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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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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说明了今晚并没打算商讨公事,多提无益,不如不讲。
有了皇后突然打断他跟皇上的对话,其实也是好事。许是今夜喝多了酒,所以忘却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攀谈两番,布格里便退回位置,专心欣赏起歌舞来。
坐了一会儿,他只觉想要解手,故而询问了内侍便去找了茅房,待方便回来的路上,忽然被人唤住了。
“好久不见。”
布格里听着声音耳熟,回望过去只见是一女子浑身白衣,头发披肩,站在树枝后面。
“你认识我?”布格里一时间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却也猜不出这未央宫里怎么还会有认识自己的女人。
必定是认错人了,布格里这么想着,便又回过身去,打算回到宴席上。
“布格里,你竟然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相别数载,我念你念得打紧,你却将我忘个一干二净?”那女子从树后走出来,站到布格里对面,一双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楼儿?”布格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她不是三年前已经被单于赐死在蓝水湖边了吗?
“是我,布格里,真的是我。今日我听宫侍议论纷纷,说西域来了使臣,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我们龟兹人。于是就悄悄跑到这儿想来瞧瞧。但是没想到会是你,这真是一个惊喜。”肖楼伸手抚上布格里的面庞,这是她曾经做梦也想嫁的人,可造物弄人,将他们分散两国之中。
布格里猜不透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死而复生,且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没心思管周遭可有人会看到,他握住肖楼的手,低头便覆上了她的唇。
这温度在他的记忆力本已经消散,可此刻却又如同火苗一般燃烧了起来。
这吻像是索取,像是掠夺,他能够感觉得到怀中人热切的回应,他知道肖楼的思念如他一样。
他舍不得放开她,却是肖楼最终恢复了理智,主动推开了布格里。
“你离席太久了,回去吧,若是再晚一些该被人察觉到异样了。”肖楼所求不多,此生能够再见到布格里,她已经觉得是奇迹。
“你为什么会在未央宫?你现在难不成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吗?”不见还好,这一见面便更觉得离不开对方。布格里的语气有些激动,他很怕肖楼点头。
“算不得是皇上的女人,迄今为止连个名分都没有。但你别想着动带我走的心思,不可能的。布格里,此处人多嘴杂,我也不方便同你多聊。但你要知道,入宫是单于的意思,由不得我做主。你若真的心里有我,也可赌上一回,赌我能够完成单于的任务,回到龟兹与你生儿育女。尽管,这更像是一种奢望。”肖楼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她的目光恨不得在布格里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她知道,今日一别,许是再也不得见。
看似生离,实则便也同死离无甚区别了。
“单于的意思?楼儿,你知道单于是如何对我讲的吗?他说你惹怒了乌桓人,违背了乌桓的道义,所以乌桓一族将你溺死在了蓝水湖中。你知道这些年我是如何熬过来的吗?你知道我的梦中一直都是你吗?现如今我既然见到了你,你又尚且不是皇上的女人,我又怎能就此将你放开?你跟我走,我去乞求皇帝陛下将你还给我,好不好?”
他见肖楼站在那儿不做回应,只是止不住地流泪,怕她是畏惧于单于的旨意。
于是连忙道:“没关系,天下这么大,我们大可以逃开单于的掌控。我见这汉王朝的皇帝陛下也是个开明的人,不如我去恳求他,咱们两个就留在长安城可好?”
“你别异想天开了,你若想死便自己去死,不要拽上我。我干嘛要放着宫里的富贵荣华不享,跟你去做什么亡命鸳鸯?这些年苦我已经吃的够多了,不愿再多尝。你快走吧,我们的情分早就止在三年前了,难道你没有意识到吗?既然在你心里,我早就死了,那现如今也是一样的。”说完这话,肖楼决绝地跑走了,甚至没有同布格里道个别。
她不能道别,她怕那道别的话一说出口,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单于的力量岂是他们二人就能够逃得开的?皇上又如何能够真的放她一条生路?
她不怕死,可她不会明知道前方是死路,还怂恿布格里陪她去死。
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能够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
前方有生路,便看他走;前方无生路,便舍了自己的命替他杀出一条生路来。
布格里,你知不知道我今日为何身在未央宫?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单于想要你死,而我想要你活下来。
所以,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别如了单于的愿,请如了我的念头。
第六十二章:再次陷害()
布格里站在那儿,望着那白色的人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可嘴唇上还有她的温度,鼻子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这一切都在告诉他,刚才肖楼是真的来了。
她活了,死而复生,却又无故出现在自己面前,先允许了他的吻,又残忍的抛弃了他。
布格里步履踉跄地回到宴席上,歌舞仍在继续,唱的都是长安的曲调,他也不知是换到了哪一支。
桌子上的酒壶本来就空了,他直接拿起邻桌定陶王的酒壶,对嘴饮了起来。
肖楼,你不如不来。
如果你不来,我可以告诉自己你已经死去,我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事实。
可你现在却突然的出现,让我早已死如灰烬的心重新燃了起来,你又如何能够把我就这么推开?
