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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茸娘子的嫁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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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魔界紫月宫岂是任人随意出入之地?”长老乙又用长刀指着女子,怒得唇上胡子一翘一翘。

  “老娘又没问你是哪路妖怪,你凭什么质问我?这紫月宫大门虽未大开却也防范松散一击即溃,若是不想别人进来,自个就先捂严实了才是,何况我也没听说紫月宫的主人是你这么个糟老头子,你一把年纪不回家种花凑得哪门子热闹?”那女子嗓门清亮,长刀被她一把推开,一边说还一边伸出食指想要点那长老的脑门。

  “你这女子好大的胆子!区区凡人而已,擅闯魔界紫月宫便已是死罪,竟还敢在大殿之上吆五喝六侮辱魔界长老!”长老甲手里的手杖“砰砰”敲击着地面,面孔气得发红,怎奈自己个子矮小,不由微微有些跳脚。

  “呵,还道今个好戏还不够精彩,可不是添砖加瓦来了么!诸位长老,这女子正是与邪神私通之人,那孽种的亲娘——红茸娘子!”秋无颜原本一张圣洁面孔已扭曲得狰狞了起来,手中长刀一横便要砍向红茸。

  凌空一道长鞭将秋无颜长刀劈得刀头飞脱出去,她呲牙后退了一步,冷笑道:“这红茸娘子旁的功夫没有,倒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出神入化得很!”

  方袍掠入殿内,看也不看殿中面露惊恐的魔界长老,只是一手搭在红茸肩上道:“可是无恙?”

  红茸恼火地挥开搭在肩上的手,双刀一握恨道:“露香的大仇未报,你这妖女倒是活得欢愉得很!老娘不要人帮也定然将你收拾得哭爹喊娘!”

  两人立时斗了起来,两旁的长老虽是意欲趁乱将红茸擒了,却也碍于冷脸站在面前的螭吻君以及立场不明的秦可倾,谁也不敢先出那个手。

  “啧啧,堂堂邪神竟要凡人女子‘美人救英雄’?可笑,可笑啊。”付寅初讥笑道,眼珠子在红茸于秋无颜身上转着,眼中笑意更深了。

 方袍手里长鞭一紧:“阿初,你竟在这魔界之中!”

  秦可倾桃花眼不耐地眯了一眯,“狂神付寅初,不觉今天你的话,太多了么?”

  只见秦可倾手一推,再向左一划,付寅初立时感到自己嗓子似是被人掐住,他挣扎着笑道:“哈哈,哈,邪神,若是杀了我,你和红茸的儿子便再无生机。你可要想好了再动手。还是说,这孩子你根本就不想认?这女子你也不是真心想娶?”

  一旁的红茸身形一晃,左肩立刻被秋无颜刺穿,她猛然后退几步用刀挡住秋无颜当胸一击,瞪了眼几欲上前的方袍道:“别出手!老娘今天便叫这些魔人瞧瞧,做花娘也比那些个醋酸悲秋的戏子强!”

  秦可倾伸手捏住付寅初的喉咙轻松提过头顶,用力向地上一置,“秦某的儿子,秦某自己救!”

  付寅初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手颤抖着指着秦可倾道:“你,你会后悔的!”

  长老众慌乱了起来,几个老头挤作一团,终究还是勇猛的长老乙站了出来,大声呵斥道:“秦可倾,你这叛徒!果真与凡人私生孽种!还联手天庭将神眠陛下害死!你!老朽跟你拼了!”说着,老头左摇右晃地便是要冲上来送死。

  秦可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右手一扯,老头儿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嘘!”他将食指竖放在唇上,眨了眨眼,“你们说的罪名,秦某一条也不承认。”

  此时,红茸已将秋无颜逼进了死角,只见她双刀一手为攻一手为辅,冲杀中忽然身形一矮,腿一钩,将长老甲丢在地上的手杖极快地甩了出去。秋无颜下意识一刀劈开了手杖,却是怎么也躲不过红茸紧跟的攻势,腰腹上长长一道血口,鲜血喷涌而出。

  红茸笑嘻嘻道:“老娘的刀口皆是喂了秘药,断是如何也无法立刻恢复伤口的。你这毒妇,为了让那疯子书生抓住点苍与棠儿,故意在眠心楼将我引开,若是不赶快将棠儿的下落说出来,我便要你这媚神永远消失!”

