你成熟点行不行?”
他冷冽看我一眼,道,“我不成熟吗?”
“很不成熟,小寒昨天说让你学学乔江林。”我撇嘴说。
陆岩眉毛一样,一把将我往怀里揽,搂着我腰的手不自觉往上摸,我拍他一下,警告地说,“别闹!阿姨在的!”
他往我耳朵上贴,暧昧地吹了口气,我脖子上麻麻酥酥的,特别痒,他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说那么久。”
我这才反应过来,某人是吃醋了!拐弯抹角这么一通,原是想知道我和程思远聊什么了!
“你猜猜?”
“不猜。没兴趣。”他冷哼地说,明明想知道,却装着高冷的模样,真是傲娇!
他咬了口面包,不理会我,我心里动容呢,搂着他脖子说,“他说我要幸福,祝我幸福。”
陆岩听完,抬头瞄我一眼说,“嗯,这还差不多。”
“”
这是门铃响了,阿姨去开门,陆岩放开我说,“陈扬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们有事要说?那我上楼去?”
“无妨,你听也没关系。”
“好。”
我乖巧地坐在一边喝粥,陈扬进来,招呼道,“陆总,周小姐。”
我嗯了一声,对陈扬笑笑,然而他高冷地点了点头,递给陆岩一份文件,汇报道,“这是最新的数据,今天下午闭市之前就能全部完成,我们将持有江氏超过两成的股票,成为江氏的第一大股东。”
陆岩翻开文件夹认真看数据,看完后又看了看手表,然后陈扬赶紧地上平板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正是股市曲线图,我一个都看不懂,红红绿绿的,但陆岩看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把平板递给陈扬,说道,“看来,我们还会省一笔钱。”
陈扬说,“是,相比昨天,又跌了三毛七,另外今早新闻报道刚出来,我预计江氏的股价还会再跌。”陈扬抽出一张报纸递给陆岩,北城新闻头条巨大的版面给了江佩珊,大图是她带着手铐被警察带上车的图片,其余几张小的,有她的,也有陆岩和我的。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笑道,“这是你们做的?”
陆岩轻哼了声,把报纸递给陈扬,淡淡道,“这种事,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梁毅昨天说的还记得?”我点了点头,陆岩又说,“董事会的人巴不得把佩珊踢出去,这种新闻,他们是不可能错过的。添油加醋一番,佩珊的名声毁了,代理董事长也要换人,你说,如了谁的愿望?且我的动作,江氏的人自然清楚,这新闻没落下我,到时候我想进董事会,也多一重阻碍。”
“那现在如何应对?”我说,“他们不会保江佩珊出来,也不会着手救江明远,不正好顺了咱们的意么?”
陆岩笑道,“他们不救江明远,我偏偏要。”陆岩对陈扬说,“找北城最好的律师替江明远疏通,但不要让他知道是我们的人,把他弄出来,参加股东大会。”
陈扬道,“是,陆总。”
“另外,张张正卿重新拟一份离婚协议书,给佩珊送去。”陆岩说,“我的要求,张正卿清楚。”
“是,陆总。”陈扬说,“秦副总现在正在帮江小姐疏通关系,您看怎么办?”
“随他吧,你明白我的意思。”陆岩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扬,陈扬愣了半晌,意会地点头,“是,陆总,我明白了。如果您没什么吩咐,我先去公司准备会议。”
陆岩说,“好。”
陈扬走后,我问陆岩为什么要想办法把江明远捞出来,把他捞出来对他来说什么好处都没有,还给他反扑的机会。
陆岩自信地笑着说,“我有能力把他从里面弄出来,就一定有能力把他在弄进去,况且,这场戏没了他怎么精彩得起来?我等了七年,报仇时怎可少了敌人?”
“你是想”
陆岩看着我说,“我要让他参加股东大会,亲眼看着我成为江氏第一大股东,亲眼看着各大股东投票改选董事长。”
这自大又骄傲的男人啊,普通平淡的胜利对他来说没有诱惑,要刺激,要精彩,要惨烈才能满足他的骄傲。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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