这不该是你,我一直认识的,爱上的你不该是现如今的样子。
你不会贪恋权贵,否则便不会在三年前拒绝了大王子的爱意,而选择跟我在一起。
你不会畏惧单于,否则就不会有这些年来你顶撞单于时眼神里的无所畏惧,否则我爱上你的又是什么?
可到底是怎样的日子,会把你变成了今昔的样子?
布格里的酒一口接一口灌下去,他的思绪已经逐渐模糊,可还是努力的思考着,大单于为何此次派自己来作为两国合议使臣,难道就是为了告诉他,肖楼还活着,已经成为了汉王朝皇帝的女人,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只能服从?
手指捏成拳头,他无比愤怒,恨单于,恨肖楼,甚至恨这个改变了肖楼性格的未央宫。
“主子,您要的东西奴才取来了。”与此同时,刘兴的贴身太监忽然从远处匆匆忙忙跑来,将一小包粉末塞到了他的袖子里。
刘兴回头瞪了他一眼,心道这种事情岂能大声宣扬?有了这样的蠢奴才,真是会坏事。
他刚才无意间听到了今日的饭菜均是皇后亲手准备,心里当即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念头。
所以,他便让自己的奴才去寻了一点巴豆粉,打算借此陷害余香。
他将巴豆粉一点不留的全部倒进酒壶,这举动可把身旁的小太监吓坏了,一个劲儿贴在他耳边道:“主子,差不多就行了,这么多巴豆粉是要喝死人的。”
“滚蛋,你懂什么?”刘兴一把推开了小太监,按着酒壶盖将酒水与巴豆粉摇匀了,还特意倒出来一杯,见上面并没有漂浮物,一闻味道也没有任何异常。于是便悄悄将自己这酒壶放在了布格里的桌子上。
刘兴心道,你不是爱喝酒吗?今日就让你喝个够,这汉王朝的酒水味道,当真是不一般呢。
做完了这件事,刘兴勾唇浅笑,胳膊杵着下巴,一直望向布格里的方向。
然而布格里只顾着伤心难过,哪里还感觉得到这种细节?
但无人料想,这一幕全部被刘康看在了眼里,但什么都没有说。
宴席将散,众百官纷纷离场之际,却忽听得布格里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还不等众人做出反应,刘兴便高呼一声,“饭菜有毒,快宣太医。”
余香眉头一紧,心道糟糕,一看这刘兴的架势,必然是又要陷害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地。
刘骜来不及多想,只知道那突然到底的人是西域使臣,一旦布格里在汉王朝境地出事,那便代表着汉王朝向西域宣战,必将又是一场浩劫。
“杜松,去宣太医,把太医署的人全都叫过来。”他的脸色顷刻间也变了,心中微微紧张。
太后也站起身来,疾步走到布格里的坐席旁边,对着周遭文武大臣道:“谁也不准靠近这桌子,上面的东西谁也不能动。”
大理寺卿连忙赶过来,行礼禀明身份后,便等着太医来了一查究竟。
“娘娘,有人想要陷害您。”阿梦上前一步,把嘴巴凑到余香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余香连忙小声回应道:“切莫乱讲,一切等太医来了才会知道。”
她此刻甚至连个噤声的手势都不敢比划,生怕被别人看在眼中,以为是她心中慌乱,密谋着什么。
刘兴很聪明啊,知道今日的饭菜都是自己亲手准备,所以给西域使臣下毒正好能够陷害自己。
谋害外国使臣,这个罪名可比欺君还重,一旦出了事,汉王朝就必须给西域单于一个交代,若是自己不死,那这件事将永远也无法翻过去。
而西域与汉王朝的战争,也将永远无休无止。
可是刘兴,你是把自己想的太聪明,而把别人想的太蠢笨了吗?