  “都停手吧。”

  暗处,冷灰色长发的少年惨白着一张脸,懒懒地搂着两名侍女走了出来。

  “叩见魔君陛下!”魔人皆是跪了下去,几个老头吓得冷汗直流,趴在地上互相飘着眼风。

  “紫月宫的议事殿从未如此热闹过,就连孤登基之时也未曾瞧见诸位长老大大出手的仪态呢。”神眠将脸埋在一名侍女的胸口,嗅了嗅。

  大殿上一片沉默,红茸好整以暇地抱着臂膀,好一位魔君陛下,诈死耍得一干人等团团转,就连自己也被唬住了。她又将目光扫向秦可倾,偏偏这妖孽正盯着自己瞧,瞬间视线交错,心跳顿了一顿。

  眼前仿佛闪过那日清晨,一对桃花眼迷蒙地瞧着自己,嗓音痒痒地喊了一声:“浔儿,我欢喜你。”

  我欢喜你这四个字再美妙不过,只是,这浔儿又是哪个?一夜/春风可是替身尔尔?

  怨恨地别过脸去,任由你把我面孔望穿,也不愿再看见你。

  神眠陶醉地咬了一口侍女的胸脯,侍女娇羞地红了脸。殿上皆是些忙顾左右之人,似是无人在意,却偏偏,全都瞧见了不想瞧见之事。

  “陛下!”耿直的长老乙,老泪纵横道:“邪神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他。。。”

  神眠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坐在殿中央的君座上,手一拉,娇羞的侍女一边一个坐在了他腿上。他似是极不耐烦:“这么点小事偏要打打杀杀才能解决?孤是打够了也杀够了,此事确然再简单不过。”说着他手在座椅上点了点,立刻有仆从上前宣读魔君旨意。

  “红茸娘子,凶残彪悍,百惠不通,唯作恶动乱之事尤为擅行。孤甚欣慰,念其作恶多端唯利是图之性,特此赐予魔籍,落户邪神府。”之后啰嗦长言按下不表,皆是些犒赏字句。殿下一时抽气声不断,长老乙皱了眉头似要再言。

  “怎么?孤说得不对?”神眠懒洋洋从侍女胸前抬起头来,扫视了一眼殿中众人。

  “臣,不敢。”三个字齐声应和,心里的算盘七七八八搁了下来。这魔君陛下到底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这样一来,一点错处也挑拣不出。

  “那便是孤说的不好?”

  “陛下英明!”

 “如此,便退朝吧。”神眠站了起来,靠在侍女身上淡淡瞟了红茸一眼,“媚神狂神之事且交给孤来审问,定然给你一个交代,好也不好?”

  红茸心里还迷迷蒙蒙没有明白过来,她怎么就成了个魔人了呢?还是个“凶残彪悍,百惠不通”的魔人!

  “魔界之事老娘没有兴趣,这两人掳走我孩儿,怎可轻饶过去?”

  神眠蹙了眉道:“如此愚钝,真不知他看上你哪点。我且问你,孩子爹呢?”

红茸一愣,这才发觉秦可倾与方袍,都不见了。





第53章 第十一回 月魅蝶影
   
  神眠伏在侍女身上,手指在凝脂般的胸脯上画着圈。夜色悄悄爬上了窗沿,一轮紫月妖娆地悬挂在半空。

  “刷”地一声,窗帘被密不透风地拉拢,侍女脸颊微醺,迷蒙地望着窗前的人影:“陛下?”

  神眠没有动,那轮紫月魅得令他心生烦躁,秦可倾的面孔一闪而过,对,就是他,叫人烦躁得很!

  “今日可是三月初八?”

  “确然是三月初八。陛下为何有此一问?”侍女拢了笼敞开的领口,下了塌,从背后趴伏在神眠肩上。

  冷灰色的长发柔静地贴在面颊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八月初八,自然是再好不过。

  浑身的戾气将侍女甩在了地上,女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悄无声息地扑倒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话多的蠢物。”一脚跨过女子半/裸的尸体,神眠坐到了床上,拽起女子留下的肚兜悠哉悠哉擦起剑来。

  “雨停了,阿眠我们回家吧。”

  “阿眠,我回来了。”

  “阿眠,我要成亲了。”

  “阿眠,我已做了别人的爹爹,终究是要娶心爱之人的。你可明白?”

  剑被狠狠刺进地面,神眠抓着剑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孤的心,你又可曾明白?亦或是太过明白所以彻底丢弃?

  犹自记得昏迷时自己血涌的心口一直被那人按住,一丝绵长暖意被源源不断送入/体内。你那时为孤落的泪,可有半滴真心?

  “陛下虽然诈死,却还是几乎丢了半条命去,若不是邪神一力护你,便是早已魂飞魄散了。”付寅初冷笑一声,走了进来。

  一只花簪钉入他受伤的肩头,他却躲也未躲,眼中笑意更深:“陛下可是想说,再虚弱,也还知道臣下的弱点在何处?啧啧,可惜臣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若是臣下的死能换陛下心上之人的性命,臣下立刻就能将刀喂进自己的心口。”

  “孤好女色为伪,实则好龙阳,求邪神不得遂欲碎,可是你们心中所想?”神眠拔出妖剑,绿色的眸子幽幽落到付寅初面上,眯了一眯。

  “不然?”

  “自是不然。你不过是当年在邪神手上吃了亏,被天庭匾下的一条白鳞龙而已,畜生自然是不懂得感情之事的。我若说是依靠,你便是如何?信也不信?”轻蔑的眼神,再明显不过,神眠瞧着眼前自己一手培养的狂神,曾经想着,失了踪的秦可倾全可由这条傻龙寻找出来,即使是死了,也该是有个尸首的吧?如今想来自是可笑至极,不但没死,还有了妻儿,只有自己一直以为,说过会扶持自己的人,是不会兀自放手的。原来仅有自己还站在原地,而已。

  阿眠阿眠,叫得再温柔又如何?又如何?

  付寅初挑了挑眉毛,微妙地看着面前的魔君。初入紫月宫之时,那少年便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仿佛全天下皆与他无关,唯有关于邪神的消息,他会认真听,只言片语,全是关于寻找邪神的嘱咐。盼了三百年,秦可倾终究是回来了,却是如今这般怨恨满满地写在面上。曾经故作潇洒的少年,沉重地一点伪装余地也无,若说是重于沧海的依赖,不如说是将执念私自发泄罢了。

  神眠落入自己的情绪里,面色阴暗。夜风忽地荡起帘布,月光肆无忌惮地溜了进来,窗帘被猛地吹开,他不由伸手挡在眼前,眯着眼,紫月皎洁地挂在空中,一切仿佛再静谧不过。

  “今日恰是三月初八,再吉利不过了。”付寅初似乎意有所指,心中却腾升一股疲惫感。

  “孤累了,你且下去吧。明天一早便离开魔界去,再也不要回来了。”神眠放下手,望着窗外的月光发了呆。

  “臣下,谢魔君恩典。”付寅初跪伏在地上略一叩首。从有意无意地提起眠心楼下的地窖,到诈死在众人面前,一切早已计划好了。他忽然想问自己,恨一个人如此艰辛,若不是寂寞如斯,又有谁能坚持呢?

  他站起身,走到门外,身后魔君叹了口气道:“且把无颜带走罢,那傻丫头为爱痴了心,可怜得很。”

  付寅初无声地笑了起来,迎着月光,儒袍在夜风中微微翻飞,“若是还记得交代这个,嘱咐那个,便不要想着秦可倾的死讯一来就自裁这等软弱之事。”他回过头看着屋内的少年道:“啧啧,我所支持的魔君,绝不该是如此懦弱之辈。所谓的依靠,莫不是自私地予取予求?”