太医来得很快,华清池的位置距离太医署本就不算远,现在一听说出事的人是西域而来的使臣,自然就抱起医药箱连忙跑了过来,甚至给皇上、太后行礼的时候还是气喘吁吁的。
“免礼,快些救人。”刘骜的语气也急了,赶紧走下台子靠近于布格里,却见他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太医们接到命令,连忙去探脉,查看其眼底。继而又拿起桌上菜肴一一闻过,之后笃定道:“回禀皇上,这喝了一半的酒壶内能够闻出,是被人下了巴豆,且用量不少,否则不会能够直接用鼻子便闻出味道。本来这些巴豆粉不过是让使臣泻个肚子,没有大碍,但问题是使臣此前喝了太多的酒,所以巴豆粉跟那些烈酒产生了反应,烧灼起胃部,这才昏迷过去。”
找到了致使使臣昏迷的原因所在,太医忙不迭地向皇上禀报,却听得一声呵斥,“朕听这些做什么,你先将使臣救治好,再聊这些不迟。”
太医应了一句,赶忙派人去抓催吐的药物,又帮布格里做着清理。
刘兴站在一侧冷眼望着这一切,心中却巴不得这西域使臣能够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余香始终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被她尽收眼底。此时大多妃嫔已被刘骜要求回宫休息,文武百官也纷纷离宫了。
留下的除了他们,便只剩下刘康、刘兴。
气氛十分紧张,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恨不得屏住呼吸,生怕若是呼吸重了,这西域使臣会受到惊吓,再醒不过来。
太医给布格里灌下催吐别的药物,迫使他吐出胸腔与胃部中残留的毒酒。
布格里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很不舒服,于是下一刻,便又昏了过去。
“太医,为了他又昏了过去?”刘骜见状急了,于是询问太医道。
“皇上莫急,臣已经为西域使臣把过脉,他的脉象已经平稳许多。毒应该已经催吐出来了,现在是酒还未醒,所以昏睡过去罢了。”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自己微微松了一口气。
毒酒一旦催吐出来,人就不会有大问题了。
这对于太医们而言也是一桩太大的好事,否则这段时间众人都别想再过安生日子了。
“把使臣抬到宏泰殿静养,其余人退下吧。”刘骜吩咐完这句话,只觉得今夜也是乏了,便想着早些回宣室殿休息了。
“皇兄且慢,今夜事出蹊跷,为何其他人都没有事,偏偏是西域使臣中毒?说明此事是有人蓄意而为。在尚未查清楚真相以前,大家怎能离开?”刘兴一见皇上不打算彻查此事,当即急了,那他大费周章陷害余香不就白折腾了吗?
就算是皇兄真的有心袒护那个女人,他也一定要陷那个女人于死地。
刘骜并不想将这件事查清楚,他百分之百的笃定此事并非余香所为。
就像是刘兴所言,所有人都没出事,偏偏布格里出了事,摆明了是有人得知今日饭菜是余香准备的,所以想要陷害余香。
事情已经过去,使臣的身体已经无碍,再查下去无疑又要伤害余香。
而且他也能够猜得出来,刘兴今天晚上对于这件事情热衷的有些反常,放在平日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一个外臣的安慰感兴趣。
布格里坐席上的酒壶那么多,而刘兴桌上已无酒壶,这件事情不是已经昭然若揭了吗?
他这个傻弟弟,一心想着要陷害余香,可到头来这种不高明的方式,难道不是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对于此事,朕心中自有定论,今夜都累了,早些回去吧。”刘骜说完这话,便转身去找余香了。
太后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由芙蓉姑姑扶着,也回了承宁殿。
刘兴心中不服,还想上前再说两句,却被身旁的刘康拉住了胳膊。
“兴儿,今天晚上你闹够了吗?”刘康的一句话让刘兴愣在原地。
“我不懂二哥在说些什么,我只是想要帮皇兄找出此次下毒的真凶而已。”他努力否认着这一切,他也想不明白刘康为何会突然对自己说这番话。
“下毒的真凶此时就在我手里,你要我将真凶交给皇兄吗?”刘康的声音很轻,但却捏住了刘兴的手腕举了起来。
纵然刘兴再笨,此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下毒的一切举动,一定是被刘康看到了。
第六十三章:朵儿背叛()
一路上,刘骜都是愁眉不展,虽然他相信余香定然没有毒害西域使臣,可今日文武百官与后宫妃嫔都在场,他们又如何会相信?
“臣妾知道皇上在担忧何事,若是皇上信得过臣妾,明日一早请让臣妾去拜会这位西域使臣,亲自陪个不是。”余香蕙质兰心,一眼便看得出刘骜的心中所想,当即便开口要替刘骜去解决这个心结。
今日刘骜压根就没询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在酒水中下毒,反倒是毫无犹豫的信任自己,这举动其实让余香觉得心里挺感动的。
只是那刘兴,不想他三番五次纠缠于自己,次次想要陷害她于死地。
她一直都在忍让,为何时至今日刘兴还不肯放过她?
退到尽头,便是无路可退,余香心里开始另打出一副算盘,刘兴留不得。
但她又偏偏是先帝最疼爱的皇子,刘骜又一向庇护弟弟们,若非大事,他是断断不可能囚禁刘兴,更别说是要了刘兴的性命。
所以此事还需再行商榷才是。
“此事并非你所为,你为何要去赔不是?不妥,朕不准你去。”刘骜不希望余香替刘兴背这个黑锅,可也不愿刘兴的顽劣之事公然于众,心里自然也是两番为难。
为今之计,只能连夜想出一个既不伤害余香,也不伤害刘兴的万全之策。
万不得已,怕是只能委屈平阳,让她扛下这一切,嫁去西域了。
“皇上,此事无论是不是臣妾所为,今日饭菜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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