  神眠猛然抬起头望着他,眼里惊疑不定的闪过一丝光芒。

  “陛下你依赖的那人或许不会如你所愿死在地窖中了呢。”付寅初拔出肩头的簪子,大笑着消失在夜色中。

  你所依赖的人未必如你想象中的脆弱,你所培养的我也未必会爱惜性命从此消失,而被我们发自内心支持着的你,也未必像你以为的那般孤单。

  过了今日,陛下请大声笑吧,如未曾哭泣过一样。

  

  眠心楼的废墟中,方袍与秦可倾对立站着,月光一派宁和地撒在身上。

  “呵,螭吻君你定然心里对我欢喜得紧,是也不是?否则为何凡是我心仪的女子你便要抢夺,如今更是我去哪里,你也去哪里!”秦可倾眼睛一眯,杀气顿现。

  “方某确然心中有秦兄,无时无刻,不思念着,如何将你抹杀。”方袍淡淡答道。

  “哈哈哈,螭吻君确然有说笑的天赋,秦某笑得泪水连连!”秦可倾笑得咬牙切齿,拳头越握越紧。

  方袍面色一沉,手中长鞭立时甩出,如果三百年前自己杀了他,之后种种是否就会不同?

  “还是如此不善言辞,语句达不到的,便是要动手来了结。”秦可倾身形一晃躲过一击,手中轻点数下便在两人当中建起一道屏障来。

  长鞭毫不客气地甩在屏障之上,很快便是巨大的碎裂声,秦可倾手中不停,左手探查机关结界,右手不停点出道道屏障阻挡方袍的攻击。

  手触摸到一堵隐形墙壁,屈指四下敲击,一块砖凹了进去,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硕大的黑洞。那黑洞犹如一双巨大的双手,将秦可倾整个人向下拉扯着,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拉出了他。

  邪魅的脸此刻写满了惊讶与疑惑,拉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还欲置自己于死地的螭吻君。

  蹙紧的眉头透出一股恼意,方袍不耐烦地扭过脸去,语气生硬道:“红棠由我来救,你且协助便是。”

  秦可倾扬了扬眉,嘴角一勾,“秦某的儿子,自然是我自己来救,螭吻君只管做那些狗拿耗子之事吧,我不拦着。”

  “你!”方袍瞪眼还欲再言,却觉肩上突如其来重重一拍。

  “方袍!”红茸猛拍一记,大喊一声,“若不是我及时跟来,真不知你们如此儿戏!两人好勇斗狠且瞧着局势可好?你们没空救,老娘自己来!”

  说着,她便朝那黑洞中跳了下去。

  方袍一惊,与秦可倾对视了一眼,两人也跟着跳下洞去。

黑洞飞快地合拢了,一只半透明的蝴蝶衔着一根魂线从地面上爬了出来,诡异地扇了扇翅膀。

  “你们倒是胆肥肉厚得很,这样就敢往下跳!若不是老娘聪明过人牵了魂线上去,一会瞧你们如何蹦跶!喂喂!秦可倾!别拽老娘的袖子!”红茸的声音越来越轻,渐渐再也听不见。

  过了片刻,一人走至此处,捏起蝴蝶端详了起来。

  “啧啧,甚是有趣!”

  那人伸手一拍,地面的黑洞再次张开,儒袍一掀一翻,一个人影落了下去。

  徒留那蝴蝶被一枝簪子钉死在地,簪尾上绕着两根细细的魂线。





第54章 第十二回 掩月地宫(一)
   
  伸手触及的是潮湿阴冷的墙壁,忽地被一左一右两条手臂抓住,黑暗里一道光芒毫无预兆地亮起,方袍手里揣着四方珠,淡淡看着红茸的左后方。

  秦可倾将红茸向自己拉近些,“此处机关重重,红茸还是跟紧秦某的好。”说着深深看方袍一眼,眉梢轻巧地一挑。

  方袍未言一语,只是手中紧了一紧。

  红茸立刻狠狠剐了二人一眼,嗤道:“都松手,不然到时候老娘一个也不带上,自个出得这黑洞去。叫你们俩在这洞底打破头去!”

  秦可倾幽幽瞟了红茸一眼,笑道:“我与螭吻君在那争抢什么?倒真是个不识好歹的,若是撒了手,看你不落到地上摔成肉泥。”

  红茸立刻不响了,防备地看了看抓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方袍与秦可倾,眼神可怜巴巴,好似有谁真要将她放手扔下去一般。

  那一副滑稽样子,惹得不苟言笑的方袍都轻笑出声,红茸忙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两只手都被